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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花深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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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他全面警戒地关好自己的心房,紧绷着身子备战。
“在看你有没有觉得很遗憾呀。”迷迭以指尖缠绕着青丝,看着他的眼眸,隐隐闪烁着慧黠的笑意。
呼、呼呼
西门烈一手接着胸坎,感觉他才安顿好的心,因为她的笑靥,一反初衷地,开始在他的心不安地跃动了起来,不任他的管束也无视于他的制止。
“我为什么要觉得遗憾?”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更加用力的按紧胸口。
“因为南宫彻如果不是我的亲堂哥,你就有夜半三更私会情人的借口可以赶我走了。”
她饱含笑意的微翘嘴角,似两道细致的弯月,让西门烈不自觉地看得出神。
怦怦、怦怦
愈来愈急躁的心跳声,在他耳遏犹如擂鼓,一声声地提醒着,她的一颦一笑皆能对他造成莫大的影响,他要是再不控制一下,等会儿可能会更加不可收拾。
“是亲堂哥也一样有嫌疑,”西门烈僵硬地把话说完,然后便转过身低首瞪着自己的胸坎在心底暗骂。
争气点!你的定力都上哪吉了?她只是瞅着你笑而已,别这么没用好不好?
“南宫彻已经有心上人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绝不可能委屈自己去当个第三者,所以你的这个借口,是绝对行不通的。”没察觉到他奇特反应的迷迭,带上了房门后踩着细碎的步子走进来。
西门烈眼神焦的地看着她愈来愈近的距离,心底掠过丝丝不安。
“你是特地过来耀武扬戚的?”拜托,她就别进来了,他今晚没空搞定她,他得先搞定他自己。
“不是。”她绕过花桌,自桌上拿起了一串葡萄,而后走至躺椅上躺下,并将螓首安适地枕靠在他的膝上。
西门烈霎时动弹不得,“你”
“放轻松点,我不会偷咬你的,”她伸手拍拍他,舒服自在地躺在他身畔剥葡萄。
看她那副潇洒自在的样子,仿佛在嘲笑着浑身紧绷的他似的,他强迫自己放松身子,一再警告着自己他的身体可以松懈,但他的心跳声可不能背叛他让她听见。
“吃葡萄,”迷迭将一颗剥好皮的葡萄递至他的唇边。
他下意识的想拒绝,“我才不”
“吃嘛,”带着撒娇的口吻,迷迭慵懒的神态.立即将他给收服。
西门烈终于知道为何全家上下都无法抵抗她的原因,因为,他也是个意志力薄弱的男人
有着浓厚甜味的葡萄,缓缓滑进他的口中,然而更沁甜可口的,是她白细清凉的指尖,他直视看她递靠在他唇衅的纤指,差点忍不住想将它们也一并吞下,令他的喉间似梗住了般,有些难以吞咽。
迷迭纳闷地看着涨红的脸庞,和他动也不动的喉际。
“你不吞下去吗?”这样不好吧?会噎死人的。
咕噜一声,西门烈适时化解了被一颗葡萄噎死的处境,但下一刻她拿着手绢仔细拭着他嘴角甜汁的举动,又让他觉得那颗虽已下腹的多汁葡萄,反而在他的腹内犹如翻滚的火球般,燃起一丛的的的星火,燃起异样的燥热。
他不禁想着,能够被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还能够这么近的看着她柔情款款地偎在他身畔撒娇,身为男人,他有什么可以挑剔和抱怨的呢?
美人主动入怀,照理说,他应当觉得很虚荣很骄傲才是,可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因为在他的观念里,应当是由他来主动才对,但主导权却全由她掌握着,即使再心动,他还是无法接受有人这般倒追他,若是能除去那些外来的因素,若是他们俩是在另一种情况下相见,他定会卯足了全力来追求她,可她却是个他高攀的对象,阿爹为他作主的媳妇。
就算是别人为他作主的又如何?这有什么不好?他的心诚实的问着自己。
不好,这是原则问题,做人是要讲原则的。
但,他的原则是什么?怎么一时半刻问他想不太起来?
