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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上大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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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并不是没有转折,这完全看母亲的了。
  两人有些沉默,干坐了一会齐穆斐告辞里去了,米乐送到外面,走出四合院的齐穆斐对米乐摆了摆手,心里想着按照血缘关系米乐还是他弟弟呢,只是他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听他叫一声哥。
  
  齐穆斐走后米乐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寻思着让曲凡给他拿个主意,曲凡很晚了还没有回来,他也没有心思看书,只斜靠在炕上,望向窗外。
  曲凡回来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了,刚走进垂花门就看见正房的灯开着,走进了看见窗纱被掀开,里面露出米乐的睡脸。
  走进屋先脱掉衣物,等身上的寒气散去才上前抱起米乐把他放在床上。
  “嗯,你回来了,吃了吗?”被他一抱,米乐就醒了,心里有事没睡熟。
  看他醒过来,顺势又放了下去,坐在他身边“吃了。”低头擒住那殷红的唇,细细摩挲。
  双手环上他,紧紧的贴近,就像罂粟蘸上就戒不掉,更加渴望吸取爱人身上的温暖,相互依偎,透过肌肤的碰触能感觉心里的悸动。会清楚的感觉到这个男人是我的,他是爱我的。想要给予更多,想要在他灵魂深处刻下烙印。
  
  激情过后两人躺在炕上,米乐趴在曲凡的身上,把下午齐穆斐过来的信息告诉曲凡。
  “齐穆斐奶奶竟然是你外婆?那他父亲不就是你舅舅。”曲凡有点转不过弯。
  米乐拍了一下曲凡的胸膛,‘啪’的一声脆响“他跟我妈妈好像是同母异父。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正愁着是不是问问我妈呢,就等你回来帮我参谋参谋呢。”
  摸了摸他柔顺的头发,“我看你还是问一下吧,以前叔叔阿姨不跟你说可能因为你还小,现在你已经成年应该能让你知道,再说血浓于水,怎么说她们也是母女俩,这么多年什么怨气也消了,更何况,你母亲应该还是想和解的吧,不然怎么让你到燕京来上学。他应该知道在燕京一点会碰上的。”
  米乐贴在他的胸膛,“你还记得吗,去年有一次你到学校接我,我旁边有一个老太太,那就是我外婆,我妈妈跟她长的特别的像,我想那个时候她是去学校看我吧。”
  曲凡也想起来了“怪不得我当时觉的那个老人家面熟,你长的也像你外婆。明天你打个电话就知道结果了。”
  点了点头“嗯,你也累了一天了,睡吧。”其实答案早在心中,只是需要曲凡来支持。
   


