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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朵白莲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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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装模作样坐了一会儿,听外屋响起鼾声,血奴扒着门一看,床上那个丑八怪睡相十分……呃……风丨骚,看来更丑了。

    血奴暗自唾弃一声,把怀里睡着的二毛搁进床下的篮子,免得它又来捣乱。然后她捏诀脱魂,出门等到屠不评动身,还是附在他冠上。

    屠不评赶到修罗殿殿顶,妖帝还是在独酌。与昨晚一样的酒坛,一样的酒碗,不同的是,他腿上趴着一只雪白的狐狸。看样子他也比昨晚醉意更深。血奴还是附在他酒碗上。

    血奴几乎睡了一整日,今晚屠不评只奉上一张纸便告退。

    妖帝举杯浅酌,血奴看见纸上写着,她昨晚吃饭的时候犯了健忘的病,道是要给二毛取个名字叫大毛,把铁蛋子笑到了桌子底下。可见别人告诉她的不假,除了每月一大忘,平日她也有小忘,醒来好几天才忘这一次,已算是好状况了。

    妖帝把那张纸举了半晌,血奴看见他本来就不好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似乎有憎恨,也有愤怒。

    “为什么,到如今你还受那个人的劫力干扰!”嘴里吐出一句咬牙切齿的话,那张纸在他指间化作飞灰,他用力摔了酒碗。

    酒碗碎成齑粉,余力把殿顶撞了个窟窿,有男男女女的惊叫声自里面传出。

    妖帝膝上的白狐随即惊醒,缩着耳朵现出害怕。血奴被摔得身心俱震,头晕眼花的附到一片瓦上,定神之后见十几名妖姬妖侍自修罗殿中跑出,为首的是个比屠不评更加风流俊逸的男人。

    血奴心知这个男人多半便是狐族之首兼修罗殿大总管狐王桑寒。

    桑寒和众妖姬都仰着头,往殿顶上看是怎么回事。

    “滚!”妖帝抓起酒坛信手掷往人堆。哗啦一声响,惊叫连连之后,桑寒赶紧命众妖姬噤声,一行人躬身垂首,退回修罗殿,在殿外走动的妖姬妖侍们则在瞬间作鸟兽散。

    仿佛整座帝宫都感受到帝尊的不悦,一时间除了阴风的呜呜声,便是诡异的静谧。

    妖帝抚摸着白狐的头,朝血池那边眺望着。

    仿佛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人事,他微微挑起唇角,面色渐渐变成温和,甚至是温柔。血奴费了极大力气才把眼睛从他脸上挪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修罗殿之高让她得以俯瞰血池,透过溟河黑水上翻滚的水气,她隐约能分辨出每一间屋子,甚至矗立在哨塔上的那几个妖兵,她也能看出他们穿着绿色的衣裳。

    “呵!”妖帝忽然发出一声叹息,收回目光,支着头侧身一卧,把白狐拢在他胸前。

    见他阖上赤红如血的眼睛,似乎已经假寐,血奴下了修罗殿。在帝宫转悠一圈,她听见不少闲话。帝尊之怒让底下噤声,待他这么一睡,底下人都扎堆咬着耳朵说开了闲话。

    血奴把各种闲话一汇总,总结出一个大概的脉络。

    昨晚妖帝把欲奴赶走,掉头便消了芥蒂,去承风殿临幸了她。

    欲奴不愧其名,简直比最媚的狐狸精还能勾人,昨晚夜深人静之时,几乎整座帝宫都听见了她的呻丨吟声,极爽极*的样子。伴着这个声音,帝宫中的很多人都开始惶恐,因为这昭示着,她失宠了四五天便又要得宠了。以她之狠毒心性,会把遭受的冷眼冷待百倍归还。

    妖帝会有芥蒂,是因欲奴前几日还是血尊的时候被人掳走一日,其间被人奸了又奸,玩烂了,然后又被送了回来。妖帝因此很不爽,不但废了她血尊之名,改称为欲奴,还好几日都不理会她。

