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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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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文种勾唇接道,看到施翦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不如自己帮了说了。
施翦捣蒜般点点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文种的脸看,又下意识地望了眼自己,还好还好,虽然凌乱,却衣着完好。
要是别个女子,早该被文种这初醒惺忪的姿容迷得七晕八素了,哪还像施翦这么有活力呀。
文种也是暗自感叹,唉,美人计就这么付诸东水了。
—无—错—小说 M。{qul}{edU}。 ; ; “这儿可是我府上。”文种不死心地又挑拨自己的头发,美眸一斜,红唇一点,嫩肤一现,指望施翦能开窍。
施翦倒是没闲暇作他想,只是对文种的回答非常不满,却急地说不出话,只得指指床板,眼睛瞪地老大。
文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轻哦出声,“这也是我的床。”
施翦咬唇摇摇头,再指指自己。
“你?呵,这可是你死皮赖脸要睡在上面的。”文种心情颇好地笑笑,很有耐心一一解答。
施翦露出苦恼的神色,凄凄艾艾地再指了指文种。
文种白她一眼,斜支起身子,托着下颌挑眉道:“我睡在我的床有什么好奇怪的。”
施翦憋了一口气,呼地尽吐,忍了忍,终是没忍住,咆哮道:“那你!你,跟我!怎么就……”施翦说不下去,干脆伸出两个食指就在那搅来搅去的,脸涨得通红,神色也有些闪躲。
文种似恍然大悟,靠在床头歪着脑袋看着施翦,乐呵呵地解释道:“你昨晚喝多了,又睡死了……”说到这儿,还有些愤恨颤抖的余音,“我便好心带你回来。”
施翦握紧拳头,第一次有想砍人的冲动,“重点!重点!”
文种突然欺身向前,施翦不得不后倾,小心肝蹦蹦跳着,面色孤疑地望着文种。
“你要睡,我也要睡,你非要睡这张床,我只能睡这张床,所以喽,就如翦儿现在所看到的这般纯洁。”文种露出天真的笑颜,气息馥郁温润了施翦。
施翦蹙眉沉思,这醉酒后的事儿自个儿也不记得了,霸了人家的床也不能反驳什么,但是!
“你干嘛偏要睡这张床呀!”施翦垂死挣扎着。
“因为人家认床呗,这床上尽是我的香气,睡着自然也入梦些,怎么,翦儿忘了你昨夜里……”文种妖娆一觑,羞涩道:“也是因为这个缘由而嚷嚷着死也要睡在我床上呢。”文种有意无意地腔调了“我床上”三字,桃花面上染春风。
施翦有些不可置信,又皱眉怀疑地看了文种两眼,只是没有发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好认栽。
只能说施翦道行太浅,遇着的是这等修炼千年的大妖狼,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兔精。
施翦哀哀叹了口气,复而抬眼看向正假正经的文种,幽幽开口:“你,要,翦儿……”咽咽口水,再次艰难开口的话却是让文种不顾形象地笑翻了,整个人笑得无力倒在床上,胸腔随着那朗朗笑声不断起伏。
于是乎,施翦脸红了,抡起拳头就砸向文种的小腹,边吼道:“不许笑!不许笑!”
文种咳咳两声,握住了施翦的拳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施翦,眸角有着笑泪,衣衫半开,露出宛若上古瓷玉淡淡光华般的细腻肌肤,青丝尽散,缠绕着颈项锁骨,绽放别样妩媚柔情。
施翦促狭地扭头收回目光,不自在地嚅嗫开口,“你,你先把,衣服穿好。”说罢起身跨过文种下床穿鞋。
施翦下了地,方觉得如释重负,随意顺顺自己的衣衫就要开门回避。
“等等。”文种在后边儿轻唤。
施翦转身,“嗯?”
文种浅浅一笑,垂眸低吟:“莫要忘了,翦儿可是要对我负责的。”
这话要是在平日里,施翦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回嘴,但是,文种那淡柔浅咛的安静样儿却让施翦不忍心说重话坏了这难得的一幕,再加之按文种的话说,的确是自己莽撞了,只好闷闷地应允点头。
只是……
只是,这面颊仍是止不住地发烫,甚至让施翦担忧该这样下去自己也不需遮掩,直接就拆穿了。
打开门,外间新炼的阳光大刺刺地射了进来,施翦不适应地眯眼偏首,隐约觉得有些阴影阻挡,放下遮阳的手一看,两排侍女立在门外,俱是盯着自己,罗裙秀红,高鬓云髻,甚是端庄美丽。
可怜的施翦一连三番地受到打击,愣愣地看着一群美人,无法转眼。
文种错了,美人计对于施翦来说绝对是相当有用的,只是若这美人是女子,将是事半功倍。
领头的侍女见施翦出来,甚是倨傲地斜她一眼,然后迈着娉婷步伐直直向施翦走来,竟也不知绕道而行。
施翦心性纯良,也不愿在他人地盘招惹太多,于是侧身避开,相错的一刻,施翦分明望见那女子鄙夷地挑起唇角。
“翦儿,你等会儿。”文种在屋内阴柔的声音传来,硬生生地止住了施翦准备离开的步子。
施翦迟疑地转身,又听,“茹素,待客之道还需本公子来教你么?”
