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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小组2-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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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怎么了?”鹿川几乎用最惊讶的语气向她问话。
杉杉抖了抖身子,瑟缩了一下,犹豫地张开了口。
“鹿川我们弃权好吗?”杉杉的话把鹿川弄得一愣。
“弃权,弃什么权,你说什么呢?”鹿川实在是有点搞不明白杉杉这是在说什么呢。
“我是说争夺比武大赛冠军,我……我不想你出事儿!”杉杉忽然一脸急迫,神色间居然带上了一些惶恐。
鹿川哈哈地笑了起来,扬了扬手。
“我还以为你说什么呢,原来是说这个啊,你看你怎么能吓成这个样子,我又不是去刑场,用的着这么害怕吗!”
鹿川又拿起了饮料瓶子,一仰脖子,咕咚地喝了一口。
放下杯子,鹿川看见杉杉仍旧是一脸的忧郁。
“没事儿的呀,不用这么紧张!”为了安抚杉杉,鹿川又笑了笑说道,然后向那边的服务生一挥手。
“来,再拿一瓶饮料给这位小姐!”
鹿川那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更让杉杉担心得不得了。
“不是的,你……你还不知道一些事情的,我觉得你太大意了,连我哥哥去跟那个什么龙武的比赛你都没去看!”杉杉满腹心事地说着。
“哦,是吗,他们两个已经比完了吗,幸好你提醒一下,要不我还差点把比赛的日期给忘记了!”
鹿川接过服务生手里的饮料放到了杉杉的跟前,可杉杉根本就没有要喝的意思,依然望着鹿川。
“昨天那场我哥哥跟龙武的比赛,你为什么不去看看,这样至少你可以知道一下对方的势力怎么样,你太大意了!”
杉杉有些责备的意思,鹿川自然也看的出来。他笑了笑,伸手搂住了杉杉的肩膀。
“谢谢我未来老婆的关心,放心吧,就算没看,也照样把那个什么龙武的打个满地找牙,嘿嘿……”
杉杉刚想说话,突然被鹿川捂住了嘴巴。
“别说这个了,对了,明天比赛你要通知大家都去给我加油啊,嘿嘿……除了恶魔小组我的兄弟们外,把相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有关系没关系或者还没确定关系的女孩子都叫去,让他们见识见识恶魔小组里武功最高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鹿川得意扬扬地说着,把饮料瓶子拿起来,塞到杉杉的嘴巴上。
“放心,我一定会取得本城比武大赛冠军的,然后进军全国的比赛。我先回去睡会儿觉休息一下。剩下我刚跟你说的那些事情你照办就好了!”鹿川说着,笑了笑,站起来转身就走了出去。
杉杉拿着饮料瓶子呆了一呆,她知道,如果叫鹿川放弃这样的比赛那几乎不可能,等于要他的命一样。
“哎……哎……”
杉杉站起身来,向鹿川走去的方向喊了两声,但却发现鹿川的身影早已经消失在饮料吧里。
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迅速涌上了杉杉的全身。
“你个傻瓜,你知道吗,我哥哥铁穆被那家伙打断了三根肋骨,一条腿错筋,一只胳膊也断了,你知道昨天那场比赛多可怕吗,你知道多少人当时都几乎已经被吓傻了吗,你知道连裁判都快阻止不了了吗,你知道我昨天哭成什么样子了吗,你怎么连报纸都不看看呢,跟个傻子一样,还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样子!”
杉杉几乎快哭了,站在那里自言自语着,身子微微抖动。但她又怎么会想到,鹿川并没有走,其实就在一处角落里的窗户后面望着她,嘴角挂着一丝欣慰的笑意。
“让我放弃这场比赛是不可能的,这一生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呢!龙武这家伙果然够狠,居然把铁穆打成那个模样,幸好看了看今天的报纸,要不还真有点大意了呢。不过那又有什么好怕的,我鹿川在武术上从来就没有怕过谁,这场比赛我必须全力以赴了!”
鹿川心中暗想,笑了笑,很感谢杉杉这么担心自己,鹿川又暗自告诉自己,这一生只为这一个女孩子活了。
他转身不在想看杉杉那忧虑的模样,这会叫他很心疼,甚至影响到明天参加比赛。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脚步轻微地走出去。
杉杉握了握自己的小拳头,疯了一般捶了两下自己的脑袋。
“不行,我得阻止他,我得去告诉恶魔小组其他几个人,叫他们说服鹿川,实在太可怕了,鹿川要是被打坏了,我这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杉杉这样想着,匆忙出了饮料吧,去找俊锋他们。
百川武道馆很幽静,并不是没有人,只不过在黄昏的时候,人都已经走光。只有爷爷一个人静坐在席子上,双手自然地放在盘坐的膝盖上,双目微微闭着。
鹿川在他前面双膝触席,两手合拜,十分虔诚。
“爷爷,我想找爸爸说点事情!”鹿川轻声道。
爷爷微微张开双目,看了看他。
“你爸爸最近去忙别的事情,不在馆里。”爷爷中气十足,虽然年岁已高,但说话却让人听着愈加有力。
“爷爷,我是想问……”鹿川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爷爷扬了扬手打断。
“我已经看了今天的报纸,龙武这个人是我当年一个师兄的孙子,他能有今天的造诣实在是不简单,跟我那师兄争强好胜的性格一定很有关系的。龙武一定也继承了这一点。他昨天没要了那个什么铁穆的命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所以,我想告诉你,龙武的功夫不在你之下,你明白吗?”
