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殁世奇侠第1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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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我不死何待?
想到此处,我立时出了一身冷汗,当即也向着那边冲去。有太息一气支持的我,速度是她的百倍,但我却是反应太慢,她的距离也与楼边太近。我刚刚起步,她便已经到了楼边,伸出手去。
「嘿!」
我吐气开声,还插着银针的右手虚空劈出,太息一气轰然外爆,磨擦着空气,形成一股强力的柱状气流,这正是劈空掌。我出手没有杀机,不会伤人,只是要把那把枪击得远些而已。
掌力轰了过去,炸出一声响,那小手枪便在响声中翻滚出去,虽然我击的位置不太对,使它不太受力,但是也飞出了两三米远的距离。江雅兰若要接住它,除非要
她,她竟跳出去了!
我一刹那间惊呆了,她好像全不知这里是五楼,也好像忘了她先前住了一个月医院的教训,就那么长腿一蹬,向着楼外面跃了出去,伸手要去捞那把枪。后面响起了一声女子的尖叫。
「疯子!」
我大骂一声,身体也冲了过去,举步一跨,也越过了楼边的栏杆,身体悬空,要去扯她的脚。而她在此时也捞住了那把枪,她下一个动作是——回头,回臂,枪口对准我的眉心,放!
「砰!」
「我操!」
我的脑袋里先出现了这两个针对女性,但又不适合在女性面前道出口的骂人用语,然后便是一团乱麻,那枪口距我的脑袋不过一米左右的距离,子弹飞出枪膛,再贯入我的眉心绝用不了一秒钟的时间,几乎可以立时想象,子弹穿过我脆弱的脑门,再从后脑飞去,前冲力把我轰回楼上,那个笨蛋疯女人则被后座力弹落楼下,我死她重伤——为了一个签名板,两个人付出的代价怎么说都大了些
脑子里面乱成一锅粥,但肉体的反应却还是有条不紊。
白痴都知道现在绝对都应该偏头,所以我也就偏头。
偏头的力量之大几乎令我的脖子折断,差点先把自己了结。
但上天庇佑,这痛苦得到了与之相应的酬答,耳朵里先听到了恐怖的划过耳边的呼啸,眼镜架断折的声音,然后就是太阳穴上一阵火辣辣的擦热,但是,我的神志清楚,精神振奋,体力充沛,这也就说明,这一颗子弹我躲过去了——感谢十多年的艰苦磨练,给我的比常人迅速百倍的运动神经!
江雅兰那疯子的脸上现出了一个呆楞的表情,在这个表情之中,她的身体向着楼外面平滑出一米的距离,再向下坠落。我眨眼,没戴眼镜的我想得一向都是很多的——
现在我有三个选择项:
一:一动不动,看着她掉下去!
二:冲过去,借着她的身体猛踏一脚泄泄火,再回来!
三:援手!
该选哪一个?我开始转动脑筋,如果以一个正常人所应有的逻辑,那么我现在便应该呆呆地目送这女疯子下楼去,尔后再深深「自责」自己的无能为力,但不幸,这个省力的方式不适于已表现出非常人能力的我。
而依据她对我的那种不礼貌,不尊重,不宽容的态度,我完全有资格对她实行第二条选择,只可惜,这种做法实在不是大丈夫之所为,那么,只有那最后一个包含了以德报怨,英雄救美,热血心肠以及奋不顾身的选择可以选择
呜,我不做又有什么办法,因为刚才只顾着闪子弹,竟忘记了减速,身体早冲出了楼边,看样子,比那疯子冲得还远些
「江雅兰,你别动!」
两个人的身体瞬间降到了四楼的水平线之下,而在此时我也稳住了身体的下坠速度,本来两人平齐的高度只瞬间便拉差到一米以上,我控制身形,使身体头下脚上,伸出手去拉她修长的美腿。
虽然不能像一般条件下,绝世的轻功心法能够使我稳稳地停在半空中,但如果一切顺利,我拽住她之后,完全可以施展我最拿手的轻功绝学「天龙七返」,将身体平移,冲到三楼的教室外的阳台上。
那时候,便一切圆满结束,江雅兰看在我玩命救她的分上,总不至于再找我的麻烦,我再恭恭敬敬地将扔在楼顶上的签名板只手奉还,至此一切冤仇烟消云散,今后大家是同学,朋友,甚至还可以再发展一下特殊关系
咦,江雅兰同学,你那是什么表情?