    至于将欲奴掳走那个人,血奴听说过,就是跟她有段情仇的——凡道琨瑶。

    哦不,如今已经不能称他为凡道,他是觉明府驸马爷,大罗天上屈指可数的仙君之一,以及无极宫宫主钦定的继承人,哪一个名头拿出来都十分显赫。

    琨瑶掳走欲奴是为给他妻子报仇雪耻。

    自从这厮嫁入觉明府,便将软饭吃得极为顺嘴,不但在短时间内塑成仙骨,修炼最上乘功法,凤皇还请人多方关照他,且给他安排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差事,让他帮助冥王去血河地狱禁锢地气。

    听说事成可入仙界另半壁江山的老祖宗——晧睿仙师门下,承其衣钵,将来接任无极宫宫主,琨瑶这厮二话没说便去了。

    他前脚刚走便传出严厉有孕的消息。世人皆传严厉怀的是龙君迦昱的种。

    不几个月后,妖帝趁着严厉孕期多有不便把她从大罗天掳出来,先在她身上扎了三十六根丧魂钉,后在溟河黑水之畔的赤箭花丛中强上了她。

    妖帝陛下器大活好,一杆肉枪让严厉这个淫丨妇爽翻了,就是用力过猛废了她肚里的种。

    本来妖帝打算以邪瞳操控严厉,让她反戈仙道,成为他的利刃,顺便把她豢养为禁脔,每天奸她十遍八遍,是龙君迦昱和无极宫宫主晧睿仙师潜入溟河黑水,趁妖帝不在将她救走。

    被丧魂钉折磨时间太久,严厉的修为废了泰半,在天上养到如今也没恢复,再也不配称为战神。

    至于妖帝为何要干这种毫无底限的事,血奴在帝宫转悠了几圈,得出两个版本的缘由。

    一说当年妖帝带领魔界和蛇族挥兵仙界,一路所向披靡,正要拿下大罗天之际,着了凤皇和无极宫宫主晧睿仙师的黑心算计,被凤族至宝炎之灵锢住先天本性,修为大损,事败身死。

    一万两千年后妖帝聚魂重生,却不慎投了个仙胎,渡魂在东华帝君转世之身的发妻肚里。降世不久他的鬼母不幸殒命,东华帝君拉扯他长到弱冠,羽化归位时带他这根独苗上天,敕他为紫阳少君。

    彼时妖帝前尘蒙昧,只知自己性情与仙道格格不入,仗着老子是四方天帝之首,他初上天庭便名声大噪,得了个混世魔王的诨号。唔,但是前头得加上第二两个字。

    第一混世魔王正是凌霄殿上一品神君、凤族殿下大神严厉。

    仗着好大的本事,好大的来头,严厉这厮在仙界横行霸道也便罢了,妖、魔、神、鬼诸界高手被她打个遍,九千多年也未遇敌手。而她彼时尚且易钗而弁,除了几个亲近人,无人知她是个女人。

    一天不容二魔。严厉不喜见妖帝风流滥情,妖帝则不喜见严厉仗着容貌天成抢他的桃花缘,二人水火难容,打打闹闹了几百年之久,还互相赠了一个骂名,一个叫傻鸟,一个叫贱人。

    后来妖帝不知怎么得知严厉是个女人,又不知怎么对她动了情,竟便真成了贱人脾性,没脸没皮的苦追她几十年也没得手,某日趁她酒醉欲行非礼,先办了她才好谈婚论嫁,被她迷迷糊糊就打散了元神,不得不堕入轮回重塑肉身。

    这一入轮回,便是妖帝陛下求而不得、因爱生恨的开始。
第37章 卅七章
    摩柯醒来第一件事,是在心里赞了一句:啧!她挑的小驸马委实可靠。

    她还记得人事,什么都没忘记,自然也记得……她不是虞靖,而是大神严厉。

    哦不,她被谋害她之人折断了腰,压弯了脊梁,不但身败名裂,尊严尽失,无地自容,还成了废物中的废物,岂敢再称什么大神?认清这个事实之后她就开始沮丧、黯然、消沉,甚至自暴自弃,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心口也疼得像是被钝刀子割着。

