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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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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如果跟了他,真没问题吗?”
恭敬送走了张大少爷,心花怒放的洪承畴立即派出信使抄小路传令,将张大少爷把全军指挥权全部移交给自己的消息通知了陕甘军队,并且命令这几天一直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的吴自勉严密封锁大小道路,还有在四月初二正午出兵,配合宣大军队与四川军队向乱贼军队动总攻。到了四月初二这天,士气高昂的明军队伍依令出击,同时从废丘关与柴关出兵,向困在其间的乱贼主力起总攻。一番血战下来,明军大获全胜,杀敌接近五千,自身损失却相当微小。其后两天,稳操胜券的明军连续两天动强攻,斩获累累,乱贼军伤亡惨重,尸满沟渠。
连续三天大胜,稳定了军心又巩固了自己的指挥权威,到了第四天,洪承畴鉴于乱贼主力拼死抵抗,自军的伤亡数字也逐渐上去,便迅改变策略,改强攻为封堵,以饥饿折磨敌人消弭敌军士气,以便将来以最少代价获取胜利。而乱贼军队在十余天中连续数次突围惨遭失败后,在西安城中抢掠而来的军粮彻底告罄,士卒疲惫饥饿不堪,人皆相食,残军接近崩溃。面对如此困局,王自用、吴延贵与马守应等残存的几个贼头再次派出使者求见洪承畴,恳求洪承畴允以投降保命。这么一来,张大少爷最害怕的棘手问题,也终于落到了洪承畴手中
“到底接不接受乱贼投降呢?”尽管乱贼军队提出的条件已经十分简单——只要能够活命,那怕坐牢受审都行,但洪承畴和张大少爷一样,同样考虑到了接纳这些乱贼投降后的善后问题,“这些乱贼都是造反作乱的老油子了,现在走投无路了向我投降,接受他们投降,他们走出了这个山谷又重新造反,朝廷和张部堂追究起来,倒霉的人就肯定是我。而且就算他们没有立即造反,可陕甘饥荒严重,各地驻军还有许多人吃不饱饭,上那里去找这么多粮食喂饱他们?吃不饱饭,把他们逐回原籍还不是得继续造反?到时候朝廷和张部堂责问,倒霉的人还得是我!可如果不接受他们投降。”
盘算到这里,洪承畴陷入了矛盾,有心想拒绝这些乱贼投降吧,又担心乱贼走投无路下拼个鱼死网破,造成自军的巨大伤亡不说,万一不慎让这些乱贼突围成功,把煮熟的鸭子放跑,那自己可就真是得学左良玉到张大少爷面前负荆请罪了,而且已经有了些指望的陕甘总督职位,这辈子只怕也要永远和自己说再见了——张大少爷的话说得多对?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可要是接受了这些乱贼的投降,残余的**万乱贼士卒和他们的家眷又怎么安置?自己上那里去找那么多粮食安抚他们去?出了事谁来替自己扛这个责任?
反复盘算着,一个念头忽然浮现到了洪承畴的脑海中——白起!刚开始想到这个念头,就连洪承畴自己都吓了一跳,做梦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产生这样的念头,可是就是在洪承畴努力把这个念头从脑海中赶开时,三月三十那天张大少爷向他交代的话不由又在他脑海中回荡起来,“要是这些乱贼象以前一样,降而复反,劳而无功,朝廷追究下来,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说话了。”同时一个新的念头也逐渐浮现在了洪承畴脑海中,“张部堂年纪轻轻就能当上五省总督,除了有一个好干爹之外,主要不就是因为他的战功么?没有他在盛京漠北杀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就算九千岁再怎么力挺,皇上和朝廷也把会把五省军队交给他吧?就算是九千岁自己,恐怕也没这么大的胆量把半个朝廷的家底交给张部堂吧?”
