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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惹尘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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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这大概算是一个最好的夏嘉荣,也许现在正是他的得意时吧。
  也不知道夏嘉荣现在多大了,我对人的年纪并不敏感,不过我既然是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他,想必现在再见的他,也该和我差不多,是称不上风华正茂的年纪吧。我对他并没有什么了解,甚至没有认真说过话,唯一很认真的那次,还是我很生气的对他说,让他离安心远一点,除此之外我一无所知,他没刻意对我说过什么,我也没问,不知道他什么家境、什么爱好,我只知道他应该相当有钱,本人也应该是为之做出努力的那种,因为他的那种很有底气的神情。
  当然,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床铺明明十分舒适绵软,我也疲惫了许多天,可我却仍然辗转难眠。夏嘉荣的脸在我的脑海里打转一下,立刻勾的我心难受。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起他。我能在他身上想起的点,是安心。在我们这次刚刚见面的时候,他就问了我安心怎么着。我想世界上,除了我和他之外,再不会还有谁也记得安心了,我是不是应该为有他这个人而庆幸呢?夏嘉荣这个人,能让我想起疼痛的记忆,可是也同时是甜蜜的记忆,我不会忘记,也不希望他忘记。
  我终于还是睡着了。在梦里,我看到他又问了我一遍,问我安心呢?我说不在了,然后他愣了愣,露出了和现实一般无二的复杂难辩的笑容。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我没有养成过赖起的习惯,又不好意思在旁人家里显示懒惰的习性。我不知道夏嘉荣现在起没起床,虽然我一般不管周末周一那样的过,但是看着他晚上那么晚还在酒吧里厮混,应该也不是早起的人吧。我打开门走了出去,出乎意料的是,他已经坐在沙发上打开一份报纸看开了,桌子上还铺着一沓。
  夏嘉荣听到我的脚步声,在他看到的那页折了个角,把报纸合拢放到桌子上,才抬起头来看我。
  “早安。”
  “嗯?早安。”
  我差点没有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才回他。这样的打招呼方式离我太远了,因为他十分自然的神情,险些让我以为他天天这样对我说早安、午安、晚安、各种安的。
  可是我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对我而言太别扭了,我想我是不会习惯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我昨天就想码字的,但是看着上一章怎么都理不清头绪,因为写的太乱又没有大纲的缘故,完全不知道我写到哪,写上一章又给下一章铺了什么,所以今天逼着自己把之前的几章又看了一遍,才想起来自己写到哪里了。
  因为发生关系即使没结果多于一人=隐形np=np=锁文,所以本来按照设定(被人养神马的)是要不断出现不同的男人走过场(只是走场说说话),但是现在设定必须得改了,所以字数大概会更少一点,因为本来打算用人物撑字数的,但现在就得改成主要人物是夏嘉荣了,当然中间会出现别人好换情节。
  顺便虽然我都成了半月更了,但是你们也不要太冷淡呀!人家20号就放假回家,到时候一定能周更的!

