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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剑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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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忽然嘤咛一声笑了起来,甜甜地道:“你转过脸就能看见我了。”
金浪月心道:“妈的,可能真撞见鬼了,怎么又跑身后去了?”
那“声音”这次果然没骗他,他的确看见了“她”,而且离得很近,伸出手就可以碰到。虽然很近却也只能看到一个黑影子,能有这样的影子绝对是一个身材绝妙的女子。金浪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欣赏她的身段儿,更不敢相信那个“影子”似乎完全知道他的想法,只听“她”又说:“我的身材是不是很不错?”
“岂止是不错,简直是我所见之最。”金浪月脱口而出。
那“影子”又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
金浪月心想:“原来她也和一般女子一样喜欢听好听话”
“那当然了,我也是女孩儿嘛。”
金浪月几乎傻了眼,怔在了原地。
“那你想不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呀?”这种话分明是极具挑逗性的,但她的语气却是那么从容,那么随意,就像是打招呼一样。
金浪月也不跟“她”客气,张口就说:“梦寐以求。”
金浪月说得很正经,脸色也很正经,那“影子”似乎也看到了他的表情,柔声道:“别人在这种时候,总是色迷迷的,我觉得你怎么却像是在上战场一样呢?”轻叹了一声,又道:“看来我的样子肯定是很吓人?”
金浪月连连摇头道:“不不不,我绝无此意,天地良心,我对月发誓。”说着抬头望天,哪有月亮的影子,连一颗星星都没有,只有令人讨厌的黑暗。
“唉,看来你一点诚意也没有。我还是走吧。”
那影子竟真的动了起来,似乎随时都会消失在黑暗中。
金浪月的心跳忽然莫名地加快了,竟然不由自主地冲上去一把搂住了她。
金浪月很吃惊,没想到她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因为他的手摸到的是滑腻柔软的肌肤。
她的身体软如棉,却冷若冰,好像没有体温一样,金浪月打心底涌上一股寒意,本能地松开了手。那影子竟像死人一样瘫倒了下去。
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就这样倒下去岂不是很悲惨,金浪月急忙又拦腰将她抱住了。
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的冰冷,还是那么的软和,就像浑身没有骨头一样,身上没有,腿上也没有,因为她好像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金浪月只好将他抱了起来,朝着客栈跑去。
客栈还是那么明亮,就像白昼一样。但一楼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这些人都死了不成,就算是也应该有尸体呀?
有了光,金浪月紧张的心情应该好转才对,他却比刚才更紧张,更害怕了。因为他抱着的竟然是一个死人,一个美丽的死人,再美丽的死人也是恐怖吓人的。
她死得很安详,嘴角似乎还留有淡淡的微笑。她虽然死了,却还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美丽。
“她是怎么死得?身上既没有致命的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难道是被“鬼”害死的?或许方才就是她的鬼魂?那个男人的声音又是谁?”
金浪月沉思了好久,脑子里乱成一团,越想越乱,越想越糊涂。他定定神,看了“她”一眼,实在不忍心扔下不管,就抱着他上楼找花间蝶去了。
第七章 死人活了
二楼有很多人,全是男人,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受了不小的惊吓。虽然有很多人,却没有一个说话的,甚至脸上的表情就像凝固了一样。
正常人是不会有这种表情的。金浪月推了推离他最近的一个中年汉子,正想问他几句,不料那人竟然和雕像一样被推倒了。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上,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但他连眼都没眨一下,哼也没哼一声。
金浪月顿然觉悟,看出他是被人点了穴道,所有人都被点了穴道。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拍开一个人的穴道问道。
那人惊魂未定,战战兢兢地回道:“鬼……鬼……有鬼。”说着眼睛直直地盯着金浪月怀里的裸体女人。
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那是一个死人,那人眼珠子瞪得都快掉了出来,下巴张得老大,就是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字。金浪月急得尿都快出来了,一把推开了他,又拍开一个老者的穴道。
老者受得惊吓显然也不在那人之下,不过他还能说得清楚话,只是咬了好几次舌头才说了个大概。
金浪月刚下楼不久,一颗人头便飞到了花间蝶的手中,接着就把那些女人全都吓跑了。花间蝶脱下衣服把人头包了起来,正要上楼一探究竟。忽然眼前闪过一道红影,接着飘上了三楼,花间蝶自然也跟了上去。
花间蝶刚消失,二楼就响起了说墓砜奚幼啪统鱿至艘桓銎霾欢ㄓ倘绻碛耙话愕亩鳎腥嘶姑换汗窭矗痪跻醴缦妫桓鲇白佑牧榘阍谘矍耙换危驮僖膊荒芏恕�
金浪月的经历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并不觉得奇怪。也顾不上解开其他人的穴道,匆匆上了三楼。
原本最热闹的楼层,如今却异常的冷清,就像荒郊野外的废弃庙宇一样静得让人发悚。
没有一个人,静得很不正常,连妓女的淫叫声都没有了,方才那老者说花间蝶追了上来,可是也没有他的影子。
金浪月几乎找遍了所有的房间,还是没有一个人,那些人好像根本就不存在,或者是被鬼怪捉了去?
