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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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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考着,床上的人很配合的翻了个身,脸朝里,后脑勺露了出来。
只是翻身的动作太过突然,把床边的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廖管家差点惊叫出声,往后退了两步,要不是管家婆拉了他一把,估计卧室里的椅子都要被撞倒。
放开廖管家,一手拿着锅一手在衣服上擦汗,接着换手,反反复复的好几次,觉得掌心和睡衣都热得快要起火了,这才双手同时握住锅把,高高的举了起来,如同电视里头戴黑罩的刽子手。
廖管家偏过头去,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噗!”
锅底重重砸在枕头上,发出了很大的声音,若有阳光照着,绝对是灰尘漫天飞舞的景象。
于烨已经坐起身来,一把夺过仍按在枕头上的平底锅,反手挥了出去。
“咣!”
“当啷啷”
“嘭!”
平底锅结结实实的夯在了管家婆脸上,接着手里一轻,耳中听到了铁锅落地和人体倒地的声音。
锅把与锅体的连接处居然断掉了,虽说做锅的时候不能当成武器来做,但敲一下就断,说明这把锅的质量实在很差,这不能算是出乎意料,以管家婆的节省,自然不可能去买那种标识是两个火柴人的高档货。
“去开灯。”冰冷的声音响起,廖管家的心脏似乎停顿了一下。
畏畏缩缩的走过去打开灯,二人的眼睛都闭起来,但很快就适应了光线——别墅里的所有灯泡都是小瓦数的。
平底锅打在侧脸上,管家婆的半张脸包括耳朵都已经红肿,嘴皮应该是被牙齿磕破了,溢出了几滴血,掉下来的锅体躺在一边,虽然没有无厘头的印出来半个脸型,却也是变形严重,已经看不出来是锅了。
伤势并不算重,比起曾辉来要轻得多,好好教训一下是先前就已经决定好的,否则她以后还会这样,可是抬起头却看到了廖管家的脸。
管家护在管家婆身前,矮小的身形其实挡不了什么,不过心中的想法倒是一目了然。他满头大汗,一滴滴的滚到下巴滴落下来,衬衫很旧很白,胳肢窝的部位被汗水浸得近乎透明。
记忆中,这些年来廖管家经常是这样满头大汗的,二傻爱往外跑,又不敢用链子拴着,只好一次次的追、一次次的找,十次里倒有八次会累成现在这副模样。
管家是尽职的,没有他,二傻很可能早就被车撞死或迷路饿死了,看他这个样子,于烨不忍心再动手。
“你们走吧,别回来了。”将锅把往地上一扔,他拉正椅子坐下来,低头开始看书。
廖管家看着于烨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转身去拖管家婆,可惜本来力气就不大,今晚又因为紧张和惊吓,脚软得连站立都有问题,又怎么拖得动这婆娘。
拉了几下,反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于烨听到声音,似乎有些心烦,从床垫下摸出玄蛊牌走到楼下厨房里,拿出一支廖管家放在餐桌上的烟静静的抽了起来。贪图便宜,烟自然不会是什么高档货,辛辣呛鼻,习惯这股味道还需要一段时间。
二楼卧室里,廖管家累得几乎脱了力,掐人中、泼凉水,一番施为过后,管家婆终于被折腾得醒了过来。
地上的锅、脸上的痛,发生了什么事已无须说明,听到廖管家重复了于烨的话,她并没有挣扎与抗议,计划失败,小别墅已经不可能再呆下去,当然,也绝不会让那傻子好过。
动脑子的活向来都是她在干,这次也没有例外,大脑飞速运转起来,只是这样的人绝对想不出什么惊天大阴谋,翻来覆去都是如何去于家闹腾,以及怎样才能把于烨说得恶贯满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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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基友乌贼兄、豆子兄、白牛兄的慷慨打赏,在这里一并谢过。
第十一章 住客
等管家夫妇下楼来时,于烨已经抽完了两支烟,厨房里烟雾弥漫,刚学抽烟的人抽的都是“放屁烟”,吸进去的没有吐出来的多,烟也不容易散去。
廖管家拎着一个手提箱,应该是搬进来的时候用的,之后就一直留着,管家婆提着一个用床单结出来的布兜,里面放了些衣物。
无需担心这婆娘收走了不属于她的东西,值钱的早就换成钱存到了银行里,况且就算把这里搬空了于烨也不在乎,东西都不是他的,他也没有什么归属感。
夫妇俩的表情都不太自然,看起来有些可怜,不过大半夜被逐出来总比白天要好些,至少不会在外人面前再丢一次脸,再说于烨还想睡个好觉。
要是让他们留下来,再进卧室的或许就不是锅,而是真正的凶器了。
走过去替他们打开了门,于烨楞在原地。
门口的楼梯上坐着一个扎马尾的少女,旁边还放着一个大大的背包,听到身后有动静,她猛然转过来,马尾甩得老高,眼眶红通通的,略肿,眼里有一些泪水、脸上有一些泪痕。
