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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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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天大的冤枉啊!”李氏一边哭天抹地,一边转着眼珠子想对策,她和岚老板私会一向是小心谨慎,唯有……唯有前些日子曲常德和大夫人都去了官窑,她才稍微大胆了些,难不成是那次?她越想越是害怕,哭得越发大声,跪着爬到曲常德脚边,一下子搂住他的腿脚哭叫道:“老爷,妾身从十六岁就跟了你,照顾服侍一向都是妥妥帖帖,尽心尽力。你瞧,我知道你要回来,特意吩咐马管事给我裁制的新衣,妾身还特地选了你喜欢的鹅黄色。老爷,妾身待你是一片真心,哪里还容得下其他男人!求老爷给妾身做主啊!”
曲常德被李氏抱着哭诉=无=错=小说 M。quLEdu。coM,冷凝的脸色稍微松动了一丝,大夫人柳氏和女儿曲俏君对视了一眼。曲无容微微低垂了眉眼,李氏这个把柄来之不易,若是被她这么糊弄过去,以后想要收拾她可就不易了。
四周望了望,看到巧言也随人流避到了花厅门口,曲无容蹭过去拽了拽她的衣袖,对她低语道:“巧言姐姐,眼下二夫人的私情被撞破,正是你为大夫人表忠心的好机会。”
巧言的眸子亮了一下,但是又有点顾虑:“可是若是老爷问起我先前怎么不说,我该怎么回答?”
“这好办,你就说先前是忌惮二夫人,你不敢讲。现在二夫人被发现了还狡辩,你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才站出来揭发她的,老爷和大夫人非但不会怪罪你,还会奖赏你,从此以后你可就要得到大夫人的垂青,从此平步青云了。”
巧言一听立刻便眉飞色舞起来,二话不说就闯出人群,“扑通”一声给跪在了二夫人李氏的身后,对着诧异的曲常德和大夫人母女道:“老爷,大夫人,小姐!奴婢可以作证二夫人和喜乐班的岚老板有私情,他们还在观州大街的一处偏僻巷子里置了一座宅子,这些都是奴婢亲眼看见的!”
曲常德一听眼下不仅有了物证,还有人证,想起李氏刚才的一番话,全部都成了讽刺,脸上更是挂不住,劈头盖脸对着李氏又是一阵拳脚:“贱人!还敢叫我替你做主,我替你做什么主!当着我的面就敢胡说八道,难说以后会不会为了奸夫谋害我!”
曲常德越想越是生气,尤其是自己方才居然还差点儿就相信了李氏的哭诉,他一把拽住李氏的头发往桌子的腿上掼了过去,李氏捂着头哭叫地惨厉极了,没一会儿工夫就头破血流,嚎啕大哭起来:“老爷明鉴,这丫头是大夫人房里的,难保她不是和大夫人串通了才来诬赖我的,请老爷明鉴啊!啊!”
大夫人一听立即也脸色不好看了,立即撇清道:“巧言是我的丫鬟没错,但是这些事情她可从来没有同我说起过。老爷,想知道二夫人是不是和戏子私通也好办,我们派人跟着巧言去那座宅子里看一眼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曲常德听了有礼,气喘吁吁地叫马管事去办。没过一会儿,马管事就回来禀报:那间大宅确实是喜乐班的岚老板所有,不过据岚老板说是二夫人拿私房钱买的。马管事说完,还亮了亮手里拎着的几件物事。
“哎?这不是二夫人以前爱穿的那件胭脂色的裙子吗?”
“对对对,这件裙子是巧手坊里的师傅特意给二夫人做的,二夫人以前还炫耀过,说是观州城里仅此一件,是独一无二的!”
曲常德这下彻底寒了心,冲着李氏的头脸就是“呸”地一声,怒骂道:“下贱的女人,口口声声说清白,居然早就和戏子暗地里勾搭到一起,拿着我给你的银两在外面给戏子买田置地,养着小白脸!”
