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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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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气功宜布,他性子虽急了些却并没有什么恶意。”
  “对你没有。”对自己却有,看不惯自己不巴结他二哥。
  海善低低一笑,手指揽处,香肩滑腻,只是那道疤:“做什么还不祛了?”
  “你当有那么容易?里面还没长好。其它的都祛了!”省得他一天到晚拿这东西说事。

  还没有长好?
  海善听得眉头大皱,可到底还是没有再问下去了。只不过:“明个儿四福晋请你?”刚才她没回后楼来时,海善在桌几上看到了雍郡王府的请帖。赏花是假,拉媒才是真。老四忙得紧,兰慧却很有空闲。更何况拉这种媒别人也使不上劲,把这两个人困在一起也就是了。实格那小子的性子,倒是不担心他动心动脚,只是:“你准备呆到什么时候?”
  希颜本也为此犯愁,实格那个小子最近实在是一见他,就会想起那天的话,太让人头痛了。“你明天有事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早朝散了就自在了。我去接你?”
  “错,不是接。是偷!”光明正大的让海善去接人,老康还怎么往下玩?
  一阵轻笑身抖,证明海善答应了。只是:“你真的不喜欢他?”女人们,尤其是良家妇女们哪个不想得到实格那样的夫婿?风萨这个脑袋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希颜苦笑,抬眼看看脸上虽笑,可却一眼认真的海善,无奈的再次枕上了他的胸膛:“有你一个讨债鬼就够了。”风流债可是很难还的。海善好歹还算是玩得起,必要时候放得下的主。实格?沾上边就不用想剥下来了,尤其后面还有一堆人给他撑腰。

  讨债鬼?
  对这个名词嘛,海善眼下倒是不太反对。只是:“我的缓刑期可也是有限的。你欠我的债,可别让我用别的手段来讨。”她嘛,再闹估计自己也舍不得下手。可那位就不一样了!觉到了怀中小人儿的微微一抖,心下一阵犯狠,滚身将她压进了锦榻。
  “别、别、你说好不罚的?”
  “我的好风儿,爱根不是在罚你,是在宠你。”
  “嗯。别这样,你不难受啊!”
  “那萨里甘你就好好帮帮我吧。”

  ———————————

  次日沐浴时,风萨只留了桂嬷嬷一个人在跟前服侍。
  看到主子身上浅浅却纷纷的印记后,桂嬷嬷一阵大惊,左右瞧瞧:“这、郡主,这怎么办?”快点求皇上赐婚?“要不,奴婢先给你拿些麝香来。”好歹别大着肚子嫁人。
  啊!
  希颜气得想吐血,那个死海善,他分明是纯心的。就是要让别人知道他来过,还在这里睡了一夜。今天一大早,天都快亮了他还不走,最后还是好声好气的求了他半天,还答应给他……他才走的。他走了以后才发现了身上这些东西,这下子……“嬷嬷,你不用管,没事。”
  桂嬷嬷在宫里呆了一辈子了,还有什么事是不懂的。刚才确实让吓得不轻,可现在仔细瞧来,确实是……“二爷也真是的,再等几个月不就成了?”做什么这么急?不过……“郡主,奴婢给您把金册拿来先看看如何?”金册者,宫廷秘制的春宫画册。各宫小主们在头一次承欢前都要看的,公主下嫁前更是有专门的嬷嬷服侍解教。
  做那么丢人的事!啊!我不活了!

