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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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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嬷嬷和何顺已经全搬到这边来服侍主子了,何顺白天,桂嬷嬷晚上守夜。然后……看到窗子里凭空出现的这位后,桂嬷嬷静静的退了出去。

  坐到榻边,看看屋里这些摆设用具,海善心下不由一阵微笑。这个纯悫待风萨倒真是顶好!看看这炉里熏的安息居然是蔷薇香,一两百金,怕是连她自己也舍不得这样一直点这东西吧?只是,到底无甚大用。解掉外衫,挑被钻了进去,然后细细的吻住了风萨精小的红唇。两月未尝,娇嫩依旧,只是味道差了些,一股子药气。
  嗯!
  才睡了没一会子,刚算是睡安稳了,可却……其实都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只是胡子好扎人!微微睁眼,瞧见了象是两三日都未曾清须的海善。一时,真的有些想笑。只是笑容太倦太浅,然后一闪而过,又低低的垂下了眼帘。
  见风萨醒了,海善才是停下了绵绵不绝的细吻。躺在枕上,将风萨抱在了怀里。摸摸后胛,眉头一皱,真是瘦了不少。原本风萨就偏瘦,现下更是瘦得皮包骨了。
  “裕王的事办得了。皇上封了保泰做世子,三年后承裕亲王爵。保绶也进了贝勒!”听起来似乎一门荣宠,并未在裕王过世后退却多少。可事实上呢?“保泰的世子位怕是坐不稳,这次的事皇上可是恼得很。”虽明面上似乎那么过去了,可心里的火怕是一时发不完的。“大阿哥这阵子和病猫一样,躲在府里门都不敢出。你何必怕成这样?有皇上护着你,谁也没法子。”轻轻吻她的额头,可反应却并不大。低头看她,冷漠倦怠的样子,心下微叹:“我说过,逃避怨怼都是最差的招术。你身上也有爱新觉罗家的血,皇上又这样看重你。跑不了了,乖乖的在京里呆着吧。”

  那天过后,老康把海善单独叫在一处密谈了许久,内容当然和风萨这回的事脱不了关系。怎么解决难题是皇上的事,可怎么处理风萨?康熙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那天风萨的原话转述了一下。海善听得当时心头就大暖。她怕牵扯了自己!风萨的心里是有自己的。
  只是这阵子事太多,好不易歇下有空,赶紧是过来瞧她。只是:“瘦成这样?纯悫不给你吃的?”
  希颜知道海善是在逗自己,浅浅一笑只是瞬间又无:“不想吃。”
  “为什么?”
  这哪有为什么?心情不好,一点胃口也没有。
  见她不语,海善就猜到为什么了。当下一阵邪笑,手掌伸进了风萨的衣襟内,探过兜衣,覆上了胸前的娇满。柔腻软润的触感当下就让海善哑了嗓子,翻身吻上了上来:“我让你累些,你就有胃口吃饭了。”许是太久没亲热了,这小妮子的脸皮竟变薄了。只是稍稍的抗拒却更添了如火的情潮,再加上海善真的很想她,想得入骨自然吻得入骨抚着入骨,恨不得把风萨揉碎了吞进腹里才算数。希颜久病初愈,身弱力娇哪里受得住他这般激情的爱抚,可越是柔若无骨越惹得海善无法罢手,尽情肆爱得正自情味浓厚时,却突然听得屋外一阵脚步,然后一个耳光子,有人倒地。
  咣当一声,门开人进。然后因帐帘未放,所以纯悫很是直接的看到了此时锦床上的情形。顿时气到血流逆涌,抽剑便砍。海善不便搏她,于是一个反转就把身子藏在了风萨身后,手一拉,锦被将两个人罩了个结实。
  “你、你不要脸,你给我下来。”有风萨挡在前面,纯悫怎么下剑?
  海善已经等了好长时间这样的机会了,当着纯悫的面低头亲了一下风萨的颊畔,笑道:“风儿,告诉她,是我逼你的?还是咱们两个自好的?”
  纯悫听这话一怔,低头看风萨,半句话不说却把脸别到了一边。这时,挨了一巴掌的桂嬷嬷已然进来了,俯在纯悫耳朵一阵低语后,气得纯悫当场转过身去:“你给我出来。”有话外面说,在这地方实在是没法子心平气和的说话。

