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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如此有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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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蓉跟着贺均来的话反问:“有啥不知道的?”
“银票这种东西,其实就是一张纸,说得好听点,是咱们与钱庄缔结的凭证,说得直白些,那就是毫无价值的废物。如果钱庄肯履行责任,上面的字就值得百千两银子,如果钱庄不肯,那就是废纸一张。”
容蓉点了点头:“当家的这话有道理。所以我才不喜欢银票这东西。要知道像我这般小心的人,要是吃鸡吃鸭的时候,抹了几把油在上头,看不清字了,那我就亏大了!”
贺均来被容蓉逗笑了,于是说起话来更为放得开,直接切入正题道:“所以,银票这东西其实不值钱,值钱的在于钱庄。你说,如果是金子,银子之类,你要造假基本很难吧。所谓真金不怕火来烧,本身这金银就是有价值的东西,如果拿不怕火烧的东西换成金银,还怕是得不偿失。但是银票就不一样了。只要有能力,作假起来,那是分文不废”
容蓉听到这儿恍然大悟:“这么说来,当家的这儿,似乎有不少好东西啊。”
贺均来没有否认,只是干笑了一番。
“在下可以与姑娘做一笔交易。”
容蓉反问:“何种交易?”
“姑娘是知道的,其实咱们赌坊的现钱真的不多。金银早就被掏空了。如果今天姑娘拿走这么一箱银子,咱们赌坊真得元气大伤。不如这样,我们来个两全其美。你既能赢得这么多钱,又不让咱们赌坊为难。”
容蓉看起来颇有兴趣的样子,爽朗道:“当家的就直说吧,不需要拐弯抹角的。我们都是在道上混的人,最讨厌婆婆妈妈的了。”
贺均来瞧容蓉这性急的模样,其实心里也是很高兴的,但他必须还拿一拿架子,便慢腾腾说:“在下愿意用两倍的银票,换回姑娘手里的这些现银。”
容蓉“啊”了一声。
贺均来又解释道:“当然了,姑娘也是知道的。我换给姑娘的这些银票其实是假的。但说实话吧,咱们赌坊换出去的许多银票都是假的。没有人瞧的出来。”
容蓉不可置信的看着贺均来:“假银票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当家的可是胡说八道。要知道做银票的工序十分复杂,一般的画师是画不出来的,需要特殊的分层模子打出来。况且,钱庄这么大,做了多少年的银票了,居然还分不出假银票?!”
这个时候,见容蓉不相信自己,贺均来有些着急了,直解释说:“姑娘,你可是别不相信在下。在下绝无虚言。这银票的确看不出真假,唯有上头的号数问题咱们没办法解决。但是,一般人都不会意识到上头的号数是重复的。就算是钱庄的人,肉眼也是看不出问题的。”
容蓉摇了摇头:“这假银票说到底还是有问题的,我不太想换。”
贺均来此刻也是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姑娘,你还记得第一次从咱们钱庄换出去的银票吗?”
容蓉想了想,点了点头。
“那些其实有八成是假的。”
容蓉再次震惊的“啊”了一声。
贺均来此刻笑意浮出脸面,有几分得意。
“姑娘,你看看,你不是没有看出真假吗?即使你去钱庄兑换了,钱庄的人可有看出真假?”