  因为心下来气,所以一上午没有一个人得到半点风萨的好脸色。脸皮僵硬的给兰慧扯了一个比鬼还难看的笑容后,就是一身杀气的瞪实格。拿眼神剜他,拿冷漠气他,拿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来羞辱他。把个本来好不容易鼓起些勇气来说话套近乎的实格童鞋,整得坐立不宁,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然后,三眼没盯紧,连人也不见了踪迹。

  ———————————

  “你去死!你干什么不去死!”马车厢内,希颜气得这通子捶海善。可再大的力气打在这人身上,也象没反应似的,反而惹得他笑得更加欢实了。“好了好了,别气了。再闹下去锦袍皱了,让功宜布看出问题来,丢人可别怪我。”海善说得很无辜。
  可希颜却气得更加跳脚:“我丢人已经丢够了!”
  “那你吼得声音再大点,让车夫也知道咱们两个在干什么好了。”一句话,成功的堵住了风萨的小嘴巴。可瞧她气恼含羞的俏颜,海善实在是忍不住将她搂在了怀里好生怜吻了一遍。

  这样的下场自是把锦袍弄得又皱了!
  然后……海善真TNND不是个东西,拉自己出来约会,地点竟然选在大理寺?在车上换好一身男装,跳下车来看到居然这种地方后,希颜嘴角实在抽抽。在三百年后看的若干小说中,曾有最创意的一位仁兄大仙,把约会地点选在了太平间。大理寺虽然不是停尸房,可是也离那儿差不多了。
  尤其是最底层重犯施刑房内,TNND兼TMD,古代的刑法还真是够多够全面。小日本那套老虎凳辣椒水实在不咋地,看看这地儿的这些东东,实在是……

  “这位的胆子还真是够大!”申德可是头一次见女人,还是这么大的小女孩家进这种地方来,脸不变心不跳不说,还那样有兴致的瞧墙上桌上地上扔的一堆刑具。
  功宜布实在是压不下心头的火气,瞧瞧架上的那位,一阵狠笑:“小嫂子,兄弟们审了两个时辰了,累到不行。您给想个辙让这家伙吐嘴,如何?”

  又是这个浑蛋!
  希颜看看这个眼下摸不着底的小子,又瞧瞧刑架上那个已经让折腾得足够现场演说,什么叫面目全非、体无完肤、血泪纵流外带九死一生的不明人士。转头走到了海善跟前:“定刑了没?”别让自己玩到最后,人家是冤枉的,那可造孽造大了。
  海善也没想到风萨的胆子竟然这样大,拉她来这里不过是为了逗逗她,可眼下瞧她又来气了,心想让她出出气也好,省得回头找自己算帐。何况这堆小家伙,不拿点事震住他们,以后还不知道要搞出什么来让自己头疼。遂即说话:“从六品江西布政司允判,死罪是逃不了了,死之前想让他舒服点吧,他还不张嘴。”
  原来是个贪官啊!那就好办多了。反正是要死的人嘛!就当练练手艺好了。想好辙后,从袖筒里把针包拿了出来,拣了一只最细最长的四寸针出来,在地上一桶红汪汪的辣水里浸了那么一浸,然后走到那位布政司允判跟前,也不说什么话,只是一点点的轻轻将针捻了进去。因为正对穴位,所以刚开始的时候确实不疼,一点点酸疼肿胀和这位眼下受的刑罚来讲,实在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可是当捻完透透整个胸肺后,反手一转却是痛得那位立马尖叫了出来。
  “叫什么叫?难听死了,你当你当红歌妓啊!”又一银针下去,当即封声。然后左三圈右三圈,拔出封声的银声后,好声好气的问他:“想再来一遍吗?”
  “不了,我招我招。”
  “好乖!”表扬完乖小孩后,转身走人,只不过瞧瞧桌上那套针,一阵皱眉:“赔我一套新的。”海善闻言当即大笑:“好的,没问题。申德,你领她上去睡会。”

  睡的地点自然是大理寺少卿办公室内的小帐。因一夜无眠,所以这觉睡得实在很沉。待睁眼时已经是繁星如坠了。走出内室,看见海善正伏在书案上用公,一会子翻看卷宗,一会子又奋笔疾书。认真瑞锋的样子与昨夜、或者说以往任何时候见到的他都不相同。
  有谁说过那么一句烂话: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
  曾经希颜亦觉得如此,可现下却只觉得负重。这场诡异的风流债,到底是谁欠下的?明明开始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唱戏唱得玩的,可现在却……他变了本是他的事,可却要求自己也必须遂他的心意改变。若放在三百年后,这等沙猪不必打110就直接可以扔进宰猪场。可放在三百年前,又是那样一个身份,那个一个背影绝对韬天的人在给他撑腰。十二那天的话说得比较含乎,可希颜仍然是听懂了。老康摆明了把自己赏给这位了。
  在大清朝,老康的话就是老天爷的话。
  自己这个上无高堂遮荫,下无兄弟扶持的小小幼女,除了听话还能如何?