就在我的右手刚刚触及她裹着薄丝袜的脚踝,正待合力内握之际,她握着枪的左手再次抬起,那乌洞洞的枪口也毫不客气地再次对准了我的身体,这次不再是容易躲闪的头面部位,这次是心口。
「我操!」
这一次,我的口中终于痛痛快快地骂出了这一个最应该骂出的言词,这个女疯子绝对应该消受这个不客气的词汇,什么时候了,她还小肚鸡肠地拿枪瞄准舍命救她的大恩人,看她那德性,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一枪穿透我的心口。这疯子真他妈的不是人!
「龙尾返!」
我大吼,今生首次在普通人眼中使出了张家不世秘技之一的绝技「龙尾返」。
如天龙翔空,蜿蜒盘旋,曲折九转,倏忽间我的身体又整个地倒置过来,由头下脚上变为头上脚下,脚尖卷起了呼啸的狂风,狠狠地击在那把小手枪的枪管上,江雅兰口中迸出一声痛呼,小手枪也就在她的呼声中扭曲着枪管远远地飞了出去,这枪报废了,枪柄上沾染着血迹,那是她虎口破裂所致。
现在你还有什么手段!我怒火熊熊,恨不得狠狠加力,一脚把她踹下去,但我还不能这样做,要做,也要到把她安全救下之后到五楼楼顶,再把她从上面扔下去!
我咬牙切齿地在心中策画,但手下却也不慢,利用着龙尾返的余力,我再次头下脚上,去拽住女疯子的脚胫,这次却算是顺利。
我紧抓住她温热滑润的脚胫,手感确实不错,但我现在没一点旁的心思。对上这种女人,能生出一点那种心思来便说明你心理变态。如果我现在还有闲功夫,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的骨头捏碎!
我再一次吐气开声,强提太息一气,开始有点疲累了。不累才怪,你试试从五楼上跳下来,又要躲子弹,又要救疯子,还要在心口憋闷气的滋味,那感觉真不是人过的。
现在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冲过了三楼,冲力之大,已到了我所能够控制的极限,如果那个疯子再有一点异动,不管我救不救得来,我大概都要落水以终。
所幸,那疯子似也是撒够了火,这最后一段距离竟是出奇地听话,我抓着她的脚向上提的滋味应不太好受,而且还有那种裙裾下翻,春光外泄的尴尬,她竟是也没有什么反应,不是因为吓的吧?我心中正这么想,紧抓着江雅兰脚胫的右手突地一阵酸麻,紧接着脑袋一昏,太息一气竟是失去了控制,首次在运行中崩溃,我立时魂飞魄散。
不要开玩笑,现在的我是从五楼上跳下来,拽着一个如不定时炸弹一样的女疯子,经过了三层楼高的距离加速,那力道,已不是一个人类的肉身所能承受的。就算下面是水,就算我是金钢不坏之躯摔不死,也绝保不住那女人的性命,这和一个人跳下来可是天差地远的事情!为什么在这时候我所仗持的太息一气给我出问题?
我的目光忽地瞥见了仍自插在我手腕处的银针,我的身体也感觉到了那异常的麻木感觉的来处。
就是这根银针!上面不知涂了什么药物,竟让我肌肉麻痹,神志昏沉,这才导致了太息一气的涣散——这个女疯子,你他妈的这就叫害人不成反害己,咱们栽下去,我没事,你却活不成了!
但是在此时,我心中却也兴起了一点希望,只要知道了症根,便有治疗的方法,这应该是麻药一类的药物,药性算不上太强,太息一气对它的抗性还是有的,只看力量够不够!
我再瞪了已闭上眼睛的江雅兰一眼,心中暗骂你也知害怕。用上最后一点力量,用已大半无知觉的右臂把她向上猛甩,勉强把她抛起一米高,再真气爆发,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她的腰上,把她横踢出去。这里面当然有发泄的成分,救她的心思倒占了大部分。
成功了!
