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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请留步-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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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土行孙还是勉力从这美好的感觉中醒来,没有让眼前二人发现什么,继续佯装着其得道高人的伟大形象,只不过土行孙心中意欲得到邓婵玉之心更甚了。
只听土行孙淡淡的应了一声,呼道:“事不宜迟,惟恐生变,我等还是先行离开吧!”
“道长言之有理,还望道长施展大法!”伯邑考感激道,之前他能够以土遁之术独自一人前来,已经感到有些勉强了,只不过邓婵玉乃是其心中情之所系,纵使是刀山火海,他亦是无所畏惧,是以他依旧悄然来到牢房中,至于之后能否成功的带着邓婵玉以土遁之术离开,其实伯邑考心中也是没有多大底气,只是凭借着心中痴情,义无反顾的来了。
此时土行孙既然来了,伯邑考喜不自禁,在西岐这段时间,伯邑考可是早就领略了土行孙高超的土属性道术的造诣,这土遁之术在其手中使来那是闲庭信步般潇洒飘逸,游刃有余,比之游龙戏水更显自然。
土行孙淡淡的点点头,也不见其如何施法,便见其实身上涌出一道璀璨的黄色光芒,笼罩在伯邑考与邓婵玉身上,随即三人齐齐化为黄光,消失在牢房之中。
登时,牢房之内再次寂静下来,只留下一道略微倾斜的阳光静静的照射在牢房内,温暖的阳光气息缓缓除去牢房内的霉味。
且说在伯邑考等人走后,冥河老祖便离开了府邸,来到了军营中,上了较场,召集了三军,大致查看一番后,知道此时南都也只有二十五万士卒,已经尽皆转化为了阿修罗族人。
其实原本南都有三十五万士卒,只不过在之前的转化过程中,不幸死去七万余人,然后又命那三万人随同着那些东鲁逃兵攻打三山关,最终却是被申公豹用三十三重黄金玲珑宝塔一塔收了大半,尽皆死于三味真火之中。
当初的东鲁十余万逃兵强行从南都奔逃,被冥河老祖那大罗金仙的血神子分神施展道术齐齐拿下,之后置于军营中用于实验转化阿修罗族人实验,之后又被派去攻打三山关,全部灰飞烟灭。
这些已经转化为阿修罗族人的士卒或许是由于并非用正常的方法转化而来,而是直接取巧以血海血水加以秘法侵染人族灵魂,直接将其人身转化为阿修罗族,是以这些阿修罗族人的实力也不似血海之中的阿修罗那般强大。
正当冥河老祖在较场之上查看士卒,思考着如何增强这些士卒的实力时,忽然感受到府邸方向传来一阵剧烈的土灵力波动,虽是转瞬即逝,但是亦是被冥河老祖发现了。
神识一扫,冥河老祖登时脸色阴沉,眼中嗜血光芒一闪而逝,阴寒的低声道:“胆子不小,赶在老祖我面前施展诡计,找死!”
说罢身形化为一道血光,呼啸的消失在天际之中。
土行孙先前一人独自潜行时,自是小心翼翼,将一身灵力波动完全收敛起来,不过之后由于想在邓婵玉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前彰显一番强大实力,是以在施法时,弄了些许花哨,将波动弄的大了一些。
土行孙此举虽是大意,但却又其深层次的原因在其中,只为在土行孙的认知中,并不知道这鄂崇禹乃是冥河老祖的恶尸所化,否则若是早知道这些,怕是其连潜回牢房救邓婵玉之心都没有。
美人虽好,但也比不上自己的一条珍贵性命!
冥河老祖何等人物,何况是其恶尸,土行孙虽然有些自负,但还是深知自己给冥河老祖这等人物提鞋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就连其老师惧留孙亦是没有此资格,不会被冥河老祖放在眼里。
可惜的是,土行孙并不知道这些,于是他大大咧咧的为搏在美人心中留下一个高大的印象,弄出了偌大花哨,没有在邓婵玉心中留下什么高大形象不说,却是在冥河老祖心中留下了盘古门前弄大斧的小丑形象。
散宜生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的邓婵玉,半响说不上话来,许久之后,散宜生才叹息道:“大王子,此为甚是不妥啊,不过事已至此,我等还是赶快离开此处吧,否则让鄂侯发现了,此番结盟大计怕是要化为灰灰,一切努力付之东流了!”
