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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一之独孤求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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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得月余。一日清晨,天尚未放明,宁静祥和的独孤山庄便被急切的敲门声吵醒。两个看门的家丁用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心里暗骂,却又怕门外立着的是有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只得奋力拉开大门。
却见一个浑身染满血污、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模样的人物贴身倚在门旁的石柱上,鬓发横空乱扎,有如深秋的杂草,额上眼角满布皱纹,好似拢陵深壑,一脸的颓丧惊恐之色令之更显苍老。在他的怀中,躺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兀自熟睡,虽也沾了些污血,却掩盖不了那惹人怜爱的模样。宽阔的青石板道旁,停驻着一辆马车,周遭也都沾满了污血土泥。
两个仆丁对门外二人打量了半晌,相互望了望,却都是一样的骇然迷惘。交换了个眼神,瘦的那个立马向庄内奔去,想是两人平日里呆的时间长了,彼此之间早已经有了些默契。
很快,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气喘吁吁地迈将出来,一见所立之人,立时骇然失色,忙问道:“莫兄,发生了什么事?”
“许,许管家,快去,快去通知姑爷,在下有要事须得立即当面禀告!”
许管家知道出了天大的事,忙应道:“好,你先入庄再说!”又对一旁的两个门丁说道
|无|错|小说 m。'qul''edu'。“你俩快扶莫管家去大厅,我去叫庄主!”说完头也不回一遛烟去了。
不多时,独孤世来到大厅,看着厅中二人,心知殷家庄出了大事,却还是强压下那团火,冲那中年男子道:“莫方白,你二人何以狼狈如此?难道,岳丈家出事不成?”
莫方白的心里早就乱作一团,闻言更是心乱如麻,口齿不灵,在独孤世的连番追问下,才勉强理清了芜杂的思绪,颤声答道:“昨日,昨日夜里,一行人马破……破庄而入,趁着大家伙儿熟睡……熟睡之际,烧杀掳掠,好……好多的婢子庄丁都被一刀封喉,给杀死。眨眼间,庄中男女老少死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被那些贼寇挖心而死。他们,他们竟然吃人的心,人的心。”说着一阵干呕,接着道,“墙上、地上,到处都是血,鲜红的血,好多,好多。情急之下,老爷命小人带夫人、三小姐、四小姐乘车逃走,夫人死活不肯弃老爷离去,三小姐又被贼子拉下车,形势万分紧迫,小人无奈,只得,只得带着四小姐觅路仓皇逃去。若再迟得片刻,庄中上下怕是无一人幸免,四小姐与小人也定会……”说到这里,已是袖衫尽湿、涕泪横流。
以独孤世的见识定力,乍闻此噩耗,竟也惊得呆住了。他如何能够相信,如此灭门灾祸会发生在自己亲人身上,天下间又有谁人敢捋独孤山庄的虎须?
过了好半晌,独孤世方始回过神来,双目如电,盯着莫方白道:“贼人食心?”
莫方白被他一瞪,不禁打了个哆嗦,闻言答道:“是……是的,他们吃女婢的心。”
独孤世浑身一颤,喃喃说道:“竟然是他!竟然是他!除了这个魔头,有谁敢如此跟我独孤山庄挑衅!谁敢,谁敢……”
就在独孤世沉默深思的时候,一名弟子健步如飞射入大厅,冲独孤世拜道:“师父,据城中线人来报,殷家庄,殷家庄于昨夜被人屠……殷老庄主与老夫人……”
他话还未说完,独孤世便抬手让他打住,道:“此事我已知晓,你不用再说了,也无须派人去查。”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便是刚到门外的大弟子厉啸也禁不住问道:“那怎么行,师父,死的可不是别人呀,这个仇咱们必须得报,否则如何对得起师母,天下人又将如何看待我们山庄?”
“我自会派人去查那魔头的行踪,你们……你们用不着担心!”不知为什么,独孤世的心乱得很厉害。
“难道,师父知道那屠庄的恶魔是谁?”厉啸下意识问道。
“嗯,必是阎心老祖无疑。”独孤世一字一字地道,铿锵有力。
“是他?江湖传闻的不死神话?那个专食少女之心的大魔头?”众人大惊,任谁也想不到竟然会是此人。
“不是神话,而是确有其人。我曾经跟他交过手,这魔头功夫太高,已臻炼虚还实、超凡凌仙的化境。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去查他,也该知道,查了也没用!”独孤世语气愈发凝重!
一时间,仿佛空气都凝滞了,众人胸口都堵得慌。关乎独孤山庄的事,他们竟然插不进去手,其情可想而知!若是天王老子或者当朝皇帝还好,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独孤山庄富甲天下,金银堆积如山,想对付谁都不是难事,可偏偏是这个魔头,那么再多的钱也杀不了他!
两百多年以来,想杀此魔头的人不计其数,结果都是有去无回的命,他却依旧活得很好,行事愈频,也愈发难以对付了!