二夫人李氏一听岚老板都出卖了自己,立马就咚咚咚地在地上磕头求饶:“老爷,老爷我错了,看在我伺候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饶过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曲常德伸脚一踹,将李氏踢了出去,然后顺手抄起面前的碟碗就是往她身上一摔,一阵清脆声响李氏就被砸地哭叫连连,曲常德还不肯罢休,走上前去拽住李氏的衣襟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就是十几个耳光,只打得李氏双颊红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老爷,你消消气。”见闹也闹过了,大夫人柳氏出来收拾残局,“这种贱人你和她生气不值当。我看事已至此,咱们曲府的颜面不能丢,二夫人进了曲府的门就要守曲府的规矩,一切就按照家法处置吧。”
说完朝曲俏君使了个眼色,曲俏君会意上去挽住曲常德的手臂,扶着他在一旁坐下:“爹,娘说得对,这么一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玩意,我们按照家法把她沉塘了事,何必如此动怒呢。”
曲常德斜了角落里出气多进气少的李氏一眼,冷哼一声:“你们看着办吧。”
008借刀杀人
大夫人柳氏和二夫人李氏争宠也不是一两年的工夫了,李氏仗着自己年轻貌美又会在曲常德面前撒娇卖乖,得了不少的宠爱,但是大夫人到底是曲常德明媒正娶的发妻,固然宠爱不及李氏,倒也算得上是地位稳固。
不过,妻妾之间的争斗必然是以其中一方的彻底失宠而告终的。大夫人好不容易抓住李氏这个把柄,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听到曲常德发话,大夫人立即就要着人将半死不活的李氏给抬下去。
“等等——”
这个时候曲无容忽然站了出来,曲常德和柳氏母女都有几分吃惊,他们没有料到这个素日里默不作声仿佛不存在的女子,忽然这么站出来是要做什么。
“曲无容,你干嘛?难不成是得了这个狐狸精什么好处,要替她开脱?”曲俏君对曲无容呵斥道。
曲无容摆摆手,提醒曲常德和柳氏母女:“大小姐错怪无容了,我不是要替李氏开脱。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何马管事到那宅子里只找到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那和李氏私通的男人怎么不见了?还有啊,李氏动不动就要购置新衣,按理说账房那边肯定是留下不少支出银子的账目,为什么账房那边从来没有提起过,老爷和大夫人也没有发现呢?”
曲常德和&;无&;错&;小说 {m}。{qule}dU。{}大夫人柳氏对视了一眼,曲常德被李氏的背叛气的发狂,居然忘记了这一茬。
曲俏君却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凶巴巴地瞪着曲无容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柳氏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然后补充道:“她想说在曲府还有一个李氏的走狗,他不单单是平日里帮李氏掩饰那些多花出去的银两,还放过了李氏的姘头岚老板。”
“哦?那这个人是谁?”曲俏君恰如她的名字一般,俏丽多姿,偏偏在城府心机上流于表面,虽然有算计别人的心思,但总是让人一眼看穿,柳氏对她耳提面命多次,总是不见长进。
其实,曲无容的话说得已经十分清楚明白了。曲府里主子们的一些日常用度生活琐事,都是由一个人来调度,二夫人李氏要想拿账房里的银两来添置新衣必然绕不开这个人。而方才,领受了曲常德的命令去李氏的那处宅子里搜查的也是那个人,而那个人只带回来了一些李氏落在宅子里的物事,本该在宅子里的岚老板却不见了踪影。
马管事听到曲无容那么说已经乱了心神,他和二夫人李氏私下里有交易的事情是板上钉钉,没办法推托的。这下被曲无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戳穿,马管事一时间乱了阵脚,心里急吼吼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脑门子上的冷汗刷刷地往下流。
曲常德和柳氏自然不是曲俏君,曲无容的话音一落,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人。曲常德怒容满面,一步当先走到马管事的面前,看他眼珠子乱转的心神不定的样子就知道他心中有鬼,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狗奴才,还不从实招来!”
曲常德这一巴掌甩得十足扎实,马管事的半张脸孔顿时被掌掴出一个鲜明的五指印来,登时就红肿地隆起了老高。马管事被吓得膝头一软跪下来,对着曲常德就是一顿磕头求饶:“老爷老爷,我也是二夫人逼得,她……她是主子,我就是个奴才,主子让我做事,奴才不敢不做呐。二……二夫人威胁我,……老爷你饶命啊,奴才都是被逼的。”
曲无容冷眼听马管事满口胡诌,就在曲常德的鞋底踩到马管事脸颊上碾压的时候,她适时地抛出一句话:“马管事虽然是区区一个奴才,但是却认了三个主子。拿着老爷给的月钱不说,还收受二夫人和岚老板的孝敬,这奴才当得可是风生水起,也不知马管事到底是忠心于哪个主子?”
被自己的小妾背叛已经十分没有颜面,又从府里挖出了个隐藏多年的家贼,曲常德是气得直打哆嗦,恨不得立即就踩死脚下的马管事。马管事眼看着曲常德眼睛都发红了,心里慌得开始口不择言:“曲无容你含血喷人,老爷夫人你们别听她的,她就是记恨我没有救她。夫人,夫人,奴才一向也很孝敬夫人的,曲无容她是记恨我没有把她从湖里救出来……”
曲无容一听马管事连她落水的事情也抖落了出来,心底里冷笑:这可是你自寻死路,怨不得我了。
果然,大夫人柳氏和曲俏君的脸色一变,她们立即就想到了当夜推曲无容落水的事情,马管事这话一出口,她们就立即命人上来擒住他,然后将他的嘴巴堵上了,曲常德还没有反应过来马管事说得什么,疑惑地问曲无容:“你曾经落水?”
曲无容看到柳氏和曲俏君瞬间绷紧的脸色,微微一笑道:“多谢老爷挂怀,无容不过是失足跌进了湖里,幸亏就靠着岸边十分浅,自己就爬上来了,不曾被马管事救过。依我看,马管事一定是妄图在这上头做文章,好搅得府里鸡犬不宁。”
柳氏和曲俏君急忙点头附和,暗中舒了一口气,曲常德恼怒地瞪了马管事一眼,发落道:“给我把这恶仆拖下去,棍打八十,赶出去!”
