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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燕青之圣光杯传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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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 一丝什么东西让人好费解。 燕青仔细端详他的脸; 发现那一丝难以让人理解的表情竟是喜悦! 

  他怎么会这样平静? 这样喜悦? 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要去死?  燕青想着若此时囚车上的人是自己; 不皱眉头;不害怕是没问题的; 但若要这么坦然; 甚至是喜悦那却是万万不能。 这爱力克斯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燕青突然觉得心中涌起一阵愧疚后悔之情; 凭直觉感到爱力克斯不是坏人; 他盗走圣光杯是有理由的。 他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 他不该卷入圣光杯一案; 更不该帮官府抓住爱力克斯。 若不是他; 爱力克斯怎能有如此下场? 

  正想着; 爱力克斯的眼光向他投来; 燕青想低头回避; 却见他对自己轻轻一笑; 这一笑又让他想起了徐老头; 徐老头被押走之前也对他笑过。 怎么回事? 他们为什么好像认识自己似的? 而且都对他这个抓他们的主要帮凶一点也不记恨? 不行; 要在他死之前弄清楚。

  街上人群跟着囚车涌到法场; 大家交头接耳讨论着这外国刺客; 对他的脸上; 身上指指点点。 刽子手将爱力克斯从囚车中解出; 将他拖到法场中央跪下。 监斩官在台上坐着; 只等时辰一到; 就丢令牌。 忽然底下人群中有人喊着: “让开; 让开; 我要送他一程。” 

  见燕青在雨中从人群中穿过; 手上端着一碗酒走到法场中央; 爱力克斯对他又是一笑。 燕青在他面前蹲下; 将酒端到他嘴边道: “这位壮士; 我对不住你。 现在我不能为你做什么; 只能送你一程; 喝了这碗酒吧。” 

  爱力克斯喝了一口酒; 眉头一皱; 将酒吐出来道: “阿哩吐哪; 吧勒乔哈拉耶。” 燕青一听; 他讲的是外国话; 发音中的弹舌和绕舌音与他学过的各省乡谈完全不一样; 他不知是什么意思; 只是下意识地重复一遍: “阿哩吐哪; 吧勒乔哈拉耶。” 

  爱力克斯见他能丝毫不差地将他的话复述出来; 脸上露出惊喜; 便又说了一句话; 燕青跟着他重复一句。 爱力克斯一口气说了五句话; 燕青便学了五句。 爱力克斯接着将这五句话重复一遍; 燕青见他重复便知这是重要的话;用心记下; 在他面前也重复说出。 爱力克斯见他能在瞬间记下这五句话; 高兴得又对他点头又仰头大笑。 

  笑完后他又对燕青道: “慢!” 燕青跟着说 “慢”; 他又说 “中问”; 燕青觉得这几个字好像是他在学中原字的发音; 喃喃道: “慢中问?” 便把刚才那五句话又慢慢地说了一遍; 爱力克斯摇摇头。 这时刽子手走来对燕青道: “时辰已到; 要行刑了; 你该走了。”

  燕青缓缓离开; 边走边还念道: “慢中问; 慢中问…” 突然他一拍脑袋道: “麦宗文!”; 他回头对爱力克斯道: “你要我把那几句话告诉麦宗文? 麦宗文?” 

  爱力克斯点点头; 眼望苍天; 嘴里念念有词; 脸上露出宽慰欣喜的样子。 燕青猜他是在感谢苍天; 让他在死前能够将重要的话传出。 此时背后监斩官将令牌丢下; 刽子手将朴刀高高举起。 

  他不忍再看; 便转身; 背对法场; 面向人群走去。 没行两步; 听人群中一片哗然; 知是他人头落地。 虽是意料之中; 内心却有无限悲凉升起; 他仰头望天;见雨点;雪点从灰暗空中无休止地落下; 又闭眼深叹一口气; 口中不知觉就念出爱力克斯交给他的五句话。 