“想心事是可以,不过记得要吞下去幄。”迷迭在他一迳地陷入深思时,边喂他葡萄边担心地提醒他。
西门烈拉回目光,看她已从靠躺在他的膝上变成亲呢地挨在他的胸前,他觉得喉际愈来愈焦渴干燥。
“你很爱黏在我身上。”他发觉每次只要与她两人独处,她总会靠过来腻着他。
“因为我有黏人的坏习惯。”她笑着将一颗剥好的葡萄塞进自己的小嘴里,并吮着指尖残留的甜汁。
粉红色的舌尖轻舔着她指梢的模样,令西门烈简直就快窒息。
“别闹了,我的自制力是有限的”他连忙自椅上坐起,并且顺带拉起她,两手紧握住她的柔夷,阻止她再出现任何一个撩人的举动。
“喔?”她倒不知道她吃个葡萄会和他的自制力扯上关系。
“你是想让我败在美色里而铸下大错,最后不得不娶你以示负责?”西门烈忽然发觉男人真是一种脆弱又无助的生物,只要美色当前,就只能任女人这般勒索。
“这招有没有可能会成功?”如果有用的话,也许她往后应该常这么做。
“不可能,”他说得很坚定。
她却指着他已经攀上她肩头,并开始柔柔抚按起她的大掌。
“不可能的话,你的手为何一直黏在我身上?”他的肢体语言是很老实的。
西门烈低头看了一眼,要命,赶快把那只投诚的叛徒收回来。
就在他把手收回去时,顺着他急促动作的勾拉,迷迭肩上的衣料不慎被他扯下,露出一片滑腻的香肩。
“抱歉,”他忙不迭地将她的衣裳拉回原位,将那着眼得会让他喷血的画面遮上,免得他的心可能会跳出胸口。
只是他过于急躁,以致他的双手不太愿意与他的心合作,才笨拙地为她拉上想收回手时,她肩上的衣裳又缓缓掉了下来。
迷迭不作声,微微扬高了两眉。
他有先见之明的向她解释,“我其的没有打算吃你豆腐,”
衣裳再一次地滑下迷迭的香肩。
她淡淡瞥他一眼,杏眸一震充满了怀疑的意味。
西门烈忙把它拉上,“我发誓我比你更希望它能安分的待在你身上。”她一定得相信他,这种太具冲击力的美景,他现在是真的消受不起。
迷迭冷静地淡述,“一次是不小心,两次可说是凑巧,三次就是你故意了,”
他一脸的冤枉,“是它自己一直滑一直掉的!”
“你的眼睛让人很难相信你没有不良企图。”她直指他充满了血丝的眼眸,根本就不探信他的话。
衣裳在他们俩争执不下时,无声地滑落香肩大半,让他们两人又再一次地静看着眼前的景象不动。
怦、怦怦,怦怦怦
聆听着他的心跳声,迷迭没伸手去拉拢好自己的衣裳,就这么春光尽现地静坐着,眼眸讶异地停止在他的胸口上,而西门烈则是忍抑的涨红了俊脸。
佳人雪白的娇躯,就这么半掩半露地呈现在他的眼前,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烛光下透映着晕淡膝陇的光泽,透过她半边敞开的衣裳,隐隐若现的旖旎春色,像是浓醇甜腻的蜜糖,直勾撩着他的神智,令他的喉间霎时干渴得犹如野火燎原。
幄,老天,同情他一下吧.他只是个男人。
几颗葡萄就已经够让他心神大乱了,再让她露出一丁点雪白柔嫩的肌肤,或是这种娇艳引人犯罪的姿态,他就得去冲冷水或是把她娶进门来负责了。
“你就没有比较保守的衣裳可以芽吗?”西门烈不再打那件衣裳的主意,转首四下寻找起有无别的东西可以杜绝眼前的春色。
“我没想到这件会这么有效果,”她乖乖坐在椅上,看他急急忙忙地自床榻上拿来薄被,将她全身上下包得密不透风。
西门烈放心地吐出一口气,”好了,这样安全多
“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迷迭难受地挣扎着。
“不把你包着,我会更喘不过气来,”他赶在她又把自己露出来之前捉紧被缘。
幄?他会喘不过气来?