这一脚,我尽力把她下坠的力道转成侧移,至少为她消掉了两层楼下坠的冲力,从三层楼上跳下来,不过是等于十米跳台跳水,就算是姿势不正确,不过是昏过去而已,她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我自己便完全不是问题,少了那个累赘,只在眨眼的功夫里,太息一气已是再度爆发,一点也没有刚才涣散的惨样。腕上的银针弹射出去,我的头发也沾到了水面,我再度大吼,身体硬生生地在空中打了一个旋转,好像一个大陀螺,又像是一个钻头,钻开了水面,沉了下去。几乎同时,我听到了不远处沉沉的闷响。
「又下来了一个!」
我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江雅兰,你这个忤逆不孝女!」
本来看着别人的儿子受苦受难而笑得死去活来的某人,在这一刻差点没气得呛死当场,他猛地跳起身来,对着屋外狂喊:「救护直升机,救护直升机何在?还有,医院的特护病房他妈的快给我空一个出来!去哪儿,废话,当然是去苏氏笨蛋,快点啊!」
他向外冲出几步,忽地又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便开始联系万里之外的某位人士,十秒钟后,对方懒洋洋地开口回应:「呵,是江兄怎么,有空给兄弟我」
「闭嘴,你竖起耳朵给我听好了,快点儿把那玩意儿给我对,就是你们许给我的我急用啊没有?我操你祖宗八代!要是她们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老子拉你们一块陪葬!」
手机在下一刻被摔成粉碎,他恨恨地跺脚,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大门轰然作响,发出临将崩溃的呻吟,一只隐在暗处的眼睛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男人雄壮的背影离开,眼眸中露出了丝丝的笑意。
只是,他似乎没有看到,远去的男人的眼角,也悄悄地涌上了一丝浅浅的笑纹——
在这个国度,对于勾心斗角一类的事情,人们总是不学自通的

第六章江老爸

在水中翻了个身,我先找到了水底好好躺着的眼镜,还有断拆的眼镜架,再悠悠闲闲地向着女疯子落水的地方游了过去,听声响,江雅兰应当是昏过去了才对,这才更好,一方面惩罚一下,另一方面也省了不少力气,把她往楼顶上一扔,交给那个出一声救我一命的娇怯怯的小女孩,一切万事大吉
只游出十来米,我便看到了她不断下沉的身子,果然是昏得彻底,看那样子,四肢动弹不得,整个人如同人形雕塑,大概如果我不尽快地冲过去救援,之后就要加上一个人工呼吸之类后患无穷的限制级动作了。
我的身体像箭一样地射了过去,开什么玩笑,如果人工呼吸,对苏怡,对有容,甚至是对那个容氏妖女,都可称之为一种享受,但对她?我呕!
伸出手,我拽着她的后衣领,把她往水面上拉,虽然正确的动作应该是在背后搂着她上浮,但本人不愿意,她能奈我何?