独孤世深深地吸了口气,过了良久方才缓缓吐将出来,容光一改,道:“你们先下去吧,这件事先不要让夫人知道。对了,厉啸,殷家庄的事,就交由你去办,别叫官衙中人插手便是了!”
“徒儿遵命,定让庄中上下去得风风光光!”呵,风风光光!厉啸心里满不是滋味,一拱手带人去了!
如此血门大案,不多时便已传遍扬州城,独孤山庄虽封锁严密,却也裹不住所有人的口。
很快,消息便传到了殷晓蓉的耳中,霎时间,只觉天崩地坼,山坍屋倒,双眼一黑,就此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觉正躺在丈夫的怀中,父母兄妹之死虽让人万分难过,但想到还有一个小妹,心中不免有了一丝安慰。忙掏出丝娟拭去眼角泪水,将床头的妹子抱了起来,如慈母一般,呵护她,爱惜她!
转过头来望着丈夫,道:“老爷,林儿以后由我们来照顾好不好?她还这么小,正好可以跟虹儿做个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后啊,虹儿就有了个姐姐,咱们也有了一对子女。”
殷晓蓉闻言嗔道:“说什么呢,她可是我妹妹!不过,就年纪而论,还真像是虹儿的姐姐。”
“是啊,有咱们俩共同照顾这两个孩子,定能教出一对文武双全的英雄儿女,名动江湖,响彻南北!”
殷晓蓉虽自伤恸,却也不觉莞尔,她可少有看见丈夫如这般侃侃而谈,料来都是为了让自己忘去悲伤。抚了抚妹子的娇靥,勉强笑道:“别的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他们过得好就成了。”
独孤世默然点头。是啊,天下间的父母之为子女,莫不如是!
抬头望向窗外,明眸寒光一闪,直射殷家庄上而去……
4。 第四章 弱水神功
岁月匆匆而过,一晃五岁寒暑,两个孩子在殷晓蓉的细心照顾下渐渐长大。
惊虹人虽小,却是异常聪颖,同时一股冷俊孤逸之气自眉宇间飘散逸出,望之令人生畏;殷林却是唇红齿白,越发的娇美可人了。
一年之中,伏月,望日。
是夜,皓月当空。
晚间席上,独孤世当着众弟子宣布:“今日六月十五,乃虹儿诞辰,从即日起,为师将授功与虹儿跟林儿,以后,你们师兄弟妹间要相互关爱,知道了吗?”
众弟子齐齐道喜称是……
青天白日之下,立着一对童男童女,自是惊虹跟殷林这两个孩子了。
独孤世对二人道:“习武,以下盘为首,有道是下盘不稳,万法俱废。而习练轻身功夫,步法尤为重要。身欲动,腿先行,不动应如山,动则势如风。”他指了指清池中露在水面的木桩,继续说道,“欲练下盘,咱们先从这些木桩开始,要诀即是身立如松;接着是波上所浮之莲叶,蜻蜓立得住,你们就学着做蜻蜓;最后便是这园中池水,”说道这儿,顿了顿,“记着,轻盈若蝶,物我如是。等你们理解之后,做起来当是不难。现时季夏,在池中修习再好不过,可你们若不抓紧时间,寒冬一至,掉到&;无&;错&;小说 {m}。{qule}du。{}水中可别赖我。好了,你们自己去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二人忙道:“是!”
独孤世早已去得远了,惊虹望着殷林,问道:“以前叫你小姨,现下咱们是师姐弟了,改怎么叫你呢?要不,就师姐?”眼睛骨碌碌一转,小脑袋子里似在考虑些什么。
“随你便了,只是人家那么小,才不要给你叫得那么老哩!”殷林秀眉一张,涩涩瞪着惊虹如是说道。
“这样啊,不然就叫林姐?嗯,这个好,就它了!”也不管殷林同意不同意。可是,除此之外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了。
惊虹望着眼前的一汪池水,天真的笑道:“要按爹说的,不知道站在水上是什么感觉!”
殷林轻敲了敲他的脑袋瓜子,嗔怒道:“哼!你大白天里做什么梦呢!站在水上能有什么感觉,落到水里才会有感觉!”
“哦,真的么?那爹干嘛这么说?”惊虹满脸的无辜。
殷林手托香腮,垂首默然半晌,忽道:“你说,咱们真的能站到水上么?”
“不知道';没听人说过这种事呢!”惊虹搜肠挖肚,硬是没想到谁能立在水上,不由大感气闷。
“你说,姐夫是不是骗我们的?从小到大,我可没见过他自己在这水上练功呢!”
“不会的,爹怎么会骗我们呢,怕是他练的时候没人看到吧。”虽然这么说,惊虹心里也不免犯迷糊。
殷林望着他,喃喃道:“是呀,姐夫从不说假话,怎会骗人呢,何况你还是他的儿子嘞!”
