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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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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贪之不足。你要时间,我就给你时间,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说着,便朝后退开一步,松开了她,朝她脸上仔细觑了觑,似乎憋不住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姚织锦三魂不见了七魄,靠在墙上使劲喘了几口大气,恨恨地骂了一句“神经病”,忽听门“吱呀”又是一响,慌忙抬起头,走进来的却是小昙。
“少奶奶”那丫头怯生生地立在门边低声道,“您没事吧?奴婢瞅着您的脸好红,先去给您打盆水洗洗可好?”
姚织锦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去,小昙拿起盆子正要出去,走到门口,又回过身,吞吞吐吐地道:“少奶奶,奴婢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什么事啊?”姚织锦拂开额头被冷汗打湿的乱发,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了,“咱俩不用讲究那么多,你说吧。”
“少爷这个人,有点奇怪。”小昙犹豫道,“从前在谷府,他平常对下人们一派和善,但每个月一到望月之时,就会性子大变,整个人身上,都好像透着邪气一般。您瞧窗外的月亮,今儿恰巧又是满月了。”
姚织锦不懂她在说什么,伸手给自己倒了半杯冷茶,一口气喝下去,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不妨明说。别叫我猜啊!”
小昙跺了跺脚:“唉,这话论理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不该说,可我见您吓得这样,实在是从前听府里的老人们说,少爷三、四岁那阵儿走失过,上上下下足足花了半个月才把他找回来。寻到他时。他竟是在狼窝里这件事府里上下皆讳莫如深。但总有那么一两句话会传出来,飘到奴婢们耳里。据说,世间有一种人,因为种种原因和家人失散了。落入深山老林被狼捡到抚养长大,由于吃了母狼的奶,就会染上狼性。每到望月之时,就会变得和平常不一样,您说。三少爷会不会也是这样?”
这种传说,在每个城镇之中都比比皆是,姚织锦自然也曾听闻过。如今见小昙这样说,她的心顿时狠狠地往下坠了坠——不不会这么邪门吧?难道这谷韶言,当真是异于常人?她姚织锦这到底是什么命,被逼无奈嫁了一个自己不如意的夫君,如今竟还是在狼堆里混过的。他该不会就是人们口中谈之色变的“狼人”吧?
她想起谷韶言那双妖异的眸子,身上一冷。连忙道:“你别瞎说,什么望月之日性情大变,通通是无稽之谈,你虽没读过书,也是在富贵人家长大的,这种事如何信得?赶紧去做你的事!”与其说是呵斥小昙,倒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小昙见她好像有些生气,也不敢多言,只道:“奴婢去打水了。”便迅速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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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那位在润州城里久负盛名的林大夫果然如约上门。
姚织锦特意留在家中没去珍味楼,陪在冯姨娘身边,看着大夫替她诊病。
那林大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头发和胡子间都掺杂了几许银丝,面上沟壑丛生,身材又瘦削,但瞧起病来却是一丝不苟。他皱着眉头在给冯姨娘的两只手都探了脉,一脸严峻地回过头来,捋了捋胡子,却并不说话。
“林大夫,我娘的病究竟如何?”姚织锦着急起来,连忙一叠声地问道。
“谷少奶奶,咱们出去说罢。”林大夫指了指屋外,抬脚正要走,却被那冯姨娘叫住了。
“不用那么麻烦了林大夫,有什么话,您就在这里直言便是。不瞒您说,我病了这些年,自己身子如何,心中也算是有个底,与其这么勉强延挨着,倒不如一次过来个痛快。您您别避着我了,说吧!”
林大夫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好推拒,便一脸为难地道:“谷少奶奶,那老夫便明言了。令堂这个病,初起是痰咳之症,若当时能好好医治,不算是什么大病,我倒有七八成的把握能医好。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这个病拖了足有五六年吧?病象由表及里,逐渐深入五脏六腑,如今不仅混入血液,连骨骼亦有所损伤,所以”
姚织锦急得坐不住,腾地站起身来:“林大夫,您的意思是,我娘的病就没指望了?”
