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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圈真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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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好想写糖炒栗子和傲天的肉啊╭(╯^╰)╮有人反对吗?




27

27、【番外】【傲天炒栗子】 。。。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我终于回来了!内牛网线终于好了!
这张字数很长,因为你们都懂的原因,我惴惴不安的TVT
以前没有写过这种的,今天写的……有点上瘾ORZ说不定以后会总是这样写呢
但是写完后觉得好失败啊T T因为……是不是太意识流了?

你们觉得如何呢
请务必留言告诉我OTZ
 
  
  他强忍着,忍着身体的翻涌与火热,忍着某些部位的瘙痒,忍着心脏怦怦直跳,忍着背后出虚汗,头上开始冒烟。他忍着情海波涛翻滚。他忍着一语不发,沉默地坐在键盘和屏幕前,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
  
  【我是个作家。】
  
  【我不能受文字的影响。】
  
  * * *
  
  当我们六十四
  
  当我老了,头发掉光了
  很多很多年以后
  你可还会送我一瓶华伦丁
  生日卡片和一瓶酒?
  三点差一刻要是还没回
  你可会把门反锁?
  你可会还需要我?
  你可还会喂饱我,
  当我们六十四
  那时连你也老了,只要你肯开口,
  我就愿跟你厮守。
  当你的灯不亮时
  我可以帮你换灯泡
  你可以在炉边织毛衣
  在星期天早上去兜风
  整整花园,除除杂草
  我不会有更多的要求
  你可还会需要我?
  你可还会喂饱我?
  当我们六十四
  每年夏天我们会租间小屋,
  在威特岛上,只要不太贵。
  我们会省吃俭用
  看孩子们爬到你怀中
  Vera Chuck & Dave
  寄一张明信片,写一句话;
  告诉我有什么感想
  把心里的话说个清楚
  签上名字,别再耽误。
  就答应我了吧,填个表
  永永远远做我的宝贝!
  你可还会需要我?
  你可还会喂饱我?
  当我们六十四   
  
  夏天快结束时的那个夜晚,玫瑰开始腐烂,空气中散发出颓靡香气。阿良靠在桌子前打字,安安静静的。外面客厅穿来嘈杂的声响,伴随着键盘里的世界,一种不真实的幻境和忧伤袭击了他。他支着下巴望着屏幕,脖颈纤细得像是天鹅。这一年,他才二十四岁。
  
  “啪。”
  
  灯光瞬间熄灭了。室内万籁俱寂,只有笔记本散热器的声音。他在这刹那间就寂静下来的世界里愣了几秒钟,脸被屏幕照得荧荧发亮——他站了起来,冲着门外客厅喊:
  
  “大米!大米!灯泡又闪了——”
  
  他叫他大米。值得骄傲的是,这个名字往后推十年也只有他一个人敢叫。
  
  客厅里的光白幽幽的,啤酒味儿里混杂着电视机里球赛解说员的声音,嗡嗡的,嘈杂得像一个父亲才会看的那样……然后,二十五岁的糖炒栗子走了进来。他穿着运动短裤,眼神漆黑,脖颈修长而结实,手中捏着一个崭新的电灯泡盒子,身上仿佛在流汗。
  
  阿良闻到一股浓重的,薄荷似的汗味儿混着啤酒味儿还有外面的空气味儿的气息……空气味儿是什么气息?他有些迷惑了,不由得喉头发紧。
  
  二十五岁的糖炒栗子一语不发,跳上了桌子。阿良赶紧把笔记本电脑移到一边,跑去关掉了电灯开关,再跑回来,随后“啪”一下,打开了打火机,高高地举了起来——
  
  “上来。”他一边弄电灯泡一边说,“举近点儿。”
  