    可是……

    想起昏迷之前听见的话,摩柯猛地坐起,一阵眩晕袭来,她不禁扶额缓解。侍立在床边的两名妖姬随即上前探视她。她认得,这两名妖姬一个叫承云,一个叫弄风。

    见是在承风殿欲奴的大床上,摩柯心里更加焦急了,掀了被子就要下床,却是腿一软。若非承云手快扶她一把,她就要摔倒在地。

    承云把摩柯扶坐回床上道:“大人若是觉得身体不适,就再躺一会儿。反正陛下正在宴客,一时也无暇过来。”

    摩柯拧着眉暗思量,听弄风惊叫道:“大人的手……”她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两手攥得太紧,指甲扎进肉里,手心全是血。

    可是就在她摊开手查看的须臾,手心的伤口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别说留下什么印记,就连一丝血渍都没有。

    摩柯勉力站起来,拂开二妖搀扶,踉跄着走到殿中比人还高那面大镜子前,对镜检视自己。

    镜中人有双狭长明亮的眼睛和一张绝美无双的脸。但这不是她的脸,而是欲奴的!显然妖帝不止对她连番洗脑,还对她用了移魂*。

    欲奴的身体纤细修长,曲线曼妙,殷红如血的兜衣和亵裤衬得她的肌肤有些苍白,被殿中那十几盏人皮灯笼映照得,甚至堪称是惨白。而在遭受过那么多次堪称凌虐的对待之后,她身上依然光洁如玉,没留下一丝印记。

    自愈,摩柯早就知道欲奴有这个先天本性,所以妖帝才会肆无忌惮地蹂丨躏她。

    大爷的!跟谁移魂不好偏偏是跟欲奴。

    想到欲奴的来历,摩柯不禁想起当年妖帝施加给她的奇耻大辱,想起八年来她在血池渡过的囚禁生活,以及妖帝企图伤害她至亲的阴毒之心。

    摩柯恼羞成怒,冲天之恨让她几乎要咬碎了牙。见她脸色铁青,凶相慑人,承云忙关切道:“大人怎么了?弄风快去请陛下来!大人……”话未说完头上便挨了一掌。

    承云一愣,捂着头道:“大人……”

    摩柯也愣了,她纵是失去神力,身体再是孱弱,何至于竭力一掌打在承云头上,承云居然毫发无损,反倒是她的手被震麻了?

    “大人别再打承云的头了,她是头倔牛,头硬着呐,可别杠坏您的手。”弄风已经跑出几步,回身叫了一句,这才疾步出殿。

    “对对对,”承云指着弄风的背影道:“她是只软骨虫,大人一会儿只管打她。”

    摩柯哽着一口恶气急于发泄,本想打死二妖夺门而走,去找妖帝拼命,被二妖这么一闹,她居然冷静下来。

    理智战胜了冲动,摩柯开始迅速思考。

    虽然对这具肉身厌恶到想吐,摩柯也觉得权且有了一丝安慰。她的本尊修为受制,欲奴却没有。失去神力倒添了自愈,她也不算太亏。而她纵然修为大涨,在妖帝手下也还是个废物,唯有静下心来忍辱负重,才有望伺机报仇。

    报仇倒也不急,亟需摩柯先做的,是搞清一些事情。

    这时妖帝进入殿中,承云悄然告退。

    妖帝的步履缓慢沉重,仿佛在平复什么情绪。当他看到摩柯时,明显楞了一下,随即越走越快,神情也变得复杂微妙。

    摩柯一惊,没等她有所反应,妖帝已勾起唇角瞬间来到近前,捏住她的下巴道:“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说着将她打横一抱,往床榻走去。

    妖帝嘴角含笑温和无害的样子,甚至他眉眼之间都是温柔,好像他是一个深情之人,来见的是他心爱的女人。

    摩柯顿时白了脸。

    摩柯还没准备好怎么应付妖帝,可是她心知,她不能让妖帝察觉,他的洗脑之术失效了。她也几乎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妖帝只是一具傀儡,她纵是出其不意也难报仇雪耻,只能咬紧牙关隐忍示弱。

    她竭力挣扎道:“你、你是谁?你别碰我!啊——”

