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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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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罗姐姐可是与毓哥哥一道祈福呢,怪不得罗姐姐说起来时脸也红了,怪不得一路上女子都对文种暗送秋波,上灯节,除了求愿,还有别的含义罢……
红线毅断惹蹉跎(三)
大娘暧昧地看了他俩一眼,文种则是报以俊雅微笑。
“你一孤身女子夜深之时与我这翩翩公子同道作伴,若是你矢口否认,别人可会做他想?翦儿就不怕毁了清誉么?”文种在施翦耳边低喃,状似亲密无间,看在外人眼里,知晓关系必然不一般。
难道承认了就不毁清誉了?!施翦低吼道:“我才不在乎什么清誉!”
文种下意识地望向那一直在看好戏的大娘,果然,大娘耳朵还算灵,听后乐得都跟朵花儿似的。
“大娘别介意,我这小娘子呀,就是脑袋总缺根弦儿,但总还算品性善良,只是这性子可没少让我收拾烂摊子。”这一番假话说得是那个顺嘴就来,溜得让人难以怀疑。
施翦又要张口,却被文种“嘘”的一声,用食指覆上了唇,因而不得启齿。
“既然不怕自毁清誉,就更不必解释了,你说是么,娘子?”施翦望着文种魅惑俊颜,赌气似的鼻腔一甩,不作理会。真讨厌,总是被绕沟里去了!以后一定要保持点距离……
文种不介意地笑笑,对着大娘温和说道:“烦请大娘为我夫妻二人煮上汤面,备些小菜,我这娘子不挑食的。”
怎么就把自己说得好像好吃懒做的猪了…;无;错;小说 M。quledU。cOM…
“再拿两壶酒来。”施翦嘟嘴闷闷插道。
文种宠溺地看着施翦,“好,再拿两壶酒。”
大娘点点头,满意地看着这斗气却也幸福的“小两口”,回厨间准备去了。
见大娘走了,施翦猛地推开一直贴着自己的俊挺,不满道:“你给我离得远点儿!”
文种委屈地瘪嘴,美眸又是施翦望而却步的“哀怨”。
“娘子真是好不近人情哦!人家明明舍了这风流俊俏的清白身份,就为了不让娘子你难堪,现在倒好!你这寡心人利用完我,就弃而不顾了!你何其忍心!何其薄情!”
施翦愣住了,被文种的话给着实震撼了,这一大男人怎么能说出如此矫情的话呀!这,这还是不是男人了?!而且,看看那眼内打转的晶莹,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见施翦痴呆的表情,文种拍拍施翦的脸,那力道还真不小。
“你干嘛!”施翦揉揉自己的脸抱怨道。
文种倒是笑得若清风拂面,迈步入了屋内。
自己明明就不笨嘛,怎么一跟这稍有姿容的祸水一起就真入他所说的脑袋缺弦儿呐?不该这样的呀……
馆内烛光摇曳,满室轻柔,文种的脸在这波动的情愫里愈发冶丽,那若有似无勾起的唇角,更是无限暧昧风情,似乎是引诱人臣服的妖精。
施翦撑着脑袋盯着文种看,文种看施翦那傻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再不吃,面都该凉了。”
这突兀的一语打破静谧,施翦猛地回神,有些尴尬地乱转眸子,却见大娘端着两碗面偷偷地笑着。
施翦这下更是羞红了脸,暗骂自己沉溺美色不得自拔,想来又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于是将怒气发泄在文种身上,只是这怒气未免细如毫针,不过是一个瞪眼,一计飞刀。
“小娘子找了个好相公,俊相公,该是享福罢?”大娘来了这么一句,眨眨眼不等施翦反驳便退下了。
施翦闷气,拿着筷子就硬戳碗底,就如同这圆底是某人老爱折腾姑娘芳心、祸害人间的脸。
施翦越想就越来气,抬眼打算吼两吼,谁知冷不防便撞入那似有情愫流转的风流美眸中,只是无奈烛火幽暗,施翦无法看得透彻。
“你,生得……”施翦呢喃出声。
文种竖耳恭听,神色间有着微不可微的期待。
施翦看在眼里却觉得奇怪,却还是道出:“好漂亮。”
文种美眸盈光尽去,黑沉了一张俏脸,怨气四散,“就这样?”那阴冷如狂风席卷而来,饶是施翦平日里糊涂过日子,也能察觉出这暗流涌动的劲度。
施翦拔高了声调,怪道:“你待何?”
文种无语暗叹,惊觉自己才是那个被人无意中吃得死死的人。
二人两碗面,两碟糕点,两壶酒,就这么一直吃吃喝喝,直到夜深。
“公子,你家娘子这样没问题么?”
