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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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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头往右边看了一眼,“姜别给我准备的就是这间?”
  “你进去!”清河舞了舞手里的刀。
  一彦好脾气地笑着,“你这样很容易伤到自己的,先把刀放下吧。”
  “进去!”
  一彦无奈,只好退到右边的门板上,右手扣住了拉门。
  清河贴着墙面,慢慢靠近左边的门板。她一手已经按下了拉门,门开的一瞬间,眼前一晃,连看都没有看清,手里的刀已经不见了。腰上被一双手一带,转进了门内。
  冰冷的刀尖抵在她的喉间。
  一彦捏着刀柄,头也不回,脚尖一勾,门就在身后合上了。
  “别”那冰冷的刀尖抵着喉咙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清河后仰着脖子说。
  “别?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一彦微微笑着,反手一转,刀在空中抛起,倒了个个儿瞬间又被他提住。
  清河吓得闭上了眼睛。
  ——刀没有落到她身上。
  但是,刀锋贴着她的脖颈下滑,割开了她前面的衣襟。
  清河一动也不敢动。
  那冰冷的刀刃在她胸前游走,像一条滑腻潮湿的毒蛇,肆意地舔舐着她的肌肤。他不紧不慢地割着那一块块他感兴趣的布料,她在他面前渐渐失去了遮挡。
  每一块布料掉下去,清河身上就凉一分,就少去一份尊严,多一份羞辱。
  在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少年面前,渐渐被剥去衣服——这种感觉,这种耻辱,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偏偏不喜欢一下子剥光,还是慢慢来,慢慢地凌迟着她的神经。
  他享受着这过程中的乐趣,欣赏着她脸上每一丝痛苦纠结的挣扎表情,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玩味。
  终于,她上半身存屡不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了。下半身是一条纯白色的长裙,低腰的,露出肚脐,紧致的腰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弧线也说不出地优美。
  清河只能用双手护住胸前,垂着头,她的嘴唇都苍白发紫了。
  “抬起头来。”一彦笑了声,用刀尖勾起她的下巴。清河左手弯着挡在胸前,右手保护地搭在左手上,防备着她。只是,从他的角度望去,这样半遮半掩的风情,其实更有诱人。更别提双手婉婉交叠,若隐若现时的感觉了。
  “这么漂亮的身体,老师应该感到自豪才是,干嘛遮遮掩掩的?”一彦道,“我遇到过的那些美人,可一个个争抢着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秀身材呢。”
  “你不要脸!”
  “骂来骂去这几句,我都听厌了。”他一手掏了掏耳朵,叹着气摇着头。
  清河又气又羞,还说不过他,胸腔里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地紧。
  一彦盯着她,在她面前吹了口气,“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清河睁大眼睛看着他。
  忽然,身子一空,已经被他扛到了肩上,向床上走去。清河拼命尖叫起来,手脚并用踢打着他,被他摔到了软软的大床里。

  十二。小人

  清河挣扎着想撑起身子,被他反扣了双手,固定在背后。一彦抓了她的头发,猛地按到床里,在她耳边笑,“你这么怕我干什么?我能吃了你剐了你?”
  “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清河想挣开他,那点力气却只是杯水车薪。
  一彦看着不是很强壮,力气却很惊人,她根本就无法抗衡。光裸的上半身被碾进柔软的床铺里,前面温热,后面却很冷,似乎在冰与火之间煎熬。他压在她后背,唇贴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冰冰凉凉的,仿佛某种爬行动物的亲昵。
  清河浑身都不舒服,声音终于软了下来,“你别,别这样算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终于学乖了?”一彦思忖着,笑着说,“可我不想放开,我想在你身上,留下点印记。”
  “印记?”
  “对啊,让你以后看见我就记得我,记得你身上这个印记。”他挟了刀,在手里打了个转儿,贴着她的下巴慢慢滑到她的肩上。
  清河吓得尖声,“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你要干什么?”
  “扑哧”,轻微的响声,刀尖刺入了她后背的肌肉,在左上方缓缓移动,雕刻着一种形状。每雕一下,他就吹一口气,凉凉地说,“动吧,到时候刻坏了可别怪我,很难看的。”
  清河果然不动了,忍着那种微微却不间断的刺痛。等他刻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清河的额头冒了无数的冷汗,嘴唇发白。疼痛只是一方面,那个印记,被他刻在背后的印记就仿佛在提醒她,曾经被一个少年扒下过衣服,留下耻辱的烙印。
  “好了。”一彦低头吹了吹,抬手利落地勾开床头的抽屉,在里面翻找了几下,掏出了一瓶药水,用棉花给她沾上。
  不一会儿,一朵栩栩如生的青色莲花就在她左肩显现。只是,刚刚刻好,血色还没有褪尽,终究美中不足。
  一彦有些惋惜。
  “美则美矣,还需些时日。”
  “很好玩吗?”清河哽咽的声音传来,脸颊贴在被单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一彦怔了一下,扣住她双手的力气少了点。松开后,清河也不挣开,抓住被角,抬头瞪着他,“我和你有什么仇,要这么作弄我?”
