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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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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才微有不悦,就让风小萨一棒子打了过来:“千万不要太自作多情,纯悫这么干可不是因为你没哄过她。她这么做一半是为了我,一半是为了你。纯悫已经和皇上打过招呼了,明年放你一个人回诺音赛颜,你是爱疯也好跳也好杀也好打也好,怎么舒服你怎么来。她不会在跟前看着你,你也犯不着再受公主的气。侍卫队她已经帮你弄好了,明儿就和恪靖一样去上駟院给你挑三名癞医三名兽医,下晌到京郊马场订随行的马队驼队。后个好象是和荣宪一道去辛者库给你挑二十名洗漱丫头仆妇。大后儿干什么,等我知道了再让人通知你。总之,荣宪和恪靖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离京返蒙了。这段时间她忙得紧,有好多事要请教,怕是没空理你。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有事就让人传信给我,我弄好再告你。”
这次的其中情由,连海善听了都一怔。
让策凌一个人回诺音赛颜去?皇上肯?以眼神问风萨,可小丫头睬都不待睬自己一眼的。不过仔细想来的话,应该是皇上答允了。否则风萨犯不着气成这样!
“没出息的死丫头!”一声低骂后,再也不想多说半句了,从海善怀里跳下来咚咚咚就是气回后楼去了。海善当然是要跟过去让小丫头泄火的,不过在临走前,还是拍了拍策凌的肩膀:“这种女人不多见。策凌,再怎么样她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能为你在皇上面前求下这种恩典来,纯悫还不定费了多少事。你?好好想想吧。”这种事自个想不通,别人是使不上劲的。
目送策凌离开后,小何顺很有眼色的关上了府门。
然后海善不急不忙的来到了后楼,春璇秋净两个正领着两个小太监往楼上送热水。想是风萨要洗澡了!海善虽然很想应那天所言,和小丫头一道洗个鸳鸯浴,但到底时机不好。而且恐怕以后再没机会玩那种手段了。乖乖坐到书室里看书,直到上头洗完收拾妥当后,才是转了上去。
桂嬷嬷正给风萨梳头,见海善上来后,就是笑眯眯的把手里的梳子转了过去,关好门窗下楼去了。
海小善一路陪尽笑脸,可风萨就是不理他。没奈何只好闪了外衣,然后把个鸡毛掸子塞到小丫头手里,给她摆出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来。出气吧!
只可惜:“我不喜欢这法子,我要按我的法子来。”
海善微楞间,就见风小萨不知从哪里拎出来了四只颇粗的布带。一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好吧,她既然想玩这种手段就让她玩好了。大咧咧躺到床上,任由风小萨把双手双足绑了个结实。
这个死丫头,居然打结用的手法还是称人节。这种打法虽说解起来倒也好解,可这丫头今儿用的不是皮绳,不是布条。只会越扯越紧,而且八成到了最后估计不用剪子是横竖解不开了。苗头似乎有些不对,海善有些紧张。
希颜却突然心情大爽,捆绑完后,也不急着干些什么,只是说笑不笑的盯着海善看了半天后,果断起身。不一会子就拿了一个托盘回来。上面放的一只药瓶、一只马鞭、一只孔雀翎外带一只点好的细蜡!
不会吧?
“僖敏贝勒就是聪明,没错,咱们今个就玩个新鲜的。雅尔江阿说你最是喜欢特殊手段,那咱们就好好玩吧。由你挑,先从哪个开始?”风萨一副大方慈悲的模样,看得海善实在是吐血,抽抽手脚却是动都不动了地儿了。只能苦笑哀求:“小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饶我这一回。再说,你这些手段是从哪里学来的?”