邓婵玉闻言,顿时心中难受不已,但也没怪罪散宜生之直言,只怨造化弄人,世事无常,正在此时,忽然感到伯邑考将自己的柔荑紧紧相握,抬头一看,只见其满目深情,登时心中温馨一片。
“大夫,我与玉儿之事你亦是知晓,若是没有诸多变故,其早已与我结为连理,此番就任由我任性一回吧,只要不被鄂侯发现,回去之后玉儿隐姓埋名一段时间,应当无碍的!”
“希望如此吧!”散宜生嗟叹道,随即催促道:“如此,我们还是快快离开吧!”
其余三人闻言,皆是立即允诺,随即邓婵玉与伯邑考合并一骑,马缰一振,马鸣声起,三人呼啸而出,往西岐飞驰而去。
第一百四十三章在劫难逃
第一百四十三章在劫难逃
马鸣嘶吼,鞭子常使,大道上三匹高头大马呼啸而过,邓婵玉靠于伯邑考怀中,耳边风声呼呼而过,两旁的树木急速倒退,疾风扑面而来,略显急促。
温暖宽厚的怀抱,是如此舒适,如此安逸,令邓婵玉不由的轻轻摇摇皓首,嘴角便幸福的笑意不是闪现。
“自己终究是一介弱小女子,什么国家大事,什么阵营对立,皆与我无关,张山已经死了,父亲的仇也算是报了,至于其他的,岂是我一介弱女子可以顾及的!”
“人生苦短,区区数十载,能与邑考哥哥长相厮守方不枉此生,其他的,随风而去吧!”
邓婵玉心中思绪千转,最终放下了一切,彻底成为一娇柔女子,不再考虑什么家仇国恨,一心只愿随着伯邑考回西岐,同生共死,无怨无悔。
伯邑考拥着怀中佳人,闻着其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心中欢喜不已,此番来南都,居然可以与佳人再度重逢,当真是喜不自禁,心情振奋之下,不由的马鞭大力一甩,身下宝马嘶鸣一声,速度再度飙升,耳边呼呼风声更甚,倒退的树木只是在眼角余光划过,留下的只是一片灰影。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众人疾驰而往,风声呼呼,却是不觉得太过炎热。
正在众人快马加鞭之际,天空陡然一阵阴暗,凄惨迷雾陡然风卷残云般笼罩空中,阴风阵阵传来,众人没来由的发出一阵阵颤栗之感。这时,三匹高头大马皆是齐齐嘶鸣不止,焦躁不安的跳动着,却又不敢往前行驶,只是不停的在原地转动着,任由众人如何催使也不听使唤。
邓婵玉抬起头,凝神望向高空,只见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此时已经是阴云密布,雷声隐隐,风声阵阵,似乎要下大暴雨了。
凄迷的阴风拂来,邓婵玉再次打了个寒颤,突兀间,邓婵玉仿佛觉得自己置身于南都鄂府中一般,鄂崇禹那双不夹带一丝感情的灰蒙蒙的眼睛再次闪现脑海之中,那冻彻灵魂的目光仿佛再次在自己身上扫过,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浮上心头。
“哥哥”邓婵玉紧紧靠在伯邑考身上,呢喃一声,好怕似的将娇柔的躯体靠在伯邑考怀里,只有感受到其温暖,方才可以驱除心中的不安,父亲已死,天下间,也只有他是自己的唯一了。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不安,伯邑考不由的将其紧紧搂着,只不过伯邑考心中亦是惴惴不安,抬头凝望这空中这突兀而来的乌云。
纵使是伯邑考修道无甚多长时间,但是该有的灵觉还是有的,此时其跳动飞快的眉心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伯邑考,巨大的危险正在靠近。
伯邑考眉头紧蹙,搂紧了佳人,心中忖道:“无论是福是祸,有此佳人,心愿足矣!”
这时的土行孙也不再嫉妒怨恨伯邑考与邓婵玉二人甜蜜依偎了,猥琐的脸庞上露出从未有过的严肃,周身法力缓缓旋转着,一有不对,其便可及时施展道术反击。
“或者逃遁!”土行孙心中暗暗忖道。
散宜生虽然不是修道之人,但亦是感到情况不妙,呼道:“我等还是弃马走吧!”
