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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爱·B加X-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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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把这件礼物送给欧兰。
我买这些东西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我没有钱,我是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男人。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我只知道自己从周城到麻城来的时候,卡里还有足够我在麻城生活两年的费用。所以,我从来没有担心自己没有钱。
周围站着许多等着付款的人,我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被火点燃了。
没有钱来买什么东西?
看钱包里那么多张卡,原来是穷光蛋啊!
真有意思,这个人怎么这样子啊?
他们像一群恶毒的动物,站在那儿向我扔着语言的炸弹。我低下头去向小姐说声抱歉,我说我能先把东西放在这儿吗?我不知道自己卡里没有钱了。
没关系。我听到小姐温柔的声音。
我的钱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我趴在电脑上,一大笔一大笔地回忆着。我来麻城后花钱的确是多了些,但麻城的消费这么低,我不会在一年不到就把所有的钱花光了啊。
我从自己来麻城的第一天起开始回忆,从机票到在麻城吃的第一顿水饺,然后再回忆到眯眯到我家来的日子,然后再到孙小姐、刘小瓜、欧兰。
我大约记得自己与他们之间交往的时间,这些时间在回忆中我能算出自己总共浪费了多少钱。我记得给眯眯购买那件狐皮大衣的时候,我的两张卡里还有近三万块钱的金额。
这三万块钱难道在眯眯离开我的半年内我就花光了吗?
不,绝对不可能。自从她走了以后,我已经很少花钱了。尤其是与孙小姐交往以来,我基本上就不花钱了。我每天回到家里,无论是我这个家,还是她那个家,她都做好了饭菜等着我,然后在我离开的时候她帮我带中午饭。
我顶着乱七八糟的脑袋在屋子里乱翻。我来麻城的时候钱包里有很多银行卡,中行的、农行的、建行的、工行的等。它们安安静静地排成一队装在我花花公子的钱包里。每次我打开钱包的时候总是先看到它们,看到它们,我的心里就会踏实。
这些卡意味着我有钱,我有资本在这儿活下去。
我在翻东西的时候突然又发现了那件毛衣,就是眯眯临走时没有织完的毛衣。我拎起来的时候发现它已经织完了。虽然上半身与下半身织的针法不同,但它的确已经织成了毛衣。
谁让你织的?孙小姐一进来我忍不住愤怒了。眯眯的这件毛衣被我压在箱子里,孙小姐要织肯定是翻过我的箱子。
我闲着没有事就翻出来织了一下。
我知道了。你走吧。我十万火急地把她叫过来,在问了一句话后又下了逐客令。
我冷啊,我先在这儿暖和一下行不行?外面又下雪了。孙小姐有些可怜巴巴的了。
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我拒绝与她说话。不管在什么时候,她一来我就紧闭嘴巴。不论她说什么,我都像哑巴一样。
你不会这么讨厌我吧?孙小姐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我的面前战战兢兢地问。
我不想理你。我硬邦邦地说。
我知道。
那你还在这儿干吗?
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去了哪儿?这几天晚上你都不在家。
你烦不烦啊?你又不是一只狗,怎么这么没有记性?我又忍不住了。
你自己多保重啊。你不要早上不吃饭,不然胃不好。
你的钱我会还的。我无情无义了。
行吧。你要是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找我。我会等你的。孙小姐像蚊子一样说完就转过身走了。
她一定又哭了,是的,哭了。因为她走动的时候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本来不想这样,真的,当我看到孙小姐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的心里真的有一种感动的东西存在,但当我看到她那一张受了伤却还装腔作势的脸就烦躁起来。
我不喜欢没有性格的女人。孙小姐在我的眼里像一团泥巴,无论我怎么样捏造,她都愿意随着我的力量成形。
我决定不让自己再想这些事情。目前最重要的是我需要钱,我一定要挣钱,不然我怎么办?我是一个男人,我总不能靠女人生活吧?
店里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大部分的工人已经拆架子回去了,施工的地方留了一个人在做收尾工作。因为工钱低,那个小工抱抱怨怨给我讲价,他说清理这么多的东西一天才十块钱,要是他用这些时间到别处一天可以挣二十。
我突然觉得自己可以挣这十块钱的,所以我就让他到别处挣二十块钱去,这儿我可以自己来做。小工惊讶地捂着嘴巴说你行吗?如果清理不合格老板会炒我鱿鱼的。当然了,这儿合不合格你自己说了算。嘿嘿,你怎么也干这种粗活?
我觉得为什么不能干呢?我还有什么不能干的活呢?