  纯悫坐在外室里,不一会子海善就穿好衣服出来了。
  桂嬷嬷自是出去放风了,屋内无人后,纯悫才是咬着牙瞪这位实在不是很熟的堂兄。他在家里的痴情名头,在外面的风流传说,纯悫是一样没少全听过的。那天的事,今天的事:“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自然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为什么不请婚?”这么偷三摸四的,象什么样子?
  海善眉头一挑,看看纯悫:“十妹,你觉得现在提婚是个好时候?”一句话,问得纯悫哑口无言。皇阿玛和裕王的感情人所共知,这阵子纯悫虽坐在家中,但到底也是听说过皇阿玛不郁的心情的。这个时候提婚,纯粹是自己找抽。
  只是:“那天,你?”纯悫本是想说那天你为什么要那么干的。可前后想想,却又是想通了。皇阿玛那么说,海善不依着干风萨肯定会更不好过。横竖二人有情,早晚在一起也没多大的关系。只是:“我不喜欢你这样,要传出去让她以后怎么见人?”满蒙虽豪放,不太在乎婚前调情之类的事,可到底二人身份不同。
  又一个管闲事的。前有大舅哥路见不平,后有大姨子拔刀相助。自己怎么就这么衰?
  “我不哄她,你有本事哄她?”把人放在你这儿,看看你都给照看成什么样了?

  纯悫当场气得咬牙,却又无话可说。
  风萨的性子自己从来都是劝不动的,这么些年虽说自己比她年长,可从来都是倒过来她管自己的。什么事也是她排路,自己照办。只是这次:“好歹不能过份。”哄哄亲亲,还算是可以忍受。可若过份,纯悫可就不依了。
  海善微笑点头,然后无话可说的纯悫只能是走人。不过在出门后,倒是冷冷的盯了一遍桂嬷嬷。眼神一眯,使了个眼色往屋里。桂嬷嬷当即就明白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听人说风萨起来了后,纯悫就是转过来了。七月天,过了满月后,纯悫就可以满院子走动了。进得屋内后,瞧风萨已然是从床上起来了,正自梳洗。何顺正在往桌上摆饭,菜单不算丰富,淡粥青菜还有几色香果拌成的冰膏。闻得好象挺香!
  “你不能吃。”虽说了月子,可好歹才生产过,又受了那么大的苦,怎么能吃这种东西?
  风萨的好意,纯悫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怕我吃了?”这东西自己府里可没有,大许是某人弄来的。还算他有点良心!
  瞧瞧风萨今天的模样,比前几日倒是有了些精神,饭量也好了些。
  “你和他,是真的?”昨个夜里,睡不着就拉了策凌说事。策凌自然是知无不言,把这阵子发生的事大小一件不漏全说给了纯悫。剧情惊险复杂,听得纯悫一阵皱眉。那个八哥真是讨厌到家了!只是,这事听来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听在外面倒象是越来越疏远的样子,可怎么自己看到的却不是?一大早起来就跑过来问消息。

  本该看到的是羞怯不堪的表情,可风萨露出来的却是漠然无畏。
  心下顿时一沉:“你不喜欢,是他逼你的?”
  摇头。
  “你喜欢他,却不喜欢他这个样子?”婚前调情也没调到海善这样子的。
  可得到的却依然是否定的答案。
  这下子纯悫彻底晕了:“风萨!”到底怎么回事?给自己个底,自己也好想法子帮她啊!