是夜,洪承畴的帅帐灯火彻夜未灭,到了第二天上午、同时也是大明天启九年四月十八日上午,洪承畴升帐召见乱贼使者,决定接受残余的八万两千余名乱贼士卒及他们的家眷妇孺投降,条件则是乱贼军队必须无条件放下武器,然后再由明军重兵押往陕西,按籍贯逐回原籍。乱贼使者回禀吴延贵、王自用和马守应等贼头后,众贼头虽然心有疑虑,但也无可选择,只能乖乖接受洪承畴的条件,全体放弃武器,向洪承畴纳降。
两天后的四月二十一夜里,用仅可勉强糊口的简单口粮让乱贼降兵放松警惕后,一件永远铭记于大明史册的大事在废丘关外生——陕西巡抚洪承畴亲自指挥嫡系军队,将无条件投降的八万两千一百九十三名乱贼降兵及其家眷,尽数屠杀!仅有四名罗汝才的美貌妻妾得以幸免,被出了名好色的洪承畴私纳为妾。一夜之间,废丘关南侧的山谷中血流飘杵,尸积如山,曾经在历史上因为屠杀王左桂降军而闻名的洪承畴,也在这一夜之间将自己的名字更为响亮传遍朝野内外,震惊华夏大地!
消息传到汉中,正在汉中城中养病的张大少爷当众大哭三声,昏厥于地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 恩威并用
更新时间:2011…1…31 21:42:51 本章字数:6722
五月十六日,病休了近一个月的张大少爷取道子午谷小道,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五省总督衙门所在西安城,陕甘军队主力和屠奴军走的是大散关官道,道路虽长却平坦好走,加之提前出,比张大少爷还提前了几天抵达西安,惟有在凤县大战中损失较重的白杆兵返回了汉中休整,将来是否需要北上助战,还得看陕甘战场具体是否需要。而让张大少爷非常欣慰的是,屠奴军的三员将领吴六奇、吴三桂和赵率伦三将十分忠实的执行了自己的命令,既没有参与洪承畴的杀降行动,也没有让洪承畴捞去半件新式武器。
张大少爷队伍即将抵达西安时,听到消息的孙承宗和洪承畴当即率领文武官员出城列队迎接,吴自勉、李自成和张献忠三将则早早就迎出了城池十里,抢先与张大少爷在十里长亭外见了面。和张大少爷想象的差不多,李自成和张献忠是表情黯淡,单膝跪在张大少爷面前一言不,吴自勉则是向张大少爷双膝跪下,含着眼泪说道:“部堂,是中丞大人避开末将。直接向杜将军与贺将军下的令,末将收到消息前去阻止时,时间已经晚了。但末将可以对天誓,绝对没有参与杀俘。”
“起来吧,事情的详细经过,屠奴军将领已经直接向我禀报了,朝廷如果问起,我也会如实回报的。”张大少爷搀起吴自勉,又去搀起李自成和张献忠,握着他们的手沉声说道:“二位将军请放心,本官现在对天誓,只要我还在陕甘一天,就没人敢这样对你们和你们的兄弟。将来就算我调离,我也会把你们带走,不会让你们给别人欺负了。”
“大人,还是你理解我们。”有了张大少爷这句话,这些天来一直坐卧难安生怕了步了吴延贵、王自用后尘的李自成和张献忠长舒了一口气,忙向张大少爷磕头道谢。李自成又黯然说道:“其实洪大人也没对我们怎么样,事后还告诉过我们,我们是大人你招降的,叫我们放心,只要我们用心为朝廷效力,他就绝对不会对我们怎么样。可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张献忠补充道:“大人,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这些天来。我们睡觉都是睁着一只眼睛,吃饭呵,都得先用银钗搅一搅。”
“你们放心,洪承畴的话说得对——你们是我亲自招降的,谁敢对你们不利,就是和我过不去!”张大少爷又斩钉截铁的安慰一句,末了叹气道:“当时我要是没有病倒就好了,本来我还打算从降兵中挑选一些出来,补充你们在宝鸡战场上损失的兵力。唉——!”又长叹了一口气,张大少爷这才拍着李自成和张献忠的肩膀说道:“这样吧,我从陕西军队中抽调五千人给你们。好好干,屠奴军四将中,卢象升已经升任了宣府巡抚,无法入陕作战,天雄队的将领位置也空了出来,你们两人谁干得好,我就优先考虑谁。”
“多谢大人,末将等一定实心用事,奋勇杀贼,绝不辜负大人期望。”李自成和张献忠听出张大少爷打算把他们当做心腹任用的弦外之音,大喜过望之下忙又向张大少爷磕头致谢。旁边一言不的宋献策则听得心底一乐。心说我这个东家可真是阴险——张献忠和李自成谁干得好,就优先考虑让谁担任屠奴军天雄队的将领——这不是想让李自成和张献忠互相竞争又互相监视么?
