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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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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织锦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三人已经吃的七七八八,谷沁芳用自己的手帕正在替何氏擦嘴,见她出来了,便回头笑道:“锦儿,不是我爱夸你,你的厨艺当真是越来越精进。你知道吗。那道药膳羊骨汤。我足足喝了两大碗,一点膻腥味都没有,略带一丝中药之香,实在是美味至极。我听说。就连那城中的第一饕客陶善品,也都颇瞧得起你,有没有这事儿?”
  姚织锦也笑了笑:“陶爷那人年纪不小了。却像个孩子一般,只要是他喜欢的,什么都不管。非得拢到身边不可。我原本跟他还吵过一架,谁知,来到我那小饭馆里吃了一顿饭,又和我聊了两句,竟就看我顺眼起来!也算是我运道好,得他点拨,厨艺这才有了些长进。你吃着喜欢。我也就放心了。”
  “喜欢,当然喜欢了!”谷沁芳拍掌道。“陶善品据说性子有些乖觉,人却是好的,能有他从旁护着你,我也放心一些。而且”
  她说着忍不住嘻嘻一笑:“而且,我听好些人提起,那老头儿举手投足有几分女气,这正好,不用担心他对你有异心,是不是?嗳,你忙活了大半天,肚子也饿了吧?快来,也坐下吃点,可好?”
  “不用了!”姚织锦忙摆手,“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谷沁芳一瞪眼,“你忘了咱们现在可是以姐妹相称,你又不是丫头下人,坐下一桌吃饭,有什么不行?”
  “我不是那个意思。”姚织锦摇头笑道,“只是,一则我头上有伤,好些东西现在都吃不得,二则,今早上替我看伤的大夫千叮万嘱,叫我晚上无论如何一定得再去他那诊诊脉,把药给吃了。我瞧着现在天儿也晚了,还是早点过去的好,姐姐你不知道,那大夫脾气大得很,若是我去得迟了,他非嚼了我不可!”
  “哎呀,你可真是!”谷沁芳嗔她一眼,低头想了想,道,“既这样,你头上的伤重要,我就不留你了,只不过你和那丫头——叫小蝶是吗——你们俩一个比一个长得好,夜里在外头走可不安全,我找个人送你们,成吗?”
  姚织锦还想拒绝,这时候,一直没出声的谷韶言却忽然放下筷子,道:“不用费事,我去吧。”
  “你?”
  “人都说,京城夜色别有一番风味,我还从未见过。这顿饭吃得很好,我正好出去散散步,瞧一瞧这桐安城的夜景,顺便的,也就把姚织锦送回去。”
  “那也行。”谷沁芳沉吟道,“你们路上可得加点小心,别在外头逗留太久,虽说是京城,那也算不得太平,知道了?”
  谷韶言应下,站起身先踱到门边,回身道:“还不走?”
  姚织锦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和他一起前后脚走出都尉府大门。
  身后,那何氏忽然无比清晰地喊了一句:“儿子啊,早点回来,别被外头的狐狸精勾跑啦!”
  
  夜凉如水,虽已是春天,到了夜里,却仍旧有几分寒意,都尉府一个小厮在前头打着灯笼照路,谷韶言走在他身后,而姚织锦,则远远跟在十步之外的地方,领着小蝶踯躅而行。
  她实在弄不清楚这谷韶言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们两个向来都是不对盘的,从前,她明显感觉到谷韶言对自己有敌意,然而这次他携母来京城求医,怎么好像什么都不大一样了?
  这晚的月亮是弯弯的一轮,挂在深蓝色天幕中,澄黄明净,通透得仿佛是假的。她她抬起头来不时看看,没留意到,谷韶言居然径直带着她一直走到了竹林巷,途中,甚至没有回头来问她一句。
  他在清心药庐前停了下来,回过头,见姚织锦仍然抬头望天,便笑了一下,道:“是这里了吧?”
  “唔?”姚织锦这才回过神,抬头一看门口的匾额,“奇了,你来过?八成是这小厮来过吧?我光顾着看月亮,竟没”
  后面半句话,她生生给噎了回去。路旁的暗影里,一个身影孑然而立,左臂垂直僵硬地拖在身畔——
  是凌十三!老天爷啊,这么晚了,他怎么在这里?他可是杀了谷元亨的“罪魁祸首”,谷韶言虽然不认得他的脸,但两人一打照面,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哪!
