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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年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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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蜂引蝶,群魔乱舞。我想起来就觉得吃亏吃大了,冠冕堂皇的来说,与秦少迟只是一段不明不白的暗恋,他才是我的初恋,落入他的魔掌我有多么的不甘心。那些年,总是能看见他和各色的小美女双双参加我们所谓的集体活动。他到高三的时候都没能收手,偏和老师家长呛着干,那些漂亮的小姑娘也都不懂事,一副随时为爱情捐躯的模样。

  现在想着都觉得好笑。他那时候就一只黄毛小子哪来的那么大魅力。等他在首都上了大学就更是勇者无畏能者无敌了。据他同城的兄弟们回报,他的女伴是常见常新的。一名小小的大学生就那么花花肠子,谁也不敢轻易想见他的未来。尽管我也不能看好,就抱着反正这日子相信也是过不信也是过的态度,不主动怀疑而已。

  所以,在他的指引下我又想起我们那些起来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我说,你指的是你和亚楠的隐情啊,还是你害我住医院的事情啊,还是你的那些璨如星河的历史啊。他还是没睁眼,皱了眉头,低声的哼哼说,快把窗帘拉上,眼睛受不了。

  我说,你甭躲我,今天咱俩就把话说清楚了吧。你赶快交代,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他撅着嘴过来蹭我,说,没多少,就那么几个。你赶快去把窗帘给我拉上。

  我说,哥哥,你把我抱这么紧,我怎么去拉帘子啊。他又自己哼了两声,才松开手。我知道他从纽约回来以后一直都在忙,应该有些日子没休息好了,很多天都是在我睡了以后才回家,或者我半夜起来喝水还能看到他书房的灯亮着。好容易有个休息日还被我拉着去看飞飞了。心里到底不忍,就放弃拖他起床陪我压马路的念头,乖乖去把窗帘拉上。他是多么挑剔的人啊,窗帘里三层外三层的,沙帘,遮光布,天鹅绒,丝面,蕾丝,拉开的时候就是一挥手的事,拉上可就是浩大的工程,一拉下来这屋里就是子夜了。听见他翻了个身低声说,就算我都交代了你也不会上心的。      

趁年华(我的男人女人) 爱你只差一点点(中)

  我过了好半天才习惯人造黑暗,看他正撑着脑袋看着我。如何接茬。说,我会上心,明显不是我能做的事情。说,我真的不会上心,他一准是有一顿脾气发的。他还没有彻底清醒的时候就是一头小狮子,一旦不高兴就大发脾气,逮谁咬谁。所以,我说,你不乐意讲就甭讲了。他说,你乐意听吗,你乐意听我就讲。我知道他这句话是开玩笑的了。我们俩从小就斗志斗勇相互揣摩,尽管我始终摸不透他的秉性,分不清他嘴里的真假,基本上开玩笑的语气还是能够判断的。所以我说,好啊,洗耳恭听。他懒懒的说,你过来陪我睡觉我就讲。我说,得啦,你也差不多就起来吧,你想吃什么,我下楼给你买去。他哼哼了半天,这个人就只有睡觉的时候和现在这种半睡不睡的时候最可爱,前提是不要招惹他。他半天不答腔,我以为他又睡着了。我说,那我出门啦。开门的时候,听见他说,我想吃你做的鸡蛋羹。第一次给他做鸡蛋羹是他刚从爱丁堡回来的时候,他大少爷缺心眼归国心切,定票的时候没注意就定成了直飞浦东的航班。总不能他都到上海来了还能闭着眼睛让他从门前过吧。刚巧那些天为了赶论文满进度的实验,就让他先到我的公寓等我。说是我的公寓,其实是跟梓临软磨硬泡才把他哄出门占为己有的。等我出了实验室赶回去,看他蹲在门前一脸愤怒的望着我。我觉得好笑,说,你怎么真的缺心眼呢,我总是把钥匙放在楼下信箱里的,你拿着身份证去跟物业讲一声就是了,亚光上次来就知道。他进了门一句话不说,黑着脸像土匪似的冲到卧室就蒙头睡觉。我说,你怎么这样啊,去,睡沙发去,你身上那么脏再玷污了我的床。他随口说,那我脱光了睡。吓得我赶快把卧室门给关上了,遇上他总是束手无策的时候居多。吃晚饭的时候叫他起来,他挺尸在床,要再睡一会。一直过了十二点他才精神抖擞起来,那时候我已经在沙发里面睡的死心塌地了。他偏要把我摇起来给他做饭,我说,叫的外卖还剩了点,你就将就一口吧,实在不行楼下有24小时便利店,关东煮香喷喷。他就死皮赖脸的说,我在英国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想我了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我除了起身对自己的混帐话负责,还能怎么办。我那天自己鼓捣了一桌菜正在兴奋,他刚好打电话来,我说,我现在会做饭了。