  “别那么一副委屈认命的模样!”不知何时,海善已经来到了身前,将自己紧紧搂在了怀里:“身上流着皇室的血统,就得知道这么走下去是必然的路线。委屈没用、怨天尤人更是最差的招术。偏偏你又不肯当个笨女人。咬牙走下去吧,我陪你!”
  这条路,不是只有她一个为难迷惘困惑甚至想逃避的。人人都有,可退却让步却不是智者勇者的选择!
  海善讲得认真,可得到的却是苦笑。瞬间明白,此时风萨的苦恼并不是恶心适才在刑房里的种种污垢,而是在:“我警告你!风萨,如果你爱我,你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可如果你不爱我,或者还想着那个男人……”
  “你别说,你已经说得够多了。”再也不想听到那样的话。

  见她这般胆怯,海善顿时把话声话柔,轻轻吻着她的鬓角低语:“我知道那不容易,可既然你们根本不可能,为什么不饶了他?饶了我?饶了你自己?”
  纵使不知道那位到底是谁?可从她的态度上也不难猜出,两个人中间肯定没有一丁点的可能性。否则以风萨的性格,哪会不暗动手脚?既然无望,那么:“爱我不好吗?风萨,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选我作你的合伙人。我们的底子很好!你也尽可放心,跟了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沾那些破事,那两个人也不会有机会再动你半根毫毛。你只要好好做我的妻子就可以,全心全意的爱我就可以。”

  “海善、我……”那样的生活确实很吸引人,可是要做到他的条件,真的很不容易。希颜不想骗他,也深知自己根本骗不过他。

  看她秀眉紧锁,阴云难散的模样,海善觉得牙根都酸掉了,一口咬在了她的颈侧,抱起她将风萨狠狠的扔进了床帐。
夺心
  某夜,张府东宅内,张若辉一袭素衣站在书案之后,执笔练字。书案前,一个根本不应该在此的男人、阿尔哈图正滔滔不绝的讲着这三天发生的事情。其实这些事都不用他讲,张若辉也知道。那个海善,不管哪拨人哪个府的哪几位,把风萨请到哪里去做客。不管是拉和保绶,还是培养实格,亦或者干脆是另有居心凑热闹种种,藏得再严实,他也有法子把风萨给偷出来。然后,第一天大理寺,第二天慎刑司,第三天听说僖敏贝勒居然带着风萨郡主去了死刑监玩去了。
  太过诡异的约会地点,惹得所有知情人面面相觑、无言可对。这个海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是吓唬风萨?还是勾引那个似乎并不怕那些的小妖精玩新鲜货色?
  对于那些地点,阿尔哈图并不在意。在外面游历两年,他早已经习惯了风萨诡异的个性。海善要拿那个吓唬她,简直是白费功夫。可他受不了的却是:“已经第四天了,他一直……张大人,你就不想想办法?”白天怎么混阿尔哈图也不管,可晚上,实在是受不了海善天天宿在海上繁花的情景。纵使风萨说过不用他值夜,可仍然是放不下心去转了几圈。前两天还算好些,可昨夜却细细碎碎的听着自家主子哭了一夜。那个死海善!

  阿尔哈图没有讲得太明白,可张若辉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其实在刚才阿尔哈图进门时,就已经觉得不对。现在更是牙根顿时咬得紧紧,指间张力博发,断断续续根本无法下笔。可:“你既然知道却没有进去阻止,原因是什么?你我都清楚。皇上摆明了已经把风萨许给海善了。否则……说这些没用,你还是回去吧。”若让人发现他来这里,岂不枉费风萨的一番委屈?

