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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东家-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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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自己感觉是飘着,她的手臂紧紧的缠着瑜凌然脖子,他赤、裸的身体就是她探索的源泉,依附在他的身上,感觉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她觉得就像是找到自己的根了……
突然,一阵刺痛让瑜凌然清醒过来,他把馨儿往前一推,看见馨儿一脸迷醉的模样,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下流”的事情……
“馨儿,对不起,对不起……”
听见他愧疚的声音,馨儿也清醒了过来,赶紧一跃而起,快速的爬出澡盆……她现在真的是无地自容了,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自己居然主动的投怀送抱,还是自己好朋友的哥哥,一向被自己视为哥哥的男人……
她不敢应瑜凌然的话,也不敢去看他,本想就此急匆匆的逃出这个房间的,可是就在她一转身的瞬间,突然看见瑜凌然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上居然又渗出血来,那刺目的鲜红让馨儿的尴尬瞬间就瓦解了,她立刻想到上次在清风山上的时候血从他的身体一滴一滴往外流的时候……
“瑜大哥,你的伤口又怎么出血了?”馨儿惊慌的看着瑜凌然受伤的手臂。
瑜凌然难堪的笑笑,“刚才碰到了,可是伤口又裂开了些,待会找大夫来处理一下就没事了。”也许,这就是对他无礼的惩罚了,谁让他对馨儿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呢?
馨儿脸色立刻又红了起来,一脸的羞愧,她想起刚才攀附在他身上,沉迷在他的热吻之中的情形,一定是自己刚才把他的伤口碰到了而不自知……
“你在这里等着,我立刻叫人去找大夫。”说完,馨儿就立刻出去了。
刚刚走出房门,就碰到之前离开的那个小厮,那个小厮离开以后,担心瑜凌然泡澡的水冷了,所以就去厨房又端了些热水过来,准备帮瑜凌然加上,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上他居然看见馨儿浑身湿透的从房间里跑出来。怎么回事?鸳鸯、浴吗?既然是鸳鸯、浴为什么要跑出来?还没有容他多想,就听见馨儿很快的说道:“快点去请一个大夫来,瑜大哥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小厮立刻明白过来,立刻放下手里端着的热水,往回小跑而去……两个人就是想洗鸳鸯、浴也要顾着点伤口呀,现在倒好,弄得要找大夫!小厮想起刚才被馨儿从房间里替换出来时候的情景,按照他的逻辑推算出来的事实经过……因为这里有一间很大的织造作坊,所以,瑜凌然每年都要来这个别院住几次,这一次,居然还带了一个馨儿小姐过来,这个小厮就和别的下人一样有了馨儿就是瑜凌然女人的这种主观的猜测,事实上,这个猜测和之前的逻辑推算一样,都是他觉得瑜凌然这样的男人配馨儿这样的女孩子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馨儿立刻又回到房间里,她不能留瑜凌然一个人在房间里。当她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瑜凌然已经从澡盆里爬出来了,因为手臂的伤口,他还没有穿上衣服,依旧赤、裸着上身,下面的亵裤也是湿漉漉的,还在往地下滴水……(未完待续)
443 翠月楼
馨儿已经顾不得许多了,立刻走进去,拿了块干的面巾,马上帮他把上身擦干,然后又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帮他穿上,“瑜大哥,你这样会着凉的,快点把衣服穿好。”江南的秋天虽然没有京城的寒冷,可是刚刚从澡盆里起来,微风轻轻的一拂过,身上还是会冷的起一层鸡皮疙瘩的。
帮他穿好上面的衣服以后,下面的馨儿就无能为力了,看到他湿哒哒的亵裤,馨儿立刻就想到刚才在澡盆里自己的脚踩到的那一根硬物,立刻羞红了脸,赶紧低下头说道:“瑜大哥,我先出去,你自己把裤子给换上。”
看着馨儿羞涩的穆瑶,瑜凌然白净的脸颊上也是充满着尴尬,刚才的事情无论对错与否,他作为一个男人,总觉得是他亏欠馨儿,他就在心里暗自的琢磨:是不是该找一个借口送馨儿回京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想留在这里也会觉得没有之前自然了……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馨儿仍旧执意不肯回京城去,而且馨儿似乎比他更快忘记那天泡澡时候发生的事情……
……………………………………………………
京城的翠月楼是有名的风月场所,这天,翠月楼里来了穿着白色锦衣少年。这少年肤白,十指修长,一看就是那种家世很好的纨绔子弟,白色锦衣上挂着一块浑体通透的上等和田玉。就是那一块和田玉的价值已经可以让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咋舌了。
翠月楼的老鸨看见这少年就像是蚂蚁看见蜂蜜一样,快速的凑过来,一张有着淡淡皱纹的脸笑得极为的夸张。“原来是严公子呀,我可是一个多月没有看见严公子来我们翠月楼了,严公子是不是吧我们翠月楼的姑娘给全都忘记了呀?”
