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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幼师遇上叫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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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该吃吃,该喝喝!”一阵尴尬后,有人替殷漾下了命。
没穿外套,郎禹欣着实被外面的低温冻了下,为暖身她几步小跑跑到江李明月面前,不圣母也不魔女地问,“你不冷吗?”
或许还陷在惊讶之中回不过神,脸色不好的江李明月没有出声。
郎禹欣搓搓手显得有点不耐烦,“冷就赶紧走吧。”
这一次她终于开口,她没像最初的时候一样装可爱,也没像后来那样蛮横无理,她正常状态下的声音挺干净的,不讨人厌,就是有点儿小。“你能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吗?”
“礼物?”郎禹欣看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问。
江李明月点点头,眼圈有些红,“很早以前就选好了。”
“……有什么话要我捎吗?”
她摇头。
郎禹欣轻叹一声,“那我进去了,你快回学校吧。”转身要走,江李明月却突然叫住她。郎禹欣回头疑惑地看着那张微红的脸,“还有事儿?”
“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
瘦弱的人点头,最后一下没有抬起来,片刻犹豫后她提高音量很郑重地向郎禹欣道歉。“对不起,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失去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感觉,现在我知道了,对不起,以前让你那么痛心。”
“……”到不至于痛心,非常气愤啦!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感觉了,过去的就过去吧。郎禹欣觉得自己有点圣母了,那么找寻一下平衡,她该炫耀了!“我现在跟叫兽在一起很开心,跟殷漾成为好朋友也很开心。”
“恭喜你们,也谢谢你的原谅。”
“……”她刚才那是在炫耀啊!气她啊!难道听起来像是原谅吗?郎禹欣很困惑,她就这么有圣母气质?如果她拦路抢劫,被劫的人会不会感谢她替自己分担了不知该怎么花的巨款?
低着的脑袋轻轻抬起,江李明月眼角的湿润在路灯照耀下闪闪发亮,她硬生生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说,“我走了,你快进去吧。”
“好。”
同时转身,郎禹欣拿着礼物回了饭馆,江李明月消失在斑斓的夜色里。
(本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温温~殷漾童鞋出场了~
最后给他个HE还是BE呢。。噗
41
41、叫兽说,是时候了 。。。
殷漾生日过后,江李明月就再也没从郎禹欣他们的视野里出现过了,唐俊卓出差回来到学校上课也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面孔,听他们指导老师说她出国留学去了。
“唉……”
闻声望向窝在沙发里剥桔子吃的人,唐俊卓好奇又好笑地问道,“你有什么要感叹的?”
郎禹欣皱着眉回望他,“嗯,不过两个版本!你想听哪个?”
“都听。”
“那先说美好的吧。”她清清嗓子一眼明媚忧伤,“有情人终不成眷属,天意弄人啊。”
唐俊卓被雷得外焦里嫩。“另一个版本呢?”
一脸窃喜,她犹如武侠小说中修炼成邪门秘籍的反派人物双手高举仰天长啸,“自作孽不可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噗嗤一声,他笑了。“小声点儿吧,隔壁都听到了。”
“又不是不能见人的声音,听到就听到呗。”
“那……什么是不能见人的声音?”目光熠熠,嘴角含笑。
郎禹欣懵了,她没想过唐俊卓这种气质男也会露出坏坏的笑。男人啊,什么气质不气质的,都一样!
两个人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可就在这节骨眼上,钱妮的夺命CALL打来。郎禹欣心里飘过一小股失落,另一个人眼里更是闪过一抹扫兴。能够理解嘛,小别胜新婚,叫兽前天才回来,回来以后就被乱七八糟的事情缠身,今天下午才得闲跟想念了好久的人坐到一块儿,别说来个爱的抱抱,小手都还没抹几下呢。
“喂,什么事啊。”
“你家没退烧药了?”
“你在我家?发烧了?”
“不是我,是丁宁,烧得挺厉害。”
紧张的神色退了一半,“他啊,盖上被子睡一觉就好了,大男人还怕发烧不成?”
听到这句话,唐俊卓了解了个大概,他在旁边提醒说,“过门都是客。”
郎禹欣囧,“退烧药应该都过期了,你看看,要是真过期了,就去楼下门诊买吧。那个,我们现在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郎禹欣跳下沙发穿鞋,唐俊卓跟在她后面,手里拎着两个人的外套。“你家的退烧药过期了?”
她得意地点头,“差不多,自从来这里上学,我一直都没发烧过!很厉害吧!”
唐俊卓笑,“这就叫壮得跟牛一样吗?”
从他手里接过外套穿上,她讽刺回去,“做牛也比做洁癖好,几天不打扫卫生都能憋出病来!”
“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但比起正常人还是很严重!不过你放心,”她一脸大度回头拍拍跟自己头顶在一条水平线上的肩头,“本小姐是不会嫌弃你的!”
