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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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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铁山感觉不对劲,轻声道:“大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昆仑派的韩真人。”
“韩真人,这位便是我向你提起的孙择,孙大哥了。”冯铁山对两边人说话的态度,都非常谦和,一点没有地痞说话的那种霸道之气。想来,农民出身的他,这种语气,更加的适合。
孙择看了看韩大伟,心里哼了一声,但表面还是故做微笑,道:“今日得见,真是幸会。不过听说道士都有个道号,什么道人,什么法老的,不知道阁下道号怎么称呼?”
韩大伟从一进来,就觉得这个孙择有些不对劲,但到底不对劲在哪,自己也想不清楚。不过,万事还是小心一点好。于是先客气地回答道:“韩谋虽为道家人,又穿道袍,但却不是出家道人。”
嗯?话一落声,不仅是孙择和冯铁山愣了一下,就连陆丰也不知道师傅想说什么。便听韩大伟继续道:“韩谋是昆仑派俗家弟子,没有道号。因拜师时,留恋红尘,只愿修法,并没出家。”
搞什么,刚才来了个不穿道袍的道士,这会又来了个穿道袍,却又不是道士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孙择心里捉摸着。
“你那些出不出家,俗不俗的,我听不懂。来者是客,请坐。”说完,孙择转头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那个年轻人。道:“给客人上茶。”
年轻不敢有违,马上点头答应。
不仅是韩大伟,这时就是陆丰也心生疑问。这人刚进来的时候,眼神之中,明明带有杀气。可是一转眼就不见了,是真的对我们客气,还是他伪装的好?
韩履霜生性好动,自然是一个坐不住的主。还没等坐下,就道:“我不听你们大人谈事,没意思,我要去院子里玩。”
韩大伟瞪了一眼韩履霜,道:“不行,老实呆着,别那么不懂事。”
“哦。”韩履霜郁闷的撅起小嘴,正待说什么的时候,孙择开口道:“就让小丫头出去玩吧,院子里又没外人,你还不放心不成?”对于一个看上去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孙择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哪怕是旁边的那个男孩,也不会放在眼里。最要紧,是让冯铁山和这个姓韩的喝下遣神散。
“嘻嘻,谢谢孙叔叔。”韩履霜给了孙择一个最甜蜜的微笑,然后对韩大伟伸了伸舌头,也不管陆丰愿不愿意跟着就拉着手跑出去了。
“我还想听他们聊些什么呢!”陆丰见小师姐把自己拉了出来,有些埋怨道。
“哼,你听他们聊天,那谁陪我聊天?”韩履霜从小就一个人在山上长大,周围虽然人不少,但却没有一个同龄人。自从认识陆丰后,潜意识的认为,这个师弟以后就是自己的了。
陆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总感觉这个孙择怪怪的。但阅历尚浅的他,并没有多想,很快便投入了疯闹之中。是的,就是疯闹之中。虽然陆丰平时沉稳,又不太爱说话。但毕竟是八岁的男童,不玩则已,一玩惊人!
同一时间
那年轻人拿着装有遣神散的瓷瓶,在另一个房间内踱来踱去。那自称是道士的烟尘道长,可是明确地说这是毒药,就是要害那什么韩真人,也不能连自家兄弟冯铁山也带上吧?
刚才陈忠诚把瓷瓶拿出来的时候,年轻人是在场的。只是之前的一系列谈话,他却没有听到。虽然这冯铁山跟自己不熟,但时不时的也见上一面。就前天,还一起说过话呢。回想起来,要是今天下毒害了他,那岂不是太
由于年轻人的犹豫不决,这茶水一直没有被端上来。
韩大伟见两个孩子跑了出去,也不愿再寒暄什么,直截了当地道:“孙老大,我们这次来,其实”
话没说完,孙择做了一个打主的手势。道:“别说,什么都不用说。你是冯铁山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正事虽然要紧,但我也要先尽地主之仪。等会喝过茶,用过饭,我们再谈。”说话的同时,孙择心里还不停地骂那年轻人,这茶怎么还没上来?