  ☆、第十〇章

  “你想吃什么?”夏嘉荣问我。
  “不用了,谢谢你昨晚的收留,我也该走了。”
  “你想吃中式的豆浆油条小笼包,还是西式的三明治牛奶?”
  我还要说的告辞的话,一下子就停了下来。夏嘉荣神态自若,仿佛我是真的在和他讨论早餐该什么的问题似的。我可不想和他一起吃什么早餐,那肯定很别扭。
  我干脆的站起来。既然这个家伙那么喜欢自说自话,那就叫他对着空气自说自话好了,我可不想陪着他玩这套。夏嘉荣也没拦着我,仍然特认真的对我说,“我觉得中式的做起来太麻烦了,又有些油腻,你知道的,我的肠胃可不好。”
  不,我可不知道你肠胃不好,更何况三明治也是油腻的吧?我反正是只知道你有一次径自闯入我和安心的家里,然后很挑衅的把我给安心做的菜都抢了大半去,要不是安心对他那副雄孔雀开屏似的争斗行为没有反应,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对着他那张精致的脸揍上去。
  “咔嗒”,我转动了门把手,可是没有门开的反应——是被人从里面锁上了。我犹不死心,又试了一次,还是无奈的转过身来看向夏嘉荣。夏嘉荣仍然是那样,好像我刚刚不是在试图开门一样,特别认真而和之前行为连贯的说,“所以,我们就吃三明治牛奶吧。”
  我昨天还觉得夏嘉荣有些变了呢,还以为他虽不像第二次见面那样的内敛腼腆,但是毕竟岁数不是倒着长的,他现在看似轻飘飘的举止下,该有一颗更为稳重的心才是,可惜这大概就是我文盲的错,说不定还有人真的是倒着长的。总之,他现在这样,倒像是我还是一个酒吧侍应生,而他是一个不管我做出什么行为,都会在醉酒之后死死拽住我袖子,怎么都不会松开的那个客人一样。
  或许是突然意识到,这家伙也是个很顽固的人一样,我索性也坐了下来,反正还是那句话,吃亏的又不是我,他也打不过我,我也不信他会一直呆在这里不出去,大概只是他玩心突然上来,所以才想捉弄人的吧。
  我坐下,以为夏嘉荣理所当然会去给我弄出来一盘三明治牛奶什么的——这应该就是他说那话的意思吧?
  不过,显然我还是太天真了。
  “所以,陈艾,你去做饭怎么样?厨房里什么材料都有呢。”
  说实话,我还真的不想给他做饭呢。若他一开始就这么说,我会因为感谢他而干脆的去做——尽管其实我做饭手艺很差。可是他这样层层铺垫下来,我却不由得起了抵触心理。
  我是真讨厌这样。我喜欢简单的、一眼明了、我能搞懂的东西,而不是这样哪怕只是为了一点小事都会用出的小心机,我怀疑这是因为我心思不够用,又因为读书少,先天性自卑,所以抵触聪明人的缘故,但是在主人家里拒绝这样微不足道的要求,我又做不出来。
  反正我手艺不好,那就随便给他做喽。我耸耸肩,走向厨房。
  我手艺是真不好,这可不是我谦虚谦出来的话。我基本上没有需要我做饭的时候,像逃家犬一样四处流窜的家伙,可是没办法带着锅碗瓢盆的,我更租不起有这些东西的厨房。一般而言,我需要“厨艺”的时候,只是在考虑热水里该放什么比较好,而这一般都会是挂面,特别是西红柿味的细挂面,我以为这是最适合我的挂面,它缩水少,要比别味道的面更压饱。
  我真的开始像样的做饭,单指会放调味品和葱蒜辣椒之类东西时,还是和安心在一起之后。安心爱做饭,也很好吃,但人却太粗心大意,在做出让人心满意足食物的时候,却总会有手指受伤,我忍无可忍之下终于从她手里接过出入厨房的权利,也是在那一次特别认真的买了好多东西给安心做的时候,夏嘉荣不知道从哪得到的灵敏嗅觉,溜进了我们的餐桌。
  夏嘉荣说他的厨房材料很齐全,这倒是真的,冰箱里面都填空了,只是大部分的东西我并不认识,而且厨房里的许多看上去常用的器具我也不认识,我熟悉的还是老旧房子里用煤气的炉灶,而不是这样用的是什么燃料的器具。
  折腾了片刻,我端着两个烧的有些焦糊,中间夹了培根的三明治和两杯牛奶去了餐厅,夏嘉荣已经很精神的守在那里了,我刚把托盘放下呢,他就迫不及待的,连三明治纸都没用,徒手夹了塞进嘴里,我心想铁定要烫到你不得不吐出来呢,他却捂住嘴,被噎住了似的死命做着吞咽的动作,眼睛却紧盯着我,还做出了十足委屈的味道。
  我不知道他这委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因为我没有提醒他很烫吗?不过他现在这幅要噎死了的模样我倒是看得出来的,手头上也没有其他东西,刚温好的牛奶温度倒是正好,拿起把他手边一放,他立马端起来骨碌骨碌咽下去了。
