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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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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才刚要说什么,但听陆丰将话抢在了前头,道:“我见过兵爷,但没见过你这样无耻的兵爷。一会我就告诉我爹,让他撤了你的职。”

呃?守城兵顿了一顿,再仔细地看了一看这小家伙,怎么瞅都有些面熟,但就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兵爷想了好半天,周文才二人也不点破。

皇天不付有心人,过了好一会,那守城兵猛得一震,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陆中士家少爷么?哎呀,这回可踢到铁板上了,只是为啥这陆少爷脏兮兮的,还摔了一身泥?

这位兵爷也不是吃素的主儿,要真没脑子早就下岗了。于是眼珠子一转,心想:好在刚才没有直接要银子,还有回旋的余地。

道:“那个,什么。是陆少爷吧?”守城兵前半句说得也有声有力,后半句就可以说是低声下气了。

“你还认识我?”陆丰终于松了一口气。要这门卫真不认识自己,那还真不好办了。

“当然认识,陆家二少爷,谁不认识呀?”守城兵一脸献媚地笑着。

这时,城门大开。从城中走出一队兵马,大张旗鼓。铁血兵骑,长矛盾牌。一排排,一列列,走步铿锵有力。饶是这一代修真高人周文才,见了这阵势,都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

陆丰抬头一看,因为出生在军事家庭,所以对阵势还略有了解。虽然这阵势吓人,但充其量不过五百人中队。其中铁骑兵二百,长矛兵三百。带队的人身穿中士铠甲,魁梧地骑在铁血宝马上。那一脸威武,气宇不凡的中士,不是自己的父亲又是谁?

此时,陆柏转头一看,也看到了这边的陆丰。虽然因为这个儿子间接地害死了心爱的婴红,但他并不恨这个儿子。虽然陆柏为人有些好色,但根本上还算正派,不做那些缺德的事儿。心爱的婴红虽然去世了,但也是全为了这个儿子。

陆柏凝望着陆丰,对,就是这个儿子,让婴红付与了全部的爱。六年了,直到今日,陆柏还能在陆丰的身上,看到婴红的影子。

陆正南因为陆丰没有了天赋,而不再理睬他;程晓琴因为陆丰不是自己亲生孩子,而疏远他。在别人看来,陆丰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陆家少爷,但实际情况只有陆家人才知道。陆家上下,只有陆柏他一个人还算理会他,把他真的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就连陆府的下人,都不会真的拿陆丰当少爷看。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陆丰只能活到十岁。

本来照陆老爷子的想法,是先让他活下来。然后十年的时间,慢慢再找其它的办法去解毒。只是没有想到,陆丰被救治后,连天赋也失去了。让其灰心意冷的情况下,陆丰成了众失之的,所有人都排挤他。

陆柏看着陆丰,百感交集。眼神中,更是透露出无奈和失望。这么多年来,陆柏教会这个儿子读书念字,完全是看在婴红的份上才会如此的。本来他也爱这个儿子,本来他也不会对其冷漠。他认为,就算自己的父亲不再理睬陆丰,他也不会放弃这个儿子的。

不过后来一切都变了。就是因为这个儿子,让他失去了心爱的婴红;还是因为这个儿子,他成为了家中的笑柄。一个出生神力,天赋异禀的儿子,却夭折了?就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虽然心中无恨,但多少也产生了些埋怨。

架!陆柏骑着马,慢慢地走到了陆丰前面。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陆丰浑身上下全是泥巴,样子就像刚从泥坑里爬出来一般。这个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昨天一夜未回家也就算了,大清早的又跑出来玩泥巴?