   
妈妈和姥姥的故事 。。。
  杨晓在解放前是G党的地下成员,姜云是她的同志两个人一同执行着潜伏的任务,日久生情,两人在获得上级同意后结合为夫妻,并且在解放前一年有了个男孩姜天磊,眼看着全国就要解放了,胜利就在眼前,但是为了一次重要的任务,姜云暴露了,杨晓回到家时看到的是一片烧毁的废墟,周围到处都是党通局的人,她知道自己不能回去了。
  辗转几个交通站她终于安全了,经过多番打听都没有姜云和姜天磊的下落,最后还是在报纸上找到丈夫和儿子被烧死的信息。她痛苦极了,在解放初期的那段日子里她一直用工作麻痹自己,但是失去至亲的痛苦怎样也无法弥补,正是那段日子她认识了杨轩志,燕京大学的才子,教授,风趣博学还会照顾人,他的体贴让她走出了痛苦,得到了新生。那个时候她已经改回了本名穆霞。
  杨晓婉在五五年出生,她的出生给这个家里带来了欢乐。动乱开始了,杨轩志因为一些原因被打倒,家里困难重重,不过这不能让这一家人屈服,七零年杨轩志和穆霞被发放到农场,四合院被没收了,杨晓婉住在燕园的宿舍,认识了一位燕园的学生,齐天磊,在那样的一个年代,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失去所有的依靠独自一个人生活在寂寞恐惧之中,而齐天磊高大稳重有理想,他拥有一个小女孩对爱情对生活全部的向往,在她的小小世界里齐天磊这个比她大了七岁的男人占据了很大的位置,只是这朵爱情之花没等开放就凋零了,甚至她无法将这种感情宣泄。
  过年的时候杨晓婉去看望远在农场的父母,巧合的是齐天磊的父亲也被关押在那附近。所以两人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杨晓婉甚至心中窃喜的想到让母亲看看这个青年。
  情况清晰明了,从名字到外貌,每一个痕迹都标示着这个俊朗的青年就是穆霞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孩子,分开的时候这个孩子还没有过一岁的生日。见过牛棚中的姜云,才知道当年撤离突然,害怕穆霞自投罗网,姜云点燃了小楼,抱走了姜天磊,家中的一切都被烧毁了,相比于穆霞,姜云当时是党通局的主任,到处都有抓捕他的通告,没有办法联系,安全后联系通道又被销毁了,几经周折才回到燕京,不过那个时候穆霞已经不知所终,他们这些人本来是用的就是假名,姜云在那个时候改回了原名,齐云,党通局或者是迷惑或者是另有目的,在报纸上发出了姜云被烧死的消息,解放初期,各地都在重建,到处混乱,很多档案都丢失,齐云再也没了穆霞的消息。这一分别就是二十年。
  心中的绝望与悲凉杨晓婉无法表达,看着那个高兴的认妹妹的人她心中凄凉,或许这个人从来都没想过什么。这个年龄的女孩感情正是敏感懵懂的时候,感情最是纯洁无暇,可是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把她打垮,无法接受事实,她只能选择逃避,加入了上山下乡的那一群热血青年,尽管她的心情冷若冰霜。
  远去那冰天雪地的大兴岛,小姑娘独自走上成长之路,那几年她经历了人生当中最苦闷的几年,遥远的燕京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所有的情感创伤在慢慢愈合。
  经过了几年的锻炼,当年单纯的小女孩成长为大姑娘,在感情上也成熟了很多,国家恢复高考,她报了名,并且以优异的成绩考上燕京大学医学系。令她意外的是在收到通知书的那一天,她也收获了爱情。
  米志国,当初和杨晓婉下放一个连队,他很早就注意到那个小姑娘,她是全连队最漂亮的女孩,年龄虽然小,但是很有见解,听她说话做事可以看出来她受过良好的教育,更吸引他的是女孩子那沉静的气质。经常注意她却没有任何行动,这个年代这个地方,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刻。他只能默默地关心她,或者帮女孩劈点柴,或者多留一个馒头,从地里头挖点地瓜,考得热气腾腾的送过去,或许他能做的只是让女孩不要挨饿。
  国家恢复了高考,他没有报考家乡的大学,而是选择了和女孩一样的城市一样的大学。
  杨晓婉没有拒绝他,但也没有答应他,心中的创伤已经愈合,但是伤疤还在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接受这样一份新的感情。
  大学五年,因为在燕京,不可避免的与齐天磊见面,这个时候他已经是一名营长了,开始还会有些钝痛,但渐渐的她已经能平和的面对他,甚至心中还会隐隐庆幸,自己不曾走远。
  大三和米志国确定关系,这个男人不管是在大兴岛还是在校园都是在默默的关心着她,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回头就会看见他,这是一个让人安心的男人。
  和母亲的关系还是挺好,她明白这不是母亲的错,一切都是命运吧。大学毕业,和米志国结了婚,单位分了房子她们单过,生活的挺幸福。
  