他手心已沁出了冷汗,大脑一片空白,总觉得是在做梦一样,却偏偏不是在做梦。眼下,只有赌场里边东面的一间套房没有找过,但是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全都挤到一间小屋子里呢?
金浪月不愿放弃任何一种可能。他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套间,很谨慎,很警惕,似乎里边会突然发射出夺人性命的暗箭。
这种警惕绝对不是杞人忧天,也不是自欺欺人,而是一个久经江湖的老手的天性、本能。
套间没有门,只有一面香妃竹帘。金浪月忽然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他不再迟疑,猛地掀起了帘子。
眼前的一幕,让他过后好几天都吃不下饭,睡不牢觉,一闭上眼睛就老感觉有许多冤魂浮现。这是事后之说,暂且不表。当时就更不用提了,差点把肠胃都吐出来。
只见一间小小的屋里密密麻麻地堆满了死尸,就像突然闯进了殉葬坑一样,金浪月只觉嗡的一声,气血陡然上涌,头晕眼花,腹中翻腾,幸亏还没吃晚饭,不然非吐个底朝天不可。
他赶紧放下了门帘,后退了几步,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像跑了几十里路一样上气不接下气,整个屋子都是他一个人的呼哧声。
“一个男人如此胆小,真是笑死人了。”凄厉冰冷的声音骤然传来。
金浪月猛然转身,便看见对面站着一个红衣女子,浑身上下都是红色,脸上蒙着的纱巾也是红色,就像从红色染缸里刚刚提出来一样,鲜艳的令人恶心。
“厉鬼!人们都说厉鬼是红色的,莫非真被我这个倒霉鬼撞见了?”金浪月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两手不听使唤地抖了起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刀架在脖子上都不见得会皱皱眉头的英雄,没想到现在却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比之狗熊都不如。他强稳情绪,咬牙问道:“你是谁?这些人是你杀得?”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金浪月看了她的脸一眼,就像一张干净的红纸,毫无收获。他已经不像先前那般惊慌,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心道:“老子连泼妇都不怕,岂能怕鬼。”一念至此,顿时豁然开朗,高声叫道:“我问你话呢?不要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那样想你就错了,错的无可救药!”
红衣女子仰头大笑起来,饱含着蔑视地不屑,厉声道:“将死之人,还敢教训别人!可笑之至!悲哀之极!”
金浪月也不甘示弱,比她的嗓门高出十几倍,大声笑道:“可笑,老子技艺虽拙,却也不会怕了你这黄毛丫头。”
红衣女子冷冷地道:“我数到三,如果你还能跟我讲话,我把头割下来送给你。”
金浪月机伶伶打了个冷战,心道:“真怀疑她还是不是人?是不是女人?”
“一……二……”红衣女子数得很快,只有很短暂的停顿。
金浪月嘴上虽然说得轻松,但他十分清楚眼前的女人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所以他暗暗把真气聚集到了腿上,随时应对她的出击。
“三!”她喊得很大,但她并没有任何行动。
金浪月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但令他万万都想不到的是,他抱着的那个死人就在“三”数出来的同时,竟然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只见一点寒光流失般射向他的心窝。
他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一股万念俱灰的感觉随着那束光的出现而突现。
任他想破头皮想破天也想不到死人竟然会突然复活,而且还一刀刺向了他的心窝,这一刀他是万万躲不开的,任何人也躲不开。
眼见金浪月命在旦夕,忽然间他的旁边又闪过了一道银光,速度快的惊人,“嗖”的一声横挡在了他的胸前,定,只听“叮”的一声金属撞击声骤然而起,震耳欲聋。
金浪月几乎已经认定自己必死无疑了,没想到关键时刻花间谍突然出现,用剑挡住了那个“死人”的匕首。这一切俱是一瞬间的事情,金浪月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有点发懵,但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狠狠地把那个“死人”摔了出去。
金浪月的一摔之力,不把“他”骨头摔碎才怪。然而事情往往就是那么怪,那个“死人”竟然在落地的一霎那,就像树叶一样轻飘,手掌轻轻一托,鹞子般翻身而起,接着一扭腰,人就到了窗户边。
金浪月急忙跟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肩头,但是她的肩头太滑了,就像鱼一样滑,她轻而易举地就滑脱了,纵身一跃,窜了出去。
外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那个裸体女人早已没了踪影。金浪月呸地唾了一口,向花间蝶问道:“老花,这些娘们是人是鬼?怎么……”
他忽然间发现花间蝶也没了影子,那个红衣女子也消失了。
金浪月猛地跺脚,大声骂道:“他娘的,今天怎么一个个都比鬼还可怕?真他娘晦气!晦气!呸呸呸!”
