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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之圣光杯传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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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及,我已弄了两匹马,就在厨房后门外,我再装点东西就走,再往西就没什么大城,吃不上这么好的包子了。”但他话语未落厨房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景宏的声音也传来:“快到厨房弄点吃食来,爷们吃完就赶路,今日一定要追上那对鸟男女。”
燕青向徐漫路使一眼色,迅速往后门去,临出门前又顺手捞一颗白菜。二人骑上马刚行几步,就听那小二喊:“不好,他们偷了我们客人的马!”。再行出几十步之外,又听他喊:“这位爷,你怎么也偷客人的马?”
“谁偷了我们的马?”
“客官莫急,就丢了三匹马。”
“三匹还少吗?把你卖了也陪不了!”
客栈内外一片吵杂,嘶骂打斗声不断…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追击(四)
燕徐二人策马急驰直至汾阳城西去二百里之外,前面又是一密林,两人听后面没有人声便慢下来。
秋雨后的林子,落叶满地,马蹄轻踏,间错有声。
徐漫路在马背上低着头,口中像在自言自语,燕青知道她又在向她的圣人祈求,她在求什么?自从那夜圣光杯神迹般地被找回,徐漫路就好像有些变化,她总会这样低头诉求,她的言行中多了柔顺,表情中多了喜乐,而且全不把这些天劳累奔波之苦放在心上,他心里其实暗暗对她起了佩服,但隐隐又有些失落,她的变化好像不是因为他,而是来自于另一个力量,一个让他捉摸不透,又渐渐感受到的力量。
他情不自禁掏出圣光杯,盯着它看了了半天,暗暗寻思:西方圣人,难道他真是景教徒说的那般神奇?难道他成为这“圣光杯使者”真是冥冥之中圣人的安排?…
他正寻思着,听徐漫路道:“小乙哥,看,那里有好多野莓子,我们去采些如何?以后能不拿别人的东西就尽量不拿,我其实宁愿吃山中林间的野果。”
她的话语中暗含责备,让燕青一愣,心道:“你昨日吃那顿免费大餐也没嘴下留情,今日见我拿几个包子就嘀咕了,待会你吃你的野果,我吃我的包子。”
她见他脸上的表情不好看,又道:“小乙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怪我,只是怪那蒸笼里怎么真有这么多隔夜的包子。对了,你刚才就是为这事向圣人祈求原谅吗?”燕青跟了她十多天,知道她的祈求不是向那圣人求恩典就是他求饶恕过犯。
“不,不是为这事求圣人。”
“那是为何事?”
“不能告诉你。”徐漫路突然脸一红,拨转马头向那野莓子的方向去。
他觉得她脸红得莫明其妙,这段日子他们朝夕相处,她从未害羞过,怎么现在突然羞起来,难道她是求那件事?燕青突然想徐漫路一直对他心怀情愫,她一定在求圣人帮助,让他转变心意,将心情从师师身上转到她身上,所以才又不能告诉又那么害羞。可这种事求得来吗?唉,师师,他一想起她就一阵心酸,他答应了要带她走,再也不离开她,可现在却离她越来越远。
燕青正沉浸在一片相思苦海中忽听前面徐漫路一阵尖叫,接着马也惨嘶哀号,他急策马前去,眼前的景象让他呆住,徐漫路连人带马坠入一深坑。那坑显然是猎户挖来捕兽的,坑中竹刺荆棘林立,马入其中已身中数刺,奄奄一息,徐漫路幸好在马背上还未受伤,但这陡然的变化已吓得她花容失色,再出不了声。
燕青吩咐徐漫路不要动,他从旁边找来一根长树枝伸入坑中,徐漫路拉着树枝上来。她回头见那匹马还在坑中抽搐忍不住哭出来,道:“都是我不好,要吃什么莓子却害了它。”
“也许那莓子有毒不能吃,还是吃我的包子可靠。”他安抚好一阵子,她情绪终于安稳下来。燕青看了看那坑,把弹到一边的坑盖又拿过来盖上,上面再堆些树叶。徐漫路不解,问:“你为何把它还原,若再有人跌下去怎么办?”