  “一点都不好吃。”
  能正常说话的夏嘉荣还是那样委屈的瞪我。大少爷,我本来就不是专业的,你还想我能做的多好吃?我不理睬他,拿起我的那份,刚咬了一口却僵住了,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顺着舌头流入胃腔,培根都因为这种味道变成了有着很奇怪质感的东西。我刚想吐出来,就看到夏嘉荣正瞅着我,想到他都咽下去了,我这个“厨师”总不能自打脸吧,只好也勉强咽下去,也没喝牛奶,只是若有所思的瞅着三明治中已经露出来的培根和培根之间夹着的红色的酱。
  三明治做起来很简单,没什么技术含量,我也没差到连这个都能做坏的份上,问题是出在那个酱上了。我原以为是香辣酱之类的,所以也没细看就挤了上去,现在想想好像确实没有闻到辣味。
  “陈艾,你是不是不认识这种酱?”
  夏嘉荣看到我的神情,也就明白了,于是笑了起来,可让我不舒服的是他的委屈神情还没有撤掉。这是怎么了,我又没怎么对他,怎么一大早就对我摆这幅怨妇神情?
  “这种酱可不是辣椒酱,这种可是喝酒的时候用的,能够去酒劲。”
  夏嘉荣说了个什么名字,我也没听清,好像是英文的。我把培根挑出来,单啃面□□,夏嘉荣从早上就不对劲的状态却还在持续着,突然叫我的名字,很认真的问:
  “陈艾,是不是只有安心才值得你认真对待?”
  我啃着面□□的动作停下来。我不喜欢别人提到安心的名字,特别是他。
  “你给我做饭的时候根本不认真,不然你不会把一点味道都没有的酱抹了上去,甚至连标明了用途的外包装都懒得看,甚至都没有算好时间,让它烤糊了。可是,你给安心做的就不这样,你那次给她做的可是……”
  我终于没法抑制住我的情绪,把牛奶杯重重一磕,十分严厉的警告他,“夏嘉荣,不要对再对我说提安心的名字。”
  “为什么?”夏嘉荣反而笑开了,先前的那股子委屈倏忽就不见了,反而跟我较上劲了似的说,“怎么着,陈艾,你想对我说是为了什么?我不配,还是你不想回忆?”
  我无话可说,只能严厉的盯着他,觉得自己的手都抖。
  我真的不能让夏嘉荣再提到安心。安心死在我年轻又有力的年代,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了,我觉得过去了很久了,我都能从年轻人变成了再无活力可言的中年人,还是丝毫没立起来的中年人。在我这次没遇到夏嘉荣之前,安心是被我保存良好的影子,我知道她在那里,却甚少回想到她,因而日子过的还算轻松,不会总是突如其来的想这想那,越想越消极。
  可是遇到夏嘉荣之后,我真的是总频繁的想起安心,不管是单看到他,还是从他口里直截了当,没有丝毫避讳的对我提起安心的名字,我都不可避免的被这个名字拉下去,陷入一种无法摆脱的糟糕情绪,也正是这种情绪,让我遇见夏嘉荣之后就提不起劲来,感觉我糟糕了好多天,可实际上我昨天才遇到他而已!
  所以我不能让安心老被夏嘉荣提起,不然这个名字就没法成为美好的事物,而安心,不会想让她的名字被我厌恶,因为我对她承诺的,是不从其他人那里寻求幸福,而不是使她成为折磨我的痛苦源泉。
  我瞧着夏嘉荣,看着他脸上的笑慢慢收起,变成了面无表情。这个不能容忍流浪汉的城市我是没法呆下去的,我也不必忌讳夏嘉荣,或许对他来说,整治我这样的小人物再简单不过,不过对我来说,没有什么还能比现在更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把隔壁的催更文完结了,看到专栏里又多了一棵树,简直不能更开心!
  回家了,本文终于可以周更了(喂)!现在我应该能算上大四生了吧,不知道这个会在家里度过大多数时候的学期会怎么过,不知道是专心准备考试还是一边工作一边考试,总之在事情还没完全定下来我只能快点为综童话那文存稿了,不过我本来想的双开说不定会黄了QAQ。
  另外看到你们为这个冷文留言我真的很开心!你们都不知道我一开始太忐忑所以破罐子破摔故意写了一个看上去就矫情到不想点进来的文名文案好自我安慰成绩太差都是文案文名的错的那种心情,所以为了报答你们我决定把be结局改成he(醒醒吧你根本就没有大纲!),不用太爱我射射!