容蓉摇了摇头。
贺均来笑意更深。
“在下愿意现在就取出银票给姑娘。姑娘即可查验,是否能辨出真假来。如在下有虚言,在下愿意再赔姑娘一倍现银。”
容蓉见贺均来都这样说了,便道:“好吧,你先拿一些来给我瞧一瞧。”
贺均来从自己的衣内掏出几张百两的银票,还有一张千两的银票。果不其然,容蓉看了半天,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真是神了。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假的。”
贺均来放声笑了笑:“姑娘,这下你可相信在下了吧。”
容蓉还回银票,点了点头,但却有一些不解:“既然当家的有这么多难辨真假的假银票,当家的为什么不自己去钱庄换一些现银,或者直接再用出去就好了。毕竟,你们还是会赚来许多银子的。何必和我来讨价还价。”
贺均来也是叹了一口气:“姑娘有所不知道。我们用假银票,其他人也用假银票。这里的人就会越来越有钱,可这其实是虚的。慢慢的,咱们城里的小商家都破产了,而咱们也不好过。这段日子以来,我们收到的假银票越来越多,现银越来越少。内里虚高,支不敷出。可是要停手却已是不能,只能继续用假银票套现银。可是这么做下去,咱们城里面的人都不用活了呀!所以,我们也是能收手就收手,万一宏晋钱庄倒闭了,咱们就真的完了。无论真的,还是假的,这些银票最终都是空头银票。”
容蓉皱了皱眉头。
“所以,你们才不愿意流失现银,因为这银票,是最不靠谱的?”
贺均来点了点头。
容蓉深思一阵,才道:“那当家的要和我们做什么生意?”
贺均来才重新将笑意摆回脸上:“姑娘,刚才在下的意思你已经很明白了。如果姑娘不介意的话,咱们还可以把生意做深一点”
“比如呢?”
“比如”
☆、事成
“比如,我们不妨做个交易。姑娘提供现银给我,而我换两倍的银票给姑娘。我知道姑娘赌术一流,只要姑娘愿意多去其他赌坊转转,我相信银子绝对是手到擒来。”
容蓉没有一口答应,只道:“可银票是假的,我不也是亏了吗?”
贺均来摇摇头:“姑娘,银票在咱们赌坊手里难转开,可在你手里就不一样了。你可以正常使用,或者去钱庄换白银。怎么说,都不是亏本的事。”
容蓉迟疑了一会。
贺均来见容蓉心动了,乘胜追击道:“姑娘,这样吧,你在我这换白银,我不仅换你两倍银票,我还赠送姑娘郊外一块地皮。怎么样?”
说实话,容蓉现在心里早已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答应了。可奈何自己螳螂捕蝉了,还有一个黄雀在后。容蓉不用看,就知道阮玉安那双炙热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这让她一颗想发财的心只能龟缩在内心深处的欲望里了。
哎,当家的,你要是私底下和她商量该有多好!可惜啊,你当着你们家城主的面,她也没办法是不是。要钱或要命,她还是要命吧!
容蓉假意点头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吧”
贺均来一喜。
不过,容蓉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事我毕竟也是冒了风险在做,这二换一,不怎么划算”
贺均来有些为难,不满道:“姑娘,贪心不是一件好事。这二换一已经是翻了一倍了,换太多,你也吃不消吧。”
容蓉却不买账。
“当家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好糊弄啊。你换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真金白银。而我得的,不过就是白纸黑字的废纸。是你自己说的,好听点,那是凭证,不好听点,就是张纸。水一浸,就没有了。”
贺均来也是嘲弄似的笑了笑:“姑娘,这帐,你算的可是精明着呢。既然如此,我一换三如何?”
此话一出,连一只沉默不言的大当家脸上也微微不满。但此刻好似耐着性子憋在一边,没有说话。
“当家的真是大气。不过你要是有假钞,多少不都是你说的算吗?我觉得,一换五比较合适。”
贺均来一听这条件,即刻高调反问了句:“一换五?!”