“少给我打岔,我才不上你这种当。你不挑是不是?你不挑,我就给你挑。先从软的开始好了。”说罢,就动手解了海善的罗袜,然后拿了孔雀翎坐到了床尾处,细细的拿柔羽刷海善的脚心玩。把个海善痒到疯笑,可又不敢真笑出声来,憋声憋得一身猛汗。低声求了个百八十遍,可小丫头就是不放人。
然后等看到海善果真笑得一点力气也没了后,风小萨换了道具,从瓷瓶里倒了一枚细细香香的药丸子出来,不管海善把牙关咬了多紧,一针下去顿时张嘴,然后就看着风萨把那个来历不明可能很是后果有些恐怖的药丸子就是扔进了嘴里,略倒了一口温茶后,顺到了肚子里。当即胃口就一阵馨香往外泛,海善是闻过这味道的,当即就知道这回要麻烦大了。可不管再怎么用劲挣就是挣不脱。
“别扯了,我这布条看着不起眼,可这里头是裹了金丝的,韧得很。再上这手法你别想挣得开。至于我的这只床嘛要,你是知道的,紫檀雕花真材实料,你就是再有劲也甭想只用拉的就就把它给拉断。”风小萨解释得亲切友好。
海小善这回真的要哭了:“好风儿,换个法子整人行不行?”这法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行!”
不但不行,而且,风小萨立马换了第三副道具,细细长长的马鞭子看样子根本没用过,而且手柄处镶金华丽,大概只是用来装饰的那种,可到底皮条是真的牛筋扭的。
疼,海善倒是不怕。
实是,这情形委实过于诡异了。呆会子鞭子响起来,要是让人听见上来瞧见自己这模样,以后还要不要混了?左右转转眼珠子后,果断发誓:“我爱新觉罗海善在此向天发誓,以后再不玩任何奇怪手段。还望风萨格格宽宥,饶恕则个。”
是有些样子!
不过:“再兑现,也是明儿的事了。今个晚上,不委屈您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而今个晚上,海小善,你是跑不了了。
暗钩
十月底的京城,天色渐行渐冷。
城西阳台山上,自是更加冷峭冻人。
本就不暖的天色,因昨夜忽又下来的一场大雪,压得连呵出来的气都是白雾雾的一片。不过好在的是,香氛极佳。半片山野下茫茫樱樱的梅树如雪海般压倒一片,衬在旭日初升的朝霞之下,红者更红,白者在粉映之下愈显本质盈洁,偶见几株碧梅,恰若万红从中一点绿,娇嫩可爱,清雅之极。
“风萨喜欢梅花?”
法海看着在那株碧梅下欣然而笑的风萨,浅声问话。
希颜笑笑,指着树上点碧青葱,笑得极是妩媚:“这样的花,有谁会不爱吗?”
“其实我更喜欢白梅的高洁。”法海虽也不否认那株碧梅确实出奇不凡,但喜欢的就是喜欢,再好的不喜欢也没法子。
法海说得爽快,希颜听得却可笑。怪不得十三和十四身上都有股子精致的匪气,原来竟是和这人学的。不过说起来,老康也够胆子,居然把两个心肝宝贝的幺儿交给法海这个二十出头,才中了四年进士的表弟。千古一帝的眼光,那个时候就已经那般独到了不成?
小狐狸脑袋里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其实在昨个夜里接到风萨送来的帖子后,法海就知道事情终于可以有个结果了。只是没成想,今个一大早城门一开就陪这位格格出门赏梅,都赏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没往正事上拉扯?这丫头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活啊?
风萨见状,扑噗一笑:“三叔,沉不住气了?”
突来的称呼,听得法海一楞,先是喜出而笑,可没一会子眉头却是大皱了起来:“你真要回佟家?”
这人的脑袋怎么长的啊?
希颜一阵扭眉撇嘴:“佟大人,你二叔有没有和你吩咐过,佟家能出的条件?”在佟府那种地方,法海收到自己帖子的事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佟国维那只老狐狸昨个晚上肯定和法海不知道交待什么事了!
一听风萨把称呼转了回来,法海就知道自己刚才误解了。稍有微涩,不过正事要紧:“这个时候,风萨,你应该更在意的是怎么和佟家和平共处吧?”