  “你放心!没人知道我来这里。”
  突如其来的一句,听得张若辉不由抬头一怔。迎上阿尔哈图同情难过的眼神后,身上顿时一凉。他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阿尔哈图这个苦笑。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过自己?虽然在七爷府里那几天,胤佑一直借东借西的把自己调到别处。可哪一次自己不是提前办完事回来,然后悄悄立在阴影处,替这两个人守门户?
  “其实那次在东北时,我就觉得你们两个不对劲。”
  在那之前,阿尔哈图真是没看出来。外面的传言外带风萨和张若辉之间那样遥远的距离,偶尔见面时兄妹相扶般亲腻撒娇的样子,实在是任谁也不会往那方面想。可是东北那次却不一样!虽然阿尔哈图那时很是伤心,一直担心那件事情,可仍然是觉出了自家主子的不对劲。风萨一直在躲着张若辉,不和他单独面对面,不和他单独说话,甚至在客栈时,两个人擦身而过都不讲半句话的。所有的疑惑在头一次在胤佑的屋外看到里面的情景后,瞬间明了。虽说自己和风萨算下来已经三年多白天晚上都在一起,可却还是头一次见她笑得那样妩媚,睡得那样酣甜。那样自然无碍的依恋身姿不用言语也可以说明一切。
  可,“你不想想个办法?”这句话,阿尔哈图实在是说得艰涩。
  “能有什么法子可想?别说我是汉人,就算是旗人,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地位血统放在那里,老康甚至都没有把其它远支亲王的儿子放在人选当中,更别提自己了。想到此处,张若辉心下一阵凄然,曾经自己是多么以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而感到骄傲,可没成想有朝一日,这样的身份竟成了?“既然你知道,就更不应该来这里。”

  “可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主子让海善那么欺负?”
  张若辉手下一抖,点大墨汁掉在洁白的玉萱之上,污浊一片,惹人厌极。可:“海善是真心喜欢她。虽手段过为凌利,可……总比她一直惦着我好。”一切总会过去,以海善的性子根本容不下风萨的心里有别人。他会用尽手段把那个人从风萨的心里除去,虽说中间风萨会很痛苦,可总比守着一段根本没有希望的感情要好得多。都是自己惹的祸!知道她的心意,暗暗藏起来就好,为什么要挑开?难道为的就是求那几日的欢愉极乐?不错,那几天确实过得如仙似梦。可再美的梦也终究是想醒的!自己受罪无妨,却不该把风萨的心绪打乱。
  她一直那样聪明,巧妙的布局,几近完美的演技保护了她,也保护了自己。可这几日一向灵滑诡异的风萨却让海善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原因都是因为自己。她不能惹怒海善,因为她不想让自己受伤。

  屋中一片静默,阿尔哈图当然也猜得到张若辉或者风萨的心思原由,那样的理由确实是让人无法可想。可是:“这样总归不好,虽说是皇上允了的,可好歹没有说在明面上。万一将来有所变化,或者这种事一个不小心传了出去,让她以后怎么做人?”纵使满蒙,女子的名声同样是很重要的。

  对于这一点,张若辉自是赞同的。扶案静站了稍久后,心中总算是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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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行朝会后,东暖阁外又是一列长长的排队。因为西蒙会盟的事终于定了下来,五日后圣驾起程出发。所以这几日朝上朝下事务瞬间堆得繁忙。且不论圣驾出行一路上的诸项事宜须再三核对,就是京中诸事如何布署妥当,也是极耗人的事件。尤其这次出行,皇上依然没有带太子,留他监国。虽不是第一次,可是索额图去年因此失事获罪的事,仍然如雷响在耳侧,令人无法不警觉提醒。
  一段朝政后,康熙有点小累,拿起茶盏自饮的同时,也让李德全给屋子里的这帮儿子们一人斟了一盏。这次出行,最后敲定由胤祉、胤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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