  周围的人不知他在念什么; 惊异地看着他; 他也不顾; 只管在雨中边走边一遍遍念下去; 越念声音越大。 

  有认出他的人在旁边窃窃私语道: “那不是浪子燕青吗?” “好潇洒的一个后生怎么成了这样?” “瞧瞧; 他连话都不会说了。” “作孽啊!”…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公审(一)
爱力克斯之死让燕青在等卢俊义的同时又思索起 “圣光杯”的谜团; 他现在心中至少已解开了两个疑问: 一是麦宗文和爱力克斯;徐老头的关系一定非常紧密; 爱力克斯会那招 “倒踢紫金冠”自然来自麦宗文。 若估计不错; 他们应是景教教徒; 而 “圣光杯” 自然是景教之物; 二是他明白了为什么徐老头和爱力克斯会对他笑。 他救过麦宗文; 麦宗文一定对他们说起过。 他回想在 “轩化纸坊”的情景; 徐老头先对他冷淡戒防; 直到史良玉当众说出什么 “好个浪子燕青; 名不虚传” 之类的话; 徐老头才对他微笑; 可见徐老头知道他的名字。 

  可是新的疑问又出现了; 这景教的圣光杯怎么落在官府手中? 官府对它那么看重又是为什么? 麦宗文三年前到大名府一定不是为做生意; 他为何会被打伤? 还有官府公开杀了爱力克斯; 那对徐老头怎样处置了? 爱力克斯那五句话是什么意思? 燕青只觉得圣光杯的背后有好些复杂的故事。 

  他突然又想起那杯上的图案和 “轩化纸坊”的灯笼; 就凭着记忆用川弩在地上画了一部分图案出来; 端详半天不解其义。 有两次燕青看见有西域相貌的人经过城门; 就上前去跟他们说爱力克斯留给他的五句话; 那些人也迷茫地看着他; 摇摇头。

  陆扁头见燕青有烦忧挂心; 就要众兄弟少来打搅他; 自己又主动承担起更多的管理事务; 让他有更多时间独处。

  这一日的日落时分; 众乞丐又聚集分财物; 燕青和陆扁头在算帐; 见王圆头突然慌张跑来道: “小乙哥; 城外来了个人; 看着像卢员外。” 燕青一听; 丢下手中的钱就往城门冲; 众兄弟也忙跟着他往外跑。

  燕青跑到东城门下向外望去; 见城外路上零零落落的人群中有一高大的人影;背着搭肩;神色激动; 向城内走来。 那望眼欲穿的熟悉身影不是卢俊义是谁? 燕青看着他; 觉得像与他隔了十载; 又恍然如在梦中。 他喉头哽咽; 眼中有泪就要滚出; 于是拔腿向他奔去。

  卢俊义离家两月多; 此时眼望城门; 心中欢喜感慨夹杂; 正加快脚步向城门去; 却见一群乞丐冲出城门。 先以为这群乞丐出来是为别事; 到近前才发现他们是冲自己来的; 为首的一个乞丐更是上前几步; 将他拦腰抱住; 哭倒在他的脚下。 其他的乞丐围在他身边; 知道他的称他 “卢员外”; 不知道的见他们的大哥在此人面前哭倒; 便称他 “大哥大”。 卢俊义惊诧迷惑: 怎么这群乞丐会认识我? 要讨钱也用不着这样啊?

  他低头朝身边为首的乞丐看去; 见他怎么长得像燕青? 吓得往后一跳; 问道: “你是什么人?” 燕青见他居然不认识自己; 也是一惊; 止住泪道: “我是小乙; 怎么员外听不出我的声音?” 卢俊义从来没听燕青如此悲痛地哭过; 所以从哭声中辨不出他; 现在看了他的样子; 又听他讲话; 才敢相信这乞丐就是燕青。

  卢俊义问道: “小乙; 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燕青没答他; 却问: “员外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 卢俊义长叹一声: “说来话长; 我去山东中了梁山的圈套; 那算命的是梁山军师吴用。 他们在路上埋伏; 将我擒去; 软禁了两月多;逼我坐什么领头交椅; 我坚持不干;这才让我回来。”燕青听了觉得一瓢冰水从头顶浇下; 他能想到的最坏结果真的就发生了。 

  他本想着靠一首藏头诗告卢俊义谋反终究牵强; 只要卢俊义平安回来; 他要找到梁中书和余坚; 以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他们将李固踢出局; 如果卢员外重新要回李固现有的财产; 答应将比李固分配更多的钱财给这二位; 这样案情还有扭转希望。 但现在卢员外和梁山有了瓜葛就真应了李固告的谋反罪; 更何况是梁山主动盯上卢员外; 今后便是想和梁山没关系也只怕都没门。

  这大名府看来他们是呆不下去了。 他对卢俊义道: “员外可知你走后; 家里发生了大变故?” 卢俊义问: “什么变故?” 