“呵呵,少奶奶稍安勿躁,听老夫慢慢道来才是。”林大夫抚着自己下巴上的长须,“您是谷三少爷的夫人,谷三少曾千叮万嘱,令老夫一定要是出浑身解数来医治您的娘亲,老夫自然不敢怠慢,只是这病得用猛药医治,以令堂现在的身子骨,怕是受不住。这样吧,我开几服温补的药方,先将令堂的身体调养好,接下来,再用药医治旧疾。如今已入秋,吃了我的药,若能熬过今年一冬,等来年开春,应是无甚大碍了。”
姚织锦这才松了一口气,道:“都依您说的办,那以后便要多多麻烦了。”说着,正要交过小厮送林大夫出去,回身见柳叶拿了银子出来,似是打算付诊费,忙摁住她的手,“我娘的诊金,就由我来付,你少爷已经帮了我太多,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他破费了。”
说完这句话,她取了一块银子交给林大夫,让关大强跟着他去医馆拿药,又安抚了冯姨娘两句,正要走出去,一个婆子踮着脚走进来,道:“少奶奶,门外有个叫丁伟强的,说是您酒楼的伙计,有急事要找您呢!”
丁伟强?他来干什么?
姚织锦忙快步走出去,见丁伟强在大门外,一面搓着手,一面来来回回走个不停。
因为知道她娘的病有救了,她此刻心情大好,便笑着道:“小丁,你来干嘛?真难为你还找对了地方呢!”
丁伟强一抬头,跟看见救星似的扑了过来,指着远方大声道:“姚姑娘,您快回珍味楼瞧瞧吧,有人来踢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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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话 踢馆小分队(上)
“踢馆?何为踢馆?”姚织锦看着满脸焦灼的丁伟强,莫名其妙地问道。
“不是吧,你连这都不懂?这不行啊,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与时俱进懂吗?像你们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管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怎能知道世界发生了怎样的改变?我”丁伟强滔滔不绝地絮叨起来。
姚织锦在旁冷眼看着他,低声道:“小丁,请你说人话,行吗?”
“唔?啊,对不起对不起,咱还是说正事吧。”丁伟强一脸愧疚,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苦恼地道,“唉,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简而言之,就是今天上午,咱珍味楼里来了一拨人,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的,说是珍味楼最近风头正劲,要跟咱们比试比试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姚织锦点点头,“说白了,不就是砸场子的吗?奇了,你跑来找我干什么,洪老头不是在酒楼里吗?”
“哎呀,若洪大叔能派上用场,我还用得着这样着急上火的?”丁伟强使劲跺了两下脚,“一听见有人来踢馆,洪大叔立刻就从后厨出来了,可人家压根儿瞧不上他呀,一门心思只要见咱们老板,还说什么跟最强的人比试,才真正是赢得光荣,输得痛快!你是没看见,洪大叔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一棍子把他们掀出去,我和汤掌柜好说歹说死拉着他,这才没出差错。”
姚织锦暗自忖度了片刻,心里想着反正冯姨娘已经诊病结束,与其呆在家里无事可做,不若去珍味楼走一遭。听丁伟强话里的意思,今天来闹事的这群人恐怕不是善茬。虽说汤文瑞是个能言善道之人,总归是自己在那亲眼看着才能放心。
她于是便点点头,道:“那行吧,你稍等我一下,我回去收拾收拾,顺便让他们雇辆车。这就跟你回珍味楼一趟。我倒要看看。这些来踢馆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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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很快来到西大街,姚织锦从窗户里看见汤文瑞站在离珍味楼几步之遥的地方左顾右盼,忙叫停了车跳下来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道:“汤掌柜。你站在这儿做什么?酒楼那班人很棘手不成?”
