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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爱·B加X-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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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爱》25(1)
性生活对于一个男人很重要吗?
性生活对一个男人有多重要呢?
当有一天,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失去了性能力,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要死掉了。他失魂落魄,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样。他坚信自己能行的,所以他要怀着希望,拿着报纸上、电视上或者说从电线杆上、天桥上抄下来的一些电话号码,去找那些所谓的神医,去吃那些所谓的补药。
这些年来,我们经常而且早已经习惯面对一些字眼,这些字眼敏感而又执著地出现在眼皮子下面。什么性冷淡、阳痿、雄起、百夜欢之类的字眼,伴着花花绿绿的宣传单在我们的面前招摇。让那些有难言之隐的男男女女如麻雀一样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让那些准备挣人们隐私钱的江湖骗子高兴得睡不着觉。
吃了药的男人怀着极度兴奋的心情坐在家里等待着,尝试着,像一只发情了却被困在屋子里的小鸟,拼命地在屋子里撞来撞去地寻找出去的途径。
眼前的刘小瓜,他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大包中药,他每天在吃饭以前都要在煤气灶上熬中药吃。那股浓烈的中药味从刘小瓜的窗缝里、门缝里涌出来,一股一股地在过道里弥漫。
刘小瓜坦白地告诉我自己那方面不行了,连林泽这样的女人都要抛弃他了。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让自己回到以前,最好回到二十多岁的状态。
我看到眼前的刘小瓜,明显的比以前消瘦了,他那长毛猴一样的身子在我的眼前晃悠。他先是分析了自己那方面突然不行的原因,然后就问我是不是也有突然不行的时候。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这个问题不回答不行,看着他那悲伤又渴望的眼神,我必须拿出自己看到的或者说学到的知识来安慰他。我就对他说了没有穿内裤的女人,当然我没有提孙小姐,而是完全杜撰了一个名字。
刘小瓜像喝糖水一样把中药喝完,然后抹抹嘴说,孙小姐对你不错吧?你知道像孙小姐这样的女人能力强着呢。走吧,今天哥们带你去潇洒潇洒。
我坐上刘小瓜的车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我们会去找小姐;就算我跟着刘小瓜走到包房里,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找小姐。
我从来没有找过小姐,这是真的。
我知道我为什么不找小姐,我也知道为什么总有一些男人喜欢找小姐。他们的安全意识与欣赏水平与我不是一个档次,我知道小姐从某一方面代表着男人的能力与魅力。
我们去的是一个新开的歌厅,刘小瓜说这个歌厅是他一个哥儿们开的,可以打五折。
我们要了房间后,刘小瓜就忙着打电话约人,他一边打电话一边冲我挤眼睛,他说今天晚上来的两个小姐绝对养眼。
服务生给我们送了大号的果盘,然后又来了一打加十啤酒,这种啤酒是周城生产的,以前我在周城的时候还和加十的老总吃了几次饭。我与他吃饭的时候,加十啤酒还只能在周城销售,而现在加十啤酒已经风靡全国了。只要有酒的地方就有加十,只要有广告的地方就有加十广告。
想想真他妈的不公平。与他吃饭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什么都高于他的行业大哥,现在他认识这个坐在包房里、胡子拉碴的男人是谁啊。
刘小瓜唱歌的水平真的不敢恭维,他不仅跑调而且嗓子嘶哑,一个高音唱不上去的时候我就听到了刘小瓜的愤怒的啊啊声。我坐在那儿,一边看刘小瓜的笑话,一边耐心地等待着佳人的到来。
我以为刘小瓜叫来的女孩子不是小姐,而且看她们的装扮也不像小姐,这两个女孩子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年龄,穿着很平常的衣服,坐在我们俩的身边,样子纯洁得像在校的女学生。
可是当刘小瓜的手突然搂住那个女孩子的腰,当女孩子的头靠到我的肩膀上时,我就明白了。
包房里灯光阴暗,倩影成双。刘小瓜那公鸭嗓一样的声音弓虽。女干着我们的耳朵,他一会儿男声一会儿女声地唱歌。我实在受不了,就和刘小瓜玩剪子包袱,谁输了谁喝酒。
这样的夜晚与别的夜晚有什么不同呢?这样的包房和别的包房有什么不同呢?现在随便让我们推开一间包房,看看里面的情景吧:每一个包房里都有人,男人和女人;每一个包房里都有酒,啤酒和红酒;每一个包房里都有扯着嗓子唱歌的男人女人,只是唱得好与不好而已。
我看到包房里因为喝了酒,而显得暧昧、热情、冲动起来。小姐们穿着短短的皮裙,长长的靴子,有的还在嘴边叼了一支烟。她们坐在男人的身边或者说大腿上,发嗲、撒娇、轻笑,而男人因为有了佳人的相伴,显得精神焕发,兴奋异常。刘小瓜已经搂了其中一位小姐的腰,唱着酸得掉牙的情歌:等到太阳落到西山头,让你亲个够。
我不想唱歌,虽然我唱起来会好听得不得了,但我不想唱。我以为来到这儿我会放松,但我错了。这儿的一切都让我想到周城,在周城因为工作的原因,我经常出入于这种场合,我带着我的男秘,开着我的宝马,从这个歌厅跑到那个歌厅。
包房里的对话虽不精彩,却像病毒一样从这个角落传染到那个角落。那个叫刘小瓜和陈伟的男人,他们一人搂了一个女人,坐在包房里热情万分地唱歌、喝酒,然后说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谎话。
老板是哪儿人啊?