未待他人回答,空中一声炸雷轰响开来,震耳欲聋,登时阴风肆虐,漫天烟尘,狂风卷舞,三匹宝马这时亦是猛然一个跃跳,将猝不及防下的几人齐齐摔了下来,随后什么也不顾,似乎极为恐惧,撒丫子的狂飙而去,边跑还边长长嘶鸣,恐惧之感,不言而喻。
嗷
却见那三匹马没有行驶十丈远,便齐齐哀嚎一声,在狼狈爬起众人眼中,化为三淌血水,众人无一不目瞪口呆,冷气倒吸,凉飕飕的感觉齐齐涌上脑门。
“桀桀,怎么不跑了?”阴冷的声响骤然想起,几欲冻彻骨髓,令血液凝滞不流。
轰!轰!
两只巨大的血色手掌凭空乍现,向着土行孙与散宜生袭来,呼啸声中,带着无边的血煞之气,凛冽异常,与此同时,一股汹涌澎湃的无边气势如山岳般涌出,排山倒海而来,四野之内的树木齐齐压折,俯伏地上,狂风怒号,阴云滚滚,鬼哭狼嚎之声不觉入耳,此时此刻,众人只觉置身于无间地狱一般。
恐怖!骇然!
说时迟,那时快,当那股如大海般汹涌的气势呼啸而来是,土行孙的脸色瞬间惨白,无有一丝血色,鼠眼中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口中惊呼道:“准圣!”
呼叫声极度尖锐刺耳,却是显现出土行孙心中的骇然之情,在其惊恐的目光中,那血色手掌已经临近天灵,凛冽的寒风带着无边血煞之气扑入鼻中,令他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恶心欲吐。
顾不得体内恶心之味,也顾不得其他人,土行孙当即玄功一转,化为黄光消失了,之后根本不曾停下,径直呼啸而去,远遁千里,一口气未息,再次远遁万里,将一生所学施展的淋漓尽致,土行孙不敢停下,在无边大地下曲曲弯弯的绕了不知道多久,直至自己都晕头转向了才出了地面,全身瘫软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身法力已经是消耗一空,自从修道后,土行孙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这般精疲力尽之感了。
“哈哈哈哈”土行孙放声大笑着,“他奶奶的,道爷居然从准圣手中活着逃出来了!”
准圣的恐怖威力土行孙没有亲自见识过,但是大罗金仙的恐怖却是目睹过不少,毕竟其老师就是大罗之境,方才那股气势汹涌而来,可是远比自己老师的气势要强大无数倍,简直不可比较,若说大罗的气势是小溪,那准圣气势便是汪洋大海,磅礴异常。
半响后,土行孙才勉力起身,拍拍尘土自言自语道:“他奶奶的,南都居然有准圣坐镇,难怪倒也发现不了!”
随即又眉头紧蹙,想起昨日自己那股心悸之感,登时如坠冰窟,惴惴不安,因为他想起那血煞之气,大抵已经猜测出这位莫名其妙的准圣是何人了。
“但愿那位祖宗别和道爷计较吧,道爷只是一个小角色啊!”土行孙哭丧着脸,呢喃自语着,随后看了下方向,黄光一闪,望西岐纵去。
“不管了,道爷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至于其他的,交由师叔去处理吧!”没心没肺的土行孙登时将伯邑考等人忘了一干二净,晃悠晃悠的回了西岐。
轰!
尘土飞扬,土石迸溅,狂风吹过,烟尘卷舞,满天皆是灰蒙蒙一片,不可见物,耳边轰响声依旧,轰隆隆的,无法听闻其他任何东西。
许久之后,伯邑考与邓婵玉才睁开双眼,只见身前不远处现出一个数丈深的巨大深坑,形如一只硕大手中,坑中底部,还留有一堆肉泥,无他,正是没有发出任何一声惨叫便死去的散宜生。
“大夫!”伯邑考悲呼一声,登时哀伤不已,正欲下坑哭喊之际,却陡然发觉自己的手被邓婵玉紧紧拉住。
“哥哥!”邓婵玉紧张的低声呼叫一声,随即柔荑指指前方,伯邑考见此,顿时惊疑一声,凝神望去,只见前方烟尘散去,逐渐现出一人影来,待烟尘尽皆消散时,伯邑考登时色变,呼道:“鄂侯!”
