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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感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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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抬起头,那双乌黑的眼睛果真在看着我,有好几秒钟了吧(那眼睛,那眼神,至今难忘),我顿时有点慌乱,挪开双眼,好不容易想好的台词也忘光了。只听见自己在重复说:   “不,抱歉,我不想嫁给你!”
 
  迈克:“哦,上帝!我被拒绝,我该怎么办?”
  “再试试”,“再试一试!”人群中几个男生大声地喊。
  “是的,我会的,我已经习惯了,因为我已被拒绝了上千次了(大伙又笑起来)。但这将是最后的第一千零一次。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成功!凯伦,现在最后问你一次同样的问题,如果你答应嫁给我,那么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如果你真不想嫁给我,那就请最后再吻我一次吧!”
  大伙一愣,接着便哄笑起来。我不用抬头就能猜到他肯定正得意地瞧着我呢,我能感觉自己的脸开始发烫。
  ……
  圣诞节这天,照例收到一大堆的祝福,其中有一张精美的圣诞卡。是“快乐圣诞”晚会那张!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里面只有一句:能有机会为你唱完“灰姑娘”的下半段吗?
  后来,他有了机会,却没提及“灰姑娘”,倒说了许多其它的事。
  第二年的圣诞节,我们又谈起那天晚会上的事。
  我问他:“那最后面的一段话你可事先没跟我商量嘛。”
  “要不然,你怎么会答应嫁给我呢?”
  “好吧,那你为什么坚持要用‘灰姑娘’开头呢?你知道的,那是个英语晚会。”
  “没什么原因,就是喜欢这首歌。其实——很早以前就想唱给你听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是吗?要是那天晚上你的手碰巧不指向我的话,恐怕早已唱给别的女孩听了吧?!”
  “不!你不知道,那时我压根就没闭上眼睛!”
 
