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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来只为一人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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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意中人。”周舅抿口酒,不屑道:“那男孩我见过,他算个屁!除了长得帅,一无是处。我姐住院两三天了,他都没说来看看,装得跟孙子似的。而你不一样,我姐对我说,你伺候她比亲闺女都细心。你和我说实话,你心里气不气?”“气什么。”陈静轩被他问得一头雾水。周舅口齿已经有些不清楚,半睁着眼说:“气茹茹呀!她和别的男孩在一起好,家里有时却让你帮忙。这事我都看不过去,你能不生气吗?”陈静轩听了他的话,细想起来也忍不住有些心酸,强作欢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撇开她喜欢谁这一点不说,我和她毕竟是朋友吧。男人得讲义气,朋友有难,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别说是朋友,就是素不相识的人有了难处,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也会帮人家一把。这是良心问题,,跟她喜不喜欢我没关系。再说了,我既然喜欢她就该打心眼里对她好,她在外考试,家里出了事,我不能让她分心呀。我做什么是我的事,那男孩来与不来是他的事,我管不着,更犯不上生气。跟茹茹我生不起来气,跟那男孩生气反倒湿了我的身份。”他的口才天下少有,做思想工作也是行家里手,一番话说得有情有理。

  周舅满面红光,醉意更浓,靠在椅子上用手指着陈静轩,一挑大拇哥,赞道:“有情有义,又狂又傲,够种!我喜欢!你要不是茹茹的同学,我非得和你拜把子。”他虽然已经是坐舅舅的人了,可毕竟还不到三十岁,酒后失态完全是个大男孩的模样。陈静轩心里笑道:幸亏不能和你拜把子,要不然我和周茹燕就更没有希望了。转念一想,即使不和他拜把子,自己和周茹燕又会有希望吗?想到这,心又凉透。二人边吃边聊,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吃完饭,陈静轩抢先付了帐,把醉得东倒西歪的周舅架回病房,向周母告别后回学校去了。

  晚上陈静轩来到医院时,周舅刚刚睡醒,觉是醒了可是酒还没醒,正坐在床上呆呆发愣。陈静轩掏出两只口服葡萄糖递给他,说:“我就猜到你还没醒酒,这的时候从路边的诊所买的,快喝吧,醒醒酒,晚上还要上班呢。”周舅把葡萄糖打开灌到嘴里,心里不似刚才难么烧得慌,头痛也好了许多,笑道:“你心真细,我要是女的肯定会喜欢你。”周母笑道:“这么大的人了,尽说一些不着边的话,难怪找不到女朋友。”周舅被姐姐一数落,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冲陈静轩做了个鬼脸赶紧溜走。

  陈静轩下午在学校又睡了半天,毫无困意,等周母睡着后一个人坐在走廊里看报纸。那是份本地的早报,在《科学。教育》一版上刊登了一篇报道,标题是《我国实行素质教育以来成绩显著》,乍看标题陈静轩还以为是从国外报纸上转载过来的,因为就目前来说还没听说中国哪个地方真正搞起了素质教育,可是一看特约通讯员的姓名,差点没把他气死,龙主任的大名赫然在上。陈静轩按耐着性子把报道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边看边骂“屁话”,“废话”,“鬼话”,“假话”,“空话”,“傻话”,最后总结通篇不是人话。到最后陈静轩实在是忍无可忍,把报纸挼成一团,丢到了厕所,为泄心头怒气,还特意找了个有屎的蹲坑。

第五章  无怨无悔守病榻  又怒又恼闯学堂(3)
凌晨两点来钟的时候,周母一觉醒来再也不肯睡,躺在床上一个劲地长吁短叹。陈静轩听到声响推门进来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周母张嘴欲言,却欲言又止。陈静轩明白过来,走到值班室对护士说:“大姐,我阿姨要解手,我一个男孩不太方便,麻烦你们帮帮忙。”几个一脸肥肉的护士睡得正香,被他吵醒都是满心的忿恨,趴在桌上动都不动,不耐烦的说:“要是每个病人解手都让我们帮忙,我们就是千手观音也忙不过来呀,你们家属是干什么吃的,不能自己动手呀。”陈静轩素来狂放,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要依他平时的个性早都骂起来了,可他又怕自己走后周母受她们委屈,因此只得强忍怒火转回病房。