我在动手的时候还担心欧兰会来,我怕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我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巴,脸上也布满了灰尘。所以我一边干活一边回头,我甚至还想好了对欧兰解释的充分理由。
欧兰没有来。就算我已经把施工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她也没有来。这几天她像把这儿给忘记了一样,别说人来了连个电话也没有。
我看着被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小店,一种喜悦从心里涌出来。我想没有做不了的事情,关键看你愿不愿做。
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也许爱》31
我一定是忘记了再过两天是元旦,那一天欧兰将穿着她的结婚礼服走进婚姻的大门。
我的桌子前放着一本台历,上面还用红笔画了钩。
我那天起来的时候,却一路小跑到了鲜花店里。店里已经摆满了鲜花,那些鲜花被几个员工分门别类地编了号,起了好听的名字,摆在花架子上。
他们的年龄都处于花朵一样的季节,他们唧唧喳喳地被我从人才市场招来,然后成为一百零一鲜花店的员工。欧兰因为开了这家鲜花店而变得野心勃勃,她说不用三年,一百零一鲜花店会走出麻城,面向全国。
她最大的希望就是真的能开上一百零一家鲜花店。
我穿上了欧兰送给我的那套衣服,背着手在店里视察。
那一个特大的花篮已经做好了骨架,两个小女孩按照我设计的方案来插花。这一个花篮并不是送给欧兰的,而是为一个酒店准备的。
可能因为鲜花店位于市中心,我们的门面刚装修起来就有好多人来店里看花。店里面就像开业了一样喜庆而且忙碌。
我坐在那儿,突然想到要送欧兰一个花船。我要把花船做成三角形的,里面有一个特制的小瀑布,只要插上电,堆在花船里的鲜花就会散开,然后美丽的花朵随着上面的瀑布淌下来。
最好在瀑布下面装一个音乐盒子,可以在瀑布淌下来的时候发出动听的音乐来。我想欧兰喜欢什么音乐呢?
她在咖啡厅里最喜欢听的是《回家》,还有《Yesterday once more》。
我坐在那儿冥思苦想的时候,欧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好像等不及了一样,快速而简洁地向欧兰报告这儿的情况,我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欧兰说好,很好。
我说用不了几年啊,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了。欧兰,你高兴吗?如果你高兴我们就去喝两杯去。嘿嘿,等到你结婚了我就不能找你喝酒了。
好,你来吧,快来,快。嘻。
欧兰说着说着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尤其是最后的那个嘻字,长长的,软软的,好像是从鼻孔里涌出来的一样。
我不知道欧兰已经吃了安眠药。
我兴奋地穿上大衣,然后又围着花店转了两圈,才放心地离开。
我没有注意到欧兰的声音有什么不同,说话有什么不同。我在那儿等公交车的时候,就把欧兰给我打电话的内容翻出来品味了一番。
我就这个毛病,碰到高兴的事儿我总是喜欢先把它们存在最容易翻腾的地方,没事的时候就把它们像电影一样倒带回放。然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品味。
欧兰说很好。
欧兰说你来吧,快来,快。
欧兰笑了。嘻。
那嘻字长长的软软的,像有气无力一样。
我的思想一下子卡在了那个嘻字上面,在公交车刚刚启动的时候,我突然像明白了什么。
欧兰出事了。
这个念头一旦钻出脑海,就像疯了一样撞击着我的脑袋。司机当然不会因为我的胡思乱想停车,他慢悠悠地说等一会儿,再等几分钟就到站了。
你他妈的停车?不停车老子杀了你!
我的脑海里因为想到欧兰出事了而变得疯狂异常,吓得那个司机马上停了车,慌乱地说这个人精神有问题啦。
路上的的士像死光了一样,好不容易等来一辆,司机把车开得和老太太走路一样,他理直气壮地拿着安全第一来阻止我的愤怒。
我坐在车里,一遍接一遍地拨打欧兰的手机、电话。
它们都通着,可是没有人接。
我一下子瘫在坐位上。
欧兰怎么了?被抢?杀人?被杀?
我后悔得直想打自己的耳光。我为什么要对她说那么多废话?我为什么不问问她打通我的手机做什么?
