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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之梦-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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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子哑口无言,呆呆望着朱济世。但她内心还是被朱济世说服了,巴塔哥尼亚也许不是最好的,但却是属于日本,属于她德川明子的子孙后代的!
新日本属于德川明子的儿子,而朝鲜属于罗香菊的儿子。众所周知,这个国家同大明王朝的关系一直非常特殊,属于《皇明祖训》中的十五不征之国的第一位。不过这个什么祖训对朱济世这位事实上的开国皇帝是没有约束力的,朱皇帝早就已经将其废止,还颁布了新的祖宗家法——《钦定大明宪法》。
同样的,朝鲜和新大明的关系,也远远谈不上和谐,居然还被朱济世发兵攻打了两回,很快又要打第三回了。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朝鲜的民族意识,在满清入主中原以后已经渐渐形成了。
在前明没有灭亡之前,朝鲜其实是大明帝国的一部分!朝鲜国王是大明的郡王,享受亲王待遇,《大明律》是朝鲜的国法,朝鲜国王不但接受大明册封,而且还归登莱巡抚节制。语言文字,也是以汉语汉字为上。而且,当时的朝鲜也自认为是箕子之国,那时候大明和朝鲜的关系,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不过在中国被满清统治后,朝鲜便渐渐将中国视为“蛮夷”,从一开始的反清发展到了敌视中国,其民族意识也在这个过程中得以形成。如今的朝鲜,已经不是200年前的朝鲜,因而才有了这前前后后的三次征伐。
当然,这三次征伐,也和朱明上下,特别是朱济世本人不大重视朝鲜有关。他是一直将日本视为大明东亚外交的重中之重的。而将朝鲜,视为可以随意欺负的弱国。对于长期垄断朝鲜一国财富权力的两班豪门,朱济世更是有些蔑视——他们和中国的士大夫也差不多,朝鲜国不就是坏在他们手中么?如果不把这些人好好整治一番,如何能让自己的儿子去当朝鲜国王?
“皇上,朝鲜方面的急报。”刚刚晋升御前大臣的潘祖荫拿着锦衣卫的密报,送到了朱济世面前。
朱皇帝才从德川明子那里回到九州清晏,本来想和玛丽亚去腻歪上一会儿,现在看到有政事就打发玛丽亚回长春仙馆了。
锦衣卫朝鲜卫所的报告是用快船和火车送到北京的,内容是关于李昰应和崔济愚之间所发生的矛盾冲突的。
原来在东学党攻占平壤之后,李昰应就堂而皇之在平壤登基复位,宣布恢复李朝了,同时还任命崔济愚当领议政。这都没有什么,本来就是意料中事。然而李崔二人紧接着便因为平分土地的诏令而发生冲突。以崔济愚为首领的东学党一派,都强烈主张平分土地。而李昰应身边却聚集起了一大批效忠李朝的两班豪门,为首的就是全州李氏。全州李氏是朝鲜王族,同时也是不亚于安东金氏和丰壤赵氏的名门望族。这个家族一直可以追溯到新罗时代,是新罗六姓之一。朝鲜李朝太祖李成桂是全州李氏第22代。传至今日,这个全州李氏一共有122个支派,其中的头面人物们,也都拥有大片土地,自然反对崔济愚的主张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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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7章 农民运动讲习班 狂求月票
“农民wenti的两个核心,一是土地矛盾;二是农民和两班地主之间的矛盾。前者体现两班地主对土地的占有,以及利用土地对农民进行残酷剥削。后者体现在两班地主阶级在农村的统治地位,以及利用这种统治地位对农民进行第二轮残酷剥削。在这两轮残酷剥削之后,朝鲜的农民变长期处于毫无希望的极度贫困当中,这也是东学党之乱的根源。
可以这么说,两班地主对土地的过分占有和对农民人身的压迫,就是压在广大朝鲜民众身上的两座大山。朕所建立的朱氏朝鲜,就是要彻底推翻这两座大山,剥夺两班地主的土地和特权,建立一个诸班平等,土地均分,人人得温饱的新朝鲜。今日之会,不多虚言,当尽心于实际,将来新朝鲜之政权如何建立,朝鲜之土地如何平分,两班地主之特权如何剥夺,这三件大事,乃砥定朝鲜万事太平之治的根本!”