容蓉点点头。
贺均来面上的表情十分难看,容蓉想,他此刻一定非常想痛骂自己一番,好个不要脸的死丫头,居然胃口这么大。只见贺均来脸上抽了两下,声音压低道:“姑娘。要知道一个人胃口太大,得嘴大,才吞得下去。莫说,我手里有没有这么多假银票。就算是姑娘拿到了,这些假钞一旦流入市场太多,就算是钱庄不倒,那银票也是没有什么价值了。”
容蓉耸耸肩。
“那行吧,就一换三。我后日可以再来。希望当家的,能够准备好我的东西。”
贺均来笑笑:“只要姑娘肯来,当然是欢迎。另外,也请姑娘保密。这件事如果有第五个人知道了,我想”
容蓉爽朗笑笑:“如果这事被别人知道了。我一定任由当家的处置。另外,我希望当家的那日多准备一些银票,我不想总是来回跑。”
贺均来自然高兴了,道:“姑娘放心,我一定准备足够多的数额供姑娘兑换。”
容蓉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今天的银票我先收下,当做合约金,希望当家的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贺均来作揖道:“自然。也希望姑娘能履行自己的承诺。”
这会子,两人终于是达成了交易。而容蓉也完成了阮玉安给自己的任务。走在无忧城的路上,容蓉压抑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边手舞足蹈,一边高兴道:“妈呀!我真没见过那么多银子!都是银子!白闪闪的,我多么想躺在那堆银子里,我发誓,我一定会睡得十分香甜的。”
阮玉安在想事情,此刻就懒懒回了她一句:“你要是现在自刎,我没准还可以拿银子葬了你。”
容蓉不开心,便道:“说到底,我为你挽回了不小的损失。怎么说,你都得感谢我吧。”
阮玉安听到这,抬起头来颇有意思的笑了笑:“你刚才说我是你的相公,白白占了我的便宜去。这样吧,如果事成了,我就多让你占几分便宜,不如,当个三日真夫妻,保准你吃够本。”
容蓉听完直“呸呸呸”。
“我说你这人也太不够意思了。我帮了你不少,你却还想吃我豆腐。要我说,假如真应了你的话,那就是我吃大亏了!没准弄不好,我就真嫁不出去了!”
阮玉安笑笑,应道:“那你就嫁给我呀。”
容蓉瞥了一眼阮玉安:“你别和我开玩笑啊,要是说好了,我就真嫁给你,到时候你可别想反悔!”
阮玉安思量一阵。
“我觉得吧。”
“怎么?”
阮玉安装模作样道:“我要是真娶了你,那就是我吃亏了。赔本的买卖,我还没做过呢。说实话,我也没有特别大的欲望娶一个‘男人’回家”
阮玉安还没说完,容蓉就已经火冒三丈了。
容蓉指着阮玉安的鼻子大骂道:“我告诉你!你这个小人!就算你想娶老娘,老娘还不会嫁给你呢!瞧瞧你那副衰样,配的上我吗?!啊!?你就娶你的花姑娘去吧!别老是花花肠子的想勾搭老娘!老娘天生反骨,不是你这等平常之辈享用得起的!”
说完,容蓉大气凛然的甩开阮玉安,自己走自己的路。她就是这么一个特别的女子。
阮玉安看着容蓉的背影想笑又笑不出来,只好善意的提醒前面的特别女子:“哎哎哎,你走错方向了,那边是杀猪场,这边才是大殿。”
容蓉一个急刹车挺住了自己,然后从容不迫的转了个方向,转身的同时甩了甩自己瀑布般的秀发,最后粘在了旁边小摊大叔的冰糖葫芦上
☆、葬叶
容蓉这些天以来一直在想一件事。
对于容蓉这种除了钱之外,什么事都可以充耳不闻的人来说,能被她关注的事,一定是大事了。
这件大事就是,她怀疑任一帆的性取向不正常。
为什么会有此疑惑呢?原因在于,她每次与任一帆照面的时候,任一帆一般从始至终的忽视她的存在。
像她这般貌美如花,沉鱼落月,天生丽质,如花似玉,玉洁冰清,风华绝代,袅袅娜娜的女子,总该会让人惊鸿一瞥也过目难忘吧。比如最近和她熟络的阿真,每一次看见她在庭院里扛着锄头埋枯叶,都大惊失色的捂着胸口,瞪着眼睛。
容蓉走进和他搭话,他便受宠若惊的开始口吃,问什么话都结结巴巴,说完就立马跑了,这不是害羞是什么?!
