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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三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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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吃他的饭,就当曹榕不存在。
  而坐在鲁多达身边吃饭的某个人就没有鲁多达那么淡定了,他看了眼曹榕,再看鲁多达,含在嘴里的饭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皱着眉头,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了,最后他靠着鲁多达,撒娇道,“王,这里有别的人,我吃着不舒服。”
  鲁多达继续吃他的饭,摸了□边人的头,说道:“别撒娇,好好吃饭。”
  “可是,他…”
  “别理他。”看着鲁多达这样子,身边的那个人似乎放了心,挑衅的看了曹榕一眼。
  “王,吃完饭,你陪我去看看南街那边的衣服吧,我估计做好了。”
  “好。”
  曹榕在鲁多达身边坐了下来,问旁边的侍女要饭和筷子。那侍女看了那边恩爱的两个人,不知道要怎么办。
  鲁多达看了侍女一眼,点了下头,并没有理曹榕,继续和身边的小鬼头粘腻在一起。
  曹榕吃饭时没有什么不舒服,他尽量让自己保持风度,他已经决定在这里定居下来了,如果,他这个时候发飙,肯定马上就会被赶出去,那之后,他再接近鲁多达的机会就更渺茫了,所以,他要忍,然后,采取各种战略。
  鲁多达他们先吃好,曹榕才吃到一半,看着他们吃完,鲁多达亲手帮那小鬼披上外套,两人牵着手走了打算出门了。曹榕快速趴了几口饭,就急急跟了上去,还差点跟迎面走来的天娘撞了。
  天娘看着他,但是没有赶他。
  既然自己家主子都没有什么意见,她还能有什么意见。
  曹榕一直跟个随从一样跟在那两人后面,时而看他们两个咬耳朵,时而听着那些欢声笑语,觉得自己牙痒痒,简直是受煎熬,不过,这样的煎熬让他的负罪感减少了不少,他觉得,这是对他的惩罚,谁叫他当初成了一个负心汉,现在是自食恶果。
  到了他们说的那家裁缝铺,里面有个穿着红色绸缎的,珠圆玉润的女人,看到鲁多达他们特别热情,马上出来迎接,吓得那小鬼头一直往鲁多达身后躲。
  “呦呦呦,小哥还这么害羞,来来来,你那衣服我给你做好了,你来看看满意不。”
  “红姐,他怕你,你温柔点。”
  “啊呦,王哦,你别叫我姐啊,我受不起啊。”红姐笑得脸通红的,腰侧的肉都要抖几抖,惹得小鬼都笑了起来。
  红姐带着他们正要往里面走,她注意到了跟在他们身后的曹榕,“哎呦,这是谁啊,长这么可爱。”
  曹榕第一次被人说可爱,皱了一下眉头。他觉得男人被人说是可爱简直是侮辱,心情不爽的站在那里。
  红姐笑了起来,想去拉拉他,被曹榕躲了开来。
  鲁多达说道:“这是我随从,你先带我们去看衣服。”
  曹榕终于逃脱了红姐的骚扰。
  这家裁缝铺不小,大大小小有好几间,里面分的很清楚,成品衣服,正在缝制的衣服,预约的衣服,材料对方的地方等等。
  他们来到一些已经做好衣服的房间。
  那里面对方着无数的衣服,整整齐齐挂在那里。
  红姐从一个看上去很好的衣柜里拿出一个包装惊喜的包裹,摊开,里面是一件酱红色,镶着金色边的纱衣,单单看到一小块的衣服就感觉很金贵。
  曹榕暗自赞叹。
  在他和鲁多达还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他也没有给他做过这样的衣服。
  “王,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
  “我带你去水月阁的顶端。”
  “好啊。”
  看他们高兴的那样子,那地方一定不一般。
  曹榕默默的继续跟着,鲁多达的一举一动已经足以让别人认为,曹榕是个不存在的人,或者是,鲁多达根本就看不到曹榕这个人。
  那小鬼头斜着眼睛看曹榕,笑的很开心,像是打了胜仗一样。