丝丝满足的笑意滑上她的唇梢,而她看着他的眼神也更加专注了。
“停。”他伸出大掌摆在她的面前阻止她,“不准再对我笑,不准用那么甜的声音叫我,不准黏在我身边撤娇.更不准你用火辣的身材诱惑我!”
迷迭无奈地眨着眼。
好冤幄,是他自己心中有鬼的,她又没有故意做出什么媚态来勾引他,一直把她衣裳拉下来的人是他,不知道在幻想什么的人也是他,而他却把这些都怪罪到她的头上来。
啧,男人
西门烈又指着她的杏眸,“还有,也不准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我,”这种娇弱可怜的眼神对他破坏力更大!
迷迭轻轻挣开薄被,巧巧地挨近他的身边,抬首靠近他的脸庞,冰凉的指尖抚上他面颊,接着,一个巧蝶似的吻,便悄悄落在他的唇上而后停伫,甘美芳醇的甜吻,撩人心弦地充满了他的口鼻。
“也不准吻你?”她在他唇间呢哝喃问,眼底有着妩媚。
“受不了”西门烈抚着额,退离转瞬间变得危险的躺椅,站在房内急促地换息。
他缓缓回眸,坐在原地的迷迭,若有若无的笑意,徘徊在她那与他短暂接触的唇边,看似澄清透明的眼波,怎么也冰镇不了他此刻胸腔里剧烈的翻涌,反像一双深幽的漩涡,捕捉住进也不是。迟也不是的他。
他清晰的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耳际几乎快敲破鼓膜的隆隆心音。
他的心.需要一个解放的出口。
“再来一次,”蓦地,西门烈疾步走向她,托起她的下颔,猛烈地扣印上她的芳唇。
迷迭有些晕眩地捉紧他的臂膀,察觉到他并不是无真心眷意的.他只是需要有人来推他一把。
喘息地,他的唇离开她的,火花依旧在他眼底跳动。
“你的定力需要加强了,”迷迭轻推看他的胸坎,脸庞嫣红得有如盛绽的藕花。
西门烈留恋地抚着她如脂的唇瓣,而后转身走向外头,“我去冲个冷水,”
* * *
靳旋玑伸出手在西门烈的面前晃了晃,甚是忧心地看着西门烈僵坐在椅上,保持着两眼直望着上方不动的姿势已有好一阵子。
“他还在发呆,”他满面忧愁地问向其他人:“你们想,他是不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八成是,”西门炬看了看神情呆滞的西门烈,肯定地下结论。
靳旋玑顺着西门烈的望姿一起看去,慎重地在他耳边请教着。
“西门弟弟,屋顶上有黄金吗?”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看得那么专心,可以专心到他们一票人来到房一蓑老半天,他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黄金?”西门烈的眼睛眨了眨。
靳旋玑拉下他的下巴,“你瞪着上头很久了,再瞪下去屋顶要被你瞪穿了,”
夜半浇了一桶冷水后,神智不但没清醒反而更加烦恼沮丧的西门烈,终于拉回心神看着这些不知何时来到他房中,并且排排坐在他面前盯着他看的家人。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他边揉着有些疲痛的脖子边纳闷。
西门炎酸溜溜地道:“来看你这个幸福的男人啊,”
“我会幸福?”他们是没看到他烦恼成那样吗?他正处于水深火热且四面受敌的困境。
西门炬叹息地摇首,“是正常男人的,都个会把到口的天鹅肉往外推,但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得把握?像那种情况,你就应该顺水推舟先下手为强!”西门烁则是惋惜地握紧了双拳,好不心痛西门烈居然放过那种绝妙好机会。
“没头没脑的,你们在说些什么?”西门烈皱着眉看着他们慷慨激昂的模样。
“吃葡萄?”西门炬转了转眼眸,自桌上拿了颗葡萄递至他的面前,并对他笑得恶心十足。
西门烈愈看愈觉得不对,”慢着”
“来,一掉,二掉.再掉”西门炎更是坏心.故意拉着西门烁的衣裳,在他面前表演起昨夜令人深刻的画面。
他终于忍不住大叫:“你们怎么会知道?”