  正左右无法时,凌十三却从那阴影中走了出来,行至她面前,叫了声“姚姑娘”。
  “啊?呵呵,哈哈,那个三哥哥,真巧啊,你怎么在这里?”姚织锦打着哈哈问道。
  “天晚了,我来接红鲤。”凌十三说着,有意无意地瞟了谷韶言一眼。
  姚织锦直想挠墙,苍天哪,他好死不死的,怎么又把红鲤给招出来了?这谷家三少爷记性再差,也肯定记得红鲤是谁。那可是谷府里偷跑出来的丫头哇,万一再招惹出一顿麻烦来可怎么办?
  果然,听到这句话,谷韶言立即出声:“红鲤?怎么她也在京城?自从她从拂云庄离开,我一直也没见过她,她现在可好吗?”
  “嗯嗯,好着呢!”姚织锦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极力保持镇定,“那个我知道红鲤姐姐从府中偷跑是她不对,可是,反正三少你也不是管事的,别为难她行吗?自打离开了黑凉村,她可是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自己的兄长,好不容易团聚了,你”
  “我又没说要捉她回去,你何必如此紧张?”谷韶言微微一笑,“你说得对,府中向来不是我管事,我没那个闲心。不过,这清心药庐的主人却是我的朋友,都走到门前了,我不进去打个招呼,未免太不知礼数。”
  说罢,他也不管其余几人,自顾自踏上台阶,走进药庐中大声道:“天涯兄,别来无恙?”
  话音未落,谢天涯就像一只大熊般从堂中窜了出来,立在门前发了好一阵呆,又求助似的看了姚织锦一眼,嘴里哈哈笑道:“哟,韶言,什么风把你吹到桐安来了?家中都好吧,来来来, 赶紧进屋坐坐,咱们有日子没见,今儿非得好好跟你叙叙不可!”
  说着将谷韶言让进屋中,自己回身无声地冲姚织锦做口型:“我看你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姚织锦无辜地摊手,表示自己也没办法,连忙进了屋,凌十三也跟了进来。
  “大家坐,大家坐,别客气嘛!小牛,你除了混吃等死还会点别的不?去沏茶呀,就用你姚姐姐送来的那个紫笋茶!”谢天涯满嘴里直嚷嚷,然后,回身对姚织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咬牙切齿道,“姚家妹子呀,大晚上的我这小破药庐还如此热闹,都凑成一桌麻将了!我真高兴,高兴得快死过去啦!”




☆、第九十话 一阵大乱

  几人先后走入清心药庐,谢天涯在屋子一角置了一张竹椅,令姚织锦坐上去,从药柜中取出一点子新鲜的化瘀草药,嘱咐小蝶替他捣成汁,自己则拆开姚织锦头上缠着的布,回头冲诸人笑道:“怠慢了怠慢了,稍待片刻,我得先给这不省心的丫头把伤口处理一下才行,要是弄得不好,以后破了相,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天涯兄何必客气?”谷韶言款款而坐,伸手接过小牛递来的茶碗,一派轻松地笑道,“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只是奉了二姐之命,专程送姚织锦回来。走到药庐之外一瞧牌匾,才知道故人在此,所以,就顺脚走进来打个招呼。”
  姚织锦疑惑地扭头看了他一眼。
  这谷家三少爷当真奇怪,在都尉府时明明说是要出来散步,“顺便”送一送自己,怎么现在倒变成“专程”了?
  不过这时候,她哪有心思琢磨这些个事情?进来清心药庐这么久,她还始终未曾见到红鲤的踪影,也不知那妮子是否听到了谷韶言的说话声,她要是聪明的,这会子可千万别出来啊!
  她忍不住抬头问询地和谢天涯对视一眼,后者手上动作麻利,眉毛眼睛也不肯老实呆在原来的位置,乱七八糟动个不休,不住地使眼色。一心二用,难免就出了岔子,手腕一抖,指头正正戳在姚织锦额头的伤口上。
  “哎哟!”姚织锦躲闪不迭,单手捂住脑门,恨恨道,“你轻点,要杀人啊?!”