“怎么?难道佟国维那个老不死的以为奇他特挂了,我的好日子就要改期了不成?”风萨飘飘一句话,问得法海顿时扭眉,紧张问道:“怎么?奇他特真的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个下晌二哥让人快马传来的消息。”想起来还真是够恶烂,说死就死,那个奇他特也太禁不住折腾了。
法海也是一阵的不悦,看来这回是真死了。不过也是,若不是真的病重难返,二叔和简王也不会联手耍那种手段。奇他特一死,风萨就得守孝三年。要破此功,依日子嫁人,风萨就得非回佟家不可。而一回佟家,离明年三月怎么着也得四五个月的光景。四五天就足够改变一切,不要说四五个月了。不过,这小丫头怎么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知道法海要问什么,风萨提前打岔:“这码子事,您不必操心。风萨今个儿约您出来,是想问您一件事。”而且必须要在左右无人的时候问才好。
“什么事?”居然这么要紧。法海左右瞧瞧,札克萨喀闲闲打转,应该是周围没人才是。
希颜轻笑,其实这事有些难开口。不过这位法海看字知人,也不是太古板的类型,想想就开口了:“您知道那个人的消息吗?”
太过莫名其妙,问得法海一时犯楞。
见这人这么没情调,风萨把小脸一别:“就是我阿玛的那个。”说起这事来,希颜就想吐血。风萨的那个额娘还真是够飘悍。当年在京城和额克里一见钟情,没几天就山盟海誓。结果情定终生完了,才发现额克里有房侍姬怀孕了。当即翻了小脸,和额克里下最后通碟,有我没她有她没我。额克里那个封建社会的糟粕男人啊,居然真的把那房侍姬是打发回娘家了。至于那个孩子后来怎么回事,有没有生下来就谁也不晓得了。因为那房侍姬并没有回家,就从北京城消失不见了。
见风萨居然问起这个来了,法海的眉头顿时拧得就更紧了。只是,因为一时摸不准这小丫头的心思,所以不曾说话。
希颜见状这个感叹,哪有穿越借身体借得象自个儿这么辛苦的?居然还得给死了的老爸擦屁股:“你放心,我没有任何的恶意。横竖我阿玛额娘都死了,我家阿沙也是个命薄的。今个问您这码子事,实是有正经事。瞧您这反应,八成那位是生下来了,大概还是个男孩吧?”
咦?
这小丫头就是厉害啊!
法海依然不说话,风萨只好继续自个儿唱独角戏:“当年的事,我额娘有错,不过归根错在我阿玛。大男人家的吃了不认帐,把个怀了孩子的女人扔破包袱似的扔走……虽然这也是公府豪门里常见的事,不过……算了,直接点吧。那个人我见不见的并不要紧,看这意思您是对她们的情况很了解了。那么就直说吧。我和纯悫商量过了,要放佟家可以,答应两个条件:第一就是以后不许再有任何借口找我的麻烦。第二嘛。那个男孩若有心仕途的话就把他的名字签回佟家族谱里去。若无心仕途的话,纯悫仍然坚持鄂伦岱娶那个人做二房。”
“她死了!”怎么娶个死人做二房啊?法海吐血,不过在听到风萨的解释后,更加吐血了。
而他再吐血也比不上佟府内上上下下晕倒一片的惨烈情景。
“姨奶奶诈尸啦!”
原本负责守尸的漱红贴身丫头在看到自家主子猛然从耳房炕上坐起来后,惊得奔出门外大叫一声就是晕了过去。一声惊吼把个院子里看门的侍卫,打杂的苏拉还有赶来的各房太太小姐们吓得那叫一个花容失色。赶紧派人去宫里给老爷们通信!才自下朝的佟国维舜安颜在西华门宫口处,听到家奴们这般如此那般又如此的禀报后,也全部惊异万分。
而又因为那个家奴实在也让吓到了,所以说话声音大了点。也于是,在场下朝的前墙几脊们差不多都知道信儿了。虽说那个漱红没死是好死,总算能在太后跟前交差了。可到底这先死后活的事太恐怖了吧?
“那个死丫头!”