黄城,就是黄色的黄。
老乡呢,我家住在离黄城不远的地方。
真的啊?
真的,不骗老乡。来老乡,我们干一杯吧,不是说了嘛,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
你的口音不像黄城人呢。
来麻城时间久了,就入乡随俗了。
老板在哪儿高就啊?
打工啊,和你们一样。
不会的,一看老板就不是打工的。看看这像弹琴的一样的手,怕是动动脑子就挣钱的吧?来来,我给老板看看手相。
看什么手相啊?是不是看看今年有没有桃花运啊?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有女朋友呢。
老板真没有女朋友啊?像你这么帅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怕是多得数不过来了吧?
真的没有啊,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我听到刘小瓜一边搂着小姐的腰一边厚着脸皮说。
老板,不要开玩笑啦,我会当真的。老板!小姐好像只会这个称呼,来的人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钱,真的是老板,小姐都会叫他们老板,然后再按照老板的喜好说一些动听的话,唱唱歌,跳跳舞。
看刘小瓜又搂又亲的样子,他以为这一切都可以免单一样。
我去洗手间回来,发现刘小瓜和那个小姐不见了。留在包房里的那位正拿着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看。见我突然回来,那个小姐用怀疑的口气问我,你有老婆吗?
我说什么意思?
刚才有一个女人说是你老婆。
我一把从小姐手里夺过我的手机说你帮我接电话了?
是啊,它老是在响,我就帮你接了一下。小姐好像很习惯帮男人接电话,而且她也没有想到帮别人接电话的后果是什么。我气愤地翻了一下电话号码,见是孙小姐的手机。
我的房门又换了锁,我足可以想象孙小姐站在门外愤怒的样子。
小姐说对不起老板,要不要我向你夫人解释。我没有说什么,真的,我只是说我是你的朋友,你到洗手间去了。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没事,我哪有老婆啊,可能是别人打错了。
小姐很高兴地说就是嘛,我看老板不会骗人的喔。男人会不会骗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老板是一个好男人。
好不好能看出来吗?
当然能,女人的第六感觉是最敏感的了。
嗬,她还知道第六感觉。
老板,我敬你一杯吧。我觉得我们俩特别有缘分,真的,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就碰到了你这个朋友。真的很高兴呢。小姐举着杯,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地看着我。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说我是她第一次,而且不说是客人而是朋友。朋友两个字能一下子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小姐喝着酒身子就往我的怀里靠。
我的手沿着小姐的后背缓缓滑行。
看起来我轻车熟路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得不行。我抚摩着小姐的时候心里总在担心,担心包房里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担心小姐把我用药物迷倒,担心我吃不成羊肉倒惹一身的臊。
我们俩只是拥抱,然后抚摩。
我不会去吻她的唇。相信她也不会吻我。
莋爱是人的生理需要,我们为这个需要可以找很多很多的理由,但接吻就不一样了,接吻和需要是两码事,前者是有了感情,后者是因为需要。
小姐好像等不及了,她的一只手准备扯开我的裤带。我的脑子里竟然出现了许多女人的眼睛,有我前妻的,有艾晶晶的,还有眯眯、孙小姐的,我看得最清楚的是欧兰的眼睛,她们堆积在我的面前,像蒙太奇镜头一样转动着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推开了小姐,说他们到哪儿去了?