“再跌下去的应该是野兽了,别人原是这样安排的,我们应给它还原。”
待做完这一切后,燕青把他的马牵来,向徐漫路道:“我们要继续赶路,在天黑前要出了这片林,你我只好共骑一匹马了。”
二人上马,徐漫路依在燕青胸前温柔得像只小猫,头只往下低着,燕青两眼看着前方,也一声不吭,那马便一路小跑向前去,留下清脆的蹄声在林间回荡。
突然前方树枝颤动,树叶纷纷落下,那马一声轻鸣,甩了甩头还未立稳,前面树上飞下一人,那人高声道:“秋清气爽,林幽路静,哥哥妹妹,共乘一骑,此情此景难得很啊!”随着话声他在马前落下,身手利落疾劲之极,正是景宏。
燕青见是他,心头一惊,但嘴上却道:“此情此景风光无限,不过好像你是个多余的东西。”他话声未落便滚鞍下马,直向景宏击去。景宏是个劲敌,他要先下手为强才行,便在此时徐漫路也下马,配合燕青夹击景宏。
景宏大叫声“来得正好!” 他求胜心切,又以一敌二,不由一上手就尽展绝技,提气间身形转动如飞,双掌辟出似电。他看准徐漫路功夫较弱,便招招击她要害,弄得燕青不但要出手相救,还心有余悸。没多久燕徐二人就落了下风,由攻为守。燕青心知再斗下去凶多吉少,情急下突然想起那捕兽的陷坑,便向徐漫路道:“快往后跑!”徐漫路道:“我不走。”
“快去,到野莓子那儿。”
她突然明白燕青的用意,立刻转身跑开。燕青向前急攻几招挡住景宏,让徐漫路跑出几十步,便也转身向后跑去。
跑了一阵,到了那陷坑跟前,燕青施一个“燕子凌空”从那陷坑上面飞过。 景宏不明就里,急跑过来,忽然脚下一动,那陷坑的盖子弹开,他身子立刻向下沉,但他反应极快,在下沉中竟然脚向一边在坑壁上一点,身体借力上扬,跃出了陷坑。
燕青先见他沉下去心中一喜,正要去捡那盖子将陷坑盖住,却见他又出来了,一下惊呆在那儿。景宏逃过一劫,庆兴之余怒火更盛,边向燕青迈步边阴着脸道:“你也会设这阴毒之计!”
“阴毒?比起你的*堂,这坑可以算是‘温柔之乡’了。”
“你觉得那里温柔,我就请你进去。”他说着向燕青一步步逼近。燕青悄悄从衣襟中摸出那最后一只弓弩,心道:“如意子,今日就靠你为我避过这一劫了,休负我!”他扬手将那只弩射出,景宏见突然有东西射向面门,紧急之下不及思索就往后跳,那弓弩是避过去了,但他人又到了陷阱边,一下失去平衡,他忙伸手在坑边一撑,提气向上跃,跳上旁边的一根树枝上。
燕青见他居然又避过去了,不禁仰天长叹。景宏站在树枝上大笑道:“燕青,今日你花招使尽,也难逃一劫!”他说罢从树上跳下来,便在他跳下来的那一刻,他脚下“啪”的一声响,一块夹板将脚夹住,接着又“嗽”的一声,从草丛中现出一根长绳,那绳向上一弹,将他倒挂着拖回那根树枝。
原来他跳下时刚好踩上猎户设下的另一个捕兽的机关。燕青这才明白这野莓子一定吸引走兽经常出入,猎户在这里设的机关还不止一个。
景宏的脚被夹着在树上倒挂,他勾起身体准备伸手去解那夹板,燕青却不让他再有机会,他跃身上树,将那绳子拉住一扯,景宏重重摔回地上,未等他起身燕青迅速在他几个穴位一拍,封住他穴道,然后拉住绳子在他身上绕几圈捆住。徐漫路此时也上来,道:“小乙哥,将他手多捆几圈。”
“放心,我自有分寸。”他说着将绳子反绑他双手,绕了七圈,又将他的脚连夹板和他身边的树捆在一起,绕了七圈,刚好绳子用完。
景宏此时两眼望天空发呆,心想真是天意弄人,他竟会栽在一块夹板上,此时自己是砧上鱼肉,任由燕青处置了。只是如此丧命真有些不甘!
