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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无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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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林君逸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欧阳伊凡,打开车门,扶着我坐上去。
他对前面的女孩儿说:“你和谁相亲?”
女孩儿揉揉眉间,哀叹着说:“一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我妈妈还把他夸到天上去,说什么年少有为。哼!有他那家事背景就是天天搂着女人都能开公司,算什么作为……叫什么来着,欧阳……”她有用力拍拍正在开车的欧阳伊凡:“你说他叫什么来着?”
“欧阳伊凡!”
“对,名字真难记。”
一路上我也没插话,强忍着笑听那个叫关筱郁的女孩儿滔滔不绝讲着欧阳伊凡的坏话,没想到欧阳伊凡还特有修养津津有味地听着,有时还搭上几句。
关筱郁说:“我室友凌凌说,他的女人用双核的CPU都统计不过来。”
“双核CPU?”欧阳伊凡特郁闷地问:“不是64bit的吧?”
林君逸还嫌他不够郁闷,插了一句:“我试过用双核电脑计算Mellon的数据,挺快的!”
欧阳伊凡在倒后镜瞪了他一眼,他低头冲我笑笑,不再说话。
“花钱买个哈佛的MBA,就以为自己才华横溢……碰巧赶上中国股指飙升,就以为自己是投资天才……遇到些虚荣又拜金的女人,他就当自己魅力无法抗拒,废物我是见过,但没见过这么自以为是的废物……”
“这样的男人世界上还有吗?”欧阳伊凡问。
“就是,人类已经进化了这么久,怎么他的大脑怎么还没进化?”她很懊恼地揉揉散乱的头发,清清喉咙继续说:“连狼都进化到懂得至死不渝,他的思想怎么还停留在原始社会呢?”
欧阳伊凡递她一瓶矿泉水。“这么说:他还真是活着还是人类的悲哀?!”
“难免会有一两个完全没有进化的,被下半身支配的原始人类,不过这样的人实在是太稀有了……”
“哦,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学企管!”
“我还以为学生物学的。”
“你知道我最无法接受他什么吗……”她喝了口水,义愤填膺说:“我听说他同时交很多个女朋友。有一次,三个女朋友同时在宴会上遇见,其中一个质问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你留不住我的心,就别说我花心。’你听听……他根本就不是花心,他是没长心!”
“有这种事?我都没听说,你怎么知道的?”
“凌凌说的。”
“凌凌……”欧阳伊凡意味深长地念了一遍。
我终于知道欧阳伊凡花心的资本了,原来他是个特容易带给女人浪漫回忆的男人。
两个人终于骂够了,欧阳伊凡回头看看我们说:“君逸,我先帮你把贷款还上吧?”
林君逸坐直身子,望向窗外,平静得说:“如果是为了股票的事情内疚,那就不必了!”
“你……知道了?”
“我买股票从不自己建仓你该知道为什么。建业说他只跟你提过我买股票的事,其他人他都没说过。”
“对不起。”
“不用,他要我一无所有,有无数种方法吞并我的公司。”
“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林君逸对着窗外飞驰的景物沉思了很久,忽然说:“现在那支股票已经跌倒有史以来的最低,你有没有兴趣趁这个机会收购那家公司?”
“我听说那家公司一直亏损,前几天股价上涨不过是有庄家操控它。”
“正因如此,想借壳上市它是最好的选择……”
“你的意思是?”
“这是个稳赚的投资,有兴趣吗?”
我对投资的事不太懂,他们谈得兴起,我静静闭上双目,感受着风从脸颊吹过。
佛说:风未动,幡未动,尔等心动。
有人认为这是唯心,实际上当一切都不能改变的时候,我们能改变的也唯有态度了。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梦中,我在厨房里忙碌,思思正在写作业,这时门铃响起,我急匆匆去开门,不小心撞在桌角上。
我揉着痛处打开门,他正站在门口对我微笑:“我回来了!”
外面的天空是七彩的晚霞,映得整个房间都是七彩色的。
一阵海浪声将我从美丽的梦境中唤醒,我睁开惺忪的眼眸,刚好见到和梦境中一样璀璨的眼神。
“睡醒了?”他问我。
“哦。”我抱着盖在身上的西装坐起来,才发现车早已停靠在海边,欧阳伊凡和那个女孩儿正在海边漫步。
海的那边,七彩色的光环在闪动。
“昨天晚上不是比思思睡的还早,怎么还睡?”
