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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界bl-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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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祎庭沫瞳

  楔子 •; Janus

  楔子
  亚努斯(Janus),罗马神话中的门神,掌管轮转变迁,交汇相逢,开始与结束。
  他有前后两张面孔,一副向后回忆过去,一副向前展望未来,唯独抛弃现在。
  他一手握着开启战争之门的钥匙,一手执起抵御侵犯的长矛;他是自己的敌人也是自己的救赎。
  ‘涅磐酒吧’他第一次和我搭话,他说他叫‘Janus’……

  第1章 学分 •; 酒吧

  “どうしてきみをす……”我一直认为在睡的正香的时候,被闹钟叫起来是一种很痛苦的事,没错,极为痛苦。
  同时也无需要怀疑,这就是我闹铃的声音,一首很温柔的抒情歌曲。因为我无法保证在那种传统的“滴滴滴”或“铃铃铃”声中起床,自己不会炸毛,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将那些“无辜”的闹表摔出去。
  但我能保证的是——我没有起床气。只是起床的时候会有些低血糖,尤其在睡眠不足的情况下尤为严重。
  所以我很聪明的选择了一首自己喜欢的曲子,至少这样可以保证不会将手机轻意地丢出去。
  我同寝的学长半年前作为交换生,潇洒地头也不回地奔向了欧洲大陆。不过这也算福利了我,自己霸着两人寝,不算大爽,但起码可以小爽一下。
  认真地将被子叠好,虽然我不会每天都收拾屋子,但叠被子是一定要做的事,床不整洁会让我觉得整个房间都很乱,这也算是我一点点小小的执着。
  翻出昨天回来时买的面包,冲上一大杯的速容咖啡,简单的打发了我的早餐。我不喜欢一大早就去挤食堂,所以早上往往都是面包和咖啡,只是偶尔面包也会换成饼干而已。
  咖啡见底,我收拾了今天上课要用的材料匆匆地向教室赶去。
  其实夏天出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即使是从寝室到教学楼,也堪堪需要二十分钟时间,而小爷我又天生的紫外线过敏,所以每每出门都要像女孩子一样涂上一层防晒,麻烦是小,面子是大。反正说到底不是它紫外线太强悍,就是小爷的皮肤太娇弱,虽然我从来不会承认后者。
  R市滨临海边,属于季风性气侯,所以和别的地方相比,也算得上是冬暖夏凉了。高速的生活节奏、一线的科技技术,大到工资薪酬,小到美人质量,都可以用一个字形容——高。
  不过目前来看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作为学生一族的米虫,薪水与我无关;而对于那些高质量高素质美女们,我也只能摇头Say无缘了,因为小爷我是个GAY,绝对的GAY。
  这一周特别忙,进入期末阶段,考试排的满满的,每天的生活真的变成了两点一线,好在前方离解放的假期不远,我才有点信心去面对那些无聊加无趣的考试。
  走进阶梯教室,里面几乎已经坐满了。我很快的在前排发现了被大家围在中间的沈子翔。这是什么状况?虽然我知道沈子翔一直很受大家欢迎,可谓是男女通吃的家伙,但这又递茶又倒水的是怎么个典故?