009把她嫁出去
曲无容听着马管事的毒咒,表面上十分害怕,蜷缩在一起哆哆嗦嗦的模样好不可怜。其实,在她心中却是不屑的冷笑:她再世重生,便是为了复仇而活,无论何人胆敢再欺侮她,挡着她的道儿,便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区区恶鬼,她还不放在眼里。
整治了马管事,曲常德便带着人离开了,大夫人柳氏和曲俏君神色复杂地看了曲无容一眼,也相继离开。曲无容等他们都走远后,打了盆清水将满脸的泪痕擦干,长舒一口气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只不过,曲无容舒心了,大夫人柳氏和曲俏君却不能安寝了。虽然说二夫人李氏死无对证,但是马管事说的话都落进了母女二人的耳朵里。
好不容易捱过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柳氏便和女儿曲俏君凑进了曲俏君的屋子里,支开了服侍的丫鬟,商议了起来。
“娘,你说那个曲无容到底记得多少事情?马管事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曲俏君脸色不佳,显然昨夜没有睡好。她一直记挂着这件事,生怕曲无容和昨夜一样跑到曲常德面前告一状。
柳氏也不敢保证,她摇了摇头:“这事儿谁知道,但是这么久了她都没有提起,想必是真的不记得了吧?我听大夫说过,人在惊慌失措之下会导致记忆<;无>;<;错>;小说 M。qulEdU。COM丧失,这也是有可能的。”
“那是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了吗?”曲俏君急忙追问,心头的巨石放下一半儿。如果曲无容是这辈子都想不起来,正好省了她和柳氏终日提心吊胆。
柳氏继续摇头,脸色很是难看:“大夫说这不确定,也许这辈子都想不起来了,也许明天忽然就记起来了也不一定。”
曲俏君吓得花容失色,捧住她娘的手就是一顿乱摇:“那,那,那这可如何是好?自打二夫人出事,爹就一直心情不佳,昨夜把马管事打了个半死丢出府,这天寒地冻的,肯定冻死街头了。要是曲无容再到爹那里告我们一状,难保爹不会狠狠地责罚我们。”
柳氏瞪了慌神的曲俏君一眼,斥骂:“慌什么,老爷绝不可能为了一个外人拿我们母女开刀的。不过,曲无容最好还是打发出去比较妥当,省得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碍眼。”
曲俏君双眸一亮,和柳氏凑到一起两人这么一合计,觉得此事可行,便遣了飞絮去叫曲无容过来。
曲无容跟着飞絮到了曲俏君的房中,恭顺地跪下问安,心中却在思索着这母女二人叫她来是什么用意。柳氏瞥了她一眼,忽然扬起笑脸,和颜悦色地道:“无容啊,我记得你今年也十六岁了吧?俗话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这年纪也该是说合一门亲事了。按理说我们曲府不是你正经的娘家,不该操心这种事情,但是你看你在我们府上也住了不短的时日了,我呢,也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了,所以你应该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曲无容的柳眉挑了一下,但很快就垂下头来一副弱质纤纤的模样,嗫喏地开口:“我多谢大夫人的好意。但是,我的爹娘尚在人世,这种事情本该是爹娘做主,不然则是不孝,我……”
柳氏将手一扬,对曲无容道:“我知道我知道,原本你确实是有婚约在身,对方还是前废太子沈端彦的儿子。可是,大家都知道,当年安平王登基,前废太子就被圈禁,曲大人为了避嫌,就主动回绝了这门亲事。哦对了,这原本就是指腹为婚,当时你还未出世。幸亏曲大人英明,你可知道这前废太子的儿子是谁?就是现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傻子王爷沈无岸呐!”
前废太子沈端彦?
曲无容记得这个人,他是先帝皇后所生,自幼便被立为太子,在朝廷里势力庞大。沈端朗能够扳倒沈端彦顺利登上帝位,其中很大一部分还要归功于寇韶华。
只可惜,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谁都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一旁的曲俏君见曲无容默不作声还以为她不愿意,立即帮腔:“无容啊,你可不知道这沈无岸是个傻子,前废太子被抄家的时候,他受了惊吓整个人都变傻了。在达官贵人中间闹出不少笑话,把皇上赐他的女人放在猪圈里,穿着结婚的喜服上朝堂,要不是皇上宅心仁厚不与一个傻子计较,他哪里还能白赚着睿王的名头享福。所以啊,曲大人退了原来那门亲事是为你好。要不然,你现在已经成了傻子的倒霉王妃,整日住在猪圈里,哪里还能遇到我娘给你物色的如意郎君呢?”
010嫁不嫁可由不得你
哼,宅心仁厚?宅心仁厚的明君会乖戾多疑,亲手杀害自己的原配妻子和儿子吗?沈端朗不过是觉得一个傻子动摇不了什么,乐得在天下人面前扮演一个仁君罢了。
“是,一切都仰仗大夫人。只是,无容不知道大夫人给无容物色的是哪家公子?”
“哦,就是大梁传奇老人寇博韬的入室弟子,大名鼎鼎的鸿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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