我拨拨头发挡住红晕的脸,转头面对一片宽广的海……
那天的天气特别好,海水比任何时候都要蓝。我们坐在礁石上听着海浪声,聊着天。看着欧阳伊凡被那个女孩儿推到海里,弄得衣服被海水湿透,然后他们在海滩上追逐,靓丽的女孩儿拖着半湿的裙摆赤着脚走在海滩上,血色的残阳洒在她洁净的笑容上,看得人特别舒适。
闹够了,欧阳伊凡坐到我们身边,脱下湿透的衣服丢在旁边,目光还停留在远处清新的背影上。
林君逸笑着说:“的确看着挺顺眼。”
“可惜她对我的误解太深。要骗进结婚礼堂有点困难。”
“误解?我不觉得是误解。”
我很努力才忍住没笑出来。
欧阳伊凡咬咬牙,似乎想要反驳,但没找到可以反驳的语言。
“伊凡……”林君逸思虑很久才开口:“有件事我想问你。”
“什么事?”
“五年前冰舞给尔惜打过电话,这件事你知道吗?”
欧阳伊凡看看我,茫然摇头。
“五年前她告诉冰舞,她是我未婚妻,劝冰舞离开我,别让我为难!几天前,我已经跟尔惜把一切都说得很清楚,我很明确的告诉她我的选择……尔惜还骗冰舞说我不会娶她,劝她离开我……她的所作所为,我没法原谅!”
欧阳伊凡眼睛都不眨地望着远方的夕阳,眼中映着彩霞的颜色。
林君逸接着说:“你认为尔惜很完美吗?你认为她对我的爱很执着吗?我觉得她从来没爱过我,她哪怕有一点爱我,都不会这么做!”
“她不爱你怎么会等你这么多年?”
“她只是想嫁给一个对感情认真点的男人。其实她跟我说过不止一次,你很会哄女人开心,懂浪漫、又有情趣,假如你能对女人专一点,绝对是女人梦寐以求的那种男人!”
“哦!”面对如此有高度的评价,欧阳伊凡表现得没有一点兴奋,目光反而流连在沙滩上自得其乐的女孩儿身上。
“你真爱尔惜的话,不是没有机会。”
欧阳伊凡苦涩地笑了笑。“我爱她,在五分钟之前。现在……我发现我根本不认识她!五年来,她让我看到的是你如何辜负她的深情,从来没告诉过我她如何伤害别的女人。”
他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尘土。“她的所作所为,我也没法原谅……”
第24章 潮涨潮落
从海边回来之后,林君逸为了公司改组的事情每天都要很晚才能回来。
我不能为他分担什么,除了在起居室为他点上灯,等着他回来,为他冲上一杯热牛奶……
今天林君逸要和欧阳伊凡谈点事,让我先接思思回家。思思刚一进家,便跑到书房轻轻推开门,张望了一下后,又在房间转了一圈,坐在沙发上掰着手指一言不发。
我坐在她身边,笑着摸摸她的头。“思思想爸爸了?”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我把她抱到电话吧,指着重播键说:“以后想爸爸就按这个键,告诉他你想他了。”
她用力按了一下,仰头看着我,一双晶莹剔透的水眸荡漾着期待。
电话响了一声便传来林君逸的声音:“冰舞。”
“爸爸!”思思一听见他的声音,兴奋地喊着。“爸爸!”
响彻房间的呼唤,让电波传到的地方安静得只剩呼吸声。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呀?我想你了!”
“爸爸很快就回去,思思想不想吃冰淇淋?爸爸买给你。”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真的?!谢谢爸爸!”
那晚他很晚都没回来,思思坐在沙发上一直等着,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却怎么也不肯睡觉。
“思思,爸爸很忙……别等他了。”
她跑到电话吧,又一次按了重播键,电话里传来漫长的等待音。
我刚想安慰她,电话竟然通了。
“喂!”听见声音不是林君逸,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当急忙抢过电话。
“喂!君逸……”
“君逸在手术室!”是欧阳伊凡的声音:“我在XX医院。”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全世界都离我那么遥远。
思思拼命的摇我,和我说话,我一句都听不见,耳边都是巨大的轰鸣声。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医院。
站在手术室的门前,我傻傻地看着紧闭的门,看见那红色的灯,就像看见不断涌出的鲜血,看着看着,周围变成了黑色,漆黑的就像是死亡。
我没掉一滴眼泪,不是我足够坚强,而是我连哭都不会了。
思思似乎明白了什么,咬着嘴唇看着我,扯着我衣服的手都在颤抖。
“别担心,君逸只是胃病,没有生命危险。”我已经分辩不出是谁的声音,努力睁大眼睛看了很久,才发现欧阳伊凡站在我身边。
我抓紧他的手,不停地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的胃病很重,在美国一直私人医生定期为他检查,控制病情。前段时间他胃病突然恶化,大夫劝他尽快做手术……可他最近为了公司的事,迟迟没抽出时间。”
“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的身体忽然变得好沉重,双腿无力承受那重量,我累了,很累……
累得看不见人生的希望。
一声怨恨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姚小姐,这次你满意了吗?”