安慰了吴自勉、李自成和张献忠三将一通后,张大少爷一行继续前行,很快便抵达了西安西门,看到张大少爷的帅旗,城门前立时鼓乐齐鸣,孙承宗亲自领着陕甘文武官员迎上前来,洪承畴也硬着头皮走在孙承宗旁边——不过从孙承宗完全把他当空气的神情来看,这个肯定正在被无数京城里的言官御史疯狂弹劾的家伙,这几天绝对也没少挨东林党元老孙承宗的训,十有**还挨过孙老犟驴的耳光。见除了孙承宗之外的文武官员向自己单跪行礼,张大少爷不由笑道:“各位大人快快请起,以后不管我到那个州府,都别给我搞什么迎送仪式了,今后我们的每一文钱都十分宝贵,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每一个政坛影帝都会说类似的话,陕甘各级官员虽然不明白张大少爷这话是作秀还是自真心,但也是恭敬答应。这时,孙承宗站了出来,当众向张大少爷质问道:“部堂大人,四月二十一日夜里,我大明军队将已经投降的八万两千一百九十三名乱贼士兵及其家眷,屠戮一空!下官请问部堂大人,这条屠杀令,是否你向洪承畴下达的?”
张大少爷扭头去看洪承畴,洪承畴明白张大少爷的意思,硬着头皮替张大少爷回答道:“阁老,下官已经向你禀报过一次,这次当着众多同僚的面。下官再重新禀报一次——下官可以对天誓,部堂大人他从始至终,从没向下官下达过什么屠杀令,更没有说过什么要求下官将降兵尽数屠杀的话!”
“算你聪明,没敢栽赃到我身上,不过你就算栽赃也没用,老子既没说过这样的话,也没有墨吃纸留下铁证!”张大少爷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冷哼连连,知道洪承畴现在是说什么都不敢往自己身上攀扯了——把自己拖下了水,还有谁能保他?那边孙承宗则回头恶狠狠看了一眼洪承畴,咬牙说道:“很好,你承认就好,果然是敢做敢当啊。老朽可以拿这颗白头担保,现在的朝廷上,弹劾你残忍好杀、滥杀无敛的奏章,肯定已经堆积成山了,你就等着朝廷的处置吧!”
“洪中丞请放心,朝廷如果真要追究你的罪责,那本官与你一同承担!”张大少爷语出惊人,而且斩钉截铁,没有半点转圜余地。洪承畴闻言当然是大喜,在场的陕甘文武官员则个个目瞪口呆。说什么也想不到张大少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孙承宗更是勃然大怒,转向张大少爷问道:“张部堂,这么说来,你是赞成和支持洪承畴滥杀降卒了?”