  幸福被打破,在那个星期日的下午,杨晓婉怀孕八个月了,听医生说那是个很健康的小家伙,医院给了产假,因为怀孕她很长时间没有回家,这天上午米志国陪着她例行检查,下午正好回去看看父母,走进家门她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家里似乎很长时间没有清扫了,父亲的头发全白了,母亲也不在家,经过再三追问才知道母亲去照顾齐云了,因为战争时留下的后遗症加上动乱时的折磨,齐云的身体有些垮了。
  杨晓婉感到无法接受,尽管理智上她安慰自己这不过是对老朋友的关系,但是情感上她感觉母亲背叛了她和父亲。在与齐云认识才发现那个男人还爱着母亲这么多年也没有娶妻,一直在等着母亲。她无法确定母亲是不是还爱着她,母亲在那样困难的时候都没有离开父亲,现在也不会抛弃他们吧。
  杨晓婉十分忐忑,心情抑郁,这也让她的情况很不稳定,她希望跟母亲谈一谈,希望她能接受女儿的请求,希望她能把家庭看成最重要的。可是得到的只是沉默。
  穆霞出生在书香门第,读过女子中学,十七岁参加革命,十九岁与齐云一起打进敌人内部,在敌人内部潜伏,她和齐云一起工作差不多四年。在工作中两人相互扶持相互安慰,渐渐的产生了爱情,甚至在那样危险地境地下,他们还有了孩子。她是个胆大心细的女子,她有大家闺秀的修养,又有革命的热血。这一生中有两个男人在她心目中最重要。齐云和杨轩志,当知道齐云没有死的时候,她更多的是高兴,还有的是解脱,齐云在她心里一直是个结,他就像一根刺一样留在她心底,想起来的时候就会痛一痛,永远不可能愈合。
  两个男人,不用选择,她和杨轩志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她们还有一个家庭,无需置疑,齐云只能错过了。
  那个时候穆霞没有任何犹豫,不过这一切在她接到齐云的病危通知的时候动摇了,她犹豫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那个骨瘦如柴的人,她痛哭失声,这个男人曾经是那么的坚强,意气风发,在战火纷飞的那个年代这个男人是她强的依靠,可是现在他躺在这里,病弱膏肓。没有办法放下,那生与死的情感。所以当她女儿跟她谈话时,她沉默了。
  母亲的沉默让杨晓婉更加的烦躁,身体也产生了阵阵的不适,终于这种不适在父母离婚协议书面前爆发了。她流产了,那是一个女孩,一个八个月十七天的小女孩。一个没能看到这个世界的小女孩。
  没人知道她的伤心,没有人知道她的痛苦,再次见到母亲是在三天后,在她失去小女儿三天后才看到她的母亲。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哭流涕,无法面对她,她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出这伤痛,不知道是不是能恨她,她知道母亲经历过战争,经历过生离死别,她知道她的苦但是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原谅。为了她那可爱的女儿,为了她那白发苍老的父亲,还有她那被抛弃的心。
  在燕京又生活了四年,母女间的感情没有回温反而越来越冷淡,每当杨晓婉看见父亲一个人寂寞的生活在那个四合院里她就会心痛不已,尽管她和米志国搬了回去,这种状况也没有改变。自从那次流产杨晓婉一直没有怀孕,尽管她看过很多的医生吃了不少的药。在这一点上米志国从来没有说什么甚至还安慰她,为了让她安心甚至准备领养孩子。可越是这样她越难过,越是思念她曾经的女儿。
  最终她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和米志国一起到了南京,在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直到三十五岁,她才有了米乐,他可爱的天使。
   