  阿良依言跳上了桌子。打火机的光幽幽地照在他们的脸颊和手之间,光点一直颤,一直颤……阿良看着他换灯泡。他手指长而有力,每一根都看起来那么粗壮结实,这样的手指只有控制欲和协调性很好的人才会有——阿良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脸红了一下。他看着他把坏掉的电灯泡灵活地取下来,宛如给女人脱衣服,那些电路就赤果果地暴露在空气中……他的侧脸看起来那么英俊,从鼻子以下,一直到上下滑动的喉结再到锁骨那里,都是完美而结实的弧线;他的脖颈那里有一点一点的汗珠儿滑下去,一直滑到看不见的衣服里面。
  
  会换灯泡简直是男人本能的性感——阿良这样想着,心里有些沮丧。他的初中物理就一团糟,别说换灯泡了,连在实验室里接个电路线都无比困难。此时他只能在一旁举着火望着自己的男人,他正在换灯泡,眼神专注,手臂看起来那么温暖和充满肉感……
  
  阿良把嘴唇紧紧咬了起来。他缩了缩身体的某个部位,然后抬头恍惚地看着头顶——天花板上他们的影子合在了一起,光幽幽地闪着,电灯泡的线晃啊晃,外面的解说员在球场一片嘈杂的声音中说“意大利队今天……”
  
  “啪”地一下。什么东西突然被关掉了,不,是他的手忽然被抓住了——对方把阿良手中的打火机盖子盖了下去,顺势拉住了他的手:
  
  “换好了。”
  
  阿良简直有些站不稳了。他的手像放在滚烫的炉火里,他像95版仙剑里的妖怪,掉进了浓浓的锁妖塔化妖池里,就要融化得快看不见自己了……他定了定神,转身有些慌乱地说:“我去开灯。”
  
  他刚甩开那只手跳下桌子,就被猛地一个大力给拉住了。唐大米同志疯狂地跳过来,一把把他推到墙上去,紧紧地压着,把牙齿强行伸过来——
  
  “嘶……疼!”
  
  阿良不由得叫出了声儿。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心跳还在咚咚响,外面的解说员还在喋喋不休地喊着:“意大利队……”意大利队,他强行逼自己想着,意大利队!意大利队!虽然他对足球一窍不通——这一点在男人中也许很少见,但他就是不喜欢——但是谁都知道有个意大利队!意大利队的什么?哦,他为什么平时从不看球,想不起任何关于意大利队的东西呢?!
  
  然而,此时他的脊背上有一团火在移动。那双手从他腰后面伸了进去,还掐了一把他的腰,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他——阿良的腿开始发软了。他努力使自己清醒着,哦,这个场景……真像是吸血鬼抓住了小绵羊。
  
  他总算抽出手在阻拦他:“你……你今天晚上不是要看球吗?”
  
  一动不动,加重的黑暗。
  
  “你……”阿良更匆忙了,“今天……今天不是决赛吗?”
  
  黑暗中,对方轻轻笑了两声,然后毫不费力地把两只手都挽到他身后的腰上,鼻子蹭着他的鼻子:“你说呢?”
  
  阿良听见自己呼吸急促地说:“你……你不是要……看球……”他的后半截声音被吞掉了。
  
  现在空气中更安静了。和刚才那种疯狂的互相贴近所造成的巨大撞击声不同,此时气氛静幽幽的,只有剧烈的心跳在升温,身上的体温在升温,阿良迷惑得不由得睁开了眼睛,睫毛像刷子一样刷来刷去,感受着和看着这个房间……外面怎么安静下来了?意大利队呢?意大利队今天和谁打来着?
  
  唐大米忽然很不满地掐了他的腰一把。他猛地打了个哆嗦,腿一软就倒在了他怀里,抬起头用不满地眼神看着他——
  
  对方在黑暗里冷冷地注视着他,眼睛里全是冷酷。
  
  阿良还没来得及迟疑地说什么,却只见他已经放开了手,径自把腰带解了下来,再强行把阿良的脑袋按了下去,一直按到他几乎是跪了下来。
  
  “你太不专心了。”他恼怒地说,不知道是真怒还是假怒。
  
  阿良已经不在意这个了。一股浓重的、蛋白质和氨基酸的味道强烈地袭击过来,引得他身上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和皮肤都在叫嚣;他迟疑了一下,又忍不住缩了缩身体的某个部位,然后按捺住自己强烈的兴奋、轻轻地,轻轻地揭下那条仅存的内衣……
  