惊虹浑若未闻,径直朝那池边的木桩子走去。当他踏上第一根的时候,便觉脚下东摇西晃,随时都有可能栽下水,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脚踏南北,立在两根木桩之上,在如火的烈日下感受父亲所说的“不动如山”,不过双腿却有如拨弦。
殷林见他比自己小两岁都能站住脚,哪肯示弱,三两步踏上木桩,不幸的是掉到了池中,很快又爬将起来,开始了第二次的尝试……
独孤世在假石山后盯了半晌,隐有喜色,唤来一名弟子在此看护,便自去了。
回到偏厅,小憩了片刻,跟着翻了翻近些日子的账目。这些都是账房再三整理好的,一般不会出错。独孤世随便翻了几页,没发现什么纰漏,就又将养起神来。
不一会儿,飘来缕缕诱人的甜香,却听殷晓蓉笑道:“老爷,饿了吧!来,这些糕点都是蓉儿亲手做的,你尝尝!”
独孤世睁开双眼,微笑道:“嗯,夫人的手艺向来不错,平时却少有机会尝到,今天可是得以大饱口福了!放心,我一定吃完!”
“老爷如何这般开心?”一边给他递上筷子一边问道。
“因为我发现虹儿的资质胜我百倍!”说着便夹了块绿豆糕细细品尝起来。
殷晓蓉却是面带忧色,嚅了嚅,道:“老爷,你这么教虹儿跟林儿,真的有用吗?凌波踏水波不惊的我还听过,但要一个人现在仅能浮鸿毛的水面上怎么可能呢?我想,就是老爷你自己也办不到吧!”语气峰转,变得极为肯定,因为她没见过这世上有谁能做得到,包括自己的丈夫。接着气又一泄,忧道:“更何况,他俩还这般小,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
“确实,这样的轻功不存在,因为这本不是轻功,也本不是这凡尘的东西,普通人是参悟不透,学不了的!但是,我想让虹儿一试,反正他还小,试一试也没什么损害。林儿虽没有那么聪明,很可能学不会,但这修习过程却对她今后学咱们独孤家的轻功绝技有极大的裨益。如果我将他俩分开来教,这偏心存私之嫌怕是抹不掉了。”言辞一转,忽露悲伤神情,道:“昔日,我与杨大哥在仙府洞窟之中无意间发现一块石头,上面刻的就是这门功夫的修习法门,可我资质不够,参悟不透,也就学不了。”说着饮了口凉茶。
殷晓蓉接过杯子,道:“所以你想让虹儿练练看?可是,虹儿刚满五岁,连最基本的调息之法都不懂,凭那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他如何学得会?”
独孤世叹了叹气,道:“这有什么办法,石上的字本就如此,并无更多解释,不然,岂不是人人都可以练成了?”
原来,独孤世教给儿子、小姑子的是一门连他自己都不懂的功夫。
可怜,惊虹与殷林二人还兀自苦修!
头顶着一团毒辣如火的太阳,身下虽然是水,两人立在庄上却早已是满头大汗。
惊虹闭着眼睛“享受”着一切,直挺挺地扎着;殷林则依着姐夫独孤世的话,站在木桩上,不时摇晃。
二人就这样立了整个下午,等待着黄昏的来临。
独孤世二度来到之时,才一左一右将他们挟下,带回各自的房中换好衣物,吃了些饭菜,叫下人端来汤水伺候着睡下了。
两人虽然浑身麻木酸痛,但是因为过于困倦,往床上一躺,顿时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毋庸置疑,虹、兰二人的身体损伤很厉害。可独孤世是过来人,他自小也是被父亲这般教授基本功法的,只是方法不大一样而已。他明白,习武必打小,若是过了最佳期限,那便是再好的苗子也成不了大器。
两人一躺就是近三天。
“看来虹儿跟兰儿还得歇息好些时间呢!”殷晓蓉那桃粉的面庞上写满了心疼与担忧。
“不要紧,习惯了就好了。”
两人绕着长廊并肩缓步走着,享受着黄昏的美好。
“虹儿,赶紧下来,你身体还没有复原呢!”殷晓蓉不料儿子正站在木桩上继续练习定力,又担心他身体,忙是喊道。
独孤世也道:“你娘说得对,虹儿,且先下来吧,你那样站着有什么用,爹可是让你在上面扎马步!”
惊虹双手负于身后,转向父母,道:“多谢爹娘的关心,孩儿还没问题。而且,我也不觉得扎马比站着强。”
乍听此言,独孤世倒是颇感意外,急忙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惊虹顿了顿,装作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笑道:“爹娘不也都站着么?”
殷晓蓉莞尔而笑,道:“虹儿说话倒有趣,娘跟你爹不站着,难道还蹲着不成?”
惊虹指了指水中的荷叶,道:“这些荷叶尚自站着,周围的树木花草也俱都站着,又有谁喜欢像蝮蛇、蚯蚓之类,匍匐在地?自然,我也喜欢站着,而且天生如此。”
“可你现在在练功,不是考虑天性不天性的时候。”
“不错,孩儿是在练功,但有谁规定练功非得要站着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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