  陈静轩把周母床下的便盆拿出来放在床边,从旁边陪床的小姑娘枕头边拿了条红领巾,对周母说:“阿姨,我妈和你差不多大,我把你当亲妈,你就把我当你亲儿子,你千万别多心。”说着用红领巾把自己的眼镜蒙上,将周母搀扶下床。过了一会,周母说了声好了,陈静轩又把她辅导床上给她盖好被,这才摘下红领巾。

  陈静轩端着便盆走出病房,望着值班室的灯越想越气,于是走过去把门推开,将盆里的尿泼洒在地上。护士们全都惊醒,伸手就要来撕扯他,陈静轩端着剩下的尿,厉声喝到:“谁碰我一下,我就给她洗澡。你们这群穿着衣服的畜生,真糟蹋了‘白衣天使’的称号。你们要是气不过,咱们找你们院长去,让他评评理;要是想动手,我随时奉陪,反正也背了几条人命,再多个条把两条我也无所谓。”那几个护士互相面面相窥,都不说话。陈静轩见她们泄了气,把盆里的尿往地上一倒,摔门而去,出了门想起自己刚才的话忍不住“扑哧”一笑,到洗手间把便盆洗干净才回病房。

  周母躺在床上看着温文尔雅的陈静轩,心中忖思:这孩子也真聪明,我叹了几口气,他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他还怕我抹不开面子,说了那些话又把眼蒙上,真是太懂事了。将来毕业后,他要是真想和茹茹处,我一定支持。周母望着自己的“准女婿”,越看越欢喜,过不多会睡着了竟梦到陈静轩管自己叫“妈”。

  阑尾炎开刀不是什么大手术,在医院调养了两天,周母就能下地活动,大小便也可以自己解决了。恰好这天周茹燕也从省城考完试回来,傍晚的时候领着木青峰来医院看望她妈。介绍木青峰的时候周茹燕只说是同学便一语带过。周舅拉着陈静轩的衣角,低声说:“我是长辈不好动手,你过去扇他两巴掌,他要是敢还手,我再帮你。”陈静轩半眯着眼,道:“这男孩怂得很,动口动手他都不行,我不欺负这中人。”口中这么说,心里却是酸酸的。二人正窃窃私语,周茹燕走过来万分感激的说:“二哥,客气话我就不说了。你的恩情我铭记在心,永生不忘。”陈静轩强笑道:“说这些太见外了。阿姨待我这么好,伺候他一辈子我也愿意呀。”周母看了看陈静轩,知道他现在肯定难过得很,有心安慰他,便向周茹燕说道:“静轩比你这亲闺女待我都要好。他又懂事又细心,没有比他办事更周到的了。”言者有心,听者有意。木青峰听了周母的话,拿眼向陈静轩瞟去,眼神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

  周舅看见木青峰半死不活的神情,心里更是来气,向周茹燕说:“这屋里的人见静轩待你妈这么好,都以为是你妈挑的女婿呢。”一语未了,周母喝道:“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没个正经,在孩子们面前胡说些什么!”陈静轩立于房中,自觉尴尬,想借机离开,说:“阿姨,我还有衣服没洗,我先回去了。”周母和声说道:“静轩,你把衣服拿来,让茹茹给你洗。忙前忙后忙了几天,叫她给你洗几件衣服也是应该的。”陈静轩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默然走出病房。