“西门弟弟,”靳旋玑友善地拍着他的肩头,“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有人强迫我们必须去偷窥当证人。〃
“当什么证人?”
“你必须对迷迭姑娘负责的证人。”靳旋玑慢吞吞的把话说完。
西门烈听得寒毛都一根根竖了起来。
负责?这个字眼太严重了,不讲清楚不行。
“负什么责?昨晚是谁叫你们去的?”他们绝不可能会莫名其妙地跑来这里对他说这些,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是阿爹特地叫我们去看你们进行到什么程度,若我们不去看的话,就可能会被阿爹判刑,”西门烁直接道出他们会去愉窥的理由,“不过这次我们被阿爹强迫得一点也不觉得勉强,我们都很乐意照他的话去做,毕竟不看白不着嘛,”
西门烈咬牙切齿地握着双拳打颤。
“那头骡”这的确是阿爹会做的好事。
他太大意了,这阵子他集中所有心神在防他自己和迷迭,可他却忘了一句至理名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在黄雀的后头,还有个高竿的猎人!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先是他昨夜去偷窥迷迭和南宫彻私下会面的情形,接下来就是在他的房门外有四双眼珠子在监视着他和迷迭的一举一动,再将结果报告给等在后头的西门骡。
在这草木皆兵的自宅一里,难道他就没有半点隐私可言?到底有几双眼珠子正张大了看着他和迷迭的这件婚事?
西门烈按捺下满腹的怒火,试着分析这件事传了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迷迭知道这件事吗?”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她一个姑娘家,一定很不希望昨晚发生的事会有第三者知道。
“她应该是和阿爹一伙的,”和西门骡同谋的西门炬,故意编派谎言来误导他。
“南宫迷迭!”西门烈立即怒气腾腾地跑去隔邻找人算帐。
“他现在过去好吗?”西门烁看了看外头渐渐昏暗的天色,忽地想起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没关系。”西门炬无所谓地挥着手,脸上并咧大了笑容,“很久没看他流鼻血了,”
西门烈的吼声还未落,隔邻马上传来大门被猛烈踹开的撞击声。
丹凤愣愣地看着一脚踹坏大门的西门烈。
“你家小姐呢?”火冒三丈的西门烈,张大了眼在房内四处寻找着迷迭的身影。
“她在”丹凤在他疾步走向内室时,忙不迭地想拦下他的脚步。“等等,你不能进去!”
西门烈使劲地一把挥开内室飘飞的纱纺悬帘,芳霏的热气瞬即迎面而来扑上他的面颊,当飘动的纱纺静止在他的身后时,眼前的情景震慑住他的眼眸。
正浸泡在浴桶里浴身的迷迭,螓首往后垂靠在浴桶边缘,一双白替的藕臂,放松地搁靠在两旁,晶莹的水珠顺着她仰起下颔,缓慢地顺着她的纤颈朝下滑动滴落,也紧紧地左右住他的目光。
好美
迷迭在他看得目不转眼的同时,将身子缩至浴桶一里以免春光尽露,并朝水面悠悠叹息。
在这座宅子里还真没隐私,继昨夜有人偷看她献上初吻的过程后,现在又有人跑来强看她洗澡,她该去跟一家之主西门骡谈谈的,住在这里实在是很难让人安心。
粉色的诱惑在西门烈的脑际一果强烈炸开,远比昨夜更冲击百倍的火辣撩拨,直在他体内翻腾着,奔窜的野火冲蚀着他的理智,尤其佳人临水轻叹蹙娥眉的模样,瞬即沸腾了他浑身的血液,直冲上他的鼻稍。
他连忙转过身子高仰起颈项,一手紧捂着具子,感觉鼻血好像就快喷出来了。
“你还撑得下去吗?”丹凤同情万分地看着他的那副痛苦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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