唐俊卓任她怎么摆弄自己,眼中含笑。
两个人开门要出去时,后面的人唤了前面人一声,她挑着眉回头询问何事,却迎来了两个人小别后的第一个轻吻。温暖的唇在她的唇角一点便离开,惊喜的眼眸里映出他微弯的笑眼。
“走吧。”
“……嗯。”走什么!她现在想做的是把门关了,在月亮还没爬上秀自己大圆脸的傍晚变身狼人,不能白姓LANG啊,得坐实啊!只是看向他那一双干净的心灵之窗,她忏悔了,作为一个女同志,她得矜持得装模作样!
***
郎禹欣家,刚才楼下门诊买回退烧药的钱妮急匆匆端着水进了丁宁房里。
“谢谢你。”缩在被子里昏睡的丁宁支身坐起,脸颊微红。
钱妮只顾着着急他的病了,没有发现那一抹类似羞涩的颜色,她将杯子和药递到他手上问,“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好像是下午,有一点头疼,我就躺下睡觉以为休息一下就好了。”
“……”她怔住,不是说这话时候丁宁的露出了什么特别的表情,而是以为这句话是他跟自己说的最长的一句。一股暖暖的感动,钱妮觉得自己像个十四五岁的傻小妞,竟然为了这种小事感动。可为什么不能感动,她感觉到他对自己有所改变了!“以后,哪里不舒服,禹欣不在家你给我打电话吧。”
丁宁低着头吃了药,刚才的多话好像被水冲走了,“不用……”
心里才一暖,现在唰地就凉了,她小心翼翼问道,“为什么?”
面无表情地轻抿一下嘴唇回答说,“我不常生病。”
原来如此,吓死她了。忽上忽下的,钱妮的心脏表示自己很脆弱。
有些人平时话多叽叽喳喳每个完,但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时,他们就特别奇怪的生出语言障碍。钱妮在丁宁床边干站了半分钟,床上的人没嫌弃她碍眼呢,她自己受不了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要命,于是转身抄起一块抹布擦起写字台。
“今天还没打扫吧,我来吧。”
“谢谢你。”他没接着躺回被窝,就那么靠在床头,看不出来在想什么地看着那个忙碌又难以遮掩慌张的背影,想起了殷漾生日那天给自己说的话。
说起殷漾,丁宁发烧有他的功劳。那天晚上吃饭,中途丁宁去洗手间,出门正巧跟殷漾撞了个正面,接着他就莫名其妙地被他拉到了饭馆后门的小巷子,那里放了几只馊水桶,不过因为天气的关系尚未发酵,所以味道不是太恶劣。
他们站进冷风嗖嗖的巷子里的时候距离江李明月离开已经一个半小时左右,殷漾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烟递给他,“给你一支。”
丁宁不会,但他没拒绝接了过来,也没点火。
殷漾抱歉又尴尬地笑了笑,“我突然很想找个人说句话,他们,”他指指店里的那些人,“太熟,反而不好意思说了,所以就找你了,你不烦吧?”
丁宁没摇头也没点头,可他理解。
“我有点儿后悔,她今天晚上就走了。”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殷漾笑得无力,“航班已经飞了。”
丁宁低着头玩弄手里的香烟,样子很专注,仿佛没有在听。
“我没资格后悔,现在这个结局全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她们都是受害者。我让我妈生气了,我让禹欣生气了,我让她伤心了,往后的日子里我可以更孝顺我妈来弥补,我可以为禹欣两肋插刀一次又一次来弥补,但对她,我做不了任何的弥补了。”
雪白的烟卷在大手里转了一圈。
殷漾抬头看向丁宁,“你有喜欢的女人吗?别说是禹欣,我不信。”
缓缓抬头,这是他第二次被问到这个问题,他依旧诧异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现在没有?以前也应该有吧。”
“……”
“好,我不问了。兄弟,以后要是找到喜欢的女人,一定别想我这样怂,别伤了她,更别放她走。”
他这辈子会不会有喜欢的女人……丁宁在殷漾又一番自说自话离开后空前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一想就是小半个小时,等生日聚餐结束回家后,他便理所当然的感冒了。
从感冒发展到发烧,功臣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爱憎太过于分明的郎禹欣同志。她像个后妈似的,在没有供暖的冷天里,把唯一的电暖炉放在自己屋里,问都没问同个屋檐下的丁宁。
他真的要把自己的一辈子跟她绑在一起吗,这样的话应该会减寿十年吧。家庭是他来说是最重要最重要的珍宝,但这份珍宝真的只有一份吗?突然开窍一般,他在房中那个背影看到了答案,不止一份,他可以自己建立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家。
背影突然转过头,正专注凝望她的丁宁被吓了一跳,尴尬地怔在床上。
钱妮也是微微一怔,然后抱歉道,“我把你的本子洒上水了……”
看一眼她拎着的黑色笔记本,里面记得都是他突然想到灵感,很重要,但丁宁却没责怪她。“没事,一个本子而已。”
记忆中,郎妈妈失手弄坏郎成的东西时,郎成都会无奈叹气说,“没事,一个XX而已。”
心跳突然漏掉一拍,他翻了身子躺下了。吃了退烧药却更加发烫的脸被他用被子遮住一半,他在黑暗中迷路了。
门外一阵悉悉索索,郎禹欣跟唐俊卓来了,路上买了一些清热的食物。
“怎么样了?”