连唾三口,以泄晦气。
第八章 柳青柳
花间蝶不见了,那个红衣女子也不见了,甚至连“裸体死女人”也不见了,这里似乎就不应该是活人待的地方。
金浪月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个死人也好,那个红衣女子也好,她们绝不是鬼,鬼是不会逃跑的,鬼可以隐身,可以在人的眼皮底下做任何事情,但她们却不能,所以她们是人,只不过她们的行动太过阴险、诡秘莫测,几似于鬼。
他正要转身离开,忽然一点亮光晃了眼睛一下。低头一看,见地上放着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一把很普通的匕首,但就在刚才它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忽然又皱起了眉头,一眼不眨地盯着那把匕首,好像那根本就不是一把匕首,而是一条毒蛇,随时都有可能窜起来咬人的毒蛇。但那确实是一把匕首,很普通的匕首,最多比一般的短一点,窄一点,更锋利一点。但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令他疑惑的是,那个女人光溜溜地身上连根针尚且藏不住,这么大的匕首是怎么到她手上的。
这的确匪夷所思,令人费解。莫非她把匕首藏在了屁眼里?或者是屁眼前边的那个窟窿里?听起来很好笑,也很不舒服,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忽然想到,若是藏在屁眼里就一定会有味道。
一念至此,忙弯腰去捡,但就在他的手离匕首还有不到半尺的时候,又发生了令他比见到鬼还头疼的事情。那把匕首竟然变成了一脚,一只穿鞋的脚,长在腿上的脚,长在女人腿上的脚。
绣花鞋,撒脚红花裤,穿成这样的不是女人难道还能是男人?
虽然这间赌场四面的墙壁上嵌着十几盏铜灯,把这间很大的场子照得很亮,但毕竟是晚上。人在晚上精神就会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也会带来极大的刺激。更不用说一间堆满了死尸的屋子里,忽然又冒出了一只脚,别人遇到这种状况,定然会吓得魂飞魄散,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但金浪月不是别人,这只脚也不是别人的,化成灰他也认得出那只脚的主人。
他做梦也想不到她居然会找到这里来。
正是他的夫人柳氏柳青柳。
老婆再凶也是老婆,至少无性命之忧。这是金浪月安慰自己的话。
金浪月为何会如此畏惧老婆,其实是有原因的。他惧怕老婆,绝对没有人小看他,反倒是令人佩服、羡慕。
听起来很新鲜。娶了个美娇娘有人羡慕这很正常,娶了个有钱有势的世家女有人羡慕,这也很正常。但是娶了个母老虎回家还有人羡慕,着实有点不大可能。
但偏偏就是铁打的事实。
柳青柳虽然性如猛虎,却不是人们想象中的母夜叉相貌,而是生了一张和她的性格极不相称的漂亮脸蛋,面如桃花初盛,眉如远山微蹙,身材妙曼无缺,即便是花间蝶那样的男人从她身上也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这样的老婆谁不羡慕?
不仅如此,她还是碧流山庄庄主柳无邪的掌上明珠。碧流山庄柳家乃中原四大世家之最,武林世家虽不及少林寺规模,亦比不上武当香火,但在江湖中的名望绝不亚于二派。
这种背景家世的老婆怎能不叫人羡慕?
人无完人,柳青柳天生刁蛮、任性甚至于泼辣。许多青年才俊慕于她的美色,世家背景,纷纷示爱求亲,却无一如愿,不是被她打了就是被骂得狗血淋头,无功而返。
柳无邪拿她也是毫无办法,谁叫自己膝下仅有一女呢,只能顺从而不可硬逼。
茫茫人海中,谁与谁相逢?确实很难预料,全靠一根红线牵着,这根红线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
金浪月想不到自己一个穷小子竟能娶到世家女为妻,莫说别人不相信,连他自己都觉得是在做梦。
他真希望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这个女人比传说中的还要凶猛一百倍。这也就罢了,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夫妻同床将近两年竟还无夫妻之实。有时候他真怀疑她的女儿身份,可惜她的的确确是个女人,如假包换的女儿身。
这是一种病态,金浪月很想让大夫给她瞧瞧,但也是仅敢想想而已,不敢直言相商,因为她会割了他的舌头。
这可不是吓唬人。
记得有一次,他实在忍受不住一个有老婆的男人不应该忍受的欲火,趁她老婆洗澡的时候就冒死冲了上去,心想:“我就不相信你没有那种需要?”
那件事,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所谓门里出身,自会三分。柳青柳自幼就随父练武,加上天资聪慧,练得了一身的好本事。虽然及不上花间蝶,但比起金浪月却不知高出了多少倍。当然,这也是她耍泼的本钱。
就在金浪月刚靠近他老婆的时候,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早被她反手一把揪住按倒在地。若不是苦苦相求,可能当时就做了公公了。
这种女人怎能不叫人胆怯?和这种女人生活的男人又怎能不叫人佩服呢?
金浪月吃尽了苦头,整天惶惶恐恐,生怕惹得妻子生气,又得自己皮肉受苦。
这次他跟着花间蝶出来,其实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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