    纵是她还有神力,妖帝要压制她的反抗也易如反掌。并且她的反抗似乎激起了妖帝的某些情绪。

    妖帝将她压制在床上,垂首咬住她脖子道:“别乱动,不然我会忍不住想,想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

    摩柯心念电转。她果然不再挣扎,微微颤抖着,等着体会利齿咬破皮肉和血管的痛。妖帝却只是轻轻啃噬、吮吻着她砰砰疾跳的那根血脉。

    “我跟你有仇么?”摩柯呐呐问道。

    “……没有仇,只是我极度贪恋你身上的味道,以致想吃掉你,跟你融为一体。”这么说着,妖帝的唇舌和牙齿上的力度骤然从暧丨昧变成淫丨邪。

    耳边听见压抑的低喘声,摩柯心慌意乱,急怒交加,正想不出对策,妖帝仿佛受到什么重击,或者说他再也忍不住痛,骤然发出一声闷哼。

    “可恶!”翻身下床,妖帝用力捂住心口处,面色阴鸷的剜了摩柯一眼,几乎是踉跄着大步出殿。

    过不一会儿,摩柯惊魂甫定,妖帝又缓步进殿。

    妖帝变得像是白莲花没脱衣服时的正经模样。

    摩柯拉过被子蒙住自己半裸的身体,甚是戒备地往床里面缩了缩。因为她这个举动,妖帝阴晴不定地看着她,让她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忐忑难安。

    摩柯隐隐信了妖帝那一长段话,他中了一个咒,亲近她会让他很痛苦。她一时心思百转,颇有些彷徨无措。

    “你是谁?我又是谁?”摩柯心知,她必须保持镇定和冷静,不可乱了方寸。

    “方才你为何要打承云?”妖帝往床畔一坐,泛着涟漪的眼睛审视着摩柯。

    摩柯暗自一惊,看来欲奴的提醒让妖帝疑心尚存,她需要费点心思,才能圆好之前的失态。

    “我恍惚做了一个梦,梦见……”摩柯心念电转道:“梦见我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强上。我全身都很痛,拼命反抗。我掐住他的脖子,”她伸手比量道:“大概是这么掐的,呃?这个粗细或许是他的腰,我死命掐他,死命掐他,然后我就醒了。醒来以后我看到那里有几盆花,”她指着殿中摆放的赤箭花道:“那些花我认得,我以为……”

    “不要再说了。”妖帝打断摩柯的话,对她笑道:“是我的错。我应该让你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说着猝然伸手。

    摩柯头上一疼,又一疼,接连疼了十几下,她又被妖帝的洗脑之术彻底整晕了。这次失去意识之前,她骂的是:“大爷的!老子若能侥幸不失忆,一定会敲开你的脑壳,挖你的脑浆子吃。”

    醒来摩柯精明了许多。妖帝也对他接连洗了二十几次的结果放心了,给“惊惶无措”的摩柯表明他的身份,然后慢慢讲说她的“来历”以及因何她会“失忆”。

    她的“来历”照搬的欲奴的来历,与她听说的闲话没多少出入。她“失忆”的缘由却是:觉明府的驸马爷白莲仙君导致。

    关于她失忆前的经历,妖帝大致是这样描述的:

    一个月前白莲仙君从血河地狱出来,想给他妻子报仇雪耻,却苦于软饭吃太多而手软脚软,不是妖帝的对手,就使了一个阴招。他假装迷途知返、情深意重,把他的老相好——妖帝的血罐子血奴给蛊惑了。

    血奴跟白莲仙君的情仇还是老一套说法,只是加了后续:血奴中白莲仙君的情毒太深,不但忘了前仇旧恨,还不记名分委身给他。

    顶着花痴之心,血奴成了白莲仙君的棋子,不但在服侍妖帝血浴的时候偷偷做下手脚,导致妖帝落入算计,还帮白莲仙君及其义子伪装成非淮母子,在血池潜伏将近一个月。

    妖帝英明睿智,很快就查出真相。白莲仙君不得不丢下血奴,匆匆逃离血池。妖帝本想将血奴碎尸万段,又舍不得她这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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