爷爷的话异常严肃认真,令鹿川多少为之一震,但毕竟他年轻,无所畏惧,就算爷爷这么告诉他,他也不会有什么退缩的。
“你是想问怎么才能战胜他吧?”爷爷面色慈祥了起来。
他忽然伸出一只手,在鹿川的脑袋上摸了摸,顺着脑袋按了按鹿川的辫子。
“你很年轻,虽然平时爱闹点,但我相信你很聪明,也很有潜力的,你一定会赢的。你的悟性比什么都重要!”
爷爷说着,已经将手从鹿川粗黑的辫子上慢慢放了下来,然后双手再次很自然地放在了膝盖上,眼睛慢慢合上。
鹿川笑了笑。
“谢谢爷爷,我一定会赢的!”
end
第1节:还朝(1)
第一章 还朝
长平殿中,静静地坐着一个人。殿外夜已深沉,殿内却灯火通明,是新沂送来的贡蜡,每一根都有碗口粗、半人高,无烟无泪,只在皇帝上朝的长平殿和祭祀用的太庙才能用。殿门紧闭,殿上的人已经坐得有点倦了。
多年以前,当父王和母妃在千里外故国的大殿之上,等待着这最后一刻的心情,是不是和现在的自己一样?来到这里已经有多久了?有十二年了吧。
紧闭的殿门外隐隐传来杀伐之声,她已经攻破皇宫了?快了,她马上就要回来。萧默然稳稳地坐在大殿的中央,那本是只有月尚的皇上才能坐的地方,月尚建国以来从未破例。可是,萧默然却让它破了例。先皇钦点的摄政王,在公主成年亲政之前教育女皇、代理朝政。掌管羽卫军守卫都城,有御赐黄金锏可以上打昏君下打逆臣,御前佩剑行走,赐住月隐宫中就近教养女皇,见女皇不必下跪,女皇亲政之前代掌皇玺……多么显赫一时,多么不可一世。
当初先皇驾崩,他说女皇年幼,宫中女眷太多,阴气太盛,会让女皇变得妇人之仁,寡谋少断。一声令下,宫中女官、女侍除跟在女皇身边的少数几个,全部钦赐还家。禁宫之中,换上了他属下羽卫军中挑选的年轻男子。此事既违祖制,又损礼法,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朝堂之上,竟无人敢挺身反对。
当然无人反对了,会反对的人早在先皇重病不能理政的时候就被处理掉了。那帮不服他的老臣,说什么他不过是个番王,而且还是被灭了国的,前来月尚天朝搬救兵回去复国的丧家之犬,有什么资格当摄政王。这些挡他路的人,为首的,找个罪名,满门抄斩,株连九族,还有不服气的,充军的充军,流放的流放。从此朝堂之上,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四海之内,只知道月尚国有摄政王萧默然,不知道有女皇月上弦。
他说女皇娇生惯养,如何能当一国之母的重任,不知民间疾苦,当然不能当好皇帝,生生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皇当了两年的侍女,到御膳房烧火择菜,为他更衣叠被,为他打扫书房,稍不如意,便要年幼的女皇饿一整天,罚她跪太庙,打她的手掌心。
三年前,女皇及笄之礼之后,他说女皇未建寸功,立即亲政只怕难以服众,正好成国叛乱,他要女皇亲征。成国,正是灭了他竟国的死敌,早有颠覆月尚天朝的野心,此次终于发难,岂是易与。不派老将前去剿灭,却要年仅及笄又从未上过战场的女皇前去送死,当真其心可诛。
如今,弦儿就要回来了,来夺回自己的皇位。
萧默然再环视了一遍身处的这座大殿,触目所见都是耀眼的正红色和炫目的金色。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红色的蜡烛,红色的龙椅。金色的彩绘,金色的流苏。正红色,是只有皇族才能用的颜色,平常人家只有节庆、婚庆之时才能使用。
第一次进入月尚国的禁宫——传说中的赤宫的时候,只觉得它气派非常,肃穆庄严让人心生畏惧。如今见得多了,也不过是大一点,而且还有些俗气。
拿起摆在面前红色龙案上自己的佩剑,萧默然轻轻地拔剑出鞘,一声龙吟,如湛湛秋水的剑身上,寒芒吞吐不定。
“湛虏,你陪了我许多年,今天,就由你送我上路。”他从衣袖里抽出丝绢,在烛火下,静静地擦拭起剑身来。
打斗声已经停止,殿门外已经响起了撞门的声音。萧默然从容地还剑入鞘,将剑放回龙案之上。
砰的一声巨响,殿门被撞开。
最先走进来的果然是她。身上的盔甲和手中的长枪染上了血迹,看来终于明白政治就是要流血。还是用长枪,教过多少遍,只有剑才是王者之器,长枪是武夫所用,配不上女皇的身份。还有,统率军队的人怎么能身先士卒,这样一马当先地冲进来,如果有埋伏怎么办?还是这样莽撞,难道三年的军旅生涯还没让她学乖?