小姐对我的突然冷静感到非常不解,她说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做什么抓紧啊。
我说我,我,要去一次洗手间。
洗手间里一个男人在对着马桶呕吐。我看到花花绿绿的食物和动物残骨,全部从他大张的嘴巴里涌了出来,随之跟出来的还有一股腐烂的酒精与茶水的味道。我的肠胃一下子翻腾起来了,急急地用凉水激了一把脸,就从洗手间里逃了出去。
我看到刘小瓜的车子还停在那儿,他现在不知道躲在哪儿快乐呢。我才不会傻到要为他的快乐而买单。
包房里留下了一堆账单,还有一个愤怒的小姐。一想到小姐,我就有点不忍心,但这种不忍心很快被刘小瓜的快乐给无情地阻止了,这一晚上的消费够我吃多少天的方便面啊。
《也许爱》26
我是一个方向感极差的男人,我是说来到麻城之后。
我也是一个记忆力极差的男人,我也是说来到麻城之后。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老了,从离开周城那一刻起,我已经把以前的那个自信的、有活力的、年轻的男人抛弃掉了,而是任凭自己的身体与记忆自由衰老与腐烂。
我经常在麻城迷路,我经常记不起我刚刚做过的事情。
虽然在别人眼里这一切也许是我的刻意。
我正站在服装市场里某一个角落发呆。这个服装市场欧兰带我来过两次了,我们为了看某一处花店而从这儿路过,然后穿过服装市场,再拐一个弯,就可以看到那个堆满鲜花的门面。
那个门面位于麻城比较繁华的位置,前有百货大楼,后有服装市场,总是给人一种车水马龙的感觉。
那个鲜花店的老板之所以转让,是因为自己的爱情。她的爱情没有发生在麻城,所以她要为爱到另一个城市生活。欧兰从报纸上看到了转让的消息。
我们已经来了两次了。
欧兰很喜欢这个地方,她只是觉得价格有一些高了。那个女孩子非得要把自己的装修和鲜花也一起转让,欧兰不喜欢原来的装修及鲜花,她说要做就要完完全全地重新开始,而不是把别人现成的拿过来,那样子感觉心里很别扭。
我这次来就是按照欧兰的意思再压压价儿,她在电话里交代我,不管我用什么手腕都要压出三千块来。否则这事就完蛋了。
服装市场人流如织,窄窄的过道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商品。左面是裤子专卖,右边是牛仔服,还有什么套装、晚装、羽绒服、内衣内裤拖鞋围巾,等等。这些门面的玻璃窗里都摆着塑料模特,我看到一个男人正捏住模特的胳膊,把一件上衣往上面套。
我觉得自己已经转迷糊了,虽然在转的过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停下来,很有礼貌地问人家小姐,某某路怎么走。她们好像听不懂我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不是不说话就是摇头。有两个总算用手指了指,我费力地走过去,却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后来,我才明白了,麻城的女人最不喜欢人家叫她小姐。因为受周城小姐的影响,麻城的女人认为小姐就是那些鸡婆,她们不喜欢这两个字眼。
如果你在饭店里叫小姐,那些服务员就算听到了也没有人理会你;如果你在商场里叫小姐,她们横眉竖眼地说你喊什么?再如果你要是在问路的时候叫小姐,她们就会指一条通往垃圾场或者说厕所的路。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应该在麻城待了这么久的时间还不知道这儿的习俗,所以我决定不再问路,我要凭着自己的感觉去找,一次找不到就走两次,实在不行,我就叫一辆的士。
我在服装市场转了半个下午,终于找到了那家鲜花店。那个小女孩却不知道上哪儿去了,旁边一个卖油条的阿婆让我坐在她那儿等一会儿。
麻城人最喜欢吃的就是油条了,他们早上吃中午吃晚上也吃,有时候走在大街上经常看到手里拿着油条的人们,那个时候并不是吃饭的时间,但他们手里拿着的油条就像面包点心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我很少吃这玩意儿,在周城的时候我们的早餐就是面包和牛奶,几乎找不到卖油条的。因为周城的人觉得油条是致癌率较高的食物之一。
我坐在卖油条的阿婆那儿,看着色泽诱人并散发着香味的油条,就在感动中滋长出想吃的欲望。我就掏了两块钱,大娘给了我半斤油条。
我坐在油乎乎的餐厅里,用油条就着白开水解决了我的晚餐。
后来,我终于看到那个女孩子从远处走过来了,她一边摇晃着手中的钥匙一边跟身边的女人说话。阿婆把头伸出去大声地说:娟子,你上厕所怎么去了这么久?有人在我这儿等你呢?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的时候,却盯住了站在娟子身边的女子,这不是眯眯吗?只是现在的她没有了长头发,而且人也清瘦了好多。
可是,我却认错人了。当我惊喜地拉住她叫出眯眯这个名字的时候,那个女子突然愤怒得不行了,她说行了行了,我不是眯眯,为什么好多人都把我当成那个女人了,她是明星吗?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眯眯是我以前的朋友,你和她长得很像,所以我就认错了人。
天啊天啊,眯眯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我已经听到这样的话不下十次了,不管我走在街上还是在商场里,总是会碰到像你这样无聊的男人,什么我长得像眯眯,你们这些男人我太了解了。你们看着我长得漂亮,眯眯只是一个接近我的理由对吧?那个女子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越来越觉得这事有点儿玄乎,我是指关于眯眯的事情。如果这个女子说的是真的,那么说就有十个男人见过眯眯,或者说与她发生过某些关系,要不这些男人怎么还像我一样想着眯眯?
我也不是想她,我刚才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和她长得像,要不我也不会想起她来的。真的。眯眯已经成为我生活中过去的一部分,想与不想都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就算我真的碰到她,我相信自己也不能回到以前,何况我现在还有一个孙小姐。
那么,眯眯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呢?潜娟在成为眯眯之前又有什么样的故事呢?我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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