  帮?
  怎么个帮法?
  路在哪里?怎么个走法?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纯悫又怎么会知道?
  只是有桩事,却是要和她讲在明处的:“不要管,管得多,害得多。他和策凌可不是一路人。”
破难
  海善不是没有予情缠绵过,可是却真的还是头一次醉成这样。每日里什么都不想管,只盼着天色早些黑,然后好去看风萨,贪享她这阵子难得的温柔和顺,还有缠绵娇媚。
  记得那年老三说过,只要风萨存心想勾引哪个男人,就凭他是柳下惠转世,也得乖乖的趴在她姑奶奶脚下伏首称臣。海善从来不是柳下惠,所以早就一败涂地。

  七八日来,风萨的身体每日里都略有起色。只是心情还一样郁郁,不爱出门不爱理人不爱笑。只在自己去看她陪她时,脸上才映出那么几许的开心来。然后一勺一勺的喂她吃从各地里淘唤来的美食,搂着她轻轻腻腻的说会子缠绵话,最后抱着她好好的睡了一夜又一夜。不再做些什么,却比往日里亲缠相腻更加让人心满意足。因为她会主动搂着自己,会歪在怀里一夜都不想离开。

  “二哥,二哥!”
  几声呼唤终于叫回了海善的魂,抬眼看看眼前一脸气色的功宜布,还有桌上这堆……又发起怔来了,事情还没办完,不该在这个时候想她的。不过……

  “我说二哥,你争点气好不好?”
  功宜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说没几天,但是只瞧海善这几天动不动就出神发怔,然后一径沉溺发笑的样子,就知道这几天夜里海善过得有多自在。只是:“好歹也收敛点好不好?裕王刚走,让皇上看见你这么高兴还得了?”在屋子里,兄弟们几个跟前犯傻也就罢了,出门可千万悠着点。
  海善白了他一眼,自己哪有傻到那种程度。看看桌上这堆事,还有外面的天色,还是赶紧干正事吧。

  隔壁桌上的雅朗阿却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海善,你不去瞧瞧你大舅哥?”别光顾眼前快活,哪天又招麻烦让人修理,虽然可能那样的机会真的不多了。
  “张若辉前几天不是好些了吗?”风萨出门那阵子,病犯得确实很可怕。虽说张若辉有心症活不长,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可瞧他病成那样,心下还是挺难受的。去瞧过几次,几乎每次看到的都是脸色青白,昏沉不醒的样子。胤佑那些日子每天都呆在张府,又急又气。好在的是:狠劲吃了半个多月药后,终于好些了。前几天还在街上瞧见他和十三一个铺子里吃茶来着。难道最近又不好了?

  雅朗阿也让海善打败了,最是机敏的人这几天怎么就呆成这样了?
  那个风萨格格果然是个妖精!
  捂额哀叹完毕后,很利落的给海善最新情报:“昨天夜里听说突然又犯症了,大半夜把林国康弄了过去,好在还算及时,救过来了。只是听说这次更严重了!”雅朗阿适才从刑部回大理寺的路上,碰到七福晋的轿子也往张府那边去了,想必是情况又不好了。不过说到这儿,有些想发笑:“那位七福晋倒真是爱屋及乌得很,老七每天往那边跑,她也跟得勤快。老七那个傻子啊!”居然还是一头雾水,客气有理的样子。真是看得人有趣极了!
  文殊保最爱这种八卦:“你说咱们用不用故意散出点风去?”老这样下去,戏可是一丁点也看不上。老七这回可实在是够呆了。
  此言一出,四马人马顿时全部同意。海善当然也是同意的,别说从小和胤佑就亲,就只瞧风萨的面子和老七这么多年对她的照顾,也是希望他好的。只是……脑袋里好象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的样子,有些发怔,算是,还是赶紧把这堆卷宗处理好吧。

  因为白日里犯了好几次怔,所以待到忙完时已经是天色很不早了。
  潜入纯悫公主府的西院时,屋里的灯火竟然黑了?当下眉头一挑,难道这小妮子生气了?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刚掩住门脚就让人从身后袭击了。
  “不许动!”
  “大王有何吩咐?”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求大王饶命,小生愿将荷包献上。”趁取荷包之际,一个回腕闪身将身后劫匪拉进了怀里。凶器嘛,居然是一只鸡毛掸子,真是好笑到家了。只是:“干什么穿成这样?”都这时候了,怎么一身男装?
  希颜轻轻一笑,掂起脚尖来咬了一下海善的下唇:“带我出去吧。”声音太低太柔,听得海善心头顿时就是一烫,低眼看风萨,捧起她的脸来认真低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是小妖精说岔了心思?还是自己体会错了?
  “你不愿意?”浅浅四个字,却让海善浑身绷紧。看看风萨此时微红的面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拉她出门,留下一句‘带格格出去看夜景’的话后,就是把风萨偷出了纯悫公主府。

