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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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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你到底喜欢谁!”
  恪靖问得极其严肃兼咬牙切齿。可风萨回给她的却是一个大大的哈欠,外带很是冷漠倨傲的回答:“我没有必要回答你这种问题。”说完见恪靖一副要掐死人的表情后,这个皱眉,扭脸看她:“你是不是想问我和老九怎么回事?”一声冷哼表明猜对了,然后风小萨闲到翘脚无聊:“我说恪靖公主,你皇阿玛不允许我嫁给皇子,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会不知道?”问这种没营养的话题,实在够呛。
  “那是两码子事吧?”皇室的婚姻与情爱从来不是一回事,恪靖从小看到大实在习惯。
  风萨甩了她一个大白眼:“那是你们家的怪僻,风萨没理由顺从。”

  “那你是喜欢海善喽?”问这话时,恪靖的表情有些犹豫。毕竟那天海善送她回来时,这两个人虽然没亲没爱的样子,可恪靖就是觉得这两个人有些不太一样。不错,海善从小机灵聪敏,后又一路得皇阿玛器重,委以重任,脑袋手段都是顶尖一流的。可……恪靖有点不甘,那天的事虽说只是小事,可到底海善几次三番能想出治这丫头,又让她高兴解气的法子。“你不能和我说实话吗?我总觉得你和海善不一样。”虽然明面上这些日子瞧来,这两个人离得又远,平素又近了连个眉来眼去都没有,但是,恪靖就是觉得有问题。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实话?我和你有那么好的交情吗?”风小萨说得很欠揍。恪小靖牙根又痒,不过想想算了,今天自己是想聊天,不是想斗气:“你和纯悫说过他的事吗?”
  侧面纡回啊?这个恪靖看来真不愧人家叫她海蚌公主,有一套。
  希颜这时睡意已然全没了,扭过头来面对面的瞧着恪靖很一会子后,才说话:“好吧,从现在起我和你说实话。不过我只说我想说的那部分实话,你可不许恼。恼了我就不和你玩了。”
  恪靖听得这口气,实在牙根痒,冷哼一声后开问:“那你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你到底喜欢谁?”
  “六姐,喜欢的定义是很广泛的。你这堆兄弟里,我最喜欢十三,我们俩玩得来,可我很少和他一起玩。我最让着十四,可说实话我只当他是弟弟。明面上我和老九最亲热吧?这么和你说吧。算下来我和他一起去窑子里玩过七八次了,我们两一起去一起逗小丫头片子,很有意思吧?”

  什么?
  和胤禟一起去妓院里玩过七八次?而且还一起逗那些女人?
  恪靖心脏有些不负重荷,这两个人关系还真是叫一个诡异。“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你和胤禟不是那种男欢女爱的关系喽?”
  “又错了,男欢女爱是很暧昧的字眼,六姐,你不会没听老八和你说过吧?我曾经还答应过和老九偷情玩。”希小颜脑海里本着想到是迎接恪靖刀枪箭雨的刺扰,却不料迎上的是一脸惊呆的表情,而且手指点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只好再行解释:“不过半个月前,胤禟反悔了,那码子事算了,他不玩了我当然也可以不玩了。”

  咣当,恪靖幸亏是躺在床上,否则非摔死不可。
  “你……你……”
  “别只说我,你那个弟弟也有问题。我和他的帐我们俩自己知道,他不急你急哪门子?”
  “可他和我说过,他很想娶你!”
  “没错,他也和我说过。不过六姐,他想娶我我就得嫁啊?”
  “你?胤禟哪里配不上你?”恪靖怒吼完,忽然又加了一句:“是不是因为海善?”
  这理由真是听得让人吐血。希颜秀眉大拧:“恪靖,你眼线不少麻烦动动脑子算算时间好不好?我和胤禟鬼混那阵子,和海善还没话好说咧?”
  “那你?别告诉我说,你是因为皇阿玛不是让嫁。”那个理由虽然充分但实在是烂。
  希颜当然知道恪靖没那么好哄,所以也回得很是直接:“恪靖,要是胤禟不是你皇阿玛的儿子,我肯定会嫁他。可惜,他不但是你皇阿玛的儿子,而且还和老八混那码子破事。我很恶心那码子事,恶心到不管是哪个男人只要和那码子事沾边,我绝对一脚把他踢飞。”

