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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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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小娃子这么机灵,一眼就看出我是个冒牌货。哈哈”周帮主没等天量说完,便接口说道。后又顿了一下,随即又道:“不过他也没完全说对,我还真是个叫花子,只不过是叫花子的头罢了,要不是手里拿的这个卓玉杖,还真漏不出什么马脚。”

“阿弥陀佛”天量大师与地量和尚不同,他还略带表情,微微一笑,道,“周帮主带领的虽然只是普通武林帮派,但周帮主本人确是修真人士。怎能自损身价?”

“哈哈,”这周帮主看来也是一个豪爽之人,道,“天量大师,您就别往老叫花子面上贴金了。我能进入修真界,还不是托大师的福。可惜我那帮弟兄,没有这福气,只能当个叫花子,过着平凡人的生活。”说完,周帮主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叹了一口气。

“阿弥陀佛”天量大师语重心长地应了一声,道,“平凡又何尝不是一种福气?”

“哈哈。”周帮主仰天大笑两声后,道,“大师说得对,平凡也是一种福气。我周文才,一生就是想当一个平凡之人,十年寒窗苦读,为考功名。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进入修真界,为求长生参佛问道,早就脱离了平凡二字。”说到此,周文才一脸感慨的样子。

过了一会,周文才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道:“听闻天量大师要收这陆丰娃子为徒,教他‘大诺般德功’来救他性命。我看此事急不得,应当先考评他的人品。”

“周帮主所说既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地量和尚开口道,“虽然适才周帮主考他人品没有考成,但却证明了此子的聪明才智。我们走后,又遇到了这样的一幕。”

于是,地量和尚用最简练的语言,来描述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

三人在洛阳城大街上,就这样边走边聊着。两个和尚一个叫花子,这样的组合也不时引来了一些好奇者的目光。但不知情者,却万分猜想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周文才最先开口道:“天量大师,这‘大诺般德功’可是梵诺寺不传之法,就这样传给陆丰这娃子,是不是,让他出家当和尚也得人家家长同意才是。”

天量大师知道周文才定不会明白其中道理。当年周文才想拜天量大师为师时,就是为了学梵诺寺最上乘功法“大诺般德功”,但天量大师却死活不肯教他。就是周文才说要脱离丐帮,出家当和尚,他也不教。没想到现在却为了一个五岁的男孩破了这个例,着实让周文才郁闷了一把。这不,千里迢迢的,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就是想问个清楚。

天量大师知道,如果不把他这个心结打开,虽然闹不出什么事情来,但这友谊恐怕会出现裂痕。于是解释道:“此子非寻常之人,与佛有缘,与道有缘,与魔也有缘。”

听了这话,别说是周文才了,就连他那从来都没表情的地量师弟,都不免露出惊讶之情。这叫什么事儿?与佛道有缘就算了,连魔都有缘。

天量大师不理二人的惊讶,继续说道:“世间万物,终究归于天命。此子便是天命之一,不可多说。但他却与‘大诺般德功’有三缘。”

“但听哪三缘?”周文才知道天量大师是修真界前辈,他所说的天机,自然有一定的道理,既然不可多说,他也不多问了。只是心中好奇,这三缘是哪三缘?

天量大师一如继往地念了声佛号,道:“此子命危之时能遇地量师弟,是一缘;此子虽注定不是佛门中人,却佛光普照,足具慧根,这是二缘;最后,此子不学‘大诺般德功’便会丧命于十岁,这是三缘。”

周文才听到此处,叹了一口气。这缘分就是这样,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当初他可是下了狠心,连出家当和尚的心思都有了。就这样了,都没能拜入天量门下。可这五岁的小娃子,一出生就得天量大师的偏爱,千里迢迢地赶来教他功夫。要说这不是缘分,他还真不信了。

“那,他与道和魔有什么缘?”地量和尚关心的不是‘大诺般德功’的问题,而是陆丰与魔、道两家缘分上的问题。

天量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阿弥陀佛”地量和尚知道自己问多了,念了一声佛号,也不再多说什么。

走了一小会,地量和尚又道:“师兄,既然决定收陆丰为徒,我们便要在此久留了。总不能长住客栈,不知师兄有何良策?”

天量大师想了想,没有说什么,便将头转到了周文才那。天量知道周文才是个想注意的主儿,以前他没修真的时候,还真是个要饭的。就是因为总能想到好注意,才能成为叫花子的头儿。

周文才哪里不知道天量大师的想法,于是便把自己心中早想好的法子说了出来。道:“这个事儿我还真想过,既然咱要久住此地,那不如在此地修个寺。”

天量二人对望了一眼。和尚住寺里那是天经地义,但为了方便传陆丰功法,却不能住在别的寺中。而自己修个寺,自然是最好的。但这洛阳是都城,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别说是修个寺,就是建个民房,也不是他这等和尚办得到的。

周文才早就知道和尚们的难处,也不做作。开口道:“天量大师与我有恩,陆丰这娃子我也喜欢。不如这样,这修寺的银子,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也在此地多住段时间,虽然叫花子我没什么本事,但保命逃跑的功夫还是有的,不防让陆丰这娃子多学点。”