  “咳。对不住对不住,一时没控制好力道。不过妹子,你既然怕疼,当初怎不知道小心些?”谢天涯随口敷衍,回身见凌十三木着一张脸斜倚在门框上,便冲他一笑:“凌兄弟。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啊!今儿我新进了一批药材,数量多了些,你妹子还在后院替我收拾呢!其实要我说,你也用不着天天来接。若实在不放心的,每晚药庐关门之后,我让小牛送一送她。这死伢子别的事不中用,但还算机灵,保管你妹子安全!”
  “不必了。一个小孩子,再聪明也有限。”凌十三淡淡吐出一句便不再出声,似是很无聊地朝门外张望了一下,仿佛对他和谢天涯的对话,以及这屋中发生的一切全无兴趣。
  屋子里顿时又是一片寂静。这样的冷场,让姚织锦浑身不得劲,偏生谢天涯在替她重新敷药包扎伤口后。又颠颠地跑进内堂去煎药,她想走又走不了。实在难受得不行。
  谷韶言瞧着她那副如坐针毡的模样,突然间抿嘴一乐,扭头看向凌十三:“这位公子姓凌?我倒从未听说红鲤还有一个哥哥,听口音,你是京城人士吧?”
  “我不是什么公子,寻常百姓罢了。”凌十三冷冷道。
  “不知何故,我倒觉得凌兄弟有点面熟。”谷韶言便也改了称呼,说出来的话,却惊得姚织锦瞬间飚出一身冷汗。
  凌十三双眸一暗:“是么?凌某这些年东奔西走讨生活,许是偶然打过照面,也没什么出奇。”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啊!谷元亨虽然已死,但凌十三对谷家人的敌意却根深蒂固,轻易很难去除,短短两句话,已经令人察觉出他对谷韶言全无好感,再耽搁下去,还不知他会说出什么好听的哪!
  姚织锦转了转眼珠,扯开嗓子就是一通大叫:“谢大哥,你出来,快点啊,谢天涯!”
  内堂中传来大神医瓮声瓮气的应答:“嚎什么嚎,老子不是在给你熬药吗,又咋的啦?”
  这家伙八成是借着熬药的机会来躲避眼前这尴尬的局面呢,真没义气!她不依不饶,继续直着喉咙喊:“疼,疼死啦!你是不是要毁掉我这张脸哪!”
  “嚷嚷什么,让我瞧瞧。”
  姚织锦还来不及闭上嘴,就见谷韶言已经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她面前,托着她的下巴将脑袋往上抬了抬,轻手轻脚解开缠在她头上的软布,冰凉的手指从额头伤口的边缘处拂过,因为离得近,鼻息直喷到她脸上,温热的,还有些发痒。
  他低头在姚织锦的额头仔细看了半晌,道:“无妨,敷了新药,有些许疼痛是正常的,忍忍就过去了。”
  姚织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闹得脸一阵发烫,不自觉地朝凌十三方向偷瞟了一下,见他仿佛混没在意似的,压根儿没往自己这边瞧,不由得呼出一口长气,但与此同时,心里却还有一点点莫名其妙的失落。
  她抬头瞪着谷韶言:“真没事?”
  “我也曾随天涯兄学过两天医理,不必担忧,无事。”
  “那你还不松开!”她说着使劲拨开谷韶言的手,后者顺着她的目光也看了一眼凌十三,勾了勾嘴唇,依言退回椅子里。
  直到这时,谢天涯才端着药碗一溜小跑从内堂窜出来,气喘吁吁地道:“他娘的,你这一声嚎,害得老子差点把药全泼在手上!又干啥?”
  “姚织锦跟看见救星似的,理直气壮指着自己的脑门子:“疼!”
  “疼疼疼,咋没疼死你呢?忍着!”谢天涯没好气地斥了一句,把碗塞进她手里,“给老子赶紧喝了!”
  就在这当口,小牛忽然又跳了出来,几步跨到自家师父面前,气鼓鼓地道:“我能去睡觉了吗?”