  燕青便将发生之事一一述出。 卢俊义越听越慌; 道: “这不是真的; 这不可能; 李固跟了我这么多年; 哪能做如此卖主之事? 贾氏跟我几年夫妻;也不会如此恩断情决; 一定是你; 做了什么错事想骗我。 小乙; 快跟我说实话; 说那些事情都没有; 都是你编的。 只要你说实话; 我会原谅你。” 燕青道: “我说的句句是实; 我从小到大; 哪有骗你之心?” 卢俊义更加慌乱; 道: “那我回家看看。” 燕青见他要回家便把他腿抱住道: “你现在不能回去; 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卢俊义道: “我偌大的一个家业; 娇妻美眷怎能你说没有就没有了? 我怎么的也得看一看。” 说罢挣扎想走。 燕青死死抓住他道: “你便是看一眼也会大难临头; 趁官府还不知你回来; 我们走; 到别处去谋生还能做个正常人; 不然就只有往梁山奔的死路了。”

  卢俊义此时归家心切; 被燕青拦住已是十分不快; 又见他提起梁山; 心中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喝道: “好你个小乙; 竟敢拦我; 你要还喊我员外; 就当让我走!” 

  见燕青还死抱着他不放; 便对着他胸口猛踢一脚; 他在气极之下竟用了几分道劲。 燕青全无防备; 被踢得胸口发闷; 身体向后猛倒下去。 等他挣扎起来时; 见卢俊义已飞身跑去。 

  其他乞丐都抢着去扶他; 他跺脚急道: “不要管我; 快追; 快追!” 可一提力要跑便胸口扎针似的疼痛; 怎么也快不起来; 眼见着卢俊义却快得无比; 一溜烟跑过城门大街; 拐过街角不见了。

  卢俊义跑到家门口; 进前院见一个仆人在扫地; 便问: “燕青呢?” 那仆人见他回来已是一惊; 又见他张口就问燕青在哪儿; 更是惊恐得不知怎样答。 他往前走几步; 见另一仆人; 问: “燕青呢?” 那人也不知如何回答; 只低着头走开。 

  卢俊义此时方寸大乱; 他希望刚才城门外见到的只是一个像燕青的人; 幻想着现在应该从厢房边闪出一个他看惯了的衣着鲜亮; 荣光焕发的燕青; 向他笑道: “员外你可回来了!” 正幻想之际; 耳边真传来了一句: “员外你可回来了。” 厢房边闪出一个他看着不太惯的衣着鲜亮; 容光焕发的李固。

  卢俊义见到李固一怔; 又问: “燕青在哪儿?” 李固见他目光有些呆滞; 又反复问燕青; 心中猜出了一二分; 忙满脸堆笑道: “员外好不容易回家了; 先到厅里坐。” 他边把卢俊义往厅内领边向旁边一个仆人使了个眼色; 那仆人会意立刻去马棚牵一匹马出去。

  李固让卢俊义坐在厅中上座; 又命下人上好茶。 卢俊义喝了两口茶; 见家中一切如故; 李固依然称他员外; 心中安定了些; 便恢复平常神态说道: “我适才在东城门见小乙一幅乞丐模样; 是怎么回事?” 

  李固知道他一定又会问到此; 在请他喝茶时已想好怎样对答; 于是答: “是这样; 员外走后; 燕青把官府的那件盗宝案给办砸了; 得罪了官府。 我自作主张花了好些银子才没让他坐牢; 又怕他牵连大家; 才将他赶出去。” 

  卢俊义点头道: “没坐牢就好; 过些日子还是把他接回来罢; 官府那边过一阵子也就将这个案子忘了。 唉; 他刚才还骗说我你告了我谋反; 我气极之下踢了他一脚; 只怕那一脚踢重了; 这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吧。” 

  李固回道: “那是; 那是。” 心道: 还好; 燕青被踢伤; 要是他立刻赶来戳穿他;把卢俊义带走就糟了; 怎么那仆人还没带官兵来? 为了拖时间他又问: “员外去山东敬香;怎么去了那么久?” 卢俊义叹口气道: “别提了; 真让小乙给说中了; 我中了梁山的奸计险些回不来。”卢俊义话一出口; 便觉得不妥; 马上停住; 低头喝茶。 