  鲁多达拽住小鬼的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来,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就像是一体一样。曹榕看着看着,眼睛很痛,真想跑上去自
  己去顶替了那个位置。
  



☆、吃醋

  曹榕跟了鲁多达他们几天,就真的成了鲁多达的小厮,这事还是那小鬼头说的,他倒是像是对曹榕很放心,还说,要让曹榕多受点苦头,让他尝尝当初鲁多达吃的苦头。
  鲁多达倒也是一口答应了,好像是那小鬼头说什么他都答应一样,简直就把他宠上了天。这是曹榕最看不惯的地方,小孩子不能宠的。
  这几天,虽然他已经眼中成为王宫里最不待见的人物,但是,还是被他死缠烂打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那小鬼是在他离开后第二天就走马上任,顶替了他的位置的人。
  这小鬼的名字叫什么吐鲁斯,他还吐鲁番呢。真是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钻出来的,长地很正太的样子,一头的金发,眼睛也是金色的,看人的样子就像是小野猫,也特别粘着鲁多达,撒娇撒野,什么都会,就仗着鲁多达宠他,在王宫里无所不为,那些侍女都怕了他了。
  曹榕算是知道了,估计这家伙是那天躺鲁多达床上的那位,他那时没看清楚样子,但是,直觉告诉他,就是那位。
  吐鲁番,他记住了。
  “喂,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又想乘机找我家男人讲话吗?”吐鲁斯啧啧两声,继续说道:“真不要脸。”
  “喂。”
  “叫我王后,你是想被砍头吗?”
  “王后?”看到他这个样子,要叫王后,曹榕直接有种想吐的感觉。
  “跟我过来。”吐鲁番招招手,把曹榕叫进了他们的房间。
  房间真是说不出的乱,地上甚至有不明物体,还有被子上,不雅,让人眼睛生痛的某种分泌物。
  看着曹榕脸色铁青,吐鲁番目的达到的笑了。
  “把房间打扫了,把夜壶给洗了,现在就先干这些,等一下有事情再让你干,你给我快点,否则别吃饭了。”
  “我只是随从,我不是你保姆。”
  “我叫你做你就做,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想砍头是吧。”
  曹榕看着那床上,皱起了眉头,默默低下头去收拾起来。
  吐鲁番满意地点了下头,走去吃午饭去了。
  曹榕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平时跟鲁多达跟的是很紧,但是,他渐渐的发现,鲁多达已经将感情隔绝在外面了,他其实真正关心的是这个国家,似乎受过一次伤害以后,他就不肯接受别的人,就算是现在宠着吐鲁番,哦不,吐鲁斯,但是,那种感觉,根本不是爱情,只是一种感情的寄托而已,至于,为什么面对不爱的人,鲁多达还能做起来,这只能归结于男人的需要。
  以前,鲁多达都不敢碰他,因为,他需要尊重他。
  就算有这样的认知,曹榕还是很吃醋的。这可是他喜欢的人,为什么他会碰别的人,以前看到他们依偎在一起,牵牵手,抱抱什么的,可是,这个刺激比较大。他真的很吃醋。
  分神的时候,一个人走到他身后,他都不知道,那人一把扯过曹榕手中的被单,就是那个不堪入目的证据。
  曹榕抬头茫然的看去。一个金发碧眼的漂亮人儿站在他身后,皱着眉头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
  “收拾房间。”
  “谁叫你做这些事情的!”鲁多达似乎有点不高兴。
  曹榕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估计他是因为被他看到了这些东西才不高兴的。“你家王后!”说完,也站起来,跟他对视着。
  “不用不打扫,出去。”
  曹榕还是站着没有动。
  鲁多达将被单团在一起仍了出去,看到曹榕还站在那里没有动的意思,“叫你出去,怎么还不出去。”
  “你真喜欢他。”
  “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
  “那你还站着干什么?”