心里这样想着,又看了看旁边的周文才。陆柏只是世俗界的一个普通人,见到周文才这等修真人士,自然不会认识。他也没有理会,在他心里,谁跟陆丰走在一起,都无所谓。陆丰只能活到十岁,就让他有个快乐和自由的童年吧。

周文才看见陆柏骑马过来,也很识趣地走开,单独地留下陆丰和陆柏两人。

“爹,你这是要打仗去了么?”上一次陆丰刚出生的那年,也打了五年的仗,但陆柏因为是守城军中士,所以并没有离开洛阳都城。这一次不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看到陆柏带着中队出城,一副上前线打仗的阵势。

陆柏点了点头,道:“儿子,以后我不在你身边,记得自己保护好自己。如果喜欢在外面住,就不要回家了。你娘很放心你,你也不用时时挂记着家里。我能给你的,就是一个自由的童年。”

说完,陆柏转身便要离去。

“爹!”陆丰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但他并没有理会。以前他一直是个守城军中士,从来没有上过前线。但这一次不同,昨天夜里总军府下道指令,让他调离守城部队,前往一线。而这道指令正是他的父亲,陆正南下的。

陆老爷子不希望二儿子做一辈子守城军,这次开战,便是一次机会。借着自己在军中的地位,轻而易举地将他调到了前线。只有上场杀敌的士兵,才更有希望成为将军。

这是他第一次上前线,心中不免有些紧张。而身后的这些士兵,也不是跟他多年的守城兵。对他来讲,陌生的不仅仅是这些士兵,更是未来。

陆柏没有回头再看陆丰一眼,率领中队,一路向前。在陆柏眼里,希望就在前方。只要打胜这场仗,一切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只是不知道,这次打仗还会不会向上次一样,一打就是五年。如果是那样的话,陆丰今年已经六岁了

“爹!”陆丰看着父亲就这样离他越来越远,临走时对他说的话,仿佛还清晰地在耳边回应。

陆丰见父亲没有理睬自己,便向前跑了几步。但再快的速度,又怎能赶得上马快?没跑几步,本来就很累的陆丰,更是体力透支。

“爹!”陆丰从小到大,虽然在外面野惯了,但还从来没有离父母这么远过。这次不仅是陆柏第一次出征,更是陆丰第一次离开父亲。陆丰也不傻,在家里,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自然是心中明镜。这唯一对他好的父亲就这样离开,一想到回家要独自面对那冷漠无比的母亲,小陆丰顿时心中一寒,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爹!祝你早日旗开得胜,凯旋归来。”说着,陆丰遥望远方,此时已经看不到那气势雄雄的部队,而是早已从东方升上来多时的太阳。

啪。周文才拍打着陆丰的肩膀,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却站在陆丰的身旁,那种无言的鼓励,更让陆丰坚强起来。

周文才很理解陆丰此时的心情,这一幕他也曾经历过。正是相同的经历,才让他无缘再见父母。于是富裕的生活就此结束,毫无生存能力的周文才不得已走向要饭的道路。

周文才苦笑了一声,这都是陈年旧事了,还想它干什么?这种悲壮的事情,不会发生在陆丰身上的。这小子蟑螂命,遣神散都没能杀死他,还能有什么可以击倒他的?

第十二章  流民

陆柏出征数日后,他的大哥和三弟也陆续离开洛阳,赶往前线。在这段日子里,陆府上下一片祥和,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糟乱。

陆柏临走时,对陆丰说的那些话,陆丰时刻都记得。他也曾考虑过,要不要搬到般德寺去住。不过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毕竟陆府才是自己的家,那里还有个母亲,哪怕她并不太喜欢自己。

就这样,虽然边疆一直战乱,洛阳都城一直严守把关。但陆府中的日子却过得祥和,陆丰也每日早出晚归,练着他的三十六路罗汉拳和九星望月步,乐不思蜀。

一晃眼,两年过去了。陆丰八岁这年冬季,刚一入冬,就迎来了第一场大雪。这场大雪下了将近三天三夜,本来还不算寒冬的天气,就让人提前穿好了棉衣。

一大汉,一个人独自地走在街上。平常熙熙攘攘的街道,此时稀冷无比。如果你想在这样的路上买一件称心的商品,那你想都别想。能买到热乎的包子已经不错了。在这么冷的天气里,出门买东西的人不叫有病,出门卖东西的人才是有病。连买商品的人都没有,你还出来卖啥货?纯是找刺激呢,有人说这不是做生意,这是在做寂寞。

那名大汉身穿一件很破的棉袄,凌乱的头发,再加上很长的连毛胡须,让人看上去像是难民一般。他走在无人的街道上,嘴里还不停地谩骂着:“妈的,还是都城呢,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什么鬼地方?”