带白斑的蕃薯干

  风儿柔柔地吹进来,头上的风铃叮铃叮铃地旋着,轻奏着一曲乡谣。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题记
  秋雨朦胧,如烟如雾。窗下是块青春的草地,绿油油的一片;窗前一棵不知名的小树,宽宽的叶子上那密密的绒毛苦苦挽留着这些天上来客,亮晶晶的闪耀着。
  玲子坐在窗前,执笔写着信。
  “爸爸、妈妈:家里一切安好吧……弟弟还挑食不?妈妈您的身体不太好,就多歇会吧,别那么劳累了。刚发了助学金,这月的生活费别寄来了……我在学校一切都很好,宿舍的同学都似一家子,相处得很愉快。只是……”
  玲子瞧了瞧旁边的金丝果脯,继续写道:“很想吃家里自己做的蕃薯干。这儿卖的袋装蕃薯干根本就没有蕃薯的味道……”
  风儿柔柔地吹进来,头上的风铃叮铃叮铃地旋着,轻奏着一曲乡谣。玲子捧起坠在胸前的铜钥匙,泪眼婆娑。
  “长夜空虚使我怀旧事,明月朗相对念母亲。父母亲爱心,柔善像碧月,怀念怎不悲莫禁……”远处高楼传来一阵渺茫的歌声。
  三百里外的天空异常的闷热。一团团云灰色的棉絮似的云朵缓缓地向西边聚拢,夕阳柔柔地投射在高楼上,远处的山峰锁上一圈金辉。
  “姐的信!”弟弟兴高采烈如旋风般卷进来。
  “呀,玲来了信?”正在洗衣的母亲带着双手白沫进了房。
  “什么,孙女寄来的?”奶奶两手抓着一件玄色衣裳,胸前别根针线从隔壁小房钻出来;父亲满头热气拿着铲子从厨房奔出。
  “姐姐问我挑食不……哎约,姐说想吃蕃薯干呢!”
  母亲一把抢过信,凑到灯下;奶奶早戴上老花镜凑过头,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研读,尽管自己认不了几个字。
  蕃薯?蕃薯打算卖了给她作生活费的!四十六块一担哩,房里还有两担没时间挑去卖……做什么蕃薯干!又费时间又多功夫,天气反复无常。这孙女也太馋嘴了……”奶奶絮絮地叨开了。
  母亲深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远方,一言不发。沉默了好一会,她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趁这两天刮北风,有阳光,晒!”
  “这怎么行!”奶奶板起脸,“你白天累死累活地做建筑挑泥沙卖力气,骨头都散了架,哪有精神,哪来时间!”
  弟弟也插了句:“我正读初三,要温习,没时间帮你;爸爸又教毕业班,没空!”
  “再说,”奶奶望了望天空:“天气时好时坏的,这两天天刚晴,还不知道明天下雨不!”
  母亲默默地站起来,径直向旧泥房走去。
  秋风飒飒,寒星点点,山村的夜异乎寻常的静,偶尔一两声狗吠,更显静谧。皓月当空,银光点点地洒满大地。正是秋凉如水。
  一家院门灯如蚕豆,昏黄的灯光拖长了两条身影。灶膛里的火跳跃着一串永不休止的符号,照着一张干瘪的脸。在她的脚下,蹲着一个瘦弱的妇女:一张历尽人世沧桑的脸早已被岁月的年轮无情地辗出一道道深深的印记;那双松树皮一样干枯粗糙的手,青筋突起,裂痕累累,老茧丛生。生活的残酷磨砺出的这双手正伶俐地剥着蕃薯皮,完全不顾冒着热气的熟得淌水的蕃薯烫手。
  一桶蕃薯剥完了,两人吃力地抬上天棚。天棚已用竹竿、破竹席摆起了八卦阵。两人一手拿刀一手拿薯切了起来。奶奶絮絮地数落着:“这么晚了,孙女怕也睡着了。看你,真是自己拿苦来受!你这样为她,也不知道将来孝不孝顺呢……”
  母亲的心一颤,锋利的刀切破了手指。她偷偷背过身,迅速把手放进嘴边轻轻吮了一下。
  “她奶奶,你也困了,下去睡觉吧!”
  奶奶佝偻着身子缓缓下了楼。
  灶堂里还剩下几片红红的炭。蓝蓝的火苗轻轻地卷成一个问号。锅里的水扑腾腾地拍打着锅盖,冒出白晃晃热辣辣的蒸气。院内外弥漫着浓浓的甜甜的香味。
  银波淡照,月华如水,母亲的身上披上一件圣洁的银衣。她利落地切着,一块块晾在竹席上。秋虫啾啾,静寂的夜幕画出一幅美丽的剪影。
  “铛!铛!”古老的钟声在幽静的山村上清晰地回荡着。“啪!”的一声,最后一点亮光消失了。
  东方已发白。石猫山上彩霞盘绕,片片红云飞上天空,北风冽冽地吹了一天,傍晚,风婆婆换了袋口,南风暖暖拂着行人的脸。刚刚发硬的薯片立刻变软,一滴一滴渗着糖分的水掉在瓦面上,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个红黑的斑点。苍蝇嗡嗡地逐着味儿赶来了。
  “没事的,还有阳光呢!”母亲笑了笑,拿着长毛巾挥逐着苍蝇。
  第三天早上,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奶奶忙跑上颠下地把薯片搬进走廊。母亲皱起了眉头。
  小雨纷纷扬扬下了起来,夹杂着恼人的风到处乱窜。天地灰蒙蒙的,不见一丝亮色。
  第四天,薯片起了白点,就像被人洒了一把面粉在上面。母亲呆住了,心像被锯般撕裂一样的痛楚。
  “看你看你,就听孙女一句话!这下可好,出麻疹了!”奶奶一个劲儿数落着,拿来毛巾小心地抹去那些小白点。
  雨,无情地下着;风,报复般刮着,老天爷恣肆渲泄着自己的情绪。母亲无神地站在走廊上,拢了拢两鬓花白的头发。一些薯片已长出了一层绿绒毛,母亲迟缓地捡起这些发了霉的薯片,装了一盆又一盆,倒进了猪栏。奶奶正在灶堂边取暖。
  火!母亲灵机一动,忙着把薯片搬进了厨房。地面全燃起了火,火苗窜得老高老高,欢悦地跳跃着。火燃了一整天。
  不再出白点了。薯片变硬了。母亲笑了。
  第六天,老天爷不再发脾气,抖擞了精神,又露出灿烂的笑脸。奶奶又颠着那双小脚,把薯片搬上天棚。这回,她没那么累:薯片已有一半填进了猪肚或扔进了阴沟。“咳,九十多块钱哪!就这么糟踏掉了!”奶奶摇着头,叹息着,母亲松了一口气,舒展开了眉头。
  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玲子收到了张包裹单,家里寄来的什么东西?玲子想:会不会是那本参考书,叫爸爸寄来的。她直奔邮政局。
  沉甸甸的一个至少有六七公斤重的大包裹摆在她面前,玲子诧异了:这该有多少本书?忙打开:一块块带着斑斑白点的红黑色的蕃薯干豁然入目。参考书内夹着一张写得歪歪扭扭的信:
  “……玲子,天气不好,晒出了白点。用火烘干的。不过不碍事,发霉的全扔了……”
  立刻,泪水蓄满了玲子的眼池,迅速地冲出密密的黑闸门,汹涌而出……空中又荡起了一段《念亲恩》:
  “亲恩应该报,应该摄取孝道。惟独我离别无法偎亲旁,轻弹曲韵梦中送……”