我回头看着林尔惜,我只是看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任何话都已经没有意义。
欧阳伊凡将手搭在我的肩上,轻柔地说:“别想其他的事,坐下歇会儿吧。”
我点点头,从林尔惜身边绕过时看见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难以置信的盯着欧阳伊凡揽着我肩膀的手。
女人啊!为什么总在失去了才发现自己错失了最珍贵的……
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位外籍的医生与一位穿着白衣的老人走出来,老人低垂着头看不清样子,只看到深深的皱纹都刻在眉心。
“医生,他怎么样?”我立刻放开思思的手,冲上去拦住医生。他似乎不懂中文,但看我焦虑的样子也能猜出来我问什么,用英语回答我说:“我们刚给病人做了麻醉,准备手术!别担心,手术会成功的。”
老人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身后的思思,用英语和医生交谈,听口气应该就是林君逸那个百闻不如一见的爷爷。
他们谈论的都是医学术语,我无法完全理解他们的意思,只大致听懂医生说他的病不太乐观……因为他们家族有癌症的病史。
林洛槐停住脚步,握着拐杖的手不停地颤抖,他徐徐弯下的脊背上早已没有了叱诧风云的刚毅。
林尔惜快步上前扶住他:“爷爷,您身体不好,千万别着急。”
医生见他呼吸困难,也劝他不要担心,说具体情况要等手术结束后做病理鉴定才能确定……
林洛槐很快恢复了镇定,布满皱纹的眼睛依然闪动着掌控一切的霸气。“尔惜,你马上去请世界上所有有名的肿瘤科权威。”
欧阳伊凡立刻说:“我去!”,匆匆离开。
“妈妈!”思思摇着我的手,眨着惊恐的大眼睛仰头看着我:“爸爸怎么了?”
我蹲在她面前,拍拍她受惊的小脸,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爸爸累了,医生说他需要好好休息。”
“哦!”她点点头。
我指指走廊边的椅子。“我们不要打扰他,在这里等爸爸睡够了出来,好不好?”
“好!”她爬上医院的椅子,乖巧地坐在上面。
我疲惫不堪地撑着膝盖站起来,抬脸时正对上林洛槐凌厉无比的目光。他没我想象中那么苍老,但比我想的沧桑,那双落寞的眼睛写满饱经人世沧桑洗礼后的睿智。
这样一个七十年坎坷经历磨练出的人物,会不自觉令人仰视,而我看着他,不觉得他是强势的投资商,股坛上不灭的神话,也不是固执的长辈,而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展不开的眉头,坎坷在他眼中写下了坚强。这样的老人,不论他做过什么,我都没法去恨他。
上天已经对他很残忍,对于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没有什么比埋葬了自己的英年早逝的儿子,又得知二十几岁的孙子患上绝症更可悲!
暗夜,明灯。
思思枕着我的腿睡着了,我在等待,等着对面的玻璃门再次开启。
我相信他会活下来,因为他没有权力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同样坐在我旁边等待林洛槐忽然开口说话:“君逸让我告诉你,他不会丢下你和孩子不管……”
他的语气并不是简单的陈述,隐约带着点感伤。
我笑着看向他。“谢谢!”
他的视线正落在思思的脸上。“是君逸的女儿?”
“是!”
“四岁了?”
“过几天就是她四周岁的生日。”
他的嘴角微微牵动,耀眼的灯光下,他的目光越来越柔和。
“听说你和君逸在一个孤儿院长大?”
我好奇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
“很抱歉,我派人查了你的资料。”
很符合他的一贯作风,尽管我有种被侵犯隐私的感觉,但我对他追求客观真相的态度还是很钦佩的。
“你十五岁为了给你养母治病,变卖所有财产,还四处给她借钱。她病逝后,你为什么不去上学,要在酒店做服务员?”
“我要还债。”
“还清了吗?”
我艰难地呼吸,很想让他别再问下去,可我知道,这是我们唯一能沟通的方式。“除了少数几个人,其他人都不要我的钱。”
“你十八岁考上技术专科学校,同时在酒店做兼职,日子过得很辛苦,据说那间酒店的经理追了你很长时间,你却和一个身无分文的男孩儿同居……”他抬眼看看我,又问:“这个男孩儿是君逸吗?”
“是!”
“你们同居了三个月,你不告而别。”
我用余光瞄一眼他身边不安的林尔惜。“因为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很痛苦。我亲眼看见他跪在地上……流泪,他是个坚强的男人,不是痛苦到了极点,他不会哭。”
林洛槐呆愣了一会儿,没有对我的回答发表任何意见。
“既然离开他,为什么还要把孩子生下来?”
“我上过手术台,最后关头下来了……没有高尚任何理由,只是那时候很想他。”
“你恨过君逸吗?”他的声音柔和很多。
“恨过。”我坦然回答:“但只有三次,我从人流的手术台上下来那天;思思出世那天;还有,思思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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