  她这认真又苦大仇深的表情,委实把一彦逗乐了。一彦莞尔一笑,“我喜欢你啊,你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你不知道吗?”
  “借口!你这个色鬼,变态,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吗?”清河翻身起来,抓了被子掩住身子。
  “色鬼?”一彦轻笑,不以为耻,反而得意道,“对,我就是色鬼,一个彻头彻尾的色鬼。我就是喜欢你,喜欢摸你,还想上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清河双颊憋得通红,“你简直你简直——”
  “我怎么了,你倒是说啊?”他好整以暇地架起腿,靠在床边撑开手,别过头来欣赏她的表情。
  “你这个畜生!”
  “畜生就畜生吧,反正也没人说我像人。我的仇人临死前,都会拼命咒骂我,说我不是人,可他们还是死在我手里。嘴里再怎么逞能,心里还是怕我。我的朋友见了我就想跑,因为我去找他们,肯定是要从他们身上捞到点好处。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怎么会去找他们呢?”
  清河听得心惊,“你你这种人,简直是道德败坏,丧尽天良!你怎么可能会有朋友?”
  一彦道,“你现在住着的房子的主人不就是吗?他可是我的发小,虽然很多年没见了,可一直相信我是个好孩子。”
  “他是瞎了眼!等过些日子,一定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那可不一定。他那个人看着精明,实际上蠢地很,对朋友尤其如此。不然怎么会看不出我是什么样的人?”
  “他是君子,你是小人,怎么能相提并论?”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
  一彦的脸上没有什么愤怒,反而带着一点意味深长的探究,像吐烟丝一样缓缓说出来,“你喜欢他?”
  清河无话可说。
  一彦嘴角的笑意加深,“原来你真的喜欢他。”
  那点朦胧的好感
  清河咬牙。
  反正已经被戳穿了,加上心里那点执拗和逆反,她大声道,“对,我就是喜欢他,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不会喜欢你的。”
  “你确定?”一彦缓缓靠近她,低垂的双眸里流动着一层异样的华光。
  他长得是很好看,眼底永远都带着一种奇异的微笑。也许,这种气质还能吸引一大帮未成年的小女生。但是,清河不喜欢他,更不喜欢他带给她那种奇怪的感觉。他的话半真半假,让人听不出虚实,好像对什么都是玩乐,也没有认真的时候。
  这样眼高于顶,游戏人间的人。
  ——让人没有安全感。
  对她而言,他不是在表达爱慕之意,更像在觅食。
  ——他只是饿了。
  “我确定!”清河的执拗劲儿也上来了,婴儿肥的脸颊有些微微嘟起。本来是很严肃的表情,在一彦看来就分外可爱。他抬手捏了她的脸颊,“这是在向我撒娇吗?女孩子这样,是挺可爱的。”
  清河一把打开他。
  ——简直没法沟通!
  一彦笑道,“你喜欢姜别,他却不会喜欢你,所以,你迟早还是我的。”
  “洗洗睡觉吧。”清河难得地冷笑了一声,不屑地别过头,“我就是大街上随便捞一个,也不会喜欢你!”
  “你终究还是要喜欢我的。这世上,我要是配不上你,就没有人有这个资格了。”
  “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你不觉得羞愧吗?”
  一彦歪着头,笑得更加得意,“不然你举例,认识的人里,哪个能比得上我?我什么都会,只有你说不上的,没有我办不成的。”
  清河实在看不得他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瞪着他。忽然,脑中灵光一转,拍了手笑道,“你说没人比得上你,对吗?”
  一彦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大实话嘛。”
  清河笑道,“眼下就有个人比你厉害。”
  一彦道,“你不会要说姜别吧?他可什么都比不上我。没我长得好看,刀法比不上我,枪法比不上我,画画”
  “你再怎么贬低他,吹得自己天花乱坠,你在我心里始终比不上他。至少,他在人品这方面就比你强千万倍。”
  “姜别?”一彦冷笑,拽了她的手,猝然把她拉近面前,“是吗?你真这么认为?”
  清河很怕,又不想认输,硬着头皮说,“对,我就是这么认为的。你这么卑劣的人,十个也比不上他!”
  一彦微微冷笑,声音放缓变柔,“你最好记得今天说过的话。”
  “我怎么会忘?”
  “记得最好。”一彦捏着她的下巴,嘴里的热气也扑到了她的脸上。他明明是笑,眼底却没有笑意,“你以为姜别真是我的朋友吗?不过是家里有些关系,小时候附近的人都怕了我,我才收敛一点,找到了那小子做玩伴。可怜那小子,蠢得很,每次出事都帮我背黑锅垫背,被我阴了还不知道。当真是愚蠢之极!”
  “他再怎么样也比你强!像你这样自私善变、任性高傲的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友情!”