呃,这个话听上去好像是朝鲜gcd的某一次中央会议不过看这些与会人员的打扮,却是一个个红袍乌纱,好一副封建大员的模样。而在主席台上坐着的正在讲话的人,更是龙袍金冠,不是大明帝国的资产阶级反动皇帝朱济世又是何人?
长春园淡怀堂正殿现在被改成了一个会议室,三百多个官员分坐左右,不仅有椅子还有桌子,顿时让原本宽敞的空间变得狭小起来。朱济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正殿内回荡着,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朱氏朝鲜第一次农村工作会议,与会的官员。大多是从散居在东北各地的朝鲜人中挑选出来。有一定文化水平。能写会算,还能流利使用汉语的青年干部他们都是被奕欣掠去东北当包衣奴才的,其中成分很杂,什么班的人都有,也不乏两班户出生的儒生。不过在东北生活了四五年之后,他们已经和过去的身份彻底说拜拜了。现在又被大明朝廷挑选出来,准备分配到朝鲜各地去当官,也是朱氏朝鲜的基本盘。
朱济世当了那么多年的皇上。权术手腕自然已经被磨练出来了。他zhidao自己的儿子在朝鲜不能只有一个集团的拥护,而且那些两班豪门出身的官员的可靠性很成wenti。所以必须要在他们之外,另外再扶植一批出身寒门的官员,就是这些从东北朝鲜人中挑选出来的官吏。
此外,朱皇帝还明白了一个道理,如何改革,都是拿别人开刀容易,拿自己开刀难!大明一个科举改革,就磕磕碰碰好多年也没有完全成功,更不用说平分土地了朱皇帝宁愿发动战争去抢地盘。也不愿在国内搞什么土地改革。不过拿朝鲜地主阶级开刀就没有什么难度了,反正是分人家的地。别说朱济世没有一点压力,就是大明的地主阶级朝臣们也不当回事儿。左宗棠在确信皇帝不会在大明搞土改后,就没有再过问朝鲜的事情,而是忙活朝政和明年的“大恩科”去了。倒是皇室财团总经理恩格斯非常热心的让人从南京带来了一叠关于太平天国土地改革成败分析的报告,算是给朱皇帝做个参考。
“这是要动真格啊”
崔益铉也是两班户出身,本贯庆州崔氏,出生在京畿道抱川郡,14岁时拜朝鲜大儒金琦铉和李恒老为师。一年后被入侵的奕欣所掠,编为包衣阿哈,不久之后大明北伐辽东,他也得到解救,但是却没有返回朝鲜,而是辗转东北各地从事各种建设,最后被分配在黑龙江南岸的一个集体农庄当了农民。就在他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要这样平平淡淡度过的时候,大明朝廷忽然在东北的集体农庄中招募断文识字的朝鲜人去当官。于是不甘寂寞的崔益铉就报了名,还顺利通过了考试,终于成为了朱氏朝鲜的一名七品县监了。
县监一职听上去好像和大明的县令差不多,但实际上就相当于大明的镇长。因为朝鲜国小,本身就相当于大明的一个省,这么点地盘有分了八个道,道之下还有府、州、郡,之下才是县。所以一个县管辖的地盘民众也就相当于大明汉地的一个镇,而且还不是一个中等的镇。
“是动了真格啦,大明天子是要替我朝鲜扫除数百年来的弊政啊!”