这严公子把头一抬,一脸高傲的模样,对着老鸨的笑脸,他也只是唇角淡淡的一勾,“我怎么会忘记这里的姑娘呢。我这一个多月根本就不在京城,所以没有过来。”说完。他就目光邪魅的环视着这翠月楼大厅。
严公子一直都是翠月楼的常客,这老鸨自然把他奉若神灵了,立刻说道:“严公子你先在这里坐着,喝一杯好茶。我立刻叫姑娘们出来伺候您,到时候看上哪一个您随便挑,天字号的雅间我还给您留着呢。”
严公子一听这话,有些怒了,“你这老鸨什么意思?明明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凝月姑娘,你却要别的姑娘来招呼我?怎么?怕我给不起银子吗?”说完,他就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来,抽出几张来,“啪”的一声摔在茶几上。
若是平时的话。老鸨看见银票必定会两眼发光,立刻收入怀中,可是现在老鸨只是心神不定的看了银票一眼。并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而是陪着笑脸对严公子说道:“严公子,我也知道你看中的凝月姑娘,可是凝月姑娘是我这翠月楼的头牌,来这里的男人差不多都是为了凝月姑娘而来的,真不好意思。今天您来迟了,凝月姑娘已经被别的客人给包了。如果严公子真的看不上别的姑娘的话。那么明天只好早一点过来……”
一听这些话,严公子更是生气,他眉峰一束,眼眸一冷,一副想揍人的模样,“来迟了?我记得以前我什么时候来,凝月姑娘就什么时候陪我,怎么今天却有来迟了这一说?你这老鸨是不是故意用这话来敷衍我?”
说完,他扬起手就给了老鸨一巴掌,“不识抬举的老东西!”
老鸨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动怒,一脸苦笑说道:“严公子,我就是敷衍别人也不敢来敷衍您呀,以前,您是凝月姑娘的大恩客,凝月姑娘可以说是您花银子给捧红的,可是您这一个多月不来,凝月姑娘总得要见别的客人不是?我这翠月楼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总不能把凝月姑娘的客人拒之门外不是吗?”
严公子听了这话,怒气稍微的平息了一下,“今天凝月姑娘到底在陪哪一个客人?你去把那个客人赶走,然后让凝月姑娘陪我,我就暂且饶了你。”
老鸨一听,哈着腰,陪着笑脸,“严公子,这凝月姑娘现在陪的上将军的三公子,我们翠月楼可得罪不起。”
“什么上将军的三公子?就这么了不起吗?老子今天要凝月姑娘要定了,给老子滚开。”说完,他就用手把老鸨往一边一推,径直的要往楼上走去……
“不要,不要呀,严公子……”老鸨被他这么一推,险些摔倒在地上,不过,她并没有顾自己而是朝着即将要上楼的严公子大声的喊叫着。
严公子在大厅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早就惊动了大厅里所有的姑娘和客人,但是谁也没有出来多管闲事。这风月场所争风吃醋的事情是屡见不鲜,更何况严公子暂时还只是在和老鸨过不去?
严公子刚刚走上楼梯,就被两个锦衣男子给拦住了,“站在,我家公子在上面,闲杂人等一律回避。”严公子一愣,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两个人一定是什么上将军三公子的随从,他们知道了他要上去找凝月姑娘儿拦住了他的去路。
要知道这翠月楼对于严公子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样,一向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要那个姑娘相陪就让哪个姑娘相陪,几时让人挡住过?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屈辱,于是他立刻就拿出以前在翠月楼专横跋扈的态度来……
“你们两个看门狗也敢拦住本公子去路?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伸手就想给那两名锦衣男子几巴掌,可是他的手刚刚伸出去,立刻就被人扣住了脉门,而且手腕处顿时疼的厉害,他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用手扣住严公子脉门的那个锦衣男子冷厉的说道:“到底是谁活的不耐烦了?”
严公子这才知道自己今天遇到扎手的对手,想就此打退堂鼓,可是大厅里有这么多人看着,他已经骑虎难下了,就算是明明知道自己不如他们也得硬着头皮上,否则以后还有何颜面在来这翠月楼?于是他立刻用另一只手握成拳头,准备向面前的锦衣男子打去……
这时,老鸨走过来,用自己的身体拦在他们中间,陪着笑脸说道:“几位爷,这里可是我做生意的地方,就请看在凝月姑娘的份上,千万不要在这里闹事。”
那两位也只不过是随从,现在凝月姑娘正得他们主子的宠爱,自然是不想惹是生非,听了老鸨的话,立刻就把严公子的手给放了,冷厉的说道:“我们看在凝月姑娘的份上就放了你这个不开眼的家伙,记住,给我家公子滚得远远的。”
严公子冷哼一声,他本想顺着老鸨给的台阶就这么下了算了,可是对方说的话这么难听,让他的面子实在是挂不住,他刚要出言击回去,老鸨立刻把他往一边稍微的拉了一下,轻声的说道:“这两个只是奴才,严公子何必去跟奴才一般见识呢?”
这时,旁边有一个穿蓝色绸衫的男子上前而来,对着严公子就是有礼的一辑,然后说道:“我以前来翠月楼的时候经常可以预见严公子,还想哪日有时间的话和严公子交给朋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请严公子喝酒如何?”