  他说,那是给人吃的么。我说,等你回来做给你尝尝,好吃的要死。就为了当初随口那么一句话,我就得在他大少爷的得意眼神里放弃美梦接受残酷现实。

  那时候好多天不自己开火了,所以家里没什么菜,随便炒了个土豆丝做了碗番茄汤面,实在没有其它能吃的东西了。看他吃得那么投入,一副饿急了的样子,心就软了,他总说英国的饭难吃,刚回国我就只能给他吃那么没营养的东西。就拉着他说,甭吃了,咱们出去吃吧。他抬头莫明其妙的看了我一眼,说,你哪来的习惯,大半夜出去找艳遇啊。

  我说,我不是看你急需营养么,你怎么一开口就是挑衅啊。他说,等明天吧。继续埋头一副火急火燎的吃面。那时候也是刚刚买了蒸锅,摆在那里新鲜着,我灵机一动就去给他蒸了个鸡蛋羹。

  等蒸好了,又拆了袋真空包装的粉蒸肉,细细剁了洒在上面,他本来是不吃速食的东西的,总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捏着鼻子说,防腐剂味。跟我闻到硝化蛋白似的,一副敬而远之的神色。

  那天他居然一点也没挑剔,还吃的喷香,等吃完了抹抹嘴说,你看我给你面子吧,是毒药我都吃了,你可得把肠胃药给我备好了。我就知道这种人饿的时候就够折腾人了,吃饱了就更是火力四射。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说我的。

  等我收拾好厨房,要继续窝回沙发里面的时候,他正在亢奋期,偏要我陪他聊天。

  他就讲他这两年在爱丁堡的事情,本来在国内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出了国背井离乡又是他老爹铁了心的让他受磨难去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落差感极大。我那天真的是累极了,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他用力把我摇醒,没头没脑的说了几句话。我说,你去睡觉吧,有话明天说。他就大声嚷嚷说,你那床怎么睡。你怎么那么懒,床单还用洗衣机洗,都是洗衣粉味,臭死了。

  我就知道好长时间不吵架他心里难受,抡起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就往他身上砸过去。

  我说,你还甭嫌洗衣粉臭,你明天就把你睡过的床单被罩给我洗了,不喜欢洗衣粉味,有肥皂自己手洗。他说,早知道就直接回去了,我吃饱了撑的来看你。我说,你也得有那智商啊,你自己定错票,不是我逼你来的。你回去啊,你回北京有大把大把的小姑娘等着给你做饭洗衣呢。他说,这可是你说的。然后,扭头提着箱子就走了。他一甩门我就后悔,本来我没那么大的气,毕竟是两年不见了,在电话里都是想念的,犯不着一见面就吵架,我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出了楼道,看电梯已经是一层的位置,他刚回国又没有国内的手机号,找也找不到,就只好接着睡觉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的,听见外面有电视的声音。开了门就看见他懒懒的靠着沙发就跟天然长在上面似的,撇头看我一眼,说,你猪啊,都日上三竿了。我看见茶几上的钥匙,说,这回聪明啦。他说,你们小区的物业还真负责,没收了护照不说还非得给业主打电话才行。他也不想想,我要是能找着业主还找他干嘛。我说,我不就在这屋里么,你怎么找不着啦。看他脸色又不好了,转口说,人家物业大半夜的遇上你这么个不讲理的也够倒霉的。