冲出水面,我先把江雅兰甩到池边,自己才上来,推了推她的身体,却没有什么反应,看看因为湿透了而紧贴在她身上的薄薄的校服裙,她绝不符合正常生理年龄的成熟身材完全落在我眼中,沾着湿渍,会让任何男人为之嗷嗷叫的胴体,却引不起我的一点应有的念头来。
还是快点解决问题才是正经!我夹起这个麻烦女人,先晃三晃,帮她挤出点水来,再低喝一声,施展天龙七返的绝学,向五楼冲去。
轻轻踏上楼顶,这种轻易对比一下刚才下落的艰辛,我有着黑白颠倒的感觉。我把江雅兰扔下,目光开始寻找那个刚才呼了一声的,极有可能是祝纤纤的女生,刚才那一幕没把那个只听声音便知纤纤秀秀的小姑娘吓坏吧。如果是这样,那可当真是罪过。
小姑娘,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流氓!」
身后又响起了江雅兰冤魂不散的声音,只是这次虽然是咬牙切齿,却失去了刚刚那种气势。这样也够我头痛的了,我已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制昏她,还让她在这里聒噪。现在也应该不算迟吧,我扭头,手上开始蓄力,用上点太息一气,制她的昏穴,她现在应该也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
我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很恐怖的样子,那个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疯子竟是在脸上现出了些惧色,瘫在地上,勉力撑起半边身子的她现在绝对有着害怕的理由,她此刻怎么也算是一个弱女子吧,对我这个先前被她整得很惨、此刻又完全处在优势地位的健康正常的男性,她应该也会有点危机感。
面对她这种表现,我突地有点感觉到不太对劲,不是什么警觉心再度发作,而是一种不应该对这个女人出现的一种心态的萌芽,或者更准确一点说,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心理状态。
没戴眼镜的我定力实在是太差了啊!我开始在心中庆幸,幸好现在我只是扭头,而没有扭身子,否则下半身的生理状态必定瞒不过这个神经过敏的疯女人。那时候,这满地的砖头瓦块必会成为下一波攻击而来的利器,想想我都觉得头痛。
「喂,那个疯,呃,我是说江雅兰,你那个同伴呢,刚才不是还在这的吗?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我为了消除尴尬,开始向这个敌对关系的女人问话,问的理所当然的全是废话。她和我一起掉下楼去,我不知道的事情她难道还会知道不成?但出乎我意料,她虽然没有回答,但是脸上却现出了一种令我目瞪口呆的担忧神色来。
她紧蹙着眉头,抬头问我话,那声音都有着些颤抖,「她,她不见了?」
唔,不见了就不见了,为什么露出这种天崩地裂的神色来,她说不定是见你掉下去了,自己也冲下楼去找你,现在说不定正在爬楼梯,有什么大事?
「哎」
谁在呻吟?我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了江雅兰,赫然发现她的嘴抿得死死的,但是脸色苍白得却比任何一刻都更像一个死人。那呻吟声绝不是她透出来的,那么我猛地向前奔,脸上苍白得像鬼,那是一个女人的呻吟声,很痛苦,也很微弱。
「丝」
我猛抽凉气,眼前的是一位倒卧在地的少女,脸向下趴着,我看不到她的脸容,而从她右上臂的袖口处流出的鲜血我却可以判断,这次,事情大条了!
银紫色的校服阻住了血液的色泽外渗,但夏季的制服却只遮住了肩膀,所以血液能够流出来,让我发现。老天爷,她被什么伤到了?刚才我在江雅兰枪下受制的时候,她不还是好好的吗?
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是江雅兰跌跌撞撞地奔了过来,见到了倒卧在地上的少女,她发出了近乎是凄厉地尖叫,同时扑了上去:「纤纤!」
果然是那个有天才之称的祝纤纤。此时她趴在地上,神志已陷入了昏迷,戴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跌下了半边,露出了小半张秀丽纤柔的面容,她竟也是个美人,还有点脸熟。
诸般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随即我便回过神来,再不管那些事,伸手去撕她的领口。
刚拉住她的领口上的纯白色蝴蝶结,江雅兰已怒目瞪来,她咬牙切齿地道:「王八蛋,你还想干什么?」
「啪!」
我抬手给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把她搧到了一边去凉快,口里是我几乎从未露之于人前的肃杀之气:「是看伤口,不知好歹的东西!」
少女的领口被我撕开,显露出里面纯白色的胸罩,我目光偏向了一边,去看她的右肩膀,那里很明显的,有一个正汨汨流血的血洞,伤口四周的肌肉向内里收缩,以我的眼力,甚至可以看到那之上微微的抽搐。
我再抽了一口凉气,是枪伤!
我再看那个呆呆地看着我、似被我一巴掌打傻了的江雅兰,再想到那个已被我踢得报废了的小手枪,叹了一口气,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临掉下楼那一枪没打中我,打中她了!」
我应该是这样说吧。这是事实,只是,当我看到江雅兰呆滞的模样时,我屁话也讲不出来了,我只能叹气,祝纤纤的脉搏已很微弱了,子弹虽没有击中要害,但是给予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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