汤文瑞紧皱着眉头道:“老洪跟他们在那儿叽歪呢,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吵得我耳根子疼得慌。便索性出来迎一迎你。姚姑娘,来者不善哪!”
“怎么?莫非是润州城各大酒楼的人联合起来对付我?”姚织锦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不至于吧,珍味楼上个月生意还算不错,但咱们从头做起,还远未到能对城中那些个久负盛名的大酒楼造成威胁的地步,他们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哪是啊!”汤文瑞跌足道,“今儿来的,全都是城中一些小饭馆的厨子。甚至连街边卖豆腐脑的小摊档老板也夹杂其中,口口声声念叨着咱们酒楼价格压得平。令他们无路可走了!这伙人折腾了半天,我们口水都说的干了,他们死活就是不走,非要见着你不可。我在这等着,也就是为了提醒你一句,跟他们打交道,你得加点小心,俗话说的好,阎王易见,小鬼难缠哪!”
听到这里,姚织锦也便有些明白了。说珍味楼的价格压得平,影响了他们的买卖只是一个幌子,事实上,在饮食这一行,借与大酒楼比试来擦亮自己招牌的事情比比皆是。珍味楼如今换了老板厨子,一切只算作是重新出发,在这种时候,那些大酒楼碍于自己的名声,不屑也拉不下脸来上门找麻烦;而这些个小商小贩,做生意原本就是为了讨生活,为了照顾家中那几张嘴什么事都得做,自然不会诸多顾虑。眼下珍味楼势头正盛,这些人跑来砸场子扬言要比试,若赢了,自然在润州城里声名大噪,前路一片亮堂;即使是输了也不丢脸,保不齐还能给人留下“明知不可能而为之”的印象,博得两分好感,于他们只有好处而没有一丁点坏处,简直是没本儿的买卖。
人既然都来了,便没有往外赶的道理。姚织锦须臾之间已盘算周详,对汤文瑞点了点头,领着他和丁伟强走进珍味楼的门。
此时已是晌午,原本是一天之中生意最好的时候,但由于大堂之中有六七个面色不善的男人围坐在圆桌边,个个儿脸上都是气势汹汹,再加上旁边洪老头又急赤白脸地说不上两句话就要跟人“出去练练”,所以,许多食客都不敢进门,只在门口徘徊着,顺带也瞧瞧热闹,就连二楼的雅间,也有不少人打开了房门在那儿探头探脑。
姚织锦缓缓走进去,原本喧闹的大厅立即安静了下来。
她不愿意和人硬碰硬,不动声色地朝四周看了看,竟一眼在人群中发现了一年多以前被她骗了两个枣泥馅大包子的胖大叔,忙死死憋住了笑,一脸惊恐地道:“哎呀,这是怎么了?我不过一日没来,你们就不肯好好做生意,都围在一块堆儿作甚?汤掌柜,这几位等得都不耐烦了,你还不安排人替他们点菜,若是饿着人,那可太过意不去了!”
汤文瑞是何等样人,立刻明白姚织锦这是要以退为进,也便做愧疚状,低着头不言语。
一个一身精干短打的三十来岁壮汉从桌边站起,冲他几个伙伴点了点头,以首领之姿迈着大步走了过来,站在姚织锦面前,一开口,声音粗嘎得好似在锯木头:“姚姑娘,今儿我们来,打搅了你的生意,先在这儿跟你陪个不是。我们都是粗人,没念过书,大字也不识得几个,学不会那些拐弯抹角的道道儿,少不得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今天来不为别的,只是想要给自己讨个说法,顺便的。也和你切磋一下厨艺,孰优孰劣,一试便知。”
姚织锦仿佛愈加害怕,朝四周看了看,倒退了一步,道:“我都不认识你们。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你们偏偏找我要说法?我一个姑娘家,要撑起这么大一间酒楼,已经很不易了,为了不出纰漏。处处都谨小慎微,莫非这样,也得罪了你们?”说着。还委屈地扁了扁嘴,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上上下下众多围观者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围观群众最大的作用就是。他们不论场合不管身份,永远热情洋溢地高谈阔论,发表自己对每件事的看法。姚织锦这番话一说出口,他们顿时十分尽责地议论开来。
路人甲:“这话说的是,我看这谷家三少奶奶挺本分一人,各色菜肴价格也公道,不论来吃饭的是什么人。就算再忙,也尽力照顾周全了。真真儿没得挑了。”
路人乙:“可不是?最难得的是菜色味道也好哇,咱出来吃顿饭,本就是想拣两样合心意的,让自己吃得舒坦,难道这姚姑娘手艺好些,也算是错了?”