“呃许晴安?”他看了一会才认出来,脱去了婚纱,抹去了浓浓的新娘妆,她变成了一个清纯漂亮的小姑娘。
那天晚上回到家,许晴安发现那个人果然回来了,开门进去后正好看见他搂着一个女人在沙发上亲热,电视开着,却没人去看。
听到门响,他连头都懒得回过来,抱怨着这么晚才回来,说着女孩子怎么能不检点、不洁身自爱的话,手却伸进了怀中女人的衣服里,也不知道那些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那女人约三十岁,浓妆艳抹,很配合的呢喃着自己如何的坏、如何的肮脏下流,声音很媚,成功的让男人血脉贲张、蠢蠢欲动起来。
许晴安回到自己房间里,关好了门,可那些恶心的话语仍传了进来,她脱下婚纱,无力的靠着门坐在地上,脑子里乱乱的,没一会就听到外面的两人去洗鸳鸯浴了。
男人叫许东林,她的父亲。
母亲在生下她之后没多久就跑了,再也没有回来,稍大时问起,许东林说是因为她幼时不乖,老哭,很烦人,母亲受不了才离开的。
为此,许晴安背负了很多年的内疚,自卑、自闭,没有任何朋友。
直到上初中后,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婴儿都爱哭,这才走出了心中的阴影,隐隐约约明白了母亲的离去是因为许东林在外面有女人,对这个被称为父亲的生物也怨恨起来。
孤僻、早熟,提前到来的逆反期也因为深埋心底的怨恨而变得异常激烈,小区里常常充斥着刺耳的尖叫。
于是就连许东林也消失了,桌子上留下了一张银行卡,里面存了几千块钱,一走就是两个月。
此后,便是每隔一、两个月才见得到一面,每次回来时都会带着不同的女人,每次离开后卡里都会多出一笔钱。
这几年过得是好是坏?许晴安自己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拥有着令同龄人极为羡慕的自由。
可他连自己身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差一点就结婚了都不知道
那边的鸳鸯戏水已经结束,许晴安也进去洗,惊心动魄的一个晚上,她出了不少汗,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舒服的热水澡。
然而刚才那两人戏水过久,才刚开始洗头,热水就没了。
水越来越冷,最后身体竟颤抖起来,水与火不容,可从莲蓬头里出来的冷水却成了导火索。
激烈的争吵、电视机里交替的光线、怒吼、**的头发、冷言冷语、那女人脸上得意的笑容以及浴袍下故意露出来的身体
拿出大背包,用力的收拾着行李,恨不得把自己也装进去,摔门而出,留下的只有那件本应属于她的浴袍。
他仍旧连头都懒得回过来。
在同学家里睡了几个晚上,为太多事担心,睡得不好,做稀奇古怪的梦,梦里各式各样的妖魔鬼怪都要来害自己,每天晚上都要醒过来好多次,每次都是一身的汗。
今晚本来也是住同家学的,可被噩梦惊醒后起来喝水时,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了楼下盯梢的人。
那个人她认识,开主婚车的。
于是,那个大色狼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他好像已经是最后的希望。
不再犹豫,许晴安穿好衣服背起背包就要走,惊动了同学和她的家人,不想连累他们,也不想多解释什么,毅然的离开,乘出租车驶向城南。
二傻的家是知道的,许东林是个小商人,好几年前就和她说过于家二傻的事,那栋小别墅并不是什么秘密,太多的人知道。
等到了别墅,这才真正的为难起来。
凌晨三点半敲门?然后呢?在这里住下?以什么名目?被拒绝了怎么办?答应了又怎么办?
将压痛肩膀的背包放下,坐在楼梯上委屈的流眼泪,随后,门居然开了,接着便是令她惊讶的画面。
于烨开的门,却不是替她开的,他楞了一会走出来,身后跟着一对中年夫妇,许晴安认出了廖管家,看到了管家手里的行李。
廖管家的目光同样惊讶,看了看她和地上的背包,没有多说什么,那高大的女人倒是不客气,狠狠瞪了几眼、白了几眼,廖管家还想去开车,被她一把拉住,骂骂咧咧的拖走了。
眼泪在起身时就已经擦干,呆呆的看着管家夫妇离去的背影,旁边突然响起了他的声音:“有事?”
转头过去,他已经回到门口,提着她的背包:“进来说吧。”
他好色、他无耻,他眼睛不老实、他摸自己大腿但是,他有节制,没有乱来。
她无助、她委屈、她担惊受怕、她束手无策于是,她沉默着,低头走进别墅。
“这么说,这几天一直都有人跟着你,但是没有动手奇怪。”听完了她的讲述,于烨轻皱眉头,坐在沙发上抽烟。
对方既然会跟着许晴安,那么她来到这里,那些人自然也跟到这里了,无论是否能查到他的身份,至少自己的住处已经被安生帮知晓。
他不知道自己送许晴安回家已经被马强等人看到,对于许晴安把对方带到这里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她需要保护,自己能保护她,这就够了。
至于身份问题,能避免被对方知道的自然会避免,既然避免不了,以他的性格,也就无所谓的不再去考虑。
许晴安不喜欢烟味,但这时不好说出来:“他们说不定会冲进来,你不怕?”