  “伊廷,你来了。”正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围在他身边的温宁抬头与我看个正着。
  “怎么了这是?”我边打量着猛灌凉茶的沈子翔边问。
  “这小子昨天淋了雨,回来冲个冷水澡就直接睡了,今天早上喉咙肿得老高,说不出话了。”温宁和沈子翔是同居……呃……同寝人,虽然两人同年,但好像一直是温宁在照顾沈某人。
  “哈?”这小子也真行,专在重要的关头挑点事出来。可看着他可怜巴巴的衰样儿,还不停的吸着鼻子,我也是有火无处发了。
  不过这沈某的人缘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一个小小的感冒送个药,递个纸巾到是无可厚非,不过连巧克力都隶属于慰问品行列,着实让人乍舌。
  幸好这只是门选修课,所以要求不高,及格就成。想来我和沈子翔也有些没事找事,原本在医学系混得好好的,偏偏要来选修人家经济系的课,选修就选修呗,偏偏要赶在期末讲演的时候感冒。
  OK,感冒没有错,但问题是感冒的人不对,他沈子翔就是今天代表我们小组去做期末讲演的人。他要是挂了,我们组就全挂了……
  像我们这种混来选修的人到是无所谓,但还有广大的本专业同学们,就算屏闭了那些专修者,还有我们亲爱的温宁大人,人家可是要拿奖学金的。
  看来这次沈同学就算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温宁的“一世英名”了。
  “怎么办?”温宁侧了侧身让我坐到里面,然后转头问我。
  “天知道……”这篇证券投资学的报告全组七个人,一人写了一段,然后由沈子翔总结好并做讲演,所以对于报告的内容我们能讲清楚的就只有自己那一段。
  “你上吧。”温宁将沈子翔打印出来的稿子推到我面前,“你不是写小说的嘛,不行就往上编呗……”我郁闷了,谁说我的小说都是编的……再说,你也得弄清楚我写的是什么小说吧……
  “你和他同寝,他写的演讲稿你应该比我了解,怎么……”我话音还未落,西装革履的教授就带着他万年不变的金框大眼镜走上了讲台,我不得不咽下后面的话走回座位,心里想着:呆会儿再找你们算帐。
  “温宁。”
  一声令下,温宁同学就顶着美其名曰“教授御用”的借口跑到前面登记分数去了,临走不忘满脸伪无辜地看我一眼,意思是——全靠你了……
  我冤……这账算是彻底坏我手里了……
  别看这位教授从身高到长相都无一可取,但说话办事那简明的干脆劲儿却让人觉得爽快。看着其他组的同学一个接一个的上,说的那叫一个畅快,那叫一个流畅……把坐在位子上看稿如看天书的我郁闷个够呛。
  烦躁的左右转转头想寻找救援,无奈对着一个说不出话又一脸幽怨的看着我的沈子翔,“哎,这就是人生啊……”破灭了最后侥幸的希望,我还不如继续看稿子,好歹能看一点是一点。
  “这有人吗?”抬头对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声音的主人站在我桌前,指指温宁刚刚坐过的位置。
  眼前的人有一张算得上出众的脸,眼神里透出点骄傲与不羁,懒散却很有气势的感觉。看看前面大概不到下课回不来的温宁,又打量下这个至少满足我视觉审美的要求的陌生人,我起身坐到了温宁的椅子上,把我的位置让给他。
  存在感这么强的人我不可能忘记,但这个人我却好像从来没见过,不过看他和后面的同学打招呼很熟捻的样子,应该也是经济系的学生。
  “你们组讲完了么?”和后面的人小声的寒喧完,他转过头指指我手中的稿子问道。
  “没……”单手托着脸侧,满脸哀怨的看着这白纸黑字我脑袋就疼,若真像温宁说的那样上去瞎掰,说不定教授他老人家就被我气出心脏病或高血压了。
  “我替你讲吧,算我加入你们组,反正我也还没有组,大家互相帮个忙。”
  诶?他这话算是说到我心里了,我确实很想扔掉这个烫手的山芋,不过扔到一个陌生人手里……而且还是最后一堂课没有组,居然一脸理所当然的家伙……
  “放心,我不会搞砸的。”仿佛看出我的顾虑,他微微扬起一边的嘴角,自信的眼神势在必得的看着我。
  有一种人,能散发出让人信服的气场,我承认我被这份过分张扬的自信感染了,所以我很干脆很爽快很大方的将讲手里的演稿向他一推——
  “没问题。”
  由于是自由组队,所以多一个人少一个人谁也不知道。
  看起来这是我很不负责任的做法,但我可以发誓,就算眼前的人只是只虚张声势的“菜鸟”也绝对比我这只“菜虫”要强的多。
  他接过讲稿,又挑了下嘴角,算是对我爽快表现的认可,随后低下头,快速认真的翻看起讲稿,表情严肃专注,和刚才那个懒散悠闲的他判若两人。
  十几分钟后,轮到我们组的演示,他镇定自若的走上台,留下我独自沐浴在沈子翔、温宁诧异到杀人的眼神中。
  “大家好,我们组这次研究的课题内容是‘证券市场的监管体制’……”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自己这次的宝押对了,有一种人不管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就是能压住全场,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引,他就是这种人。
  偶尔扫一眼稿子,事前没经过什么准备,但说出话来却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我相信其中更多的应该是他自己的想法, 但能把自己的见解说的如此Professional,他确实有自信的资本,难怪连刚才目光杀人的温宁也不得不在桌子下向我竖起拇指——临时替补的表现赞一个!