  谢天涯正焦头烂额,被他这么一问,火气登时窜了上来:“睡觉?你个死娃子咋不睡死过去?成天除了玩就是吃、睡,再不就是吹你那个劳什子竹笛,你就不能帮帮我的忙,我要你干啥用?小时候看着还有两分机灵,越长大越没用,老子鎚死你!”
  说着,挥舞着蒲扇大的巴掌,使劲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两下。小孩儿哪受得了这种委屈。顿时哇哇地嚎啕起来。
  太好了,继续闹,千万可别停啊!姚织锦在心中祈祷,也顾不得烫,几口将碗中药汤喝干,忽地一下站起身:“好。药也吃过了。我要回玉馔斋去。今天我那儿招了个新厨子,我一直在都尉府忙活,也不知他做得怎么样,得赶紧过去瞧瞧。”
  谷韶言也便跟着站起身:“天涯兄。原本想和你聊聊,但你这忙得鸡飞狗跳,我也不打扰了。改日带两壶好酒,咱们再叙。”
  姚织锦见他终于肯离开,大松一口气。忙不迭拽了小蝶,一溜烟地跑出门外。谷韶言本待叫她两声,见她急吼吼地瞬间跑了个没影,暗自觉得好笑,摇了摇头,冲凌十三虚虚一拱手,也领着小厮离开。
  室内徒留谢天涯毫无诚意的挽留声:“啊。你们这就走哇?多坐会儿呗,不打紧。我睡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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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姚织锦觉睡得很不好,翻来覆去一直做梦,梦里头,又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梦见凌十三的身份终于大白天下,谷韶言一脸狰狞地站在他面前,手中擎着一把尖刀,不由分说便朝他心窝刺去。凌十三也不是吃素的,抽出身后所负的长剑劈头冲谷韶言挥过来。他们你来我往,丝毫没有让对方活命的意思,一片刀光剑影之后,两人的身上都鲜血淋淋,谷韶言的白衣上展开朵朵红花,而凌十三的湛蓝旧衫被鲜血沾染得色泽更加深重,轻轻一抖,整个人便落入泥地之中,转瞬消失不见
  姚织锦在床上“扑腾扑腾”一阵手舞足蹈,忽地坐起身睁开眼睛,猛喘了几口粗气,发现身上的小衣早浸得透湿。她擦了擦下巴上的汗,爬下床刚想倒水喝,楼下传来一阵欢实的叫嚷:“老板,老板,你咋还不起床,大天光啦,不做生意啦?”
  她赶紧穿好衣服打开门,趴在栏杆上往下瞧。玉馔斋的店门已经打开了,清晨的阳光泄了一地,卢盛站在屋子中央,仰头冲她笑得见牙不见眼:“嘿,老板,早哇!”
  她这才松了口气,回房慢腾腾地洗漱干净,走下楼梯道:“你这么早跑来干什么,程掌柜他们都没到呢,咱们又不做早饭生意。”
  “嘿嘿,老板你也知道,我是乡下人嘛,习惯了鸡一叫就起,躺在床上反而不踏实。”卢盛乐呵呵地道,“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昨儿咱玉馔斋生意可好哪,那些来吃饭的客人都夸我来着。”
  “哦?他们夸你什么?”他那副乐颠颠的模样仿佛有种感染人的力量,姚织锦顿时也觉得心情亮堂起来,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也笑着道,“说你做的菜好吃?”
  “可不是?”卢盛得意地一昂头,“他们说,陶爷看上的厨子果然不一般,做出来的菜吃进嘴里特舒服。我虽然不知陶爷是谁,但总还听得懂好赖话,心里可美呢!”
  姚织锦扑哧一笑,嗔他一眼道:“你得意什么?被陶爷赏识的人是我,人家夸的,其实也是我,你不过是沾光罢了。”
  卢盛一听急了:“那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咋是沾光呢?老板,昨儿我在玉馔斋忙活了一天,虽然累,但是心里特高兴,你不能打击我啊!那些菜可都是我一手一脚做出来的,如假包换!”
  “哟哟,得两句好听的话就飞上天了是吧?”姚织锦一叉腰,似笑非笑地调侃道,“你要是不信邪的,咱俩比比?”
  “比就比,我卢盛怕过谁?”玉馔斋新晋厨子立时满口答应,转头一思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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