后来我报了警,我请他们马上去救救欧兰,就是以前在麻城主持节目的著名主持人,她出事了。
《也许爱》32
正面:
少读采莲歌,似与莲花语;今读采莲歌,似与莲花语。
少读采莲歌,语如两相悦;今读采莲歌,语如相决绝。
相悦复相决,荷莲无一语。只有年年花,漠漠香如许。
少年闻莲来,中年望莲泣。不知明日老,莲叶向谁碧。
陈伟陈伟陈伟
陈伟陈伟陈伟陈伟陈伟
我……
反面:
我还记得最初
在月亮如水的日子里
我坐在电脑前
敲下的那些诺言
我只是喜欢
想入非非
并想念远去的日子
在一个人的城市
孤独
与希望一点一点地涌来
我就想坐在阳台上
看到大海
春暖花开
一间可以看海的屋子
载着自己的梦想
停留燃烧
这是一张从笔记本里撕下来的纸,正反两面被欧兰写满了字。我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情况下写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写那么多我的名字。
我本来可以知道,但我来得太晚了。
欧兰一直在等我,因为等我她的房门是虚掩着的。
我捂住狂跳的心推开那扇门。
我看到了欧兰,她好像因为等我而睡着了。头发披着散落在枕头上,耳朵里还塞着CD,她的手很自然地放在胸口。
CD里正放着《Yesterday once more》。
When I was young,
I’d listen to the radio ,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 。
When they played I’d sing along ,
It made me smile 。
Those were such happy times ,
And not so long ago 。
How I wondered where they’d gone 。
But they’re back again ,
Just like a long lost friend 。
All the songs I love so well 。
……
这首歌由卡伦·卡彭特(Karen Carpenter)首唱,现已传唱于全球。欧兰非常喜欢这首歌,她以前做节目的时候曾经把这首歌放到了开头。她的声音准时在Every shad…la…la…la之后涌现出来:收音机前的听众朋友晚上好!
声音百转,飞流直下,满屋里全是音乐的回响。
欧兰好像又坐在直播间里,开始她每天晚上的节目。
我坐在车里一百次地想欧兰出事的原因,却没有一次想到她会自杀,而且是在这种温馨得让人想睡觉的环境里自杀。
在我的潜意识里,欧兰一直是一个非常乐观非常坚强的女孩子。她曾经主持过的节目,她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她曾经想开一百零一家鲜花店的理想。
这样的女孩子会自杀吗?
不,不会,肯定不会。
但是她毕竟死了。当我看到那个面无表情的医生摘下欧兰的氧气罩,然后把盖在她身上的白布缓缓拉上的时候,我觉得天一下子塌了下来。
我已经来晚了。欧兰竟然等不到见我一面,给我说上一句话,她就那么提前走开了。
我拉开白布,用手去抚她的脸,她的秀发,还有她的唇。
看她闭着的那双眼睛吧,我觉得她在睡觉。真的,就像睡着了一样。
先生,你要冷静。
别吵,她在睡觉。我的声音像从地狱里钻出来的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呢?欧兰,你为什么这么傻?有什么事你不能给我说呢?你知道我是那么在乎你,我以为你过得很幸福,但我错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子里已经站满了人。我听到咔嚓咔嚓的快门声,我还听到来自不同声音的恸哭。
有一个小女孩子是欧兰的忠实听众,她悲伤地跪在欧兰的床边,一边叫着欧姐姐,一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她说自己以前挺喜欢欧姐姐的节目,但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就产生嫉妒。为此,她还因为欧姐姐节目的停播到电台吵闹过几次。
你好,我们是麻城电视台的记者,请问你是欧兰的爱人吗?我们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自杀?你们吵架了吗?
你好,我们是麻城电台的记者,欧兰是我们的同事,我们很喜欢她。据我们了解欧兰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孩子,她这次自杀让我们感到非常意外。作为她的未婚夫,你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情况吗?
是她对婚姻不满意吗?
你们吵架了吗?
或者说她有什么心事?
这些人举着相机、话筒,潮水一样围住了我。
《也许爱》33
我这是第一次在麻城里开车。
麻城没有什么好车,满大街上转动的都是快乐王子和富康,有时候也会从某一个角落里跑出来一辆桑塔纳或者说别克之类的中等车。这些车的轮子上都绑了防滑链,跑起来慢腾腾的像个老太太。
我把车子开得像飞起来一样,八十、九十、一百二、一百三。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带着欧兰出来,我很想把她带到一个安静的地方与她说说话。
她现在就在我的怀里,安安静静地躺着。
我要一边开车一边与她说话。
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拐,才能到达我想去的那个地方。我去的地方是一个小岛,在小岛上有美丽的树木,有歌唱的鸟儿,更重要的那地方有一面心形的湖。
那湖水清澈得如一面镜子,七彩的鹅卵石中间躺着许多硬币。那是来这儿游玩的人丢下去的,虽然这面湖并不是心愿湖,但人们却愿意在这个地方抛一枚硬币,许一个愿望。
欧兰说这就是心愿湖,她自己的心愿湖。所以她才会带我过来,在我们看完电影之后她带我到这个地方来。 我们俩坐在湖边上说了老半天的话。欧兰还往里面抛了两枚硬币,一枚是她自己的私事,一枚是希望我们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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