栀子花之谜

  我常常激动地做着白日梦,想象着这个害羞而古怪的人为什么不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自我十二岁起,每逢生日,总有一束白色的栀子花从天而降,没有附卡片,询问花店也打听不出谁是订花者,因为这花是被付现金买走的。
  我于是停止打听送花者的身份,只是来愉快地欣赏这束衬托在粉红色花纸中纯白美丽的鲜花。
  但是我从未停止想象和猜测这花是谁送给我的。我常常激动地做着白日梦,想象着这个害羞而古怪的人为什么不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妈妈引导我进一步的想象。她问是不是我曾对某个人做了特别的好事从而使他有此赠花之举?是不是我曾帮忙卸货的那位邻居为了表达谢意而赠花与我?也许是正在过马路的那个老人送给我的花吧,冬天的时候,我经常帮他取回邮件,这样老爷爷就不用冒着在冰上滑倒的危险去取信。虽然我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但开玩笑地说也不排除某一个男孩子送花给我,我们曾偶然地相遇,他注意上了我而我却没有注意到他。
  在我十七岁的时候,一个男孩伤透了我的心,在他给我最后一次电话的那个夜晚,我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清晨醒来,我突然发现镜子上用口红潦草地写着“失去一半,还会获得一个”,在爱默生这句名言前我默视良久,心慢慢地平静下来。于是我离开妈妈写的字去取了一块擦布,当我擦掉玻璃的字时,妈妈知道我的感情风波已经成为过去。
  在我即将毕业前夕,爸爸因心肌梗塞猝死。巨大的悲痛压倒了我。失去父亲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打击。我对毕业前夕的舞会及一切活动都失去了兴趣。但妈妈在自己巨大的悲哀中并没有忘记我的这些活动。
  父亲去世的前一天,妈妈和我曾为这个舞会带我去采购裙装。我们发现一件镶着花边,红白蓝点相间的裙子,它使我穿上就像《飘》中的郝思嘉,但衣服虽然漂亮,尺寸却不适合我。而后,爸爸过世,我就忘了这件衣服。
  但妈妈没有忘记它。舞会前五天,我发现这件衣服神奇地被放在我卧室的沙发上,而且正合我的身材,显然是特意订做的。它是那么美丽,那么艺术,那样可爱。那时我没有心情介意自己是否需要一件新的裙装,可妈妈在乎。
  她想让她的孩子感受到爱与被爱;拥有创造力与想象力;感知大千世界的不可思议;并且具有一种信念,即使面对逆境,在不幸与灾难中也能发现美的存在。
  事实上,我的妈妈已让她的孩子就像那些栀子花一样,追求可爱、强壮和完美,充满谜一样的灵气,或许还有一点神秘和不可思议。
  我二十二岁结了婚,婚后十天,妈妈过世。自从那时起,我再也收不到栀子花了。