“阁老错了,晚辈并非赞同此举,也非常反对此举。”张大少爷摇头,沉声说道:“孙阁老,你以为八万多降卒被杀,我就不伤心,我就不愧疚?消息传到汉中时,正在养病的晚辈在大堂上口吐鲜血。当场哭晕过去,这一点,汉中府的官员差役人人都可为晚辈做证,阁老若是不信,尽可去文汉中咨询。”
“那你为什么还要主动提出和洪承畴平分罪责?”孙承宗质问道。张大少爷沉声答道:“第一,这件事情,是在晚辈因病移交指挥权的期间生的事情,我擅离职守虽然事出有因,但朝廷追究下来,晚辈也甘愿领罪。第二,洪中丞是晚辈的下属,也是晚辈亲自点名委任、让他在晚辈养病期间统帅全军,指挥作战,并且给了他所有临机应变之权,他的决定我虽然不支持也不赞成,但他是受我之命临机行事,晚辈当然得为他的一切所作所为负责。”
说罢,张大少爷又补充道:“阁老请放心,你虽然是洪中丞的直系上司,但这次你身在西安,远离战场,洪中丞也是在晚辈的越级指挥下做出这样的事,所以朝廷即便追究治下不严导致下属滥杀降卒的罪责,也是由晚辈一力承担,绝不会牵连到阁老你的身上。”
张大少爷这些话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义正言辞而又正气凛然,把一个与部下同甘共苦、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的好上司演绎得淋漓尽致。听到这话,洪承畴激动得眼泪滚滚,其他的陕甘文武官员也个个暗暗点头,都对张大少爷这个年轻上司大生好感——什么叫好上司,这种不推过、不抢功的上司才是真正的好上司!孙承宗则听出张大少爷的弦外之音,老脸一红之下赶紧辩解道:“张部堂误会了,老朽也不是害怕朝廷追究老朽的牵连罪责,只是觉得洪承畴这次做得太过份,也太不人道了。”
“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断。有罪无罪,也有朝廷公论。”张大少爷淡淡说道:“好了。进城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什么话,进城以后再说。”
有了张大少爷这话,孙承宗忙领着陕甘官员恭迎张大少爷第一次进驻西安城。不过城中的情况和张大少爷想象的一样,经过饥荒洗礼与战火浩劫,现在的西安城中已经是满目疮痍,街道破破烂烂,房屋东倒西歪,不少街区干脆就是大火过后的一片焦黑,而市面上来往的除了驻扎城内的明军士卒之外,面黄肌瘦的普通百姓少得可怜,也萧条得可怕——后来张大少爷才逐渐知道,乱贼军队侵占西安之后,西安城中的人口减员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七成!看到这样的情景,张大少爷也忍不住黯然神伤,心知陕西甘肃的大部分地方,绝对比西安城中的场景还要凄凉百倍。
张大少爷的五省总督衙门还没建成,孙承宗本来想把自己侥幸没被战火过多破坏的总督衙门让出来,让张大少爷暂时居住,张大少爷却谢绝了孙承宗的好意,住进了规模小得多的西安知府衙门,也把知府公堂临时当成了五省总督公堂。匆匆安顿下来后,张大少爷换上官服到公堂上一坐,接受完下属行礼,又让亲兵给孙承宗设了座,末了这才说道:“各位大人,不管过程如何,高迎祥和罗汝才这两个陕甘最大的贼头总算是灭了,他们的帮凶走狗也全剿了,陕甘境内的乱贼虽然还多如牛毛,但势头已经大减,也不敢向前几年那么猖獗了。贼消道长,本官这次返回西安,就是要和你们一起,联手把这危害大明西北数年的陕甘贼乱彻底平定,望各位大人用心任事,群策群力,力争早日根除贼乱,上不负圣上、九千岁之托,下负黎民之望。”
“愿为部堂大人效力。”没有经过统一训练的陕甘官员回答得异常整齐响亮——因为类似的话已经快把他们的耳朵磨出老茧了。孙承宗更是不客气,开门见山的问道:“部堂大人,高迎祥与罗汝才等贼虽灭,但陕甘境内尚有神一元兄弟与不沾泥等几支大股乱贼,小股乱贼多如牛毛,具体如何根除乱贼、彻底平定贼乱,还请部堂大人示下方略。”
“自古以来平定贼乱的方略无非两个,一是剿,二是抚。”张大少爷淡淡说道:“当然了,也有人剿抚并用,或是以剿兼抚——比如童贯平方腊,或是以抚兼剿——比如张叔夜平宋江,但归根结底,还是剿抚二字,所以晚辈的平贼方略,也要围绕着这两个字展开。”说罢,张大少爷站起身来,郑重说道:“陕甘各级官员听令!”
“下官在。”众官员也站直身体答道。张大少爷沉声说道:“本官今日第一道宪令,即日起,陕甘全境所有州府,一起悬赏通缉神一元、神一魁、不沾泥、满天星、葛烧饼、左麻子、海天心与刘九思等八大贼头,举凡生擒这八大贼头或者拿到这八个贼头的人头献于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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