米乐童鞋忙碌的一天 。。。
  第二天早上起来,米乐给父母挂去电话,母亲接的电话,等他将情况一说,米妈在那边沉默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就挂了。
  正瞪着电话纳闷呢,米爸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跟米乐说了一下,“其实这么多年过去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只不过多年都没联系过有些生分了,你妈对你那没能出世的姐姐一直带着些歉疚,现在还会念叨。不过当时你妈身体不怎么好,在大兴岛工作特别的劳累,冬天天气也冷,吃的也没有营养,后来上了学,我们都想将耽搁的课程补上去,每天都在刻苦的学习,再加上那个时候吃东西也挺困难的,身体一直没调养上来。你姥爷和你姥姥的事没有办法说得清,感情这东西最难捉摸,唉,不说了,你妈这边我再说说,毕竟是母女俩,哪有那么多仇恨,在一起还能有几年呢,其实也就是不好开口。这两天你要没事去看看,虽说你以前没见过你姥姥,可血缘关系摆在那呢,去看看也好,万一……,也别留遗憾。”
  米乐从电话这头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怎么做。你跟我妈也别想太多。好吧,没别的事了我挂了,嗯,再见。”
  挂上电话叹了口气,曲凡洗漱完毕,出了卫生间就看他从这叹气“怎么了?”往他旁边一坐。
  把这事跟他说了一下,“没想到这老一辈的人感情上还挺丰富,让人看不明白。可惜我那个姐姐,要是她活着就好了。”
  曲凡伸手捏了捏米乐的脸蛋“你姐姐要是活着就没你了。那我怎么办。”话说的有点无情,不过他心里却真的这么想,还真庆幸。
  身体往后躲了躲,“瞎说什么呢。就算我姐活着肯定也有我,不过咱们两个恐怕就碰不上了,你也说不定早结婚了呢,切……看这都说的什么。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能整乱七八糟的事。”你说这感情难道就非得弄的轰轰烈烈的才叫爱情?这样的爱情不要也罢,现在跟曲凡这样平平静静的也挺好。
  曲凡搂着他,“怎么可能,你这一个宝,我还紧守着呢,你要跑了,我找谁哭去。”现在这样他就够满足的了。
  
  曲凡吃了早饭上班去了,这阵子案件一下多了起来,有时候晚上回来的都挺晚的,不过一想到晚上还有人等他回去,那就干劲十足。
  米乐给齐穆斐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探病的时间,今天因为有检查探病只能明天了。这让他松了口气,虽说是自己的姥姥,可毕竟没有在一起过甚至两人的交集也只是那次在校门口的一面,还真谈不上什么感情,人与人的感情都是一点点处起来的,血缘只是联系罢了。
  这边齐穆斐的电话刚挂下,那边李师傅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打了个车直奔仓库,看来他师傅动心了,不然不能这么早就打来电话。果真在仓库门口看见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师傅,身体有些佝偻,双手上满是老茧,双眼挺有神。介绍一下,正是李师傅的师傅,木匠李。
  打开仓库门,两位李师傅把材料仔细的看了一遍,别看人家师傅年龄大,可人挺痛快,“行了,看这料子的份上,你这活我接了,不过这话我说在前面,这活用的时间可不能短,怎么也要到年底,这还是早的,如果你要着急那你就找别人去。”
  米乐点了点头,“行啊,只要这质量没问题,时间长点没关系。”
  那老李师傅一瞪眼“你放心,我做了一辈子活了,没砸过手,等你这东西出来,你随便看,我一个钉都不带用的,全是老手艺。”
  米乐笑眯眯的说“李师傅的为人我还是相信的。怎么样现在就去量量尺寸去,正好您帮着看一下,我那宅子都需要什么样的摆设。”
  老李师傅点了点头“行,走吧,赶紧把活定下来。”
  
  三人一起回到四合院,还没进门李师傅看着大门“看这广亮大门,这宅子当年恐怕是朝中大员的宅子,那樨头上端的砖雕,松鼠葡萄,还有那门楣上的花鸟鱼虫,难得大门上砖雕完整,保存的挺好,主家挺用心。”
  走进宅门,在垂花门那又停了一下,四合院的垂花门是一卷一殿式,两侧面墙上有富贵如意砖雕,垂莲柱,檐枋,雀替上都是雕刻彩画,下面方柱型抱鼓石上蹲着两只小石狮子,绿色门柱红色门扉,里面绿色屏门紧闭。
  垂花门两侧与抄手游廊相连接,檐枋下的倒挂楣子和坐凳楣子用的是步步锦窗格,院子里保持了原样,石雕,砖雕,木雕在院中随处可见,各种吉祥如意的图案装点着园中各处,西路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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