到不是怕跟韩大伟谈什么,只是怕说到情动处,一激动,连茶也不喝了,那就糟了。毕竟他心里明白,冯铁山带来的,可不是真朋友,而是敌人。这方面的商谈,他可是很有经验的。话说不到一起去,就算不大打出手,但要小吵一架,那样茶也别想消停喝完。
“你看那人,鬼鬼祟祟的。”院子里,陆丰无聊地和韩履霜打闹了一会,却不小心看见一个开着门的房间。房间内,那个带着他们进来的年轻哥哥踱来踱去,不时还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又往外瞄了一瞄。看见陆丰他们在看他,赶紧把门关上。
虽然韩履霜九岁大小,但毕竟不是出身在普通家庭。见此情况,与陆丰的想法一致,这人肯定有问题。两人非常默契地小步前跑,靠到了那房间门外。好在这周围没有什么人,就是偶尔路经一个下人,也不会因为两个八九岁的孩子而停步。
噗~陆丰用手指把纸窗捅了一个窟窿,小心地看着里面状况。韩履霜学着陆丰的动作,也捅了一个窟窿往里看去。便见屋内,那年轻哥哥焦急地在屋内来回晃荡,就好像在做什么重大决定一般。
不一会,年轻人终于做好了决定。这是老大让做的事情,就算明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也不能违背了老大的意愿。干了!
决定后,年轻人不再有任何迟疑,便把那瓶遣神散倒在了茶壶里,还晃了一晃。
门外陆丰两人看此情景,就连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一开始就以为这人有问题,没想到问题大了。虽然不知道往茶壶里放了什么东西,但用脚后跟想也能想出那不是好东西。要不然,至于这么辗转反思么?
韩履霜看了一眼陆丰,没有说话。但陆丰从她的眼神中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对,她在询问自己该怎么办。
陆丰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出声。随后,解下自己缠在腰间的腰绳。比量了一下,因为自己身材瘦小,腰绳不长,刚好跟门口一边宽。显然这样的长度是不够的,好在此时的韩履霜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毫不犹豫,韩履霜也非常敏捷地解下自己的腰绳,并与陆丰的腰绳栓在了一起。这回可够长的了,两人心照不宣地一左一右,蹲在门口两旁。把那腰绳,放到最适合的位置。这个角度还是陆丰掌握的最好,两人同时用力,腰绳绷得很紧,也很结实。
这时,那年轻人恰巧也做好了杀人的心理准备,拿着茶壶便拉门走了出来。
由于心里想着事情,并没有太过注意脚下。很习惯性地大步向前,扑通一声,很扎实地被腰绳绊倒在地。就连手中的茶壶,也摔的粉碎。
趁此时机,陆丰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石头,一下子,砸到了年轻人的后脑上。啪,也不知道年轻人是被砸死了,还是砸晕了,反正是不动了。
“不要碰茶水。”陆丰见韩履霜有意要查看茶水,好意提醒道。
就在这时,只见那洒落在地的茶水,流到了不远处的土地上。地上野草,就像是得了萎缩症一般,迅速地干枯,最后连一点渣都不剩。
看到此情景,韩履霜不自觉地吓了一跳,窜到了陆丰身边。还好刚才没有去碰,不然自己也会像那些小草一般。
“怎么办?”韩履霜顿时没了注意,把目光望向陆丰。
陆丰紧皱眉头,看来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用这么狠毒的毒药,这是要至人于死地。身在将门之家,陆丰很清楚,这种毒药绝不是一个普通下人能拥有的。那个孙择,一定有更大的问题。
“快,去找师傅。”说完,陆丰拉着韩履霜,往主堂的方向跑去。
第十一章 又是青铜派
孙宅,主堂。
韩大伟在这坐了没多大一会,但心里要多郁闷有多郁闷。本来拜访就是客,应礼貌有加。再加上今天要带走人家小弟,说话更不能再硬道。可是为什么每次一谈正事,这个孙择就不让说呢?