他正颓丧着,突然燕青往他手里塞一块圆石,向他道:“你不用半个时辰就会将穴道解开,然后就用这块圆石头在绳子上慢慢磨,这是顶真麻线绳,硬得很,我估摸你一个时辰能磨掉两根绳子,这七根绳子要费上你三个多时辰。若乖乖听我的话,就赏你一个包子吃。”
他将一个包子放在景宏两步外,接着道:“三、四个时辰后你一定饿得发昏,等你的手释放了,就够得上这个包子。吃了包子后还是用这个石头磨脚上的绳子,别东张西望,我检查过了,你身边全是草,没有石头,我给你的东西是最好的。脚上的绳子只怕会磨得快些,但好歹也需两个时辰,那时你再饿了,就可以走过去吃那些莓子,不过要再中了什么机关我就管不了了…”
景宏没出声,但眼睛望着他流露出不解,燕青道:“别那样看我,我不是什么菩萨心肠,只是答应了麦大哥,要善待敌人,还要敌人饿了就给吃,渴了就给喝,所以才想着你的吃吃喝喝。不过等你彻底出来了我们应在几百里之外,你最好断了再追赶我们的念头。”
徐漫路在一旁看着,佩服道:“小乙哥,你真了不起,既善待敌人,又摆脱敌人,这个石头磨绳子的计划太好了。”
“好吗?我可没有‘爱’他的意思,那石头是我在附近能找到的最圆的石头,够他磨了。”他说罢示意徐漫路快走,他们在天黑前走出林子还可以把景宏抛得更远。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天路(一)
燕青领着徐漫路找回原来的那匹马,二人依然共乘一骑向西而去。
那匹马是上好的西域汗血马,脚力强健,驮着两人一日也能行二、三百里,几日后即带着他们进入西夏境内。
西夏都城庆兴的规模跟汾阳城差不多,和东京汴梁自不能相提并论,但西夏两代国君李乾顺和李秉常都是汉文化的崇拜者,他们治国几十年间大量吸收汉人,引进汉家经书,是以西夏境内到处可见中原文化的气息。
燕青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又从未到过庆兴,他真想在此处逗留几日,看看当地的风土人情,再学几句方言,但想到身上的重任只好忍住兴趣,半日间匆匆而过。
两日后他们进入一座大山,曰“西奉山”,越过这座山就是天水镇了。燕青行到这里不禁有些兴奋,终于要到目的地了,见到艾瑞克长老交托了“圣光杯使者”的任务,他就可以回去了,师师在等他,他再不想为什么事情把她耽误了。
西奉山林密岭高,他们一日还走不出去,晚间又在林中露营。徐漫路已习惯了露营生活,很快配合燕青找来枯干枝叶,点燃篝火。两人行了一整日山路,此时困极,倒身即睡去。睡了不知几时,燕青突然大叫:“不能把她带走,你们谁也不能碰她!”
深夜林间,寂静之极,他这一叫将徐漫路惊醒,她睁眼一看,见燕青面上大汗淋漓,神色古怪,大有慌张恐惧之态。她从未见燕青有这样的表情,他从来都是那么镇定自若,即使面对危险也没变过脸色,怎么突然会这样?
燕青目光呆滞,喘气道:“还好是个梦,只是个梦。”
“小乙哥,你做了什么梦?”