  他还是不说话,只得接着说,我怎么没接到电话呢。他懒洋洋的说,你睡的跟猪似的,只能找苏梓临了呗。我就顺口哦了一下,我知道手机上根本没有未接来电。他还挺有理了,说,你真跟猪似的,我把你抱到床上累的手都快断了。我说,本来你就游手好闲的,不如就直接剁了吧,反正快断了。他说,就数你心最狠。我说,那得啦,就留着你的手吧,回头见了人多说我善良啊。他才笑出来。我也不敢问,你怎么又回来了呢,万一再给气走了,就不好了,人家放下身段,咱就得识相。

  可是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心眼了,以前无论怎么吵扭头就走的都是我,看来是我的内力见长。

  正想着,梓临就来了。他立即换了副模样迎了上去,这只大尾巴狼他就知道欺负我。

  梓临是来请我们吃饭的。一顿破早饭还得要去有名堂的地方吃,我从来都是不齿的。

  听他们两个人热乎乎的聊天,才知道原来他是梓临的直系学弟,我以前根本不知道他是念什么专业的。听他说起在那边的留学生活也觉得挺辛酸,才发现他长高了也瘦了,似乎比走的时候更有男人味了。跟梓临摆在一起已经不像小孩子了。他们聊聊学习聊聊工作,我就在一旁放空。梓临冲着我说,鸣远两边都能拿到学位证,当时你死活不一起去。我说,梓临,你怎么现在也婆妈起来啦,我到外面吃苦受累你舍得么。梓临说,就你毛病多,鸣远这两年不也熬过来了,你要是去了,两个人一起也好照应。

  我说,我和他一样么,他钢筋铁骨的。梓临点点我的头说,你就知道玩。我转手搂着他的脖子说,我有那么好的哥哥我不愁吃不愁穿的不玩对得起谁啊。

  偏头看见鸣远在一旁冷着脸,我也不知道又哪里招惹他了,整个一极地魔王。

  等吃完饭,梓临叫鸣远搬到他那里去住,鸣远就答应了晚上过去。吃饭的时候梓临一直电话不断,所以我们直接懂事的撵他去处理业务了。

  挥别梓临,他就冷冷的说,你怎么还不去忙业务啊。我说,昨天请了假的,姐姐我今天陪你玩。他冷着的脸才算暖和。我陪他去买完手机,他就央着要回家,说是时差没倒过来需要睡眠。我说,怎么也得吃了饭再回去吧。他就说,你不要懒,你去买菜,我要吃你做的菜。我说,你不是嫌弃我么,不是需要肠胃药么。他说,那一会路过药店买就是了。我被他的阴晴不定搞的没办法。只好一个人跑去超市买了菜回家。等我一桌子菜都做好了,他倒是一头睡的很舒服。好容易把他哄起床,刚坐在饭桌前面就听他大声嚷嚷,怎么没有鸡蛋羹呢,不吃了。

  我气得半死,这个人一向喜欢欺负我,我考虑到主客的关系不发作不代表我就能一直忍着。

  我说,不想吃就别吃,我一会到楼下喂狗。他瞪着我,凶神恶煞的。我想起他昨天因为我一句话扭头就走,加上知道他本来就有起床气,所以就又心软了。

  我说,你是爷,你先凑合吃着,我去给你蒸还不行。他就满脸堆着志得意满的微笑。我现在还能想起他当时的样子,小刺猬一样,蛮不讲理,却还有点小可爱,像是得到了想要的玩具就能够开心很久的孩子。一边想着,就把鸡蛋羹给蒸好了。回身看到他正斜倚着门框,冲我笑。今天的阳光真的很好,照得他浑身都是清爽的味道。      

趁年华(我的男人女人) 爱你只差一点点(下)

  我又炸了两块鸡蛋馒头片,夹了妈妈给带来的酱菜递给他。他直夸酱菜味道香,我说,那天我在家的时候也是这么夸的,可是很快我就知道为什么香了。

  他眨巴眼睛望着我。我说,我妈妈她心血来潮想要转型做贤妻良母了。我爸不是一直喜欢吃酱菜么,她就弄了方子,自己动手。他说,你看,这就是心血的结晶。我也喜欢酱菜,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做啊。