  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弹到他脸上来了。
  
  对方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从上方猛地喷到他头顶。阿良再无犹豫,带着一种疯狂的兴奋把它吞了下去,直接吞到喉咙那里……太长了,还是得顶在两个电灯泡之前。
  
  他艰难地吞咽着自己的唾沫。从舌头以下涌到舌面,顺着长长的、粗粗而硬的管道边缘一直滑到深深的喉咙那里,它涌过粗壮的纹理,涌过复杂的性与情,涌过两颗心,它一定在想些什么,不过这个疯狂和眩晕的夜晚,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
  
  他嘴里现在满满的都是蛋白质和氨基酸的味道,熏得晕乎乎的。但是,毫无疑问,这技术太差了……阿良在这种迷茫而兴奋的体验中用仅存的一丝清醒沮丧地想着,这技术太差了,会不会像中国男足一样?他的喉部留恋地吞吐着它,满心都是羞耻感和犯罪感带来的巨大激情。
  
  突然,对方狠狠地喘着气,把他扯了起来,猛地拽下了他的裤子,粗暴地把他转了个圈儿,粗糙的手从前面一直摸到后面去——
  
  阿良的腿在发抖,但是动弹不得。他下半身此时暴露在空气中,就像刚刚被换掉灯泡的电路板一样……他听见他忽然笑了。
  
  “早就湿了……还来勾引我……”唐大米调戏般拍了拍他的屁股,嘲讽地说:“自己躺到床上去。”
  
  阿良不满地转过身体,直瞪瞪地盯着他:“是你先勾引我的!”
  
  他们在黑暗中互相瞪着对方,彼此互不相让,下半身则不约而同、尴尬地交错着立在那里,火热地抵着对方的腰部。阿良觉得自己又忍不住神游天外了……他用七分的意识瞪着对方,剩下三分意识思考着,他们下面的那个……它们此时的对话会是怎样的?
  
  【醒了?】小阿良说。
  
  【这么巧啊我也是哈哈哈哈。】
  
  【你也早就醒了么?】小阿良说。
  
  【是呀,】小大米叹了口气,【其实我被你主人舔之前就……唉,他们都不好意思承认,真作孽哟。】
  
  这种奇特的,作家特有的奇思妙想在他脑海中神奇地展开了。这是上天下地、碧落黄泉,旁人永远无法体会的属于独自思考的乐趣,是弗吉尼亚·伍尔夫盯着墙上的斑点能够看整整一个下午的浪漫……阿良这样想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这笑声彻底惹怒了唐大米同志。他愤怒地扭送着他,直接把自己的伴侣扭送进了卧室里,恶狠狠地把他推到床上,直接坐了上去,咬牙切齿地说:
  
  “你他妈太不专心了!嗯?!”他揪着他的头发,“你这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这种凶狠而霸道的气息伴随着同样强烈的屈辱感,令阿良的心跳得更快了。他望着自己头顶上的人,忍不住拼命大笑,然后扭来扭去——“痒!”他大叫道,“别掐我的腰。”
  
  刚说完他就又一次被袭击了。对方从立起来的姿态直接倒下来,结实的肌肉紧紧贴着他,哦不,是摁住他:“你再动!”对方威胁道,“再动我捏死你。”
  
  火热浊重的气息喷在耳边,黑暗中起起伏伏的。阿良刚要开口说什么,一开口嘴唇便又被吞下去了。这亲吻犹如原子弹的爆破,震得人头皮发麻,巨大的冲击波从心底蔓延到全身,一波一波又一波,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最后失去了意识,醉酒一样模模糊糊的……细胞,细胞。阿良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它们沉寂在自己身体的地球上,此时都静谧着停止了工作,在陨石撞击地球前手拉着手,在月光下亲吻。
  
  亲吻像一条鱼。它在浩浩汤汤的江水里逆流而上,穿越万水千山找到母亲河的源头。最后在夕阳下沉寂地躺在彩霞翻滚的河水里,回归了母腹,心里一阵完满,再无忧虑。
  
  “哎……你!”阿良猛地回过神来,他的一条腿被架起来了,股间一片冰凉。沉重的呼气喷在他脖颈里,他慌慌张张地喊着:“你……你住手!不要往里面……唔……啊!”
  