“此事甚好!”天量二人听了这话,顿时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头。自修寺院,解决的不仅是住的问题,在传功的时候,也会有相当大的方便。起码,不会有外来打扰,这是其一;和尚住寺院之内,也不惹人怀疑,这是其二。要是让修真界某些人知道,梵诺寺主持天量大师在洛阳城,私传神功给一个五岁小孩,恐怕修真界历史上第一条新闻就会由此产生。

数日后。当小陆丰再次与天量三人会面时,已经是所有事情都商谈好的了。

周文才看了看小陆丰,本来是看他挺不顺眼的。有幸学到他一心想学,却学不到的功法。但后来一想,这就是缘分,心情也就不那么糟了。随着与小陆丰的相处,也越发的喜欢上了这个孩子。

小陆丰虽然五岁,但因为经常一个人在外,所以心性却比同龄人成熟一些。就是这样,同时被三个大人用看动物的眼光看着他,他也会觉得扭捏。

小陆丰抬起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骗子叔叔也会跟两位大师在一起,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三个人都用这种说不出来的眼光看着自己。但是他不会输给别人,同样,他用着自己独特的眼神(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无辜地看了回去。

这时天量大师开口道:“陆小施主,我等愿在洛阳城久住,想修一所寺院。可惜没有人手,劳动力不足。你可愿意帮助我们,干些体力活?”

“好!”小陆丰自然不会想,建房子不去找力工,来找我这个五岁小孩干什么之类的东西,于是很痛快地答应了。

天量师兄弟见小陆丰答应得这么痛快,只是脸上一笑罢了,只不过周文才却是实在不明。为什么一个五岁大小的男孩,这么懂事?让干啥干啥不说,而对方还是只认识了几天的陌生人,他就这么不担心自己会吃亏?

说是让小陆丰来干体力活,但他一个五岁的男孩,能干啥体力?不过是打个下手,做个清扫之类的。根本就没有人,会指着他能干活。

只不过,天量大师这么一说,一是为了考验他是否善良,二是为了让他多付出些体力。要知道,修佛与修道不同,虽然两者目的都是为达长生,但修佛更注重身体素质。佛家认为,色身乃万法之根原。就是你法力再高强,身体不好,也是无用。

天量看着来回跑跑颠颠的小陆丰,心下就是一阵高兴。虽然此子不能入空门,但年少时却与自己有师徒之缘,也是一种福气。将来,因此缘分救得梵诺寺一劫也说不定。

数月后,通过众人的一起努力,新寺院终于修成了。当然,花银子找建筑工是肯定的了。只是这寺名一直没有想好。

“师弟,你有什么意见?”天量大师对于起名字的事情,还真没有经验。不过他曾听说,这位地量师弟给一个婴儿起过名字,于是便问起他来。

“师兄有意传小陆丰‘大诺般德功’,那我们就叫这所寺院为‘般德寺’吧!”地量和尚口中又念了一句佛号。

第七章  三十六路罗汉拳

时光如梭,从开始修寺到建成,一晃眼已经过去数月。此时,已是次年夏季。五岁的小陆丰,已经由幼年成长为少年。六岁的他,明显比去年又长高了不少。

小陆丰等四人成一排状,站在般德寺门外,一同欣赏着几个月的努力成果。由于家里人都不怎么在意小陆丰的行动,故此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天量等人的存在。

因为不必刻意伪装,周文才也穿得大方得体。虽说他是叫花子的头儿,但今日也装扮的有模有样。一身华丽的金袍,手拿奢侈的卓玉杖。乌黑的头发也磐了起来,胡须剃得更是干干净净。如果不认识他,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员外呢。

般德寺不大,建有不到三百平米的样子。立于洛阳城的一个角落,此处偏远,地价便宜。虽然只是角落,但距离城中心的陆府也不是特别的远。小陆丰每天来来回回的,还算方便。最重要的是,这里不是城兵们的巡逻重点,让他们在修建时少了很多麻烦。

小陆丰虽然在这其中只是打了打下手,但对于人生中第一次建筑,这也算是一种成就了。看看那刷好的红墙,金黄色的铁门,还有那门上的牌匾——般德寺。无一不让小陆丰激动的吐血,真恨不得马上冲进去,看看里面的装修。

天量等人也看出小陆丰急不可耐的样子,于是四人一起进入了寺内。

寺内的设计完全是由天量大师负责的,虽然不比梵诺寺那样堂皇,但也不是一般寺院可比的。刚一进院,是一个练武场。略有一百平米的广场,青砖地面,水石台阶,只有靠近墙角的地方,才有一小片绿地。

随后入幕眼帘的是会客大厅。厅内摆放陈设,古朴典雅,无不透着佛家之气。以小陆丰的眼力,虽然看不出会客厅的平米大小,但和外面广场相比,就是小,也小不到哪去了。

再往里走,才是起居室。一共三间正房,一间西厢房。东厢是生火做饭的厨房,中间还有点地方,放了一张桌子,摆着一个棋盘。想来,他三人无事的时候,还可以在此下下围棋,真是妙哉!