“对,严公子您就消消气吧,和这位爷喝酒去,这一顿我请客。”老鸨见有人过来解围是巴之不得,立刻讨好的笑着。
“严公子,这两个虽然是奴才,可却是练过功夫的,讲斗狠的话,恕我直言,严公子一定不是他们的对手,我看你我都是有学识的人,何必和这等粗人一般见识?”
绸衫男人的话把这严公子抬高了一截,严公子听了心里十分的受用,随即冷哼一声,甩甩衣袖,冷睨着不远处对这边虎视眈眈的两个锦衣男子,随后冷笑着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是瓷器,不应该与那等粗劣的瓦罐硬碰硬,有失我的身份,喝酒去……”
老鸨见严公子算是平息了怒气,赶紧命人把他们带到雅间。
望着严公子和那名绸衫男子很亲热的往雅间而去,老鸨在心里不禁的想:刚才幸亏有这个恩客出来解围,要不然今天这翠月楼是不得安宁了。随后,她又想到:这名恩客怎么以前好像没有见过,面生的很?
到了雅间以后,绸衫男子对严公子是一阵的恭维,并且告诉严公子,这上将军的三公子最的上将军喜欢的一个儿子,为了保护他这个宝贝儿子,他将自己身手最好的部下留在儿子身边做保镖,所以,这三公子真的是惹不起的人物。
听绸衫男子这么一说,严公子是惊得出了一生的冷汗,刚才要不是有绸衫男子拦着,自己非得闯出大祸来,丢了颜面是小,很可能还会被打得伤筋动骨,所以,事后严公子对这名绸衫男子是感激不尽。(未完待续)
444 赌庄
几杯酒下来,两个人竟然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
“严公子,看来你也是出生于大户之家的贵人,为了一个青楼女子与人结怨,还差一点伤及身体,真的是划不来呀。”绸衫男子一杯下肚之后,颇为义气的说道。
“青兄弟说的没错,像这类青楼女子本来就只是拿来玩玩的当不真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凝月姑娘生的细皮嫩肉的,水灵灵的,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都给勾去。”严公子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到了此刻他虽然没有后悔刚才听绸衫男子青兄弟的话,没有继续和那个什么三公子这么纠缠下去,可是想起凝月姑娘就这么被人抢去,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的。
“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只要兜里有了银子还怕没有漂亮女人吗?我们在这里吃饱了喝足了,然后换一个地方找乐子去。”那个被严公子唤作青兄弟的男子眼眸一眯,然后是一脸的坏笑。
严公子见了,觉得他的话太有内容了,赶忙问道:“莫非青兄弟知道哪里还有比这翠月楼凝月姑娘还漂亮的女人吗?”
青兄弟摇摇头,“非也,非也,所谓的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待会我们找一个好的场子,好好的耍一把,赢它几千万把两银子岂不快哉?我看严公子也是一个爽快人,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我知道有一个地下赌庄,在那里玩的人非富即贵,只要你有运气。多少银子都是可以赢得到的,我看严公子今天印堂发亮,应该是很有财运的,所以才有这个想法,我还希望严公子也把我给带旺,让我狠狠的赢它一大笔。”说到最后,他不禁的搓搓手。似乎手已经开始痒了。
严公子一听,更是雀雀欲试。“我看青兄弟说的极是,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看见喜鹊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现在还有免费的花酒喝,一定是财运来了。来,来,为了我今天的财运我们一定要痛饮三杯,待会到了赌庄我们才可以大杀三方。”
青兄弟听了他这话,笑的更加的欢了。两壶好酒下肚以后,两个人随便吃了些饭菜,就一起出了翠月楼。很快,青兄弟就雇了一辆马车,往他所说的那个赌庄而去。
说起赌坊。在京城大大小小的也有几十家,生意一直都旺得很,不过。在这类赌庄里玩的可是什么人都有,穷的要卖儿卖女卖妻来赌的人也有,靠坑蒙拐骗过日子的混混也有,富豪子弟,官宦子弟也有,总之是人龙混杂。乌烟瘴气的一片,很多自认为身价高人一等的人是不屑于去这类赌场的。
这严公子平日里仗着家里有钱。是目高于顶,不可一世,自然是有几分傲气,现在听说有一个专门供富人玩乐的地方,他自然想去见识一番了。
说起赌坊,朝廷也是出榜文制止过,毕竟赌博不是已经好事,虽然不能说祸国殃民,可是对老百姓来说,是可以关乎一个家庭幸与不幸。可是赌博已经延续了数千年的历史了,岂是几张榜文就能解决的问题?因此是屡禁不止。可是开赌坊的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讳官府了,为了不引起官府的注意,很多赌坊都限定了每一局的赌资大小,这样来赌的人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把所以的银子都输光,这样,赌坊在朝廷里的影响就会小很多,最后,就睁一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许这类赌坊的存在了……
而严公子他们所说的赌庄是专门供有钱人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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