“呵,无妨,习惯了。”
施翦朦胧间听到有声音在耳边进进出出的,着实烦人!一个巴掌过去,清脆一鸣,不闻人声,只余扑哧笑音。
文种本是扶着施翦,把她全力依在自己身上,如今却是目露凶光,直想掐死着昏昏欲睡,或者说已然睡死的小人。
小俏脸上赫然一个五指红印,衬得人有些可笑,也难怪大娘会忍不住了。
终是无奈不忍,一声叹气,一句告辞,文种拦腰抱起醉酒的人。这丫头第一次饮酒似乎是在那天的宴会上,怎的如此之快就迷上了这清酌之物?
“主子。”一玄衣高大的男子现身,隐在森森夜色中毫不起眼。
文种两手不能动,又怕吵醒了怀中最是折磨人的丫头,只好使个眼色,玄衣人又重新消失在人的视线里,这一来一回就已看出武功底子极高。
文种就这样抱着施翦一直走着,幸而施翦不重,要不是这露水繁重的夜晚文种也得累出汗来。
施翦呢喃一声,文种听出了那一字是个“酒”,于是哭笑不得,施翦小身子一动,把脸给窝在了文种胸前,闻到方才沾染上的清冽酒香,乐呵呵一笑,张口就咬下口去。
文种闷哼一声,嘴里嘀咕几句,脸上尽是愤懑之情。
沉默片刻,文种将托着施翦肩颈出的手移了移,伸到足够触碰到施翦脸上的位置,犹豫一番,还是探了过去。
“啊!”
施翦被这一呻吟吓得酒醉也醒了七八分,眼睛盯着一脸扭曲的文种,不明所以。
文种龇着牙嘶吼道:“放开你的嘴!”
施翦慌慌张张,这才发现嘴里多了一样东西,忙呸呸两口松齿吐了出来。
“你的手指怎么跑到我嘴里来了?”施翦一副埋怨的样子,真是异常难以理解文种的想法。
文种此时选择聪明地漠视,即使恨得牙痒痒!
突然,施翦一个挣扎跳出文种怀抱,惊叫道:“酒!就怎么没了?!”
文种嗤鼻,“你就是个酒罐子。”说罢摇摇手中不知打哪儿来的酒壶。
施翦靠近一看,雀跃接过,“咦,你会变戏法哦?”
文种摆出一个高不可测的样子,施翦觉得文种这样子可笑,于是就当真笑出声来。
当然,文种是绝对不会告诉施翦自己离开那面馆时多要了壶酒,而且酒瓶子正是吊在了他腰间,那形象,着实不符合他往日里的风流玉冠。
红线毅断惹蹉跎(四)
“你方才,可是咬了我两口。”文种阴测测地说道,越来越靠近施翦颤抖的小身板。
“我,我以为有酒喝嘛,我还没怪你呢!你怎的一身酒香,这岂不是引诱我么。”前句倒是有气无力,后就却是理直气壮,施翦变脸的速度当真算快。
文种瞥她一眼,不屑道:“你就跟头喂不饱的狼一个样儿。”咦咦咦,不对,这样说自己岂不是成了那受气的兔子了么?这可不行,这角色都乱了,戏该怎么唱呀,文种暗自摇头。
“你!你说谁是狼?!你是狼,你才是狼!你一辈子都是狼!你生生世世都是狼!”施翦急红了脸忒不服气,一个高窜就扑到文种身上,文种愣是被扑了个满怀,却是定住了身型,顺力环起施翦。
还未待文种反应过来,肩上已有阵痛袭来!疼得文种也忍不住抽气蹙眉。
这个该死的狼丫头,竟然真咬得下口!
施翦此时攀在文种身上,因着身量高低,模样显得尤为滑稽可笑,只是那利齿硬是不放人,死死地咬着文种的细皮嫩肉。施翦一边泄恨一边又愤恨地想着文种的骨头恁咯牙,于是更是下了狠劲儿去咬。
文种过了那错愕的过程,想到施翦这任性淘气的行为,不由得宠溺地笑了,越想`无`错`小说`m。QulEdu。Com越觉这翦儿是个宝,只是有人不会珍惜,正好自己先行下手,于是笑得豪放,胸腔震动,倒是惊着了埋头苦干的施翦。
施翦一愣,坏了,这狼小子该不会是被咬傻了罢?真是可怜了这么个俊俏的小模样,这以后要是讨不到老婆该不会拿刀追着翦儿砍罢?!这越想越心惊,却又是释然一笑,反正这人如此瘦弱无力,看起来也不会功夫,自己到时跑不就得了,料他也追不到。这厢,施翦也开怀地笑起来,又着实令文种感到不解了。
这两人啊,怎么心思都在肚子里就酝酿好了?
施翦跳下文种的身子,喊了句:“抱紧。”
文种欢实地依言行事,娇滴滴地害羞道:“娘子终于想通了么?知道相公的好,投怀送抱来了?”
施翦不屑地一呸,“我是这么没眼色的人么?本姑娘是见你体态娇弱,而姑娘我又想上屋顶再饮,奈何这酒是你的,这才顺便载你一程。”
施翦本以为文种会斥声回嘴,谁知他只是百般风情地一笑,克服差距将脑袋拱在自己怀中,然后再次娇滴滴地开口:“那就有劳小娘子了。”
今日,施翦总算见识到一个比自己脸皮还要厚上几分的人了,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呀。
只是,施翦不想想,如果当真入施翦所说的那样,文种怎能接下施翦那样一个蛮力直扑?