孙择站起身来,时不时地看着门外。这让韩大伟很不解,貌似这个孙择正在等什么。
韩大伟看了看冯铁山,见对方摇了摇头,无奈地继续坐着。
“这个,孙老大”韩大伟刚一开口,但听孙择又道:“别着急,那小子也不知道去哪倒茶了,咱先坐着等会。一会边喝边聊。”
里屋,陈忠诚躲在门内,偷听着主堂的谈话。至于为什么茶水一直没到,他也心生疑问。于是退后几步,小声对田不一道:“茶水那边可能出了问题,我这还有一瓶遣神散,你想个办法送过去。”
田不一拿着遣神散,心里紧张又害怕。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心里清楚,这药可是连神仙都能毒倒的药。生怕这小瓷瓶稍有裂痕,从中漏出几滴沾到手上。
陈忠诚见田不一盯着药瓶不放,哼一声道:“放心,里面是粉面壮,流不出来。”
“呵呵!”田不一尴尬的笑了笑,道,“他们认识我,我出面不太好。不过,我有注意了。”
说完,转头把屋子里的茶壶盖打开,大量的药粉倒了进去。晃一晃,当药性融合后,打开窗户跳了出去。看到这里,陈忠诚点了点头。这小子也不是一无事处,这个法子刚才我怎没想到呢。
原来,田不一跳出了窗外,正好是侧院,与陆丰他们所在的院子不在一条线上,所以三人并没有碰上。并且,田不一很顺利的遇到一位下人,把茶壶端给他,并叫他送进主堂。
下人的使命自然是听话了,而这个田不一虽然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但怎么说也是家主的客人。
这名下人,也是一个年轻人。身材不高,体型也偏瘦。走起路来,唯唯诺诺的。韩大伟见这年轻人走路的样子,打心眼儿里想笑。要不是出于面子问题,很有可能已经笑出声来。
“哼,这点事儿都办不好,连端壶茶水都用这么久吗?废物!”孙择指着那送茶水的下人骂道。随后,亲身倒茶,以表歉意。
“不敢,不敢。”孙择急着让这二人喝茶,但没想到出于心急,惹来冯铁山的连连推托。
“给你倒,你就喝,大男人的,墨迹啥?”孙择也是急了,拿起茶壶就倒。惹得冯铁山一阵心虚,难道孙大哥知道我要离开他,故意向我示好,不想让我走?
韩大伟没有那么多的顾及,等了这么久,早就口渴了。孙择倒完茶,就端起来送到嘴边。
所谓无巧不成书,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个石头飞射过来,正好打在了韩大伟的腕关节处。要说这石头不歪不邪,力度也刚好。不仅没有打碎手上的茶杯,又让韩大伟把茶杯往前一送,扔到了地上,避免了被水溅到的可能。
啪,茶杯粉碎。茶水留了出来,如果用肉眼看,可能看不出什么端倪。毕竟在主堂内,没有野草。但韩大伟是何等境界?不仅看出了水里有毒,同时还看出了这毒药的来历。
“铁山,别喝。水里有毒!”几个字一出口,里屋的陈忠诚顿了一下,转头对田不一小声道:“不好,被发现了,快跑!”说完,也不等他,开窗就跳了出去。
饶是冯铁山再无心机,听了这话,也一时愣在当场。手中茶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如果不喝,这摆明了是不给老大面子。
没等孙择做出反应,韩大伟抢过冯铁山手中茶杯,往堂内一株盆景上倒了过去。在冯铁山的惊讶之下,那盆景瞬间枯萎,最后连个渣都没剩。
冯铁山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为什么,平时对自己那么好的大哥,为什么会来害我?