文种已然仪容姿整,捋着袖袍走到众人之前,步履轻悠。
那被唤作茹素的粉衣婢女身形一顿,折回步子,垂首弯腰施以大礼,“是茹素怠慢了姑娘,还请姑娘莫怪。”
啧,那嚣张样忒快就变成了乖顺样了,果然是祸水门下的人。施翦摆摆手,不想多作追究,无意留恋准备旋身而去,却被一个柔力顺揽入怀。
“怎么,小娘子与为夫温存完就这样走了?”文种眯着桃花眼调笑道,只是美眸间那份认真令人有待探查。
施翦没料到文种会来这么一手,可被着实吓了一跳,抚抚小胸口埋怨道:“你还想怎样?”话外的意思是我被你折磨地还不够么。
文种显然也是听出来了,却不介意,将美眸一斜,望了眼天色,微笑建议道:“小娘子昨夜饮酒甚多,现在还是垫下肚子为好。”
施翦虽然感动于文种的关心,但是还是不忘小声叮咛,“昨晚的事已过,你那娘子相公的一套可以免了罢?听了多容易让人误会呀。”说罢,瞄了瞄因听到文种的话而脸色发白的茹素。
文种唇角愈上,眸光却冷了下来,阴阴开口:“依翦儿的意思,是说咱们同床共寝的事儿也该掩了、忘了、免了?”
施翦瑟缩,没办法,文种那赤裸裸的威胁谁都听得出来,施翦迟疑着嗫嚅道:“不,不是,你说咱俩纯洁的很嘛……”
“哼,那谁说要对人家负责的?!”文种猝然放开环着施翦的手,负手而立,面色不善。
施翦见文种那嗓门着实大,急得连连嘘了好几声,又斜眼望向茹素,唉,这美人都给折磨得面色黛青了,都是这祸水惹的风流债!
唯有指望茹素美人你冤有头债有主,别把气都撒在我这无辜的人头上才好。
此时绵绵柔情断(二)
应付完文种,施翦精疲力竭,发誓再也不要轻易对文种应允些什么,这口舌之快带来的后果非同一般,真真能折磨得人只皮包骨,唉,不好对付呀。
施翦唉声叹气地走在叹乐居里通往自己竹屋的小道上,陷入沉思中却机敏地嗅到了危险的味道,神色一凌,抬眼看向前方,只是那表情不过瞬间便已变回了乖巧。
“师兄,罗姐姐。”施翦甜甜一笑,颇有讨好的意味。
尚毓却不领情,抿着唇冷眼俯视着施翦,淡漠开口,“去哪儿了?”
施翦无奈,她这毓哥哥就这样,总喜欢在人前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唉,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虽是这样想,嘴上倒是伶俐,“今早晨光好,翦儿去林子里习武去了。”说出口的话却是令施翦自己也诧异了,为什么要说谎?
尚毓看着施翦那蹙眉不解的样,心里更是来气,硬是忍住了,“哼,这夜间的风也甚是凉爽。”说罢略过施翦相错而行。
施翦对尚毓这话感到莫名,只见迎罗盈盈走来,施翦扬起微笑,“罗姐姐。”
迎罗轻叹一声,无奈道:“你这丫头怎的恁般糊涂。”
施翦觉得好奇怪,怎么今天人人都那么奇怪呀。
“翦儿,莫怨*无*错*小*说 m。qulEdU。姐姐话太直白,姐姐都是为了你好。”
施翦眨眨眼,只闻迎罗又柔声道:“那文公子生性风流,翦儿你应离他远些,莫要沾惹上什么,或是丢了些什么。”
唉,怎么说话都一道一道的呀,翦儿能沾惹上什么,丢些什么?
迎罗郑重一眼,凄然道:“沾染上情意,丢了心……”
施翦不以为意地一笑,“罗姐姐多心了,翦儿与文公子不过是相识一场,别无交集。何况,翦儿心知无力羁绊那人不羁的心。”施翦犹豫一下,还是说出口,“姐姐,师兄对你很好,为何你还要如此,嗯,惆怅?”施翦找了个适合的词。
迎罗一笑,美人如玉,“翦儿,你小,还不懂。”
施翦不再追问,脑袋绕个弯又回到了原处,“姐姐为何方才说翦儿糊涂?”
“昨夜里文公子捎人来告知一声,说你在他府上作客,留宿一宿。”迎罗又是蹙眉,担忧地看着施翦。
施翦轻啊出声,心里腹诽着文种竟不事先打个招呼,令自己谎言已不拆便穿了!
文种这厢却是好不悠然,心想着施翦这狼丫头现下如何,想着想着便笑出声来。敢情文种留一手是故意的呀。
施翦转念一想,埋怨道:“师兄既然都知悉了还来套人家话!”