  “是啊,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我只照我的规则来,心情好的时候,我姑且当他是朋友。等我哪天心情不好了,就让他去见阎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我知道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那些卑劣的想法,我怎么能全部猜到!”
  一彦嗤了一声,“我卑劣,我下流,他是英雄,是君子,这样好了吧?”
  “就是这样。”
  一彦叹了声,“可我越是这样,就越是比他强。等我哪天整死了他,让他心里还感激着我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有多厉害了。”
  “亏你说得出口!你这个畜生!”
  “畜生?”一彦又笑,“是啊,我就是畜生,我早就承认了。我这个畜生,现在就想做点畜生该做的事情。”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不知道?问得莫名其妙。”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近。
  清河一步一步后退,缩到了床的最里面,索性跳下床往外面逃。
  “哪儿走。”一彦揽了她的腰,把她猛地提起来。清河不断打他,咬他的胳膊,双脚乱踢,他也当个没事人一样。
  “我要是个无赖,你现在就是个泼妇,就是天生一对。”他嘻嘻笑着,骤然反身,把她扑到床上,紧紧地压住她。
  清河挣扎、哀求,但是,他的脸上除了无所谓的笑容以外,再也没有别的表情。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想必就是这种感觉。
  她怎么也行不通,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恶魔。

  十三。上课

  “你叫啊,打啊,怎么没动静了?”一彦从她脖颈处抬起头,奇异地看着她,啧啧两声,“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清河不出声,拒绝再为他增添乐趣。
  一彦仍然在笑,指腹在她白嫩的脸上滑动着,“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去兴趣?看着你这张脸,我就忍不住了。你说,我是从上面开始还是从下面开始好呢”
  清河终究还是害怕的,“你杀了我吧”
  一彦“咦”了一声,“杀了你?我怎么会杀了你?我是这么地喜欢你。”
  清河现在觉得,被他喜欢,还不如去死算了。她永远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半真半假,捉弄嬉笑,恁般严重的事情,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像过山车一样惊险刺激,也心惊胆战,不能自处。被这么一个人缠着,还是她的学生,现在还要每天面对这种事情——她真恨不得
  客厅里传来开门声。
  ——姜别回来了。
  清河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他回来,有这么高兴吗?”一彦冷冷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清河不敢看他的眼睛。
  一件衣服扔到了她怀里,“穿上。”
  清河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一彦就笑,“难不成,你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看你的裸…体?”
  “下流!”清河躲进被子里,快速地穿上了衣服。抬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把眼泪都擦干。
  一彦就在旁边看着,嘴角微微扬起,抱着肩膀环在胸前,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虽然隔着被子,清河还是有种被视…奸的感觉,说不出的难受。
  四目相对,谁也不开口。
  气氛正胶着着,门从外面响了几下。
  一彦收回视线,“请进。”
  姜别推门进来,看到他们笑了笑,“哪里都找不到你们,原来在这儿。”
  一彦笑道,“老师有点不舒服,我送她回房间休息一下。”他回过头,背对着姜别,对她无声地笑,拖了音调,“老师,对吗?”
  “是。”清河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真的不舒服吗?你的脸色不太对劲。”姜别有些疑惑。
  清河忙道,“没事,真的没事。”她怎么也不希望姜别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是,一彦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桓。他这样的人,敢说就敢做,也没什么顾忌。十有八ф九以后真的会害姜别,她要怎么提醒他?
  清河心里乱成一团。
  一彦笑道,“老师体质不好,累了就容易犯困。”
  “累了?”姜别重复了一遍。
  清河的的嘴唇有些发白,不敢抬头去看他的表情,只听得一彦在她耳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刚才请教了老师很多道题目,老师有些吃不消。”
  姜别一笑,“原来是这样。”
  这话题就这么被揭过去,清河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却仍然不敢轻举妄动。旁边,一彦若无其事地和姜别聊些别的话题,姜别把今天去医院的事情一说,神色还有些愤懑。
  “那不过是个外地来打工的小妹妹,也遭到他们这种毒手。”
  他把事情和他们一说,清河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这事上。
  陈颖是月初时从四川来的,本来想在这里打工过活。宰猪女人的丈夫是个拉三轮的,见她长得好看,就让她上了车,假称带她一程。接着把她拐进无人的巷子,扣下了她的身份证,把她胁迫到家里淫辱。陈颖没有上过几天学,不懂得法律,这段日子以来,为了拿回身份证一直被他囚禁,被邱某发现以后,起了争执。她趁乱逃了出来,后来就发生了在菜市场的事情。
  清河的眉目有些沉重。
  姜别安慰她,“不要太担心了。最近出门要小心,那几个匪徒已经盯上了你。”
  “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老师的,上课、放学、逛街寸步不离。”一彦说道。
  清河不适地按住手臂,感到有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不断涌上来。她屏住了呼吸,心里的苦说也说不出。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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