  李固一听他和梁山有关系; 心花怒放。 心想这好运来了;门板都挡不住;我现在是要风得风; 要雨得雨啊。 正好北京城中有一些闲言碎语说我靠一首反诗告卢俊义谋反是捕风捉影; 现在他自己就送来了和梁山勾结的证据。 真是我李家祖宗保佑; 让我处处遂愿。 此时又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 有人高声问道: “卢俊义可在家?” 李固笑逐颜开; 知道又一隧愿的事儿来了。

  卢俊义听有人唤他; 抬头望门外; 见一队公差带着铁链枷锁进来; 领头一公差问他: “你可是卢俊义?” 卢俊义道: “正是; 请问有何事?” 领头向两个持枷锁的公差一挥手; 那两人便到卢俊义身边把枷锁往他头上一套; 铁链往他手上一绞。 卢俊义慌道: “这是干什么?”公差道: “你勾结强盗以图谋反; 家中有反诗为证。” 

  卢俊义听了心痛一纠; 知道真正骗他的人是李固; 深悔没听燕青的话。 他望着李固道: “李固; 我平日对你不薄;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诬陷卖主的事? 还有我的夫人贾氏在哪儿?”

  李固道: “我不是诬陷; 你真的跟梁山有勾结啊。 至于贾氏嘛; 我看你还是不要想了; 哪个女人要跟反贼呀? 跟着反贼就是跟着掉脑袋; 你就让她留在这里; 我会好好待她。”

  卢俊义摇头苦笑; 叹气道: “好个李固; 平日真低看你了; 你这忘恩负义的狗奴才; 你要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公差不让他多说; 拖着他往外走。 李固高声笑道: “恐怕不得好死的是你; 不是我; 你听天由命吧。”说着得意洋洋给每个公差一两银子; 送他们出门; 望卢俊义被带走。

  正此时;燕青赶到门口; 见卢俊义披枷带锁刚刚被带走; 气得长叹一口; 胸前又是一痛; 好像被人踢了无数脚; 就用手按住胸口。 旁边陆扁头见了赶快去扶他。 

  李固转过身来正好看到他; 嘲笑道: “燕小乙; 你被卢俊义踢了一脚; 居然还走过来。 听说你在东城一带讨饭讨得不错啊; 今天你既然讨到了本员外的府上了; 本员外今天格外开心; 就赏你几个钱花一花吧。”说着向他扔一块银子。 

  燕青将银子接住; 对身后的兄弟说道: “我们讨的是清白人家的干净钱; 这种靠陷害栽赃抢来的钱能要吗?” 众乞丐同声说: “不能要。” 燕青转身对李固道: “听见了吗? 大家嫌你钱脏!” 说着对准李固的脸; 暗中夹劲将银子扔回去。银子狠狠打在李固的嘴边; 听得 “咔嚓”一声; 打落了他两颗槽牙。 李固大叫一声捂住嘴; 连牙吐出一口血水道: “燕青! 你光天化日之下出手伤人; 我要去官府告你!”燕青冷笑道: “瞧你血口喷人的样子; 光天化日之下; 你分明被自己的银子所伤; 怪得了谁?” 说罢带着兄弟扬长而去。 。 想看书来

公审(二)
燕青回到城东; 想着李固 “本员外长; 本员外短”的得意口气; 心中怒气难平; 便把陆扁头叫来; 道: “麻烦你和各位兄弟现在四处去找一些竹板;竹片来; 我要连夜教你们一首新曲; 你们明日到城中各处传唱。 还有这段日子我只怕要花掉积攒下来的钱; 给兄弟门买衣服的计划要推后了。” 

  原来燕青知道; 卢俊义在牢里; 若没人送钱给狱卒; 他是饭都吃不饱。 陆扁头道: “小乙哥; 这些钱都是你帮我们挣来的; 本来就该你用; 何况你正在用钱时。 我会吩咐弟兄们近日努力多讨些; 不够还可以从其他三个城门调用。” 燕青点头道: “有劳你了。”

  第二天; 燕青在城门口见许多人围着一个告示在指指点点; 进去一看; 是三日后府尹梁中书要公审卢俊义谋反一案。 听得看告示的人在议论中多有同情卢俊义; 为他抱不平的; 他心念一动; 想了一下; 又去把陆扁头找来; 对他耳语一阵; 陆扁头点头会意; 自去安排。

  三日后公审之时; 大名府府衙外人群涌动; 黑压压站得水泄不通。 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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