  这理由?
  恪靖不由得想起罗布那天的话,再看看风萨,真不愧是一起长大的,连想法都这么相近。可:“风萨,你身上也有爱新觉罗氏的血,而且海善也离政权太近。”
  “可他靠的大树是现任皇帝,而且没有心思和别的什么人打点关系。”
  “哼!你就这么肯定?”恪靖问得轻佻,希颜听了略怔,看看恪靖又仔细想了想:“你的意思我知道。不过目前来说,还没发现他有那种苗头?而且如果真有,瞒得过我也瞒不过你皇阿玛。”这招离间计用得够烂。
  恪靖一计不成,再动脑筋:“那小子可风流得紧,外面莺莺燕燕一大堆,你有本事对付,可也有心情对付?”处这么些日子,风萨有些什么爱好,恪靖还是摸到一些的。这丫头本领脑筋都好,可却太懒。要不是皇阿玛在后头没事抽抽她,这丫头八成每天只会与那堆子破草根打交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她的大家‘龟锈’!

  这人是没完了,别人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可看恪靖今天的意思她不把自己和海善这口子破砂锅打烂是不会罢手了。看看这天色,夜都这么深了,为什么不让人睡觉?心情有些不好。“胤禟在外头的女人也不少吧?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心情对付?”
  “废话,你要嫁的是海善,这会子扯上老九,风萨,你少给我耍花活。”恪靖可不吃那套。
  希颜撇嘴,看看这位六公主,仔细想想后一咬牙:“实话告诉你吧,他自从年下开始就没碰过别的女人。他以前的事我没赶上犯不着管,以后的事若有必要我也不会不管。只不过男人在外头偷不偷吃,还得看家里女人的手段。勾男人的本事,风萨自信还是很有一套的。”

  “你说的是真的?”从年下起?十个多月了,海善撑得住?
  恪靖问得狐疑,希颜答的却肯定:“他没有必要拿这种事骗我!恪靖,哪个男人对我到几分,风萨心里比谁都清楚。而我的规矩也从来是别人待我到几分,我待别人到几分。”
  “可十四嗯?他可是一门心思的想要你。”恪靖虽偏心胤禟,却也知道胤祯对这丫头可是来真的。
  风萨听的却当场笑了:“要我?恪靖,不,六姐。他要我?他凭什么要我?喜欢吗?从哪里来的喜欢?喜欢到几分?你皇阿玛那儿的事就不说了,换我也没胆子闹。可女人事上嗯?换了是你,一个男人嘴里叫唤得喜欢你想要你无论如何要娶你,却在那边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换着抱,儿子姑娘一个接一个的生,你觉不觉得恶心?想娶我,可以啊。拿点真东西出来,嘴皮子溜,我可不相信。”

  恪靖听得磨牙了:“风萨,你那天可说了,你额娘只有一个。”
  “我说的是那么听外公话的额娘只有一个。”
  “你就这么骄傲?你就敢说海善得了你以后不会再惹别的女人?”吃不到嘴时压得住火,为面子也好为目的也罢,都能办到。可吃到嘴里以后嗯?恪靖可不相信海善会大变活人。
  希颜冷笑,看看恪靖:“恪靖,海善要存心只要我的身子,早八百年就如愿了。你皇阿玛给他撑腰,那死人手腕又好,花丛子里混了多少年,想必都不会强逼我也有法子让我乖乖听话,说不定还能越玩越上瘾。”女人嘛,有时也是很有些需求的,不然□两个字从哪里来?