黄土地上的兄弟

  生活中,每个人都有自己崇拜和爱戴的对象,我也有,除了那些伟人、英雄之外,还有一位极其普通的农民。
  生活中,每个人都有自己崇拜和爱戴的对象,我也有,除了那些伟人、英雄之外,还有一位极其普通的农民——我的弟弟。不论时间过去多久,弟弟稚嫩的肩上扛着一架笨重的耕犁,赶着老黄牛,行走在乡间小路上,吃力扶着犁把,艰难地翻着祖辈们不知翻过多少遍的黄土地的情形,永远不会在我脑海中消失。
  我家住在西北一个偏僻的山村里,闭塞贫穷。弟弟小我四岁,天资聪明,爱学习,老师和村里的人都夸他学习好,长大一定有出息。然而,弟弟的梦却早早地结束了。
  那年,高考榜上有名,这对我是人生的一大转机,而对弟弟意味着灾难的开始。我上大学后,父亲来信说,弟弟不再学习了。这消息虽然在我的意料之中,却让我感到不安。在省城上学,有钱的同学买吃、购衣,随心所欲,毫不吝惜,可我不能,我知道我口袋里的钱来之不易,那是亲人的血汗呀。记得那年寒假开学,父亲把家里所有的积蓄三十几元钱给了我,并说等有了钱再给我寄去。我知道父亲是在安慰我,含着泪点了点头,一边收拾东西准备上路。就在此时弟弟进来了,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钱来递给我。母亲说这是弟弟上山挖药挣来的十一元五角钱,原想年前给弟弟买块布料,做件新衣服过年穿,可弟弟不要,说有旧衣服穿就行了,非留着给我上学用。此刻,我的心好似万针穿刺,猛地将钱掷回弟弟,拎起包走了。
  “哥哥……”出门不远,身后传来了呼喊声,我一回头看是弟弟赶来了,他那双粗糙无比的手里攥着那十一元五角钱。我再也抑制不住感情,一把将弟弟拥进怀抱,许久许久舍不得放开。
  弟弟转身走了,我定定地站在那里,任寒风吹打,直到弟弟瘦小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有时候,我竭力不让自己想弟弟凄惨的情形,拼命去读书,不给自己闲静的时候,但我做不到,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映现出弟弟稚嫩的肩上,扛着坚硬笨重的农具下地干活的画面。弟弟辍学后,先是在家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后来便像成年人一样下地干活了。学耕地,赶马车,庄稼人能干的活,他样样能干。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十几岁的孩子俨然一个“老农民”。再后来,弟弟病倒了,大口大口地吐血,医生告诉家人是给累的,以后要注意让孩子歇歇。当家里写信把这一切告诉我,我哭了,好伤心,好后悔呀。如果那个暑假我多个心眼儿,给父亲提醒一下,弟弟也许不会有今天的悲惨。那天,我同家人下地干活,太阳火辣辣的毒,锄了一会儿,父亲和母亲硬推我到地头那棵桐树下乘凉,说我常坐学堂,经不住日晒。我去了,可坐在荫凉下的我,心里不是滋味,觉得父亲有点偏心儿,同是儿子,况且弟弟还小,就因为我是读书人,便要我休息。正想着,一件叫人心碎的事发生了。正在锄地的弟弟突然摔倒在地上。我飞快地跑过去,将弟弟抱到桐树下,很显然弟弟是因为过度劳累加之天热休克了。父亲呆住了,母亲用拇指狠劲地掐着弟弟的人中,好大一会儿,弟弟才苏醒过来。这时,我猛然发现弟弟的嘴角渗出了一丝鲜红鲜红的血。这血让我热血沸腾,仿佛血管要爆炸一样。我发疯般地抓起锄头,疯狂地刨着黄土地,恨不得把所有活干完,让弟弟能像我一样,坐在明亮的教室里读书。对那血丝我没有冷静地去思去想。
  大学终于毕业了,我被分到空军某部当了一名军官。这时我要为我付出忍耐、心血和劳作的弟弟做点什么。实际上,这也是弟弟辍学供我上大学时,我在心中发过的誓愿。我跑前忙后,托人说情,总算在部队给弟弟找了个临时工。我想,一来能让弟弟像城里人一样生活,二来抽时间教他学些文化知识。我将喜讯告诉了弟弟,满以为弟弟会高兴得跳起来,谁知没有引起弟弟的一丝欣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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