坐在崔益铉身边说话的是名叫张济民的朝鲜人。原来是七班贱民出身,从小给富贵人家的少爷当书童,因而识得些文字,现在居然也是个官了。
“没错,是数百年来的弊政!两千万庶黎,三千里江山,终有安泰的一日了。”
这样的话,历史上的朝鲜硕儒崔益铉是无论如何不会说的。但是在集体农庄生活的几年,却让他zhidao了农人原来还有另外一种生活方式不依靠士绅,也不惧怕官府,还拥有自己的土地(实际上是自己的),无论是共同劳动,还是分田单干(集体农庄的运营模式并不是固定的,不过一般情况下,销售和采购是集体进行的),都能让庄户生活富足。
虽然时常要参加战斗,还有人xisheng,但是这样的付出,没有人认为不值得。而且他所在的那个有500户农民组成的集体农庄甚至连“教化”的工作也能承担,由农户集体出资开办了私塾,让他和另外几个识字的农民担当私塾先生,教庄子里面的孩子读书识字。
既然一个没有士绅地主,人人平等的农庄可以运行的比士绅统治更加良好,那么士绅地主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呢?而且这些士绅地主,对整个国家又有什么作用?就士绅集团的整体而言,他们就是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卫国的书呆子,一群废物!
这时候,端坐在主席台上的朱皇帝还在继续信口开河地说着“朱济世主义”的道理“实际上,朝鲜目前的等级和土地制度,对于两班户本身也没有什么好处。这种制度是将两班地主阶级变成了一个不参加生产劳动的寄生阶层,犹如中国的士绅地主和日本的武士。这个寄生阶层,占到朝鲜总人口的10%以上,是整个朝鲜社会的一大负担,他们不会创造任何财富,大多数人也没有官职,除了剥削农民,就是坐吃山空。而且这10%的人口,乃是国之精英,一国精英,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只是读些无大用处的儒家经典,与国于民有何益处?难道便是在履行圣人的道理?
因而,此次朝鲜土地改革之后,不仅原有的等级制度要全部废除,实现诸班平等。而且朝鲜的科举取士和儒林书院也要改革。取士要人人平等,同时还设立年龄限制,到26岁为止。超过这个年纪,就不要再考科举了,去做些别的事情,种地也好,做买卖也罢,都比枯坐家中读死书要强啊。”
原来朱皇帝是将大明的科举改革搬去朝鲜了。朝鲜事事都以中国为师,所以这个国家的毛病也和中国差不多。整个社会的精英变成了百无一用的文人士大夫,当然读点圣贤书也不是不好,但是不应该读一辈子啊!如果一国精英都捧着几本死书读到死,这个国家能富裕发达吗?朱皇帝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一辈子统治个穷得叮当响的朝鲜,然后学后世某宇宙强国的领导人,隔三差五去朱国雄那个胖子那里打秋风,这样也太凄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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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8章 多收了三五斗 狂求月票
就在我们的朱皇帝开始拿定主意要拿朝鲜的两班地主开刀的时候,大明帝国的一部分士绅,已经率先完成了身份的转换,变成了更加反动更加凶残的资本家了!
金秋之月,本来就是农人对收获充满期待的月份,不过等待他们的可不一定是个金子般的时刻。
四川大邑县安仁镇外的某处谷场里,高高摞起的秸秆堆透着丰收的意味,农人们正围在一处,满脸忧愁的讨论着。
“今年明明是个丰年,每亩地都多收了三五斗,本来想着卖个好价钱,把欠的印子钱还掉一点,可是这个米价也太低了吧?”
“谁说不是啊,自打光复5年以来,咱们四川的米价就一年比一年贱,上好的精白米,一石都不值一块半了”
“还不是连年丰收闹的?听说不止是咱们四川丰收,湖南、湖北那里也是大熟,安徽、江苏的粮食更是多的吃不完。还有大海船源源不断从东北运来米粮。本来咱们四川的粮价比下江要便宜,现在反而是四川天府之国的粮食比下江贵了!”
“我看还是奸商压价!成都城里面的米商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一边从下江买米,一边压我们川米的价钱,良心都被狗吃了!”