  虽然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进来吧,快进来,让那颗陨石快些撞击地球吧。他从刚开始看到换灯泡的男人时,就一直暗暗夹着双腿……但是不行,决不能先说出来。表面上一定要维持满不在乎的样子。
  
  “啪。”他屁股又被打了一下,对方盯着他笑:“装什么呢?好湿……前面又立起来了?你喜欢我打你屁股是不是?”
  
  阿良把头埋在枕头里,无比屈辱但心中极度兴奋地说:“我靠!要搞就快点搞!不要用……手……乱、乱戳!”
  
  他话音刚落,就忍不住“啊”地轻轻颤了一声。
  
  “真好听。”唐大米躺在他脖子里沉沉地说,“再叫一声?雅蠛蝶?咿呀大?是这里是不是?”他在小内壁里刮了刮,又引得他浑身剧颤——“还是这里是不是?嗯?嗯?”
  
  “啊……啊……嗯……不!”他被那双灵活而结实的手戳得快要哭了,心中对那个尾音上翘的“嗯”字充满了仇恨,但很难说是兴奋地要哭还是难受得要哭;他躺在他臂弯里,啜泣似的说:“快进来……”
  
  “不。”令人震惊地,对方果断抽出了手,懒洋洋地靠在另一边:“你自己来要。”
  
  阿良抖得更厉害了。不仅仅是因为愤怒,而是那种刺激的、被礼仪所禁止的快感刺激得他全身又猛地一缩。被开拓过抚摸过的后面现在空空的,里面灌满了毫无价值的空气,痒得要命。他慢慢地挪过去,心跳如擂鼓,宛如一只饥饿的狐狸,又摸上了那个散发着蛋白质和氨基酸味儿、还沾满了自己口水的小大米……有人说那是麝香味儿的荷尔蒙。麝香味儿?那是什么?他可没闻过。外面的解说员还在喊意大利队,哦,意大利出产麝香吗?
  
  他报复性地用手把它猛地一掐。唐大米同志正舒舒服服、用无比情色的眼光赤果果地盯着阿良,此时却不由得失算地叫了一声——刚欲破口大骂,他便叫不出来了;因为阿良“啪”一下,果断地坐了上去。
  
  他们在黑暗中大瞪小眼,一语不发。空气中蔓延着浓重的欲望的味道,但是这欲望就如那被相连的部分一样,看不到也听不到,被黑暗彻底吞进去了——唐大米艰难地拍了拍他:“喂,动一动,动一动。”
  
  阿良宛如一个胜利者般坐在那里,一只手在他胸前转啊转啊的,身体岿然不动。唐大米笑了笑,身体轻轻向侧边一顶——“啊!”他的小情人就叫出来了,眼睛也瞬间湿了。
  
  “动动嘛,”他热切地捏着阿良那片雪白的臀肌,笑道:“生命在于运动。”
  
  阿良眼眶湿润,再无犹疑,无法控制地自己动了起来,“啪啪”的响声一直在室内回荡,每捅一次就像是要捅进你心里。咬合肌每次移动都会带出鲜嫩的肉,攀附在长长的小大米上面,那场景想想真是鼻血横流,但是黑暗中无疑是看不见的——阿良每撞击一次,就仰头望着天花板,胸中充满了末日般绝望的幸福和伤感。陨石撞击地球了——啪——陨石又离开了——啪——陨石又进来了……
  
  为什么眼睛也湿了呢?他在模糊的意识中问自己,是不是下面如果湿了的话,会一直随着肠道湿到心里,再从眼睛里流出来?
  
  这种时候,是不是越幸福越想哭?
  
  唐大米掐着他的腰,慢慢地帮他上下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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