  他是“菜鸟”变“精英”,而“菜虫”还是“菜虫”。
  女人看男人的眼光和男人看男人是不同的,但就我而言,这个男人足可以打上八十分。呵呵,不是我苛刻,只是小爷我要求高、标准高、眼光高,俗称——“三高”人群……
  “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演示完毕,教授一边翻着点名册一边问道。
  他走过去,和教授“私聊”了一番,然后教授同志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大笔一挥给了个分数。
  难道是申请免听的优等生?以前没听温宁说过,我自顾自的琢磨着。
  “谢谢。”他将稿子还回来,很有礼貌的我笑笑,然后和后排的同学打了个招呼就“溜”出了教室。
  这种人说好听点儿叫个性,说难听点儿叫奇怪。呃……好像也不怎么难听……好吧,我承认我对他印象不错,或者很不错。
  好容易熬到最后一组讲完,沈子翔早就趴在桌子上睡得六亲不认了,等同学们都散得差不多了,温宁才被教授光荣释放。
  “咱们组演示最高分,七个人全A。”温宁将书放进包里,然后又帮沈子翔把东西收拾好。
  A?意料之外,那个仅次于小爷苛刻的老教授可不容易搞定,想来大概都要归功于那个人了。不过……“那个上台讲演的是你们系的?”
  温宁看着我,嘴角抽搐着冷笑道:“你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们系的就敢让他代表咱组上台?”
  我耸耸肩道:“反正他自己也需要学分,送上门来,我只是乐于助人而已。”
  温宁毫不留情的给了我一记白眼,“他是我们系的,但从开学一直没来上过这门课,我敢保证他连考试什么题目都不知道……”
  嗯?有趣的人……
  “虽然平时成绩零分,他还是得了B。”温宁悻悻道。
  噗……看来我需要对教授他老人家的纯良度做一个重新评价,难道他一直是只披着狼皮的……羊?第一堂课就定下高压线:学生缺课三次一定F当掉,这次到好,零出勤率的人没有F反而高分通过,见人下菜碟儿啊……
  好吧,我不是要鄙视某位教授,只能怪那个人太能“忽悠”了,若不是他,我们就集体F了……有意思的家伙……
  “得,反正考完一科算一科。”背好跨包,回头向温宁挥挥手,“走了啊,某只睡猪归你了。”
  反正有温宁在,沈小猪不会有问题的。
  过吃午饭回到寝室,第一件事就是冲咖啡,第二件事是开电脑。几乎每天如此……考试期间也不在话下。
  我对咖啡有一种偏爱,开始的时候因为觉得喝咖啡是很“显”的一件事,所以装酷到连糖和奶精都不加,说实话,那样并不难喝,但我依然要将它归结到折磨的行列,尤其是那种超苦的黑咖啡。
  后来慢慢地,喝咖啡成了一种习惯,一天不喝上两三杯总觉得像少了点儿什么,不自在。
  有的时候在想,其实生活就如同速溶咖啡一样,即使种类口味再多,始终都只是速溶的而已,不甚好喝。所以偶尔也应该自己磨一次咖啡豆,煮一次新鲜的咖啡,虽然很麻烦,但总能为平淡的生活添上几分情调。当然……偶尔就好……
  而我调节生活的方法并不是煮咖啡,而是写小说,耽美向小说……
  点开自己的专栏查收留言是每天必做的事,当然我也会挑着回复一些,有的刷得太快回复不及的,我也只能在心里遗憾一下了。
  我算不上一个大作家,用自己的话说,最多算是个笔者。没事打几个字,放松一下自己,也娱乐一下大家,我也曾经想过用它来做我的第二职业,但就目前来看,它还没有为我开过一分钱的支票。
  自从写小说以来,我被问到最多的问题就是“性别”,为了不惹来麻烦,我通常都告诉他们我是女孩儿,但也就是因为这“女孩儿”,我被N多可爱的美眉拖着聊私话,俨然成了典型的网上闺密,有时甚至会弄得自己非常尴尬……
  刚挂上Q,表哥的头像就响个不停。其实我每次上线都是隐身的,但他知道我会在线,所以经常会给我留言。
  “你什么时候放假?”