  曹榕皱着眉头又站了一会儿,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反殴他的,转身就快步走了出去。
  真是不待见啊。曹榕一进屋子就趴在床上,这醋吃的真憋屈。
  鲁多达坐在屋子里其实挺开心的,当初早想到要放弃了,再也不想见到他了,恨死他了,但是,见到他,还是会心动,只是想拒绝了。
  真没想到给了他这么多困难,特别让他知难而退,但是,他现在居然什么都受的,就这样跟着他跟了这么多天。如果是以前,他早就甩手不干了。
  他独自笑了一会儿,准备下下午要接见的人。
  侍女在饭厅收拾碗筷,鲁多达看到只有两双筷子被收走,便叫住了侍女,“曹榕吃了?”
  “王,今天,曹榕大人没有来饭厅。”
  他自己嘀咕了声,“怎么没来吃饭。”
  然后他叫住侍女,“你想办法让他吃点,别让他知道是我吩咐的。”
  “明白了,王。”
  鲁多达摇摇头走了,这个家伙,这一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管失忆不失忆,都不知道照顾自己,真是叫人真正放不下。
  曹榕在屋子里睡着了,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曹榕,从旁边拿过有水的脸盆,俯视着他,慢慢将脸盆里的水往下倒。
  曹榕是被水给呛醒的。
  他咳嗽着从床上摔下来,难受极了。这个季节正是秋季,虽然喇蓝是个温度变化不大的国家,但是,这个秋季却相较于往常的年月,有点偏冷。
  曹榕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看得吐鲁斯直乐。
  曹榕皱着眉头看着罪魁祸首的吐鲁斯,那家伙一点自己做了坏事的感觉都没有,将脸盆往旁边一仍,环着手臂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曹榕,挑着眉毛说道:“我不是叫你打扫房间的吗?你没打扫好居然跑来偷懒,你不要命了吧。”
  曹榕不屑理他,抖了抖湿透的衣衫,打算去换衣服。
  吐鲁斯见曹榕不理他,更加的生气,上前推了他一下。吐鲁斯人看起来小小的,力气可不小,一下子将曹榕推倒在地上。
  “我跟你说话呢。你个狗奴才!”吐鲁斯觉得这样子不够解气,“来人啊!”
  他这么一喊,马上就有人跑了过来,诚惶诚恐地看着他。
  “把我的宝贝拿过来。”
  那人呆了一下,看了一眼曹榕,犹豫着没有动。
  吐鲁斯憋着气,踢了那人一脚,“愣着做什么,快去拿啊!”
  “是是…”
  吐鲁斯捏住了曹榕的下巴,“啧啧,你这张脸。贱人,王是不会再动你回心转意的,他爱的人是我,你呆在他身边只会让他觉得你够不要脸,当初装高贵的是你,现在装奴才的也是你,呵呵,够贱的的啊。”
  曹榕厌恶的一把甩开他的手,觉得他说的这些话虽然很不入耳,但是,却句句刺痛他的心。是啊,他是犯贱。当初,鲁多达对他要多好有多好,他硬是伤他的心,离开他,现在,人家都不打算理他了,他还要死缠烂打。
  “主子,东西拿来了。”
  只见那小厮说上拿着一根红色的皮鞭,看起来很坚实。
  “你做什么!”曹榕不自觉的退了一步,紧盯着那皮鞭。
  “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吐鲁斯说着,偏着头对那个小厮说:“按住他!”