钱妮一歪脑袋,“刚吃了药,又躺下了。”
“没睡着呢吧。”
“应该没那么快。”
郎禹欣将东西塞给钱妮,“那我进去意思意思。”这是在路上的时候,唐俊卓给她布置的作业,当然同为伟大教育工作者,她也给他布置了作业。
钱妮进了厨房,郎禹欣进了丁宁的房间,唐俊卓也想进去问候一声却被阻止了。
“你在门口站着吧,屋里有病菌!”
唐俊卓无奈地笑了,很听话地停住了脚步。
“但也不能走啊,我要是被吃豆腐怎么办。”
再次露出无奈的笑脸,可怎么看都散发着幸福的味道。
她是会关心一个人,在乎一个人的。床上的丁宁将遮住半张脸的被子拉开。
站在床边的郎禹欣挑眉询问,“觉得怎么样啦?”
“没有怎么样。”
“那一会儿药劲儿发作就好了。”
唐俊卓站在门口看着里面两个别扭的小孩,眉宇间有几分伤脑筋的颜色。这样的两个人如果在一起生活,一定互相折磨到减寿吧。
“那个,钱妮很关心你。”
“……”
“她从来没这么在乎关心过一个男人,她是我很好的姐妹,我希望她付出的真心能有回报。至于我们俩,抛掉所有的偏见和不愉快,也认识了十多年,我不是坏人,所以我也希望你能过得好。他给我说,你很看重家庭,很感激我爸我妈给了你一个家,所以你对他们言听计从,想让他们感觉幸福。不过,我们俩在一起,他们就真的幸福了吗?”郎禹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到这些,可此时此刻她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她想把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出来。“完全不欣赏对方的人硬绑在一起,日后一定会吵得翻天覆地,倒是时候我爸我妈会幸福吗?如果你说你可以让着我不发火,那你能保证忍一辈子吗?我爸我妈喜欢你,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只有你真的幸福了,他们才可能得到真正的欣慰。”回头望向门口的人,“我现在真的幸福,他们也许暂时无法接受,但以后的一天,他们一定会体会到‘女儿很好’的安心。”
唐俊卓微微弯起笑眼看着他们,嘴角的笑意浅却坚定。是时候了。
(本章完)
42
42、眼花了?叫兽前妻! 。。。
“什么?又要出差?唐俊卓同志,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相好的了?男的女的,说!”
被郎禹欣暴力地推挤到车窗上,他愧疚又无奈地笑着求饶,“玻璃要碎了,会毁容的,放过我吧。”
“不是放过你,是放过车窗玻璃!”松开手后的郎禹欣并没露出好脸,像个老太太似的碎碎念,“你才回来几天啊,回来后又才陪了我几个小时啊,我再怎么独立自强耐得住寂寞也会受不了的!早知道你那么经常出差不在身边,我就去找一个打也打不走的男朋友……”
“嗯?”唐俊卓不满地挑起眉睨她。
“看什么看,我现在还没把名字借给你放在配偶栏呢,我有权利去找能陪着我的其他男人!”
被那副不服的嚣张模样逗乐,他伸手过去捂上她温热的头心儿轻轻揉了两下,“最后一次出差,以后再也不去了。”
骗傻子呢啊?工作需要他能拒绝吗!其实她也没那么粘人,只是这段时间他出差频率太高了,而且他们正在热恋中。郎禹欣皱眉想想,应该算热恋吧,只要目光一转到他的嘴唇上就想凑上去亲那么一下。唉,近墨者黑,近教者兽啊。
发现藏在她小眼神里的秘密,唐俊卓发动了车子,但并没有开出郎禹欣家的小区,他找了一处没有人的角落。
“好好的干嘛换停车位?”
唇角一勾,他双眼含笑倾身附上来,一改往常的温柔做派有些霸道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其实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一直忍着没说,他蛮不喜欢看她似关心非关心地帮丁宁掖被角的模样。
“那个,叫兽,动作不要太大!”吻了片刻,郎禹欣突然非常严肃地提醒道。
眼神有些迷离的人不解,“为什么?”
她眉一挑,少女的羞怯爬了满脸,“被人误会车震就坏了!”
“……”唐俊卓的眼神唰地犀利了,懂得还挺多!
被盯得不好意思,郎禹欣咧嘴傻笑,“不好笑吗?我突然想到的!”
这是该搞笑的时候吗?
***
火车站。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却不肯说出口,你知道我好担心我好难过却不敢说出口,当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荣耀,我只能让眼泪留在心底,面带着微微笑用力的挥挥手,祝你一路顺风,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爱的朋友,祝你一路顺风……”
“郎禹欣!”钱妮双眼通红,几分哀伤几分委屈几分可怜几分愤怒。
收住歌声的郎禹欣脸上也带着不爽。女人能叫一对兄弟反目,男人也能让一双姐妹互看不爽。
“我已经很难过了,你不该好好安慰我一下吗?”
“我就很开心啊?我为了陪你来送丁宁,都没管叫兽,他今天又出差了!”
两姐妹站在熙熙攘攘的展台四目相对数秒后,装模作样地抱在了一起。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就是就是!”
一旁卖矿泉水火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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