路人丙:“哎哎,前儿他们姚家出的事你们都知道吧?这姚姑娘为了家里,嫁了人还要出来张罗买卖,已经够辛苦了,几个大老爷们儿还寻人家的晦气,脸上也不发热的?”
路人丁:“”
姚织锦心满意足地将众人的夸赞照单全收,那出来说话的壮汉脸上却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奶奶的,这就叫做出师不利啊!这小姑娘平常是给这些个老百姓灌了迷汤不成?人人抢着帮她说话,凭什么?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姑娘也不必在我面前叫苦,人人家里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再不济,尚有个家大业大的夫婿在背后给你撑腰,再说,你这珍味楼从前在润州呼风唤雨无往不利,如今恐怕也余威仍在,还有得力的掌柜伙计帮着张罗,哪能理解我们这些小本买卖的苦楚?”
“敢问大哥贵姓,是做什么生意的?”姚织锦怯生生问道。
“我么?”那壮汉一梗脖子,指着门外道,“好说,我姓邓,就在那路边上挑个担子卖豆腐脑儿!从前到了用饭时间,人人从我面前经过,闻到豆腐脑儿的香味,都会停下脚买上一碗来垫垫肚子,有些老顾客,还会专门过来买了带回家去呢!自打你这珍味楼重新开张,人人经过时,抬头一看招牌,都只想空着肚子进去尝尝鲜,谁还搭理我?我这生意眼看是做不下去了嚒!”
姚织锦几乎要哭出来了,吸了吸鼻子道:“原来价格低也是错吗?我只想干干净净挣两个钱,不愿弄那些狗屁倒灶的手段,这都不可以吗?而且大哥,你这豆腐脑摊子,开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珍味楼就以价格公道味道好而著称,那时候,怎不见你叫苦连天?”
她一味地做小伏低,说出来的话却直刺那姓邓的心病,他喉间噎了一下,竟一时间想不起该如何应对。姚织锦也没打算给他机会,径直看向人丛中一直躲闪自己目光的包子铺大叔,怯生生道:“胖大叔,您也是来跟我要说法的?我知道自己从前不懂事,在城里骗了好多吃的,如今还欠着你两个大包子的钱,你若心里想不过,只管上门找我,我保准绝不推脱,连本带利的还给你。我看着你是个憨厚本分的大叔,怎么也跟他们一起欺负我一个姑娘家?”
一席话说得旁人都笑了起来,那胖大叔嘴里嗡隆一声,偏过头去只做听不见。
姚织锦这才看向众人,道:“诸位,我根本不会做豆腐脑,对于各样面点也知之甚少,和这几位可谓是八竿子打不着。最近珍味楼蒙大家照顾,生意不错,也算是混出了点名堂,若是真心想要切磋厨艺的,我无上欢迎,怕就怕,这几位是想踩着我给自己争脸呢!”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姚织锦呼出一口长气。要比试厨艺,她自然是不害怕的,就是觉得麻烦,另一方面,也觉得影响了大半天的生意实在不值当,这些人若还知道进退,就该趁早离开才是。
她见那姓邓的壮汉已经有点在自己面前站不下去了,正想说两句好听的将他们打发走完事,圆桌边忽有一人站了起来,顺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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