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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萧瑟的流光一泻千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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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该怎么办呢?万一她不愿意跟不二手冢他们一起出来怎么办?”大石听到菊丸和隆的对话变得有些忧心忡忡。
  “不会的啦。”菊丸安慰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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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染,你真的不要去吗?”不二看着态度坚决甚至有些冷漠的佐久间问道。
  “嗯,”佐久间并没有再多的解释,“我讨厌这样。”
  “讨厌?”不二似乎误解了佐久间的意思。
  “我不喜欢阳光。”佐久间又把脸埋进了趴趴熊的怀里。
  “不喜欢阳光?”不二听到这样的回答还是微笑的表情,他似乎不认为这是个为了搪塞他而想出的理由。
  “佐久间,作为社团经理,你有义务参加任何社团活动。”一直闷不吭声的手冢突然张口。
  “社团经理呐……”佐久间的声调拖长了一些,“我不是辞职了么?”
  感到了佐久间的疑惑,不二才微笑着解释:“小染,忘告诉你了,手冢他不同意。”
  “不同意?为什么?”佐久间终于露出了自己的脸。
  “他本人就在这里,你不问问他吗?”不二说着,还形象的指了指一旁坐着的手冢。
  “为什么不同意我辞职?”佐久间把脸转向手冢那边,问道。
  “经常换经理对队员们的训练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在获得全国大赛的胜利之前,你必须认真的履行你的义务。”出人意料的,手冢给了佐久间回答。
  “全国大赛吗?还有多久呢?”佐久间看着榻榻米上被不二收拾整齐的画稿,声音变得有些幽幽的。
  “那好,我去就是了,你们等我一会儿吧。”佐久间把趴趴熊放在沙发上,起身向里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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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不二手冢你们好有本事哦~小染居然真的被你们请出来啦!”菊丸说着,不顾形象的抱住了带着大墨镜的佐久间。佐久间无奈的表情被手冢尽收眼底。
  “菊丸。”手冢“好心”的提醒。
  “呜呜,大石。”菊丸有些颤颤巍巍的放下了自己的手,退回了大石身边,“手冢好恐怖哦……”
  一旁的不二的笑容却变得有些奇怪——
  你也无法忍受别人拥抱她吗?Tezuka……何时开始,你变得这样小气了?
  “去游乐园好不好?小染?”菊丸看着佐久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嗯?”佐久间扬了扬声调表示疑惑。
  “是小染啊。”外出购物回来的仁王的妈妈看着站在一堆男生中间的佐久间亲切的问候,“小染今天有事啊,还说让你来我们家吃个中午饭的呢。”
  “是吗?谢谢阿姨,只是我今天下午临时有一点事,可能去不了了。”佐久间彬彬有礼的回答,看起就像是一位受过很好教育的大家小姐一样。
  “啊,这样啊,那好吧,改天有时间一定要过来吃饭哦!阿姨给你做我最擅长的料理。”仁王的妈妈笑眯眯的看着佐久间,这孩子多好,不仅彬彬有礼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受过良好教育的。
  “妈,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刚从立海大训练完回来小休的仁王不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和隔壁那个长得一副大家小姐样其实本质坏坏的佐久间未染小姐没完没了的套着近乎。
  一转头,却正好看见了站在那里的青学众人,于是——“手冢?”仁王的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站在这里的一队男生,居然都是青学网球部的正选?
  “是仁王啊。”乾看着资料本似乎有打算开始记录资料。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仁王不得不怀疑这个女生的身份……前两天,冰帝的迹部,也来过这里吧。
  “找小染出去玩啊,跟你有关系吗?”菊丸看着仁王,像对他充满了敌意。
  “小染?” 仁王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自言自语的说:“真是,我管这么多干什么?”
  “你有男朋友吗?”仁王看见不二暧昧的动作后,语气中多了一丝戒备。前几次他去看幸村的时候,看见过这个女孩,当时他并没有注意。只是当她和真田发生“冲突”只是一般的一个动作却可以用自己的指尖戳破了真田的校服之后,他才开始重新注意这个女生。
  她这样,对幸村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你是在想你们部长对吧?”佐久间依然维持着淑女的形象。“你是不是在想——我这样做对他不公平呐?”
  他第一次感到什么是毛骨悚然,他在想什么,这个女孩居然完全猜得到!
  “呵呵,你放心,我和幸村君并没有什么的。”佐久间轻笑了一下算是赔礼,接着转过身,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是吗?那你以后最好不要在和他见面比较好。”仁王这样提醒。
  “他和我是同一家医院,而且——”佐久间的声音顿了顿,“每次都是他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遇见我。”
  『每次他都是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遇见我。』
  在最狼狈的时候……遇见吗?