  已是深秋,天气不是很好,冷月朦胧,薄云惨淡。陈静轩愁怀不展,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哭哭不出泪,想叫叫不出声,只觉得心里仿若刀剐,一阵阵的疼痛。好不容易挨到家门口,刚一转弯,就看见郑欣竹站在自己的门前。陈静轩赶紧开门,把她让了进去,问道:“你怎么来了?”“几天没看见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来找了你好几回你都不在,昨晚我在这守到半夜也没等到你回来。”郑欣竹说着话把手里拎着的袋子放在书桌上。陈静轩见她对自己颇为挂念,很是过意不去,解释说:“有个朋友在外地考试,她母亲生病住院了,我在医院帮着照看了两夜。”见她的袋子里有瓶酒,还有两袋茶干,笑道:“酒非良药能医愁,我正想喝两杯呢,可巧你就带来了。”郑欣竹看他面色,知道他心情不佳,淡然笑道:“药能医假病,酒不解真愁。你要是真有烦心事,和再多的酒也不管用。”当下把酒打开,用茶几上的茶杯倒了慢慢两杯。二人边喝边聊,各自感慨,到了后半夜,郑欣竹见酒没了夜也深了便起身离去。等她走后,陈静轩独坐窗前,想到周茹燕和木青峰出双入对,自己却孤苦伶仃,竟情难自已的流下泪来,推窗一望,冷月偏西,寒星点点,提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了一首七言律诗:

  来此匆匆多少日,最怕三更寂寞时。

  月下流干伤心泪,窗前写尽断肠诗。

  早有寒蝉添烦恼,又来秋雁惹相思。

  今宵冷冷人不寐,一夜西风笑我痴。

  写罢将笔一扔,喃喃念道:“云白山青天有意,江深竹静地无心。”伏在桌上,久久不语,呆呆愣了一夜。

  过了两天周母伤愈出院,为了表示谢意,特地让周茹燕把陈静轩请到家中吃饭。陈静轩喜出望外,自然是一口答应。周茹燕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木青峰和自己家人亲近亲近,便提出把他也请来,可是因为他给周母姐弟俩的印象不是很好,所以尽管周茹燕再三恳求,周母还是没将他纳入被请之列。席间周舅喝得酩酊大醉,口无遮拦,把木青峰贬得一文不值,骂得一塌糊涂。因为是在家里,没有外人,所以周母也没责怪他,只是笑他喝多了,什么话都藏不住。俗话说“女生外向”,诚不欺也。周茹燕见舅舅把自己心上人如此奚落,满心不悦,闷闷不乐。陈静轩见她护短之心溢于言表,心中颇为酸楚,也不吃菜,低着头只是喝酒。好好的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吃过饭,醉醺醺的陈静轩回到学校,进了教室刚一坐下就收到了白盈盈递过来的信,于是又在半醉半醒之间给她回复了一封。这信是他酒后所写,在信中他误把白盈盈当作周茹燕,大吐苦水,诉说衷肠。不明真相的白盈盈看完信后竟被他对自己的一片赤诚感动万分,一厢情愿地做了许多遐想。

  陈静轩在教室里昏昏沉沉的睡了两节课,第二节课刚一下课就被人叫醒了。他原本就心情不佳,又加上酒劲袭来,困意绵绵,被人叫醒,心头生起无名之火,两眼半睁半眯,不怒自威,把面前的两个人吓得不敢吭声。陈静轩见面前两人是高一2班的团支部书记和班长,强压心火,不耐其烦地问他们什么事。二人结结巴巴的说,冯宝珠出事了。陈静轩困意顿消,忙问怎么回事。

  原来他们班新近从外校转来一个插班生,名叫姜建伟,他家和冯宝珠家住得相距不远。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些风言风语,说冯宝珠的姐姐是在外面坐台卖身的婊子,在班上到处宣扬。冯宝珠气得大哭,找他理论,他不仅不以为然,反倒说你也别上学了,跟你姐姐一起卖肉去吧。冯宝珠又羞又怒,一时气不过骂了他几句。他知道冯宝珠母病父残,家里没什么人,是个好欺负的主,见冯宝珠张口骂自己,竟然要动手打她。二人怕冯宝珠吃亏,陈静轩追究下来没法交代,因此急忙跑来汇报。“陈静轩听二人说完,怒不可遏,腾地站起身,带着醉意大步流星地走出教室。宇弱远远看见三人低语,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见陈静轩满脸怒容,,心知不好,生怕他酒后闹事,连忙跑到段明身前叫他赶紧跟过去。