  我说,你听我说完呐。人家腌酱菜用的都是料酒,我妈妈直接就倒上了的我爸珍藏的特供酒,我爸知道后心疼了老么半天。根本不舍得给别人吃。他就笑起来,那怎么还给你带了那么大一缸子啊。我说,他一年在家也吃不到两顿饭,不给我带来还能看着放坏啊。他笑咪咪的望着我说,以后我每顿饭都回家吃,你也给我腌一缸子吧,咱家有茅台。

  我说,你给我留条活路吧,你那么挑剔,给你做顿饭太消耗元气了,顿顿给你做饭得折多少阳寿啊。他就板着脸说,你的阳寿用我的补,说定了,我以后就顿顿饭回家吃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狠心呐。他瞪我,说,咱俩谁狠心。他的臭脾气就只能顺着来。我说,好吧,那你得洗碗。他还假装犹豫了一下。我说,兄弟,有美女作伴有美味佳肴你就动动小手稳赚不赔。他说,好吧,不过今天这顿饭不算,还得你洗。等一切都收拾好了,我以为他在书房,就倒了杯水端过去。可是书房、客厅和他房间都不见人。

  正在纳闷没听见门响啊,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都不带我玩啊,就听见他呼唤我。

  他正在我房间里摆弄东西,我急忙跑过去,说,人家少女闺房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进来了呢。

  他笑着说,别人请我还不进呢,你这窝太乱了,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进来的。

  我说,你换个理由行么,上次用过了。他还是笑,说,哎,这是我从爱丁堡给你带回来的那个么。我一看,他正指着那枚所谓的尾戒,说,除了你这个白痴还能有谁买啊,根本没法带。

  他拿起来又看了看,说,不是挺好的么,怎么没法带了。说着就扯起我的左手,顺着无名指就套了下去。我说,你有病吧,你不是说是尾戒么。我指着套着尾戒的无名指,没好气的说,你知道这根手指是干吗用的么,你那智商怎么比珠穆朗玛峰的氧气还稀薄啊。他脸色很快就变了,我知道说到智商问题伤到他自尊了,他那种到处以为自己聪明绝顶的人,每次只要我说他白痴他一准翻脸。可是又懒得跟他认错,本来就是开玩笑的嘛,开不起就算了。他似笑非笑的说,你那根手指干吗用的就你知道,你最聪明了。我正不知道怎么跟他的阴阳脸过招,手机就响了,是亚光。我有多久没见到亚光了,久到我想起他来就心疼。看着眼前堵起的一长串汽车我生气的说,大周末的,北京的交通真要命。

  他敲着方向盘看都不看我,说,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见他啊。我说,你不想亚光么,你怎么那么没良心呢。他说,我想啊,可是没你那么猴急。难道我表现的很急么,我就是想亚光了啊。终于见到他了。我激动的说,范亚光,我想你了。快让我好好看看,你怎么瘦了呢,也黑了。

  亚光看着我身后的鸣远说,暖暖,你们真在一起了。我以为他是对我说的,可是我还没开口,陆鸣远就高兴的说,早在一起啦。

  亚光又看看我,好像有些尴尬的说,好久没回来了,好些事情都是听说的,你们不会责怪我吧。

  我说,你还好意思说,打个越洋电话有多难啊,我有多想你,你知道么,你怎么能不想我呢。

  亚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说,我想你们的,只是拖来拖去的就一直没打。

  我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明给子芜打过电话的,你偏心。鸣远说,他打过的,你没在家。咱们先找地方坐下来吧。等都坐好了,服务生过来点单,我拿着menu看来看去还是点了拿铁。等抬头的时候,看见亚光正盯着我的手看,我才意识到,刚才出门的时候太激动了,手上的戒指还没有取下来。

  一把撸下,特别不好意思的说,刚才和鸣远开玩笑一打岔就忘了。鸣远说,她平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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