见路上找不到人,便开始敲着一间间屋子。

“喂,有人吗?外乡来的,身上没银子了,要口饭吃”

砰,门还没开,就听屋内一重物打在了门上,但听里面一妇女大声骂道:“哪来的要饭的?敲什么敲,滚!”

那大汉哼了一声,裹了裹棉袄,心想:不就是有个住的地方嘛,嚣张什么?

“喂,有人吗?外乡来的,身上没银子了,要口饭吃”

这名大汉一点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影响心情,继续为他的肚子努力工作着。这年头不好混呀,到处都在打仗,流民失所,饥不裹腹。这都城又死守城门,不让流民进入。已经有好多同乡饿死在外,自己本是流浪汉一名,无亲无挂,在城门混乱之时就偷着混了进来。本来以为进了城能吃上饭,没想到都城里的人家,一个比一个黑。连口剩饭都不给也就算了,干嘛还要骂人?

喀,这家人门开了一个小逢,一年轻男子探头望了望,道:“这位大哥,你是怎么混进来的。像你这样的,能进城,有本事。”说着,还伸了伸大母指。

虽然这年轻男子没有骂人,但也仅是说了这一句话,后又把门关上,没再理会。

那大汉刚要再说点什么,年轻男子却没有给机子。明显吃了一个闭门羹,郁闷的大汉只好再继续寻找好人家。

找了几家,他的运气还真好,弄到了一张粗粮饼吃。在这战争时期,就是都城的粮仓也是爆紧。不是那些人家坏,不给他饭吃。是家家都粮食紧缺,大部分的粮草,已经运往前线,供战争使用了。百姓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粮食吃,往常打仗不这样的。这一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钱你都买不着粮。

这名大汉高兴地吃着粗粮饼,没几口就被吞进了肚子里。随后,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头。“哎,没吃饱。算了,饿不死就行了。”大汉自言自语地道。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找到一个可以住的地方。已经近一个月的时间了,他都是睡在外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日子可并不好过。尤其这大冬天的,一个不好,还容易被雪埋里。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亮。随后又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再次睁开眼睛后,他可以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只见没过脚脖的雪地上,有一个看上去只有几岁大小的男孩,穿着单薄的布衣,在那做什么?对,是跑步。

小陆丰今年已经有八岁了,再过不了几个月就进入了九岁。距离六岁习武,已经有两个半年头。这两年来,陆丰个子长了不少,但小脸看上去,还是嫩嫩的。

通过周文才和天量大师的细心调教,在外功上,小陆丰已经有了一定的火候。这两年来,陆丰最经常做的锻炼,就是长跑。绕着洛阳城,一圈又一圈地跑着。因为城外出不去,他只好在城内跑。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季。两年下来,城中已经有不少人认识了这个奇怪的少年。

八岁的陆丰就算个子长得再高,也不能像成年人那样。所以在大汉的眼里,陆丰还是一个身材矮小,瘦弱无比的孩子。

那大汉只见一个可爱的小男孩,一蹦一跳地往这边跑来。

大汉呆傻了一会,上前拦住陆丰道:“等一下,等一下。”

陆丰今天心情非常的好,早上的跑步训练已经让周文才追不上他了。周文才还说,陆丰的九星望月步已经大成,达到了圆满。心情正高兴的陆丰,连蹦带跳地跑着。只觉眼前突然冒出一个人来,一身破旧的棉大衣,连毛胡子大黑脸。要说有多不顺眼,就多不顺眼。