总得来说,在小陆丰的眼里,这不像什么寺院,倒样是不算豪华的宅院。不过平心而论,毕竟般德寺有自己出的一分力,无论是寺院还是宅院,都是小陆丰喜欢的。

午饭过后,天量知道是时候跟小陆丰摊牌了。

“丰儿啊,你过一下。”天量用很少的严肃语气把陆丰叫了过来。

“天量大师,您叫我?”小陆丰很是乖巧地走了过来。

周文才在一旁笑了笑,却不点破。心想:这天量大师一生从来没收过徒弟,不知道这第一个徒弟要用什么方法收?看他怎么开这个口。

这时,天量大师用自以为很温柔的手,摸了摸小陆丰的头,道:“最近可有跟人打架?”

呃?周文才本来以为,以天量大师的性格,张口会说些义正严词的话来,没想到却是问人家打没打架?难道是想抛砖引玉?

果不其然,真照着周文才的想法来了。当天量大师听到小陆丰又因为帮助被欺负的小孩而被打时,笑了笑,道:“这样吧,你拜我为师,我教你打架的诀窍。”

一听这话,小陆丰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虽然几个月的相处,大家也比较熟悉。但毕竟没有天量等人展露手脚的机会,小陆丰自然不知道这天量大师还会打架。

不过回头想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本来还挺高兴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天量大师看在眼里,心想:我收你做徒弟,那是别人做梦都达不到的,你咋还不高兴了?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陆丰是怕跟他一样,剃了光头当和尚。这一闹剧,惹得天量等人哈哈大笑,就是平时不怎么有表情的地量和尚,也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这小陆丰人小鬼大,才六岁就知道当和尚娶不了老婆。

天量大师呵呵一笑,对着小陆丰道:“这一点你大可不用担心。你只是外围弟子,可以不剃度。只要守三戒,便可?”

“三戒?”小陆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想,这三戒是哪三戒。

这时,但听天量大师继续说道:“所谓三戒,便是戒贪、戒嗔、戒痴。只要守此三戒,便可受用终身。”

小陆丰心领神会地看着天量大师,心想:真没看出来,都认识这么久了,没想到这位大师这么厉害,不仅会打架,还能讲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都赶上爹了。

这时周文才端了一杯茶来,笑道:“呵呵,臭小子,你是捡着了。还不快上茶给师傅磕头。”

“哦。”小陆丰虽然年小,但这师徒的礼节还是略懂一二。接过了周文才手中的茶,又给天量嗑了三个响头,叫了声师傅。这师徒的名分,算是定下来了。

小陆丰生性内向,但却是个要强的孩子。简单点说,就是外柔内钢。表面上,本来就不是爱说话的他,这叫完师傅后,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低着头,也不看师傅,就在那站着。

天量一看小陆丰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尴尬了。但再怎么说,人家这声师傅也叫了,头也嗑了,自己要不拿出点什么,也说不过去。于是习惯性地打量起小陆丰来,要想知道送什么礼物好,就得先知道对方有什么或没什么。

平时虽然在一起,但不仔细打量还真没注意。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还真吓一跳。瞧,小陆丰脖子上戴得是什么?清心坠!这是昆仑山最常见的法器之一。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但一个修真法器带在六岁的孩子身上,换了谁都会震惊一下。何况这个孩子,还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后代,并非修真后人。

在好奇心的唆使下,天量问道:“丰儿,你脖子上戴得是什么?”

小陆丰顺其然地摸了摸脖子,道:“爹说这叫清心坠,是一位叔叔在我满月时送我的。”

天量点了点头,心说:虽然对自己来讲这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世俗家族来讲,却是非常贵重的。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还戴在小陆丰的脖子上,没有被摘下去。是别人不知道他的贵重,还是有人保全了呢?

实惠的小陆丰见师傅盯着清心坠一言不语,也不知何意,便继续道:“爹说,这个很贵重。是一个叫程样的叔叔私下交给他的,别人不知道这个贵重。叫我不要告诉别人,也不让转送别人。”

天量听此话呵呵一笑,既然不让告诉别人,他还当这么多人面说此物贵重。听这话,恐怕是小家伙误会了。

于是也不多说,顺手从怀里拿出一串念珠。道:“此念珠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佛门最低等法器。只有辟邪之用,不受邪力所侵扰。今日收你为徒,就当送你的礼物了。”

“谢谢师傅!”小陆丰非常有礼貌地谢道。

天量继续说道:“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我就传你一套三十六路罗汉拳吧!你可想学?”

小陆丰一听,可高兴坏了,没想到,刚拜完师,就可以学打架。连忙道:“想学,想学。”

“不过,”但听天量又道,“你拜我为师,和我教你的功法,你都不可以对任何人说起。包括你的家人,包括你以后有可能认识的朋友。你可答应?”

小陆丰虽然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这样要求,但只要能学到本领,不受欺负,怎么着都行,不说就不说。不过他怎么研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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