施翦一个点地,若青竹般挺秀飞起,然后稳当地落在砖瓦之上。
在这上方视野极好,下有人烟袅袅,上有月色轻缈,施翦看得有些痴痴。
文种早已随意找了一处躺下,高情逸态,阖眼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施翦四处眺望着,发现灯火通明出隐隐有人流涌动,五彩斑斓,却看不真切。
“那是干嘛?”施翦头也不回地问。
文种似乎知道施翦所指,也是头也不抬地回答:“采劫舞。”
“嗯?”施翦歪着脑袋回首,终于将视线移到了文种身上。
“就是子夜最深时刻,人们祈福而跳的舞蹈。”
“那岂不是很好玩儿?”
听出施翦的兴趣,文种却是一哼,“若你不贪杯,必定身在彼处。”
施翦瘪瘪嘴,不能近处过眼瘾,远远地看着也好,也算是乐在其中。于是一屁股坐在了文种身边,取过酒就下肚。
“慢点,小心伤胃。”文种淡淡开口,面无表情。
施翦点点头,发觉文种依旧是闭眼,但就是知道他知道,于是不再多声,饮酒的速度倒真的是缓了许多。
这一瓶酒都入了施翦一人腹胃,加之睡意袭来,酒气氲人,于是施翦又开始浑浑噩噩,懵懵懂懂。
存着一两丝意识,施翦感觉到自己被温暖的怀抱包围着,下意识地知晓是文种,于是毫无防备地往里窝了窝。
“与你,一起,真,真好!哈哈。”施翦挥挥手,迷蒙着眼大声呵道。
文种看着这个又开始发疯的狼丫头,不敢动分毫,意恐自己又被认作醇香美酒。
但是这话的确是勾起了文种的兴趣,他笑着低声道:“为何?”
施翦嘟嘴,抱怨道:“与我那师兄一起,处处!处处!都要忍让讨好!”打个酒嗝,施翦红着小脸继续呢喃,“可是,可是翦儿,为何这般傻!被欺负也心甘,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呐……”
哼,你这丫头还真不傻,还知道人家处处刁难折磨你,就你死心眼儿,认死理!活该……哼。
“与你一起,却是不一样的。”施翦半睁着眼无神地望着眼前风神俊秀的男子,终于说了一句连贯的话。
“哦?”文种挑眉笑起,满是得意,仔细看去,直觉那眼里尽是融雪柔情,时刻倾注在眼前的一人身上,毫无保留,付诸真心亦不悔。
“翦儿不必,嗝,遮遮掩掩,想哭便哭,想笑就笑……这,才是真正的翦儿,毫无、保留。”施翦垂下脑袋,闷声说:“只是,毓哥哥,他,不,不懂……”文种蹙眉,忽见施翦对着自己又是一笑,便听得,“幸而,你懂……”
笑了,文种笑了,何尝不是胜于女子催花散云的倾城妖娆?何尝不是堪比男子倾倒垂柳的玉树无双?何尝不是普通凡尘男子的痴情欢愉?
妖人踏九足,误落滚滚凡尘间。
良久,施翦启唇,轻吐:“你,好像一个……”
文种美眸柔情似水,隐着丝缕殷殷期待,笑意只增不减,心跳因着施翦这句话而鸣鼓起跃。
轻风盘旋而过,飞禽低鸣而去……
半响,文种终是确定了这个狼丫头已经睡死过去,额间青筋暴现,抿着唇硬是深呼吸几口气,方才压下拍醒这吊人胃口之人的想法。
无妨,来日方长,你终不会逃脱我的手掌!
一腔豪情壮志,还是被怀中小人给打断。
施翦扯扯拂在自己脸上的发丝,满脸不耐地低吼:“别吵我!让我睡!”而后就再没有出声。
文种从施翦手中抽出自己因风而垂落在施翦脸上的发丝,恨恨地盯着一脸安逸睡容的她,怒火复燃,当真是,春风吹又生啊。
此时绵绵柔情断(一)
眨眨眼,伸个懒腰,施翦舒服的眯着眼哼哼几声,若小猫般慵懒。
重新阖上眼,施翦在心里安慰道:我不过是以这样一个方式享受美好的早晨罢了,不是罪过,不是罪过呀。
抱着柔软的棉被转个身,咦,不对不对,这怎么沉乎乎的?
施翦迟疑着顺着自己的小身子看下去……
“啊!”
“大清早的,作什么鬼哭狼嚎的?”一个更为之慵懒的男声在施翦耳边响起,端的是那番诡异。
施翦拨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虽说隔着被子,但也足以让施翦一个挺身,惊叫连连的了。
“你,你,你怎么……”施翦惊恐地望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美男子,面色苍白无血色,堪比皑皑白雪。
“在这儿?”文种勾唇接道,看到施翦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自己帮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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