  帐子里半天没再有人说话,风萨百般百聊的欣赏帐顶上的刺绣,而恪靖?
  良久良久后,一声幽叹:“乐殊去年夏时到归化城时,给我出了个点子。后来皇阿玛也允了,我可以私下里找一个情夫,甚至生子生女都可以。只要明面上做得好,皇阿玛就同意。”

  啊?
  希颜本一心的调侃,可听到恪靖居然把话头扯到这里,还爆出这么大个猛料来后,心情一时很复杂。看着恪靖难得出现的幽柔情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自嘲笑笑,恪靖看着帐顶的如意并蒂莲,眼神无奈之极:“其实有这么个恩典又有什么用嗯?一般的男人我看不上,看上的男人肯定又不一般。我再是公主,即便完璧,名义上也是别人的妻子。哪个不一般的男人能和我过这种日子?皇阿玛是在安慰我,而我更是自己骗自己罢了。”不过起码有了那么一丁点的盼头,日子不会再觉得杳无所望。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事没指望?”

  希颜一时没有说话,恪靖虽问出了话但到底是知道这个没解的事是怎么个前途无亮的。只是不曾想到的是:“你知不知道,那年你皇阿玛逼我离京时,许了我什么样的愿望?”
  那事恪靖是知道的,关于当时的交换条件很多人都在猜,但却没一个人敢确定的。扭眼看风萨,这小妮子脸上的无奈却比自己更盛。
  “当时我换来的条件是永生不嫁!”

  “你?”恪靖听得实在是咬牙了,自己是想嫁没法子了,可这位?
  希颜知道恪靖在想什么,知她嫉妨更知她愤恨,可:“你当情事有那么美妙?恪靖,那是天底下最苦的差事。不爱怎么也好说,任他在外头风花雪月也好、放浪形骸也罢,哪怕是哪天暴症突死,只要你不爱他,都无所谓。我好医你是知道的,看书治药没事干扰我愿意一辈子就干这个,什么也不想。有时也许是有些寂寞,可到底心里坦然又宁静。情爱?恪靖,那事太磨人。且不说你爱他就要忍不住想他、恋他、担心他,替他操持一堆没完没了的家事,就只他会不会同样回报你,象你一样一生只爱他一个,此种相思已然足以逼疯一个。更何况,再运气好些,你爱他他也爱你,爱得一模一样。可世情身份怎么能允许这样的完美?会有没事干找抽的人要从中作梗,会有七缠八扯的人要故意挑事,更会有存心不正的人逗些闷子看你们的热闹。皇室最多的就是这些八婆,成天不想着怎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满眼想的都是怎么把别人搅黄。自己吃不着,也不让别人好好吃。烂到恶心的企图,私心到根本没考虑过所谓你喜爱的人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痛苦难过心烦厌恶。他们都不会想,只一门心思想着自己心里怎么痛快怎么算?哼,这就是皇室。恪靖,你觉得那是你的骄傲,可在风萨的眼里,却是一钱不值的东西。”

  和这丫头说话,真是越说得深就越想骂人,可越想骂人就越觉得她说得也是有道理的。起码就她说的这码子事,确实是这样的。不管她和海善虽真是假,可到底有太多的人都存了这样的心思。没事干逗两个人玩,明知道皇阿玛下旨赐婚了,照样该干什么干什么?怪不得这两个一阵子好一阵子不好,平常隔得那么远。要真是天天粘在一起,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来?
  那起子兄弟,真够无聊的。
  只不过恪靖心里同意归同意,嘴上却不肯认输:“看不上眼,你当一个公主试试?有那本事吗?”

  那和本事有关系?
  这个恪靖嘴皮子硬也不必硬成这样吧?
  希颜看看恪靖,诡异一笑:“公主?六姐,公主的好差事是得有本事,不过那是你阿玛的本事,你额娘的本事。你阿玛得有本事一统天下坐稳那个皇位,而你额娘得更有那个本事把那么个男人勾得管不住自己,才能生下所谓有本事的公主。”