不过阿兰总说她埋枯叶也太大手脚了,挖个坑就好像挖棺材地似的,每颗树下面,都有个人形的坑,看起来的颇为吓人的。
容蓉不禁想,或许阿真以为她在埋尸体?可是这个想法又被她马上否决了,她还是觉得是自己的美貌打动了阿真。
阿兰是个细心的人,总怕容蓉把树根挖断了,于是让身边的丫头帮着埋枯叶。
容蓉瞧这些细胳膊细腿的小丫头,翻起土来就薄薄的一层,埋枯叶这劳动事好像也变得温柔又雅致。比起刚才容蓉的掘地三尺,那真是画风太不同了。
阮玉安也不知何时来凑了凑热闹。看见容蓉没有再挖坑,于是笑笑道:“习秋和宝笙葬叶倒是颇有意境。不知道蓉姑娘刚才埋尸之事进行的如何了?”
容蓉脸一黑,把锄头往地上一丢,然后回道:“我正打算挖个坑埋了你!”
阮玉安一点恼意也没有,只道:“不错,不错,今后西去了,就留这块地给我用吧。”
容蓉见阮玉安死皮赖脸,也不知道该如何攻击了。只好悻悻捏了拳头重新跑回房间找阿兰要安慰。
不过,任一帆看见容蓉满腔怒火的冲进房间也不奇怪,只在一边静静的给阿兰继续换药。容蓉瞧外头阮玉安不时逗得两小丫头嘻嘻笑笑,心头更恼,抓着桌子上的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喝完,她才觉得味道和以往的茶有些不一样,抬眼一瞧,只见得阿兰和任一帆都奇怪的看着自己。
“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阿兰讪讪一笑,没有说话。
反倒是任一帆,一副“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样子,让容蓉更加不知所以。
趁着任一帆去调药的空当,容蓉攀到阿兰床上,凑到她耳根子边俏俏问道:“刚才那杯茶有什么问题吗?莫非加了啥子怪药?”
阿兰轻轻摇了头,温柔笑笑,用着自个特有的柔柔声调和容蓉小声说:“那杯茶是我今年刚得的君山银针,因着洞庭离这里远,所以不时常喝到”
容蓉心想,难怪这茶的味道和以往喝的不一样。
“那岂不是很名贵”这边说着,容蓉自以为讨了个大便宜,脸上又浮出令人难忘的欣喜的微笑。
阿兰此刻却只是尴尬笑笑。
“所以我特地拿来给任神医泡上了”
容蓉听到这,就觉得大事不妙。
“所以,我喝了他喝过的茶”
阿兰瞧了眼容蓉瞬息万变又难看的脸色,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又觉得很搞笑,憋不住的银铃笑声溢了出来。
容蓉只叹自个今天倒霉倒到底,就当刚才喝了口潲水,面色沉沉,心情更差了。
不过,容蓉发现人家真心没把她这等生物放在眼里。她本想着,如果任一帆敢给她脸色看,就直言不讳的骂回去,谁要你乱放茶杯了?!
但是,人家作为一个见过世面的“江湖郎中”,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只能容得下病患的存在。
所以,他调好药之后,把还在床上和阿兰讲悄悄话的容蓉一把逮住,然后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自己从容不迫的占住了容蓉刚才的空地,继续施针涂药。
容蓉此时气急败坏。但却不能动手,毕竟人家还是个大夫,正在给阿兰治病。容蓉吃了瘪又无能为力,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默默的坐在了一边,用眼睛发射毒针。
阮玉安进来的时候,正瞧见容蓉的眼针钉在任一帆背上,先瞅了一眼认真施针的任一帆,然后搬了把凳子坐到容蓉身边,偷偷问容蓉道:“任神医是不是给你诊了病?”
容蓉奇怪的反问了一声:“没有呀怎么了?”
阮玉安一本正经道:“那看来是我想多了。”
“你想了什么?!赶紧告诉我!我知道你的脑袋里肯定没好事!”
阮玉安笑笑道:“没有,没有。我瞧你这么气急败坏的,我还以为任神医和你说,你阴阳失调太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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