也罢,以后自会有人提醒她,现在再教也来不及了。
萧默然突然有些想笑,马上就要死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月上弦一进长平殿就看见坐在龙座上,穿着红色蟒袍的萧默然。
三年了,已经三年没有看到他了。还是这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还是用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俯视着她,即便现在死到临头,仍然一派潇洒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自己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件玩物,任他搓圆捏扁。
看他拿起龙案上的长剑,从龙座上站起身来。
身后的卫士胡海平大喝一声:“你想干什么?”
上弦轻轻对胡海平挥了挥手,示意他噤声。
“陛下,臣恭迎陛下还朝。”萧默然拿着剑从龙案后走出来,停在离上弦五步远的距离,恭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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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还朝(2)
上弦笑了笑,没有答话,屏息静气,等他的下文。
萧默然双手捧剑,走到月上弦面前。
“请陛下赐臣一死。”
上弦接过他手中的剑,湛虏宝剑,他从不离身的佩剑。
“默然哥哥,你让我摸摸你的剑好不好?”
“不好,这剑是凶器,弦儿还太小,会伤到自己,等你长大一点才能摸。”
上弦一阵恍惚,突然想起幼年时自己曾经拼命想要快快长大,只为能摸一摸这把上古名剑。
“默然哥哥,我现在已经长大到能摸你的剑了?”上弦盯着萧默然的眼睛,在心里偷偷地问了一句,“如果长大,摸你的剑之后就是要杀你,那我情愿永远不长大。”这句话当然更不会说出口,只能在心里偷偷地说。
当着萧默然的面,上弦把湛虏剑扔在了地上。冷笑着说:“竟王殿下,成王败寇这句话您一定听说过吧。”
萧默然一脸淡漠,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上弦接着说:“下个月初十就是黄道吉日,殿下和朕,就在那天行大婚之礼。”
萧默然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上弦发觉自己终于成功地把他脸上冷漠的面具撕开一个口子,得意地笑了。这么多年所受的屈辱和痛苦以及心中的压抑似乎一扫而空。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萧默然面前任由表情透露出心中真实的想法,但就这一次,胜利者是她,不是吗?就这一次,让她放肆地得意一下吧。
“皇夫大人,请这边走。”胡海平强忍住笑,对萧默然做了个请的手势。
站在胡海平身后的将士们却不是都有这么好的涵养,哄地笑出声来。那个专权跋扈、辣手无情的摄政王居然要变成女皇的宠物,过着废物一样的生活了,怎能不叫人大笑出声?
萧默然就在这大笑声中,从容地拾起地上的长剑,优雅地随着胡海平离开了长平殿。
即使在很多年以后,当上弦见识过更多气质优雅高贵的人,回想起来,像这样如同把从容优雅的特质溶入骨血,在任何时候都不改变的人,也只有萧默然一个。
目送萧默然潇洒地离去,上弦发现,自己原本因为长年以来所受到的羞辱终于得到洗刷而快意的心情,突然变得不那么快意了。为什么明明赢了,她却觉得,输的人是自己。
但是,上弦若有所失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马上就有别的事来分走了她的心神。
“陛下,既然萧默然已经就擒,下一步是什么?”
“快宣庆王觐见。”
庆王月晨曦乃是月上弦唯一的胞弟。月尚本来南北分治一百余年,月上弦的母亲月泓溟是月尚南主,父亲月黎是月尚北主。二十年前,月泓溟嫁给月黎,终于结束了月尚一百多年的分裂。她与丈夫月黎共掌朝政,更是创造了月尚从未有过的繁荣。月尚上至贵族士大夫下至黎民百姓,无不对这位女皇的勇敢智慧,远见卓识衷心钦佩。可惜天妒红颜,在月上弦十岁那年,这位充满传奇的美丽女皇就永远地离开了。痛失所爱的黎皇没有多久就一病不起,在月上弦十二岁生日前夕,也与世长辞了。从此,月上弦就与月晨曦相依为命。直到三年前,月上弦被萧默然送去战场。
“姐姐,你回来了。”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又瘦又小的小可怜虫了。月上弦看着这个已经长得英俊挺拔的美男子,心中很是感慨。印象当中,晨曦一直比自己矮,比自己弱,需要自己保护。可是现在晨曦长得比她还高了,本来以为见面之后一定会冲过去拥抱他,哪知道他长得比自己还高,这么有男子气概,她竟然不是很敢抱了。
“姐姐,你怎么了?”月晨曦看到三年不见的姐姐,也有些激动。他俯视着姐姐,原来姐姐这么娇小,以前怎么没发现?
“没什么,没想到你已经长这么高了,我要仰头才能和你说话。”
月晨曦笑了:“姐姐难道以为我会一辈子都是小矮子?我只不过比你小一岁而已,始终也是男人,肯定会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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