“不怕。”于烨把烟头摁熄,站起来走向厨房:“饿了,弄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知道就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冲进来就冲进来,不过是些普通人而已。
“我随便好了。”许晴安也站起来跟着走去,这个男人有点强势,没问要不要吃,而是直接问想吃什么,难道他能看出来自己有点饿了?
随后,又意识到“不怕”这两个字已经是第二次从他嘴里听到,第一次时,他脱下鞋子给自己穿,走得满脚都是血。
可是这次不同,不怕应该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好再强调一下:“可他们说不定有枪。”
“枪?”他果然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什么是枪?”
“呃”许晴安楞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种白痴问题,只好更白痴的回答道:“就是那种一扣板机就会射出子弹来的武器。”
“哦,弩吗?”于烨转过头去走进厨房,四处翻找食材。
“对对对,很像弩,但是小得多,手巴掌那么大,而且子弹的速度很快、威力很大。”
“臂弩也很小,弩矢的速度也很快,不过巴掌大的话就没什么威力了。”
“可可是枪不一样呀!是靠火药来打的,不是弦。”
“哦,你画给我看看。”
许晴安坐下来,找出纸和笔,笨拙的画了个长方形当枪管,又画了个长方形当枪把,一条弧线是板机护圈,另一条弧线是板机,然后便停了笔。
本身就没有太多了解,也不擅长画画,这把枪画出了四岁小男孩的水准。
“嗯,怎么点火?”
“是火药哦。”抬起头来,发现他问的不是手枪,而是身前的煤气灶。
许晴安过去打着了火,于烨走过来看了一眼那张画,回头看着许晴安有些窘迫的脸:“这就是枪?”
“呃这个嘛手枪的形状大概是这样子的,不过是黑色,也有些是银色的,机关枪什么的就要长得多,后面还有枪托。”说着拿起笔,在枪管下面又加了个长方形表示弹匣,枪屁股后画加了个小得不成比例的枪托,没办法,手枪画得太大,没地方了。
“你说的那个什么弹有多快?”于烨回到灶边,找出一口锅放在架子上,倒上了油。
“子弹,很快,眼睛看不见的。”
“苍蝇也很快,比苍蝇快?”
“快得多。”
“比火箭快吗?”
“你知道火箭不知道枪?”
“嗯,买了几本书,上面有火箭,没有枪。”
“”
听着她叨叨絮絮的讲着枪的厉害,于烨打了两个鸡蛋,拍了点葱花,随意的弄了个蛋炒饭分成两盘,仍拿出那种辣辣的腐乳,许晴安帮忙关了火,二人面对面坐着吃起来。
腐乳爽口,蛋炒饭极香,东西简单,许晴安却吃得意犹未尽,吃完后她主动的去洗了盘子和锅,于烨也没有和她客气,坐在餐桌旁抽着烟看画,想象着枪的样子。
等她回到客厅,于烨问道:“想睡沙发还是睡床?”
“沙发!”许晴安几乎是喊出来的,仿佛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睡沙发。
于烨好奇的看着她,想了一会,明白过来她慌张的原因,微微一笑:“想睡沙发还是空床?”
“空床。”
带着她上楼,指示了卫生间的位置,锁好窗子拉上窗帘,再把别墅的所有的窗子都检查了一遍,于烨回到客厅,把一根金属杆子放在门后当作警示器,躺倒在沙发上。
修炼时要放空脑袋,大脑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睡眠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四十,接下来的时间他打算继续修炼,希望那些个安生帮的人别来捣乱。
第十二章 石人
“什么?住到于二傻家里去了?”早上九点,王安福再次被电话吵醒,带着起床气,听到了这个令人吃惊的消息。
“傻了十七、八年的人醒过来就成高手?你小说看多了吧?他要是高手我他-妈就是超人!你就守在那里,今天那个什么狗屁高手出现就算了,要是不出现的话我晚上就带人带家伙过来,天黑后动手!”
另一边,神色憔悴的廖管家和管家婆拖着疲惫的脚步终于走到了于家大院门口,没开车没打车,二人停停走走现在才到,这是管家婆故意设计好的——他们的样子越不堪,于烨的罪过就越大。
揉乱了头发,在廖管家惊疑的目光中朝他吐了几口唾沫,将床单扎成的包裹在地上滚几圈踩几脚,鼓起勇气拍了拍受伤的半边脸,满是血丝的眼睛流出泪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哭喊着走进了大门:
“阿慧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打死人啦啊啊啊!”
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声响彻整个大院,于家习惯早起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有几位差点心脏病发作;年轻的几乎都还赖在床上,有吓得险些尿床的、有吓得滚落床底的,还有一位听说裹着床单就冲出来了,四处寻找防空洞
虽已不是家天下的时代,但富商大贾依旧是以家为根基来发展的,肥水不流外人田,现今只有商人才能真正能做到子承父业,其余各行各业也有世家的说法,但已经没有了可以传承的利益,只能算是子承父志。
于家是个大家族,虽然多数人在外面都有房产,但平时无论老少仍愿意住在大院里,习惯了,哪怕是新娶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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