  正是课间休息时间,高一2般的教室里有唱的有叫的,乱哄哄一片。陈静轩进了教室走上讲台,猛地一拍讲桌,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陈静轩两眼迸火,目光如刀,从众人脸上扫过,大声喝道:“谁是姜建伟,给我滚出来。”那姜建伟初来乍到不认识他,估计他是来替冯宝珠出头的,心想正好借此机会耍耍威风,树立威信,当下晃着身子走到他面前,昂头傲然道:“我就是,你找我有事吗?”陈静轩目光渐渐变冷,脸色一寒,抬起腿朝他脸上就是一脚,指着他骂道:“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老子今天替你爹妈教训教训你。”他今天受邀去周家吃饭,特意换了身衣服,家下皮鞋也是刚买的,这一脚踢过去把姜建伟踢得头昏脑胀,鼻血也流了出来。

  姜建伟挨了这一脚觉得颜面大失,一握拳头就要朝陈静轩砸去,两边同学将他死死抱住。陈静轩冷笑道:“畜生!凭你也敢动手!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满嘴喷粪,胡说八道,我拿刀割了你的舌头;你要是敢欺负冯宝珠,动她一下,我剁了你的两只爪子。”旁边有人轻声说道:“二先,不要闹过分了,他是龙主任的亲外甥,回头事闹大了不好办。”陈静轩冷冷一笑,说:“我说这畜生哪来的胆子,弄了半天家里有人呀。别说是姓龙的外甥,就是他亲爹我也照样打。”说着走过去,左右开弓把姜建伟的脸扇得通红。姜建伟被人抱着挣扎不开,瞪眼看着他破口骂道:“你个婊子养的,有种把我打死,要不然这事不算完。”旁边有人捂住他的嘴,小声道:“你别乱叫,他要来了性子,真敢打死你。”陈静轩指着姜建伟喝道:“你再敢瞪我,我把你的狗眼挖了。畜生,你要想报仇,老子随时奉陪。你记好了,老子叫陈静轩。”姜建伟一听他自报姓名,后脊梁猛地一凉,顿时住口,眼神中满是惊慌。他虽然没来多久,可是“陈静轩”的大名却如雷贯耳,种种事迹也多有耳闻,像他这样连班主任都敢骂的狂人,要是发起火来,真不知道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时上课铃响了,陈静轩见满屋的学生都再呆呆的看着自己,拿手一挥,说道:“你们都看我干嘛。都回座位上去,老老实实上课,不要调皮捣蛋。”一转身,见来上课的老师正愣在门口,冲他点点头:“不耽误你上课了,你进来吧。”言讫,丢下满脸惊诧的师生,甩手周初教室。

  回教室的途中段明笑道:“刚才听你说让那些学生老老实实上课,不要调皮捣蛋。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都觉得好笑。”陈静轩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也忍不住好笑:“大概是中午喝多了才会说出这样的傻话吧。”段明白眼一翻,哼道:“既然知道自己喝多了,干嘛还来惹事生非。这事要是被学校知道了,你至少得记过处分。”陈静轩闻言立足不前,长叹道:“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冯宝珠她姐姐对我恩德不浅,我陈静轩铭记终生,必当报答,纵然一死,也无怨言。她妹妹被人欺负,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又怎么能够充耳不闻,袖手旁观。要是因为这事,别说记过处分,就是被开除我也认了。”段明看了看他,既敬重又无奈,叹道:“你这人两大缺点,一是好怜香惜玉,二是太重义气。依我看,你将来不是死在女人身上就是死在朋友手里。”陈静轩笑道:“死在我喜欢的女人手里也是一件*韵事。至于死在朋友手里嘛,我看未必。除非我自己找死,要不然我的朋友没有一个会愿意我死。”段明望着他,一言不发,只觉得心里热乎乎的。

  那姜建伟被陈静轩堵在教室里一顿好打,觉得很是丢人,事不光彩,自然不宜声张,因此也没向学校反映,连在他舅舅龙主任面前都没敢提。不过这一顿教训也没白挨,自此以后变得收敛了许多,不像以前那么张扬狂放,对冯宝珠的家事也是只字不提。一顿拳脚能让姜建伟*渐消,这也算陈静轩功德一件。

  第二天陈静轩陆续受到几张汇款单,都是报社和杂志社寄来的稿费,合起来一算竟有三百多。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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