孙择见手段被揭穿,也不知所措。他自己深知,就是全孙宅里的人加在一起,也不是这位修真者的对手。为什么自己这么傻,做这等极端之事?如果好言相谈,也许能挽回一条小命。但现在看来,只有傻子才会放过自己。
韩大伟巨目一瞪,吓了孙择不自觉后退一步。
“说,你是否跟魔教妖人有来往,这遣神散哪来的?”韩大伟快意恩仇,别看他对老百姓喜言相待,但遇到魔教,只有刀剑说话。
一把抓住孙择的脖领,双目如同喷出火来。吓得孙择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差点没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没,没和魔教妖人来往,他说他是青铜派的。”
“胡说,遣神散明明是五毒教的‘三圣毒’之一,怎么会和青铜派搭上关系?”说完,韩大伟不自觉地征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孙择被抓得快要喘不上气来,趁韩大伟征了这么一下,连忙解释道:“其实,我也不认识他。他是田不一带来的,说是青铜派第四十九代新入门弟子,叫什么烟尘道长。”
“那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跟他有什么关系?”韩大伟抛开刚才的想法,继续追问。
“他说,你要对付我们,于是就把遣神散给了我,让我给你们下毒。还说,这毒无论是谁,就是神仙吃了,也三日必死。”孙择害怕这发了疯的韩大伟真的要杀他,索性一股恼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韩大伟听后陷入一片沉思,把孙择扔到地上。可能修真界别的人不知道,但自己确实曾听说青铜派也有遣神散一事。只是这消息极为隐秘,因为能不确定,所以只有昆仑派高层人士才能知道,仅是探讨而已。
恰巧,当时的韩大伟因为功力深厚,刚刚被重用,进入高层。当时所有人,都表示不相信这条消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今日发生这种事,看来并非空穴来风。青铜派有遣神散之事,也不一定就是谣传。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修真界,又要变天了。
冯铁山听到孙择言下之意,定是那田不一从中挑拨离间,所以误信谗言才要害他。但就算如此,差一点就命丧于此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孙择。
看着还在沉思的韩大伟,冯铁山有些歉意的道:“韩真人,真是对不起。但是因为我,田不一才心生妒忌,搞出这等离间之事。还差点害了韩真人,铁山在这里向你道歉了。”
韩大伟看了看冯铁山,又看了看被自己摔在地上的孙择。缓缓道:“不是你的错,青铜派跟昆仑派,自来就有仇,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甚至连我都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仇。”
“原来是这样,”冯铁山听到韩大伟说这话,心下也放宽了不少,又道:“坏了,光顾在这耽误时间,刚才应该把他们抓住。”冯铁山一拍大腿,大叫道。
直到这时,韩大伟才反应过来。不过已然晚矣,自己知道就是现在冲出去,恐怕都不知道上哪找到那个青铜派弟子。想想刚才发现茶里有毒时,就隐约听见里屋有开窗之声。当时没有理会,谁家没有个开门关窗的声音?只是现在想想,那应该就是青铜派弟子逃走时的声音。
韩大伟叹了一口气,一把抓住孙择的脉门。这一举动,着实吓了孙择一跳。以为这么快,韩大伟就要对自己动手了。闭目等死之际,韩大伟突然又松开自己,但听说道:“你全无内力,并非修真之人。看来你所说的多半属实。念你也是受人蛊惑,就饶你性命。”
说完,又看了看冯铁山,对着孙择又道:“这次我们来,是想跟你说一声,冯铁山以后跟我回昆仑山修道,虽然不一定能入昆仑派,但与我道家有机缘是肯定的。最不即,收做外门弟子也是可以的。今天专程来向你道别,没想到会遭到你如此待遇。”
听到这里,孙择才恍然大悟。什么冯铁山出卖了自己,什么昆仑派要对付自己。这些都是那狗屁道士和田不一的离间之计,自己怎么这么糊涂,上了这个当。亏道上的朋友还说自己巨目鹰眼,看人之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田不一身上翻了船。
冯铁山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在大哥眼里,俺只是一个不值得深信的人。今天,向大哥拜别了!”说完,便和韩大伟一同走了出去,没有再理会孙择。
孙宅外
饶是每天都活泼乱跳的韩履霜,遇到这种事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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