燕青慢慢缓过神来,轻声道:“我梦见好些人进了‘烟雨楼’,他们把师师带走了,那情景太真了。”
徐漫路听了暗叹一声,他日夜和她在一起,梦里却是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在梦里出点事都能把他吓成这样,他心里哪里还容得下她?他只是把她当妹子一样,一路上对她关心爱护,迁就呵护,但毫无越礼之行,或者说毫无越礼之心,这些天和他共乘一骑她就感觉到了,他们身体靠得那么近,可心的距离却还是那么远。他对她而言就是这样,看着很近,却永远够不着…
燕青发了一阵呆又躺下去,徐漫路却再也无法入眠,她仰面躺下,望着在树梢间闪烁的星空出神,口中不知觉轻声念出她向西方圣人祈求无数次的愿望:“圣人仁慈,体谅我对小乙哥的苦心,望他心想事成,和他心爱的女子能在一起;也望圣人向我再施神迹,叫我再遇见一个像他一样的男人,但那个男人心中就只有我徐漫路…”
她几近默声地喃喃念着,却不知燕青根本没睡着,将这些话尽数听进。他不禁愧然,暗道:“这些日不得已和她共骑一匹马,我就在言语上故意和她疏远,还有意几次提到师师,显出戒防。没想到她却在心中为我和师师祝福,她那不能告诉的祈求原来是这个,唉,以前还以为她是对自己情愫难以放下,如此真显出自己怀小人之心了。” 又想漫路是这么好的姑娘,真的值得一个好男人一心一意待她,希望西方圣人能成全她。想到这里,他突然心中一动,自己怎么也像景教徒那样祈求了?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事,不知何时才又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燕青先起身,出去采了一些野果,又用石子打了两只鸟,他身上的弓弩用尽了,现在只能用石头,好在手法上的准头依旧,只是石头无法像弓弩射那么远。
回来后他见徐漫路也醒了,就把手上的东西放下,吩咐她架火,自己再去不远处的溪边抓一些鱼来,他想多准备些食物,争取中间不再休息,一日越过西奉山。他寻了一根尖锐的树枝在溪边叉鱼,这溪里的鱼从未遭过侵扰,好像不会躲避,不一会儿燕青就叉了十来条鱼。
他兜着鱼往回走,还未行到,听徐漫路在尖叫:“小乙哥!”
她又怎么了?燕青急跑过去,一见她惊得全身一颤,兜着鱼全部落地。徐漫路脚下游着一条碗口粗、丈许长的巨蟒,那长虫在她面前定住,突然头向上一昂,前半条身子立了起来。许漫路吓得又一声尖叫,脚下不敢动弹,手中紧紧捏着一只死鸟,那鸟流出血顺着她手指缝滴出来。
燕青突然明白是那只鸟的血腥气引来了长虫,忙对许漫路道:“快把那只鸟扔了!”话还未完,眼见巨蟒要向她扑去,他下意识伸手在胸中掏出一硬物朝那巨蟒的头砸去。那畜牲见一物飞来,并不回避,只张开大口将那飞来之物吞下,那一刻燕青才意识到他扔出去的是圣光杯!他情急之下把圣光杯当弓弩扔出去了!
他大惊,跃身过去用手中树枝向巨蟒叉去,便在此时那长虫刚缠上徐漫路的一只脚,徐漫路大叫一声吓昏过去。燕青见状手中树枝狠狠向地里一叉,树枝透过巨蟒身体将它牢牢钉在地上,它禁不住身体扭动挣扎,他趁它挣扎放松徐漫路的一刻,抱住她跳出几步之外。回头见长虫还在地上猛烈扭动,惊得地上枝叶沙沙作响。
燕青赶快寻了几根尖锐的树枝继续向它刺去,当长虫身插五根树枝后,它只能翻动细细的尾巴,最后才尾巴也不动弹了。
燕青回身去抱徐漫路,见她脸色惨白,失去知觉,但呼吸还在,他将她平放在地,用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汗,正忙碌间忽觉肩上一麻,他的肩贞穴被封住,一下不能动弹,背上也被一硬物顶住。
他回头,见是景宏立在他身后,手持钢刀抵住他,一脸得意之色。
燕青心下黯然,叹声道:“你还是追上来了。”
“我能不追吗?不拿回圣光我怎么向高太尉交代?顺便说一声你那几根绳子只索了我三个时辰。”
“我低估了你功力。”
“不,你是人算不如天算,你留下的那个包子帮我解了围。”
“此话怎讲?”
“三个时辰后我就解开了手上的绳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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