“桀桀,好大的胆子,敢偷偷劫走我的囚犯!我的大王子殿下,莫非你以为这里是你的西岐吗?”冥河老祖阴冷道,森冷的气息弥漫开来。
无边的森冷气息弥漫而来,伯邑考心中亦是极度恐惧,只不过佳人在前,他还是壮着胆子呼道:“玉儿乃是我的未婚妻,望侯爷网开一面,成就我二人之好,大恩大德,永不相忘!”
“桀桀,若是之前你明言告诉我,我或许会同意,只不过如今这般模样,我的大王子殿下,你认为可能吗?”
冥河老祖幽幽说道,随即又桀桀一笑,道:“况且,我听闻你西岐还有一子名姬发,所谓国不可一日无主,姜子牙想成就封神大业,怎么会至今还没有确立西岐之主呢?如此,便让我替其做个决断好了!”
伯邑考闻言登时脸色狂变,听冥河老祖之言,显然是打算将其斩杀了,面对死完时的恐惧不言而喻,这时,邓婵玉忽然柔荑紧握,传过来一阵阵温暖,低头一看,但见佳人眼波秋水荡漾,绵绵情意幽幽传来。
呼
伯邑考轻呼一口浊气,心头一松,死亡的恐惧荡然无存,佳人在侧,同生共死,何惧之有!
握紧邓婵玉的柔荑,伯邑考将其揽入怀中,呢喃道:’玉儿,既然不能与你白头偕老,那么,我们便一同共赴黄泉吧!”
美人无言,只不过那微微轻点的颔首已经告知了伯邑考其心意。
“好一对感人的碧玉佳人,只不过想共赴黄泉,还是等些日子吧,等老祖我计划成功了再说,桀桀桀桀”
冥河老祖幽冷的目光在伯邑考身上一扫而过,邪邪一笑,血光闪过,三人消失在大道上,留下一片狼藉,和一个手印大坑,以及坑中那瘫悲惨的肉泥,诉说着方才的一切。
第一百四十四章六月飞雪
第一百四十四章六月飞雪
依旧是那个牢房内,伯邑考与邓婵玉被再次送入其中,阴冷潮湿的牢房中,浓郁霉味缓缓传来,刺鼻难闻,令人呕吐。
只不过被关押的两人倒是无所畏惧,相拥在一起,谈笑风生,倾诉着彼此之前的绵绵情意,二人十数年未见,彼此间皆是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也经历了许许多多事情。
世事催人老,世事催人熟!
二人皆已经不再是当年那清纯的两小无猜了,邓婵玉突逢大变,伯邑考亦是遭遇了种种,经历过众多痛楚往事的二人,却是更加珍惜彼此了。
突兀间,二人皆是觉得这般相拥相依在这个狭小的牢房内,远离了外界的国仇家恨,独享者二人世界,亦是一件好事,至少不必在为那些烦恼之事而忧心。
阴冷潮湿的牢房,此时此刻却是成了一对金童玉女的避世之所,纵使是翌日即将被杀,可是今日,现在,二人还是可以独享二人世界,倾诉衷肠的。
不久后,牢房之内,伯邑考轻抚七宗罪,《心心相印曲》再次缓缓传出,而邓婵玉则是穿着一身素衣,翩翩起舞,欢快的曲音,跳跃的曲调,无一不显示着二人欢快的心情。
正在府中吩咐命令的冥河老祖闻听着这与昨夜迥然不同的曲调,顿时阴冷一笑:“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二人就多享受些剩余时光吧!”
冥河老祖并不担心伯邑考逃走,因为他已经在牢房之外下了封印,凭借伯邑考那点点修为,岂能逃脱的了?
也正是如此,才让伯邑考心中更为欢喜,庆幸冥河老祖没有封印其法力,否则这七宗罪可就呼唤不出来了,那么他与邓婵玉可就少了点乐趣了。
不再考虑伯邑考与邓婵玉之事,冥河老祖随即接着对眼前之人如此这般的吩咐着,神色阴冷,眉宇间夹带着极度的疯狂之色,寂静的大殿内,回荡着冥河老祖阴狠的话语,忽的凭空一阵阴风吹拂而过,似有鬼哭狼嚎之声若隐若现,远处乌鸦突兀鸣叫,呱呱之声连绵不绝。
当冥河老祖命令完全下达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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