第十一章
  吃完了那顿让我食之无味的早饭,我伸出手问夏嘉荣要钥匙。他先前还是感情激。烈的模样,因为我不知道的缘故而生气,现在却是浅淡了眉眼,慢吞吞的吃着味道很奇怪的三明治。我的手还伸在半空中,险些要伸到他的眼睛下了,倘若我性情更激。烈些,说不定会直接揍他一拳。
  
  可惜,我实在称不上什么大丈夫。幼时我寄人篱下,只能绞尽脑汁的自保,拿我怯弱、自卑、诺诺的神情对他们,久之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其实是什么样,不过我是什么样并不要紧,要紧的是我需要应付的人想看到我是什么样,反正,我没有什么勇敢、果断的男子气概,只是让人怒其不争的小丑角色罢了。我全身上下,除了这张脸外,我想不出来我还有什么是值得让人说好的。
  
  我并没有什么讨喜之处。如果,如果我更有钱,更果断,更能出卖自己,安心决不会死,然而就在我下定决心,打算不论面对什么都要救她的时候,安心就了然的,虽不舍却又迫不及待在我怀里闭上眼睛了。
  
  所以我对着夏嘉荣完全忽视着我问他要钥匙的手,做不出什么太过激的举动。我不擅长主动,如果他主动来给我一拳,我倒是可以回应他,可是他没动静,我除了可笑的伸出手等着外,也做不了什么。我以前还讨厌过这样的性格,正是因为我这样完全不会说话,完全不会处事的性格,在一段段关系中我总是被动的听拜拜的人,可是我现在不讨厌了。
  
  这也是个妥协的举动吧。不讨厌了,因为更加麻木了,意识不到这样又有什么不好的了。反正,像我这样的人,只要等着就好了。
  
  我的手还在伸着,可是预料夏嘉荣并不会很快的理会我,于是已经想到旁的地方去了。离开这里去哪,身上的钱还够吃几顿,或者,我是不是现在该给自己找一个埋骨之所了?
  
  不,不,我想得并不早。自从我开始频繁想起安心,开心频繁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衰老迅速侵蚀之后,我就想这可能是我的心理问题,可能是我开始从心里开始垮掉。你瞧,我初中学的心理健康还是有点用处的嘛,因为长久的压抑,又发泄不出来,于是……或者是那句话,什么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虽然这样认知,确实让我觉得很羞愧。我就是这样的人,没有优点,懦弱又不会主动。我知道我可以使我摆脱我现在这种境地,从很早之前就知道,可是我一直没有做。我只是安静的,懦弱顺服的,等着必来的来而已。
  
  但是除了这样“科学”的分析外,我更愿意倾向于,这是安心在叫我呢。
  
  我们曾经相依为命,而且安心又是那样一个坦率在不愿意在人前隐藏自己,从来只靠第一反应行动的女人,假如她想念我,当然会一直呼唤我。我想象着安心到了地下,突然很想我,于是反悔了让我继续活下去,她并不觉得反悔有什么不好,因为我当然会听她的,于是她就叫我,叫我下去,可是死人和活人之间的间隔那样大,我听不到,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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