胤禟一声臭骂后,和八哥使了个眼色后,就是打马冲到海上繁花了。
只是才到门口,就迎面和功宜布撞了个正着。这位来干什么,想都不用想也知道了吧?昨个可是他亲自上手验的尸,信心满满的大放厥词的下场,却是让风萨耍了这么大一个跟头。这让他以后在大理寺还怎么混啊?
两个气极败坏的阿哥一路冲进府门,却发现这府里安静平淡的一点嗓声也没有。前厅这样也就算了,后楼里居然只有桂嬷嬷一个坐在榻上给风萨绣一条新旗围。见这两个人这么凶巴巴的冲进来后,很是有些纳闷,赶紧请安。
“免了免了,叫那丫头下来见人。”看这意思,八成那只懒猪还在睡。都这钟点了还睡?胤禟想宰人。
可桂嬷嬷却闻声摇头:“回九爷的话,格格不在。”
“不在?”功宜布有些不信,咚咚咚上到楼上时,却见二楼地上铺了差不多一地的书,各散各页,而且全拿着东西押着页脚。桂嬷嬷见功宜布冲上楼去,赶紧跟了上来:“我的好阿哥,可不敢动。格格昨个一夜没睡就翻这些书了,也不知道想了什么事。今个大一早就骑着札克萨喀出城去了。说是近晌的时候就回来。”可千万别给翻坏了页数,到时候格格发起脾气可就麻烦了。
功宜布这个皱眉,刚才略扫了两眼,地上铺的全是医书。不定这丫头又想什么怪法子了!只是,转身下楼前,眼风扫到了珠帘半放的寝室里全行放下的帐帘,有些皱眉:“这都什么钟点了,您怎么连屋子也不收拾了?”因桂嬷嬷是侍侯过苏麻喇姑的人,所以功宜布嘴下留了两分客气。
桂嬷嬷微笑,一指地上的这些东西:“三阿哥大概不知道格格的癖好。没收拾屋子不要紧,要是敢动了她摆好的东西,可就麻烦大了。”
死丫头的臭毛病还真是多!
嘴里咕嘟骂了两声后,功宜布就是下楼来了。此时奉茶已经上来了,胤禟看样子也是一肚子气,正拿茶色发火:“大冬天的,还给喝绿茶。你们会不会侍侯人?”
春璇听言身子往后一缩不敢回话,倒是秋净有两分沉着:“回九爷的话,这茶色虽绿,可水却是不一样的。格格说初冬最易暴火冲脑,所以暂时先喝绿茶清火气。只是到底不能再用井泉冷水了,就让伙房里取了锅上蒸过地黄等三分药材的馏水到罐里,又添了枣花桂花木芙蓉的花瓣在里头。这样的水冲出这雪芽来,味道才是又香又醇。九爷不妨一试。”
看这通子繁复,功宜布虽对茶色没有什么爱好,可到底听得有趣。揭开盖子吃了两口,果然不一样。味道不赖!
看胤禟的脸色温下来了,桂嬷嬷这才又指了两个丫头去端了点心过来。才下朝,想必是饿了。功宜布就算是不用上朝,忙到这钟点也饿了。“伙房的余公公最拿手的点心就是萨其马和栗子酥,两位爷尝尝。尤其是这个萨其马,格格让改了两次花样才做得的。和宫里外头的味儿都不一样。”
胤禟和功宜布对甜点的爱好一般,不过今个这萨其马颜色倒是有趣的很,起码有十色果干在里头。原想着不过是加了些果脯罢了,却不成想这十样果脯放着不起眼,一起嚼起来却对味得紧。
两个人正吃的过瘾时,府门口一阵轻嘶,然后玉铃响动,沁脆悦耳。
风萨回来了!
功宜布见过札克萨喀只一次,可一眼就瞧得很是不顺眼。倒不是眼气风萨的马好,实是这丫头太奢侈了。居然给札克萨喀打的马具上吊了十几只玉铃当。那马脖子成天飞来扭去的,把个玉铃当挂在上头,她倒是舍得。
功宜布一个心思,胤禟听到这声响却是另外一个心思。那个该死的臭丫头,居然凭着一只自己酒后说的话,就真往马脖子上戴玉铃当了。坏一个让人问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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