  你个死丫头!
  恪靖想咬人,可这话越想越可笑,真不知要是皇阿玛知道风萨这么个解释公主的本事,会怎么想?眼珠子一转,开腔了:“你不想知道你二哥拿了什么和皇阿玛交换?”按皇阿玛昨天的意思,今个就要把罗布订给温恪,招罗布为额驸的。可从中宴到晚宴却一个字没提,就表示这事黄了。按理讲风萨应该很好奇才是,可这位整个晚宴上却一眼也没瞧罗布。
  问完,却瞧风萨眼帘垂了那样低,脸上冷冷,心里有些泛慌,不过昨个晚上不只罗布让人盯紧了风萨,青松阁外眼线多的是,风萨根本不可能听到那样的对话。可……

  “二哥和阿沙感情最好,我们家那码子破事实在是让二哥气得够呛。他会想当你们家女婿才见鬼!至于怎么让你皇阿玛改主意吗?”说到此处,风萨半天没说话,恪靖表情平静,可眼神却盯得死死,心里更是狂跳。一路静等下半句话,可是等了半天都没动静。然后心念一动,忽觉不好,赶紧故作生气,怒骂:“你睡死啦,怎么不往下说?”
  希颜回身,看着恪靖冷冷一笑:“别和我演戏,你和你皇阿玛手段到底差太远。”

  “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们以为你们谁也不说,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皇阿玛曾经连我都想杀,大概想了好久才想了那种法子让我失忆,留条命算是对得起孝端文皇后和我阿玛。他怎么可能会放过阿沙?是,他得了消息派张若辉去救我,确实是桩人情。可见死不救却更让人觉得齿冷心寒。罗布昨天让他的亲随亲自送我回来,还打了那种眼色,当风萨这么年在京里白混的?他有什么事要背着我?只有这码子事。他知道额亦都对我有多重要,所以………”闭目忍了良久,才再度睁眼。看向恪靖时,对面之人已是一脸的苍白:“你皇阿玛手段那叫一个好,只可惜有时太好了。精明太过,不该猜到的事猜起来反而容易。乌尔锦葛喇普今天干什么乖成那样?海善为什么一天都没有看我一眼?就算这两个我猜错了,可到底胤礻我骗人的本事太差。看他一天到晚把个琪瑛跟得那么紧,再笨的人也猜得到怎么回事。”
  说得太急,歇会子,回手捂了捂心口,喘了好半天,才又说话:“人命在你们眼里真的很不值钱是不是?无所谓,你们怎么想对风萨来说从来一点也不重要。也请你转告你皇阿玛,风萨不会以医术来要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哪条人命。谁有病该治我照治,可却不是因为怕他或者想贪求他手里的那么点富贵,或者自己这条早死了好几回的命。”
  “恪靖,我这双手很干净,我不会让它沾一丁点的血腥。报仇那码子事实在烂到一个可以。不该死的也死了,我就宰了再多的人也不能让额亦都活过来。更何况额亦都这辈子实在没投到一个好胎,就算他活着又怎么样?就算我阿玛额娘都活着,当初没那码子事又如何?身上有爱新觉罗氏的血,就是你皇阿玛的棋子,就是科尔沁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就是佟家结权谋势的最佳纽带。死了好,下辈子投个好人家。为了那天,我会好好给人看病,给额亦都积福,给我阿玛额娘那两个傻瓜积福,给我们家那三十三口更投错胎找错主子的枉死奴才积福。是我们家对不起他们,累得他们枉死。这才是我的债!”

  “风萨,你……”恪靖真的无话可说,可左右想了好久后,一咬牙:“好吧,不管你是诓我的还是真猜到的。我告诉你实话,乌尔锦昨天让海善带走一夜,该说的都说了。当初的事明着上是大阿哥和阿霸亥下的手,可迷药却是你大舅舅放的。理由是什么你猜得到吧?大清外蒙制,若公主无出额驸之子才可继承王爵,固伦端靖长公主一直未曾生养,多少年才好不易得了你额娘一个。奇他特当初不想让你阿玛娶你额娘,才说了那样的条件。可没成想你阿玛真是要美人不要爵位,真倒插门过来了。以他佟家嫡子的身份,你额娘固伦靖靖公主嫡女的身份,额亦都不死,你大舅舅根本没任何机会继左前旗亲王爵。所以,他在知道阿霸亥的企图后,让人在你们家水里放了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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