迎罗抚抚施翦的脑袋,无奈笑道:“你师兄也是关心你呀。”
施翦嘴一瘪,满脸不信,“怎么可能,师兄巴不得翦儿……”话咽下腹中,有些事情自己知道便好,省的惹人担忧,唉。
迎罗看着垂头丧气的施翦,面上却是哀怨地一笑,甚是惹人怜惜。
“翦儿告诉姐姐,那文公子没有冒犯你罢?”
“怎么可能,文公子既然风流,那就断然不会看得上翦儿的这张脸。”施翦又是信誓旦旦的语气,认为此事乃天方夜谭。
忽然施翦又是一阵面红耳赤,若,若要说冒犯,好像,还是自己……
迎罗看着施翦粉面,心想:可是翦儿你的脸却不过是一个遮掩……
“昨夜姐姐与师兄一起开心吧?”施翦转移话题,可这下意识的一转却转得自己有些痛心。
迎罗羞涩一笑,芙蓉面轻红,映衬着整人生生动光,“上灯节很热闹。”
施翦点点头,微笑着不做声。
迎罗执起施翦的手,柔柔笑道:“翦儿陪姐姐走走可好?”
“姐姐耽误忒久,不用跟上师兄么?”
“公子有要事在身,我也不好多作打扰。”识时务才能得到那人的赞赏罢?
施翦轻嗯,随着迎罗闲游。
叹乐居里小桥流水,柳枝垂岸,暖风而过,带起万缕馨香。
施翦不经意地看到一座别致小楼,凤角朱桐,收尽一派好风光。
“那是哪儿?”
迎罗呵呵一笑,“翦儿来了许久也不知呀,那是公子的居处。”
施翦面色一顿,复而轻笑道:“师兄眼光倒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怪不得将姐姐置在了畅想阁里。”
施翦扬目迷离,隔水而望,该有多惬意暇情呐,毓哥哥,你的确是为了罗姐姐花了不少功夫呢。
是夜,施翦换上一身干练的玄服,偷偷溜出自己的竹屋,盼顾间神色紧张。
没错,夜高云深的着件奇奇怪怪的衣服自然是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呸!什么见不得光,翦儿又不是做贼去。
想到这儿,施翦也将猫着的腰挺了起来,唉,这院里根本就不会有人来,自己如此小心也是白费,不如用在正经地儿。
施翦几个轻点,隐在了夜色中,要是被傅祯师父看见了,又该赞一句“好俊的功夫”了。
另一人偷偷摸摸地探头,迅速跟在其后,只是那气息可要比施翦这半斤八两的隐得深。
越来越靠近目的地,施翦更是谨慎,嗯,有四个人在东南西北四处巡逻守卫,可这不过一小小居处还让那么多人守着干甚?莫非有啥珍宝?真是猜不透毓哥哥心中所想。
此刻的施翦正毫无形象地蹲在树枝上,神色怪异地观察着。这里正事尚毓的居处,施翦前些日子从迎罗口中得知尚毓这儿外人不得靠近,便萌生了一探究竟的想法,反正呆在叹乐居里也是无聊,再说了,呃,那祸水也失踪好几日了……
施翦蒙上面,在西北角两个侍卫转身时抓住机遇,一跃而上,那身姿矫健如鹰,在月色柔光下染上层层迷蒙。
施翦再由房顶攀爬而下,一个旋身,退到了阴影里。
推开一扇门,施翦迅速入内,就着月光,施翦发现置放着许多书物典籍,该是书房。
点上火折子,施翦顺着微弱的光向屋内走去。
书桌上,一纸白兰薄宣平铺着,静然而立着一段字,那笔锋辉墨撒金间带着几分婉柔,看着熟悉的字体,施翦有些怔神。
施翦的字是尚毓手把手教的,只是施翦学得尚毓笔力中墨香雅致七分,劲道不过三分,所以字体虽是相似,却是不同。
指尖轻巧地弹跳在书籍间,施翦移着小步点着书,兴致颇好,走到了转角处,正好有一小几挡着,施翦稍退一步,眸子不经意一抬,却是愣住了。
画卷有些陈旧泛黄,边角已有微许瑕疵,画面却保存完好,笔墨浓淡不失当日风采。
画中寥寥几笔勾勒出一背影,墨发张狂,白衫桀骜,这样一个淡色的人却立于雄山绿水之前,悬崖陡峭,苍天浓云,飞鸟盘桓,杂草纷乱,野花簇簇。
这样一个强烈张扬的色彩,却没能掩盖住那人绝世独立的芳华,反倒是成了陪衬,以自身的重彩细腻衬托了那人素雅的神韵。
施翦痴痴地望着,面上柔光满溢,内心被温暖包裹着,眼眶里畜上了泪水,似喜似悲地一笑,颤抖着伸出手触碰那遥远的记忆……
此时绵绵柔情断(三)
“毓哥哥,毓哥哥。”施翦眉梢带喜,匆匆向尚毓屋子里跑。
待到了门口,施翦却刹住了步子,深呼吸几口气,整整自己因奔跑激动而折乱的衫,又提了提手中的东西,这才迈入了屋内。
“作什么风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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