  和我表哥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当年他可没少欺负我,不过若是对我好起来,那是真没得说。
  “周五考完最后一科。”我回复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给我留的言,见很久没动静,我便自动将窗口屏蔽掉了。
  他是个典型的夜猫子,不过没办法,谁让他选了那么个破职业呢?而且也是因为他的不务正业,被我姑姑很给面子的赶了出来,言曰:你自生自灭去吧……
  表哥原本是C大金融系的高材生,说白了就是我同校的学长。因为头脑聪明、成绩优秀,毕业前就被某证券所挖走了,工薪待遇那可不是普通的高。曾经一度是我们家的骄傲,谁知道这破孩子刚干了没一年,还没混个脸熟就炒了老总鱿鱼。美名曰:要自己当老板。
  此后,在R市的商业街上又多出一个酒吧——涅磐。
  刚打开文档没写两个字,那个鸡尾酒的头像又开始在那自顾自的猛跳了……
  “假期住哥那儿吧。”
  “怎么?小爷我不陪你住,感觉孤独了?”我和他说话总是没大没小的,他也不在意,我也就养成了那种看到他就先“调戏”一番的习惯。
  “可不是,不抱着你哥都睡不着。”
  看吧,有的人让他正经说话,他就找不到自己舌头在哪。我若是有点“不着调”的个性,那一准儿是他培养的。
  “行,那你周五来接我吧。”反正要搬行李,有苦力不用干嘛,又不必付费。
  熬了两通宵,可算是把最后两科搞定了,我可不要求什么奖学金,及格就行。
  “你就不能自己把箱子搬下来?”将我的行李箱放到后车箱,齐骞老板才用他慢半拍的反射弧向我抱怨。
  我很给面子的拍了拍他这辆银色的丰田道:“等你什么时候换成悍马了,就可以请个人来代替你帮我搬行李了。”
  表哥摇着头,“还是小时候可爱……”
  哼,是因为小爷小时候好欺负吧……
  表哥在市区新落成的小区里买了一幢两室两厅的房子,刚装修好没多久,这也算是他的第一份固定资产吧,刚入住的时候我帮他庆祝了一回,就我们两个,说好他请客,谁知道这老哥那天一兴奋,结结实实地让自己喝高了,最后还是我搜遍他全身找出了钱夹付了账,不然说不定小爷就被押那儿了……
  两间屋子我占一半,虽然没有产权,但入住权咱可是握的紧紧的。
  “你自己收拾一下东西吧,我得回酒吧去。”将行李拎到我房里,他抄了车钥匙就往外走,“晚饭自己解决,回头给你报销,吃完了到酒吧找我。”
  每次和他在一起,我都有被包养的感觉。虽然这词不怎么样,但我倒乐享其成。有人供吃、供住、供玩,我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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