  七月中旬的北京城,暑热正浓。虽已近更,街角处却仍然依稀可见灯火人影。
  纯悫公主府在内海侧,在离此不远处,海善恰有一所私院。院子不大,素只有一个仆妇看理打扫。看似不经意的所在,内里却大有奚境。主屋之下,有一间三连套的地下密室,用以接待一些不能明面上出现的朋友,也曾关过两个私刑重犯。
  只是今日里:“为什么?风萨,为什么?”纵使心甘手抖,巴不得急切渴望,可真的弄不明白,为什么风萨要这样做?
  希颜瞧瞧这间最里侧的石室,还有那张铺着锦红暖垫的牙床,一时脸色微红,伸手掂掂桌上的红蜡,却烫了手指,含在嘴里半晌无语。直到海善火一样的身子紧紧的从背后抱住自己,才喃喃解释:“今天,我不想一个人。”
  海善顿时大悟,今天原来是那个日子。怪不得她这么奇怪?只是:“陪你可以,别那样。我想等到我们大婚时再合礼。对你好!”纵使有很多手段可以做假,可心里到底是不一样的。

  这个呆子!
  心里顿时一酸,隐隐一痛却只能将眼泪憋了回去,转过身来抬手帮海善解衣上的盘扣。惊得海善回手就是捉住了风萨的手,却挡不住她献上来的红唇。这妮子今天真是疯了,疯得没天没地。有多久没见她主动勾过人了?可:“你会后悔的。”
  “怎么?你不陪我?那我去找胤禟。啊!”本是逗趣的话,却气得海善一口咬到了红唇上。然后再也按捺不住的将风萨抱了进来,放进了云床之内。

  解开发辫,绳散之后,丝滑一般的一头墨发散了满床。轻轻的解开她的外衫,再轻轻的褪去了雪白的中衣里裤,然后鲜红如朱的兜衣上金丝牡丹光耀得闪眼。只是再耀眼也比不得她一身玉一般的莹润肌肤,灯影之下美得如同神雕玉塑。
  “小妖精,你会要了我的命的!”
  “不会吧?你就这么不中用?”一夜就给把你给弄死?
  海善听了笑得差点没断气,解尽衣衫后覆了上去,肌肤相触时一阵激流颤过全身,疯情涌上再也忍耐不住半年来的执爱心缠。对她动心,算下来真的只有半年,可却象有一辈子那么久了。
  浅浅的呻吟声从红纱帐内溢出,沉重的呼吸声象隐隐发怒的野兽,偶尔一半声轻痛的抽气声唤来的却是益发疯狂的凌虐狂爱……
  “嗯,嗯。海善,饶了我。”
  “好风儿,急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

  —————————

  “什么?你说海善把风萨从纯悫公主府带走了?”张府东宅内,胤佑瞪大眼睛瞧着阿尔哈图。
  阿尔哈图又气又恼,可是,皇上默许的事自己不能动手。大半夜的不在公主府里呆着,把人带出去想干什么,是个男人就知道。
  胤佑眉头也是一阵紧皱,不过他想的倒不是阿尔哈图担心的那件事。而是:“若辉,你真的猜对了!”那小丫头真的要走绝路了。海善是强霸不错,可眼下早已经让风萨捏在手心里动弹不了了。只要她不同意,海善是断不肯也舍不得那么轻薄待她了。可现下?

  床帐内,张若辉一头的冷汗,心悸似慌。早知道那丫头不是肯听劝的主,更不会接受任何形式的威胁强逼。去西蒙前,自己威胁她要去西宁,倒是乖了两天。以为她认栽了,认输了!却没成想,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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