  曹榕嘲讽地一笑,越过了那个小厮,逃出了房间。
  曹榕虽然有轻功底子在,但是,最终还是双拳难敌四手。在吐鲁斯的号召下,各个被压迫的小厮们联手将曹榕按倒在地,吐鲁斯对其进行了一番惨无人道的羞辱后,痛快地抽了一顿,直到对方痛晕了过去,他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
  这个人不知道内心有多门的黑暗,可能是纠结于曹榕以前跟鲁多达之间的关系,视曹榕为眼中钉肉中刺,十分的厌恶。
  看着曹榕狼狈的样子,吐鲁斯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刚才只顾着发泄,现在曹榕被自己打晕过去不知道王回来会不会责骂他。
  他吩咐了参与之间事情的人都不能将今天晚上的事情泄露出去,然后,他将曹榕拖进一间小黑屋里关了起来,让他自身自灭。
  吐鲁斯觉得自己这样做肯定会有破绽,内心很忐忑,但是,好像是老天爷也在帮他的忙,这一天晚上都很正常,王回来跟他一起吃了饭,没有问及曹榕的去向,说的也是,王已经跟那个人分裂了,可能现在也跟他一样很讨厌那个人,怎么可能关心他去干什么了,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抱着这样的希望,吐鲁斯安心地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起来,吐鲁斯发现鲁多达早就起床走人了,这应该是习以为常的,他从来没有得到应该有的早安吻或者是更加甜蜜的什么,他们之间就好像是某种协议,是不是吐鲁斯这个人都无所谓,只要有个人可以陪他演戏,可以让他不一个人。
  吐鲁斯起床后去吃早饭,但是,那些仆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个人人影都找不到,早餐桌上乱七八糟,像是被饿狼进攻了一般,没有人收拾。
  他正疑惑,外面传来一阵凄惨的喊叫声,吓得吐鲁斯一阵毛骨悚然。
  他愣了一会儿,朝那个叫声的发源地,小心翼翼地逼近。
  那些仆人都围在一间房间前。
  吐鲁斯开始有些发冷,他退了几步,大步朝门口走去,心里已经说不上什么感觉了。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而且是很严重的错误,害怕焦虑,统统在一起的情绪让他很难感觉到自己真正是在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那间房间就是他把曹榕打晕放倒后随便一扔的房间,没想到就被发现了,他本来想找个时间将曹榕运出去,不管死活。在他心里,似乎对于生命的认知还不太深刻,他只知道自己可能会真的惹怒鲁多达。
  整个王宫前所未有的热闹了起来,比他们王娶老婆那会更热闹,因为鲁多达很生气,大清早就处决了上下十几个人,主犯在逃,大批人马被派出去搜寻。
  而鲁多达则是一刻不离的守在曹榕的旁边。看着那个面色苍白,呼吸微弱的人,他突然觉得,之前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他只要这个人活着,只要他睁开眼睛看他一眼,他什么都愿意,什么都可以放弃。这一刻,他就是他的天,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比得上他活过来。
  鲁多达看着他时哭时笑,像傻了一样,让天娘他们看着忧心不已。
  鲁多达笑自己是多么蠢,居然觉得自己只要对他冷漠,不要理睬就可以忘记他,让他死心,他就可以这样无情无欲生活下去。
  现在他发现,这是多么不现实的事情,就在他喂他吃下他的情蛊时,这一次的情劫就注定纠缠他一辈子,而这一辈子,他喜他喜,他悲他悲,他生他生,他死他死。就像是纠缠在一起的树根,喜怒相知,生死相随。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疑惑,不自知,就是因为这些,之前让曹榕离开,现在,让他差点就失去了他。
  “王,你休息一下吧。”
  鲁多达像是没听见,握着曹榕的手不放。天娘无奈,继续说道:“王,大夫要给曹公子扎针了。”
  “啊?哦。”现在鲁多达是只有听到大夫和曹榕才会有反应,他马上起来,给大夫让了位置。
  王给自己让位置,让那个大夫真的是诚惶诚恐,坐立不安,生怕在扎针的过程中出了一点错误,自己就有麻烦了。
  在大夫胆战心惊地施针时,鲁多达都一直注视着曹榕的脸,生怕错过一个细节。看到曹榕没有血色的脸,他的整个心就揪了起来,他以为没有他,就算是以后,他过的贫穷,或者是死亡,都与他无关,原来,人不到真正感受到要失去的时候,是不会知道自己真正的感受的。
  大夫施针完毕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有天娘陪着鲁多达看着曹榕,整个房间被一股药味跟阴影笼罩着,而安静地诡异,连轻微的呼吸声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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