不过再看到这大汉友善的笑脸后,陆丰还是停了下来。

“我说娃子,这大冬天的,你不冷呀?”大汉的棉衣好像扣子不太好使,为了能更暖和一点,习惯性的裹了裹棉大衣。

“我不冷大叔,只要常跑步,就可以为身体产生热量,就不会觉得冷了。”陆丰本来不想搭理这名大汉的。不过一听他说话的口音,让他想起了城外的流民。因为自己是陆家少爷的特殊身份,虽然不能出城,但也经常在城门口转悠,而没有人去管他。

在陆丰眼里,那些流民很是可怜。如果陆丰有能力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地帮助他们。可是他却不能,他的能力只能让他私下想想而已。

那名大汉憨厚地笑了一声,道:“我说娃,这大街上也没几个人,跟你挺有缘的,不如借个光,帮我找个能住的地儿。”

陆丰歪了歪头,心想:这大叔还真直接,不过看在你挺可怜的份上,我帮你想想办法吧。

“那你跟我来吧,现在是国难时期,大家都很不容易,我的能力有限,也帮不了所有人。哎!”一边走着,陆丰一边对大汉说道。

那大汉听到陆丰能帮他找到地方住,别提有多高兴了。近一个月来,他的最大梦想就是告别睡在雪地里的日子。本来粗鲁的性格,一下子变得和蔼起来。

“你也别叫我大叔了,我又不姓大。我姓刘,你就我刘叔吧。”老刘也不管自己的手干不干净,上来就摸了摸陆丰的脑袋,表示对此子的溺爱。

陆丰被摸头也习惯了,没有说啥,只是心里想着,一会又得洗头了。

老刘跟在陆丰后面,一路向前。当走到般德寺门口时,不禁让老刘征了一下。没想到洛阳都城内,既然还有寺院。要说有家寺院也很正常,但大多数的寺院都修建在郊区或人烟稀少之地。很少有像般德寺这般,修在大城市中,虽然只是城角。

“文叔,文叔!”进寺后,陆丰很熟悉地走在前面。寺内的景色对他来讲,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只是老刘却第一次见识,看看这,看看那。

天量师兄弟在那下棋,周文才正闲着没事儿呢,一听陆丰回来了,好家伙终于不寂寞了。

周文才也心里高兴陆丰的进步,只是走到前院一看,也不禁征了一下。但看陆丰旁边,一个身穿破棉大衣,连毛胡子大黑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家伙站在那里。这人谁呀?有点像丐帮弟子,但还有些脸生!

不过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掉了架子。挺了挺身板,大声道:“臭小子,怎么带个人回来,不先打个招呼呀?”

“文叔对不起,只是这个刘叔是外乡流民于此,实在可怜,没有地方住。所以才”被周文才这么一说,陆丰也有点委屈。说实在的,如果可以,他真愿意把城门外的那些流民,一起收了回来。只是他还没那大本事。先不说文叔和师傅这关能不能过,就是让这些流民进城,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洛阳城可是都城,天子脚下。让这些流民进城,先不说会不会造成混乱,就是城中的粮食也不够吃的。本来就紧缺的物资,不可能再让更多的人去瓜分。至于这些流民,在朝廷的想法中,就自求多福吧。

周文才摸了摸下巴,此事关系重大。陆丰突然间把人带回来了,不收不太好,但收下了,又怕会出现什么事情。于是走到老刘身前,一手抓住脉门。

这一举动着实让老刘吓了一跳。我一个大老爷们的手,有什么好抓的。该不会是

老刘刚要破口大骂,但听周文才连连点头道:“嗯,可以。是个练武的好料子,身子骨硬朗,体内中虚外阳,阴阳调和有度。如果你没地方去,可以叫我一声师傅,不仅可以在这里住下,还可以跟我学功夫,你可愿意?”

啊?老刘浑身一振,做了一辈子老百姓,没想到都五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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