“刘老爷,这事您可不能不管,您可是咱大邑县公局的议员,连县太爷都得听您的话,您就去跟县太爷说说,让他下个命令,别让下江米到咱们四川来卖了!”
听大家说得热闹。刘宗英矜持地板着面孔。长长唉了一声“你们以为王县令是皇帝老子啊。一声令下,下江的米就不来了?就算是下江的米不来,今年咱们四川的粮价也好不了多少。”
聚集在这里的小农们或许不知道四川粮价连年下跌的真正原因,不过身为大农场主的刘宗英是在清楚不过了。四川的粮价,其实是被四川地里面长的粮食给压下来的!实际上,只要去安仁镇外看看那连成一大片刚刚收割完的300多亩水浇地的情况就知道了。
那是安仁刘家几个兄弟的土地,原本有四分之三是租给二三十家佃户耕种的,现在全部收回。由刘宗英和他的三个兄弟共同经营。他们三兄弟还有几个半大孩子当然种不了300多亩水浇地了,自然是要雇工耕种了。而在雇工的同时,刘家兄弟还出资铲平田垄,挖掘灌渠,购买耕牛、农具、良种和肥料,还修了几架灌溉用的水车。好一番投资,足足花了刘宗英小两千银元,一开始他自己的钱还不够,又向大邑县的立信银行贷了笔款子。可是这样的投资,却是有丰厚回报的!虽然这300多亩水田上投入的劳动力。还不到原来的15%,但是每亩产量却和小农精耕细作的农田基本持平。而且随着大规模种植的方法渐渐被农业资本家们所掌握,大农场的每亩单产正在迅速追平甚至超过小农户!刘宗英就觉得自家田里面的亩产,很可能比邻近的小农还高了那么一些,而且还有提升的空间!
而在整个四川,不知道有多少个安仁镇,不知道有多少刘宗英这样的农业资本家,在整个大明汉地,大规模种植的方法正越来越普及,优势也在逐步显现。因而造成了整个汉地粮食产量出现了缓慢的增长——这个结果有点出乎朱济世的预料,不过想想也正常,种地这事儿不仅有力气就行,还得有脑子有资本,要是比力气,两个刘宗英也不如一个杨老白,但是比脑子比资本,一百个杨老白也抵不上一个刘宗英。
不过单是汉地农业的缓慢增长,还不至于造成粮价连年下跌。但是随着大农场的出现,大量破产失地的农民的被迫迁徙,造成汉地人口的不断流失!虽然没有多少数字显示过去几年到底有多少人口自汉地迁出,但是现在东北、婆罗洲、交州等地的人口总和已经突破了1200万,其中的大部分肯定是过去几年从汉地迁来的。如果再算上移民到南洋其他各国、澳洲和美洲的汉人,自光复元年至今,自汉地迁出的人口肯定已经超过了1500万,很可能达到了1800万。另外,太平天国运动和反清复明战争,也造成了汉地人口的损失。
此消彼长之下,本来紧绷的汉地粮食供应开始变得宽松起来。而自东北和交州流入的大批廉价粮食,则让汉地日渐宽松的粮食供应一下子陷入了小幅供过于求(当然是低水平的供过于求)。粮食价格连年下跌,虽然跌的也不算太多,对刘宗英这样的大农场主没有多少影响,但是对那些租种土地或者只拥有小块土地的农户来说,无疑加重了他们的苦难。
一个满脸都是皱纹,抽着旱烟的老农叹了口气,“明明是多收了三五斗,这日子却愈发的不好过了,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呢?”
就在这时,一个胖子穿了一身红袍子,脖子里面挂着个算盘,手里捧着本账簿,一边笑着, 一边大摇大摆走来了,这人正是安仁镇的镇长张道升张老爷。
“今年丰收,张某人先给诸位乡亲到个喜,然后呢大家也知道张某人是替皇上办事情的,今年的秋税,麻烦大家及时缴清了,每家每户该交多少,张某已经算好了”
这个张道升是大邑县城里的读书人,和刘宗贤同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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