  Obstinate kid; lonesome love; she is thus standing alone
  (倔强的小孩,寂寞的爱; 她如此孤独)
  河水流转千年,花朵依旧娇艳,只是……物是而人早已非。
  千年之后,余留下的,只有……寂寞而已。

  Chapter。30 失散

  像是一部黑白的旧电影,吱吱呀呀的转着的劣质的机器,使电影沉闷异常,像是永远也放不完一样,像是永远也不会散场一样。开场时冷冷清清的只有自己蜷缩在影院的某个阴暗角落,冷眼看着进进出出的人。
  不知是谁说过,人生就是一场表演。
  一条走不到头的路,一场结束的不是时候的电影。
  合上的泛黄的日记,依稀闻出距离。
  “小染,舍得回来了?”不知道的人可以把他理解成手冢的孪生兄弟。
  佐久间微微侧过脸,看不清神情:“呐,回来了。”
  尹藤也用力的将手中的世界文学名著合上,发出“啪”的响声。
  “少爷,”一旁的女佣惶恐的跪下,双肩颤抖着。
  “你吓着她了。”佐久间将书包丢到鞋柜上,换上了自己的拖鞋。前段时间的事情,引得尹藤也很生气呢。在她刚脱掉的滑板鞋旁边,摆放着一双有些变灰的涂鸦球鞋。
  “为什么不扔掉?”佐久间蹲下身,用手提起那双涂鸦球鞋,皱着眉问。
  “少爷特地关照过的。”管家抢着回答。
  “呵。”佐久间手一送,涂鸦球鞋又掉到地上,摆成“八”字形。
  “留着它,每次不愉快的时候都在的破东西。”佐久间有些赌气似的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次和尹藤也吵架时也是穿着它上街得吧?然后……遇见了一些人,感觉过来好久好久,其实也不过几个月而已。
  话说回来,已经有几个月这么久了么?还是更久呢?
  总是觉得,再也回不去,回不到某个与他相遇的傍晚,回不到某个被悲伤孤单延长的午夜,回不到某个和尹藤也牵手漫步的下午,再也……回不到过去。
  某年某月的某一刻被岁月风化制成标本,承载在薄薄的玻璃片上,或者是透明的塑料小片上,被封存在某个盒子里,被某个粗心的人打开,然后再次以某种忧伤的方式呈现在眼前。
  星星点点点点滴滴的回忆只能成为碎片,记住了某个片段某些过去,只是没有合适的特效胶水将他们粘合,用名为“连接”的词语将它们串起,于是,记忆,成了残缺的记忆,人,成了残缺的人。
  某段回忆有时也会突然浮现在眼前,无论她多么费尽心力却再也无法将它记起,只是感觉到它们很熟悉,莫名的熟悉,在它们消失殆尽的时候,怅然若失。
  生物老师曾经介绍说载玻片的意义,絮絮不止的言语令她感到乏味,把书砸在桌子上,听见试管破裂的声音,想到老师怒火中烧的模样,嘴角上扬,得逞似的笑了。
  乱七八糟是回忆还是过去,她已分辨不清。她不像只活了一世,像有很多世——一世,两世,三世……也许是她太坏而不曾注意,以至于她现在承载所有的回忆。
  “呐。”微微的颤音,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犹豫了许久,终于缓缓地开口——
  “对不起。”
  阳光终于放弃了徒劳的努力,再也无法穿透厚重的窗帘,心中的阴暗因成积了太久而结成了厚重的茧,没有什么可以穿透。
  手中玩弄着的手链滑落到地上,只有他可以明白这句“对不起”有多么深重——对于小染来说,“对不起”意味着“请走开。”
  倔强如她,即使讨厌对方讨厌到要死,却还是会彬彬有礼的对对方说“对不起”;高傲如她,在对对方说过“对不起”之后,便不会在理会接受她道歉的人; 决绝如她,“对不起”之后埋葬着的她的生疏,那是意味着同“滚开”同意的“对不起”。
  现在,她对自己说——“对不起”,因为那个连她名字都不愿意叫的男生,她居然对自己说“对不起”。
  对不起么?对自己唯一的哥哥这样说么?
  你现在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呢?
  ……
  看着尹藤也阴晴不定的脸色,佐久间明白他又误解自己了,却不想在解释。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旋转楼梯。窗外的阳光无法再次进来,流泻而下的只有寂静的黑暗,像心一样。
  无边的黑暗,目光所到之处的黑暗。
  那么——
  “谢谢你。”尹藤也起身……却并未上楼,转身走向了一楼的洗浴室。轻声吩咐“把我的浴衣拿来。”
  不再又什么轰轰烈烈的东西陪着岁月走向永远。
  何况是一直相伴着的人们,本不再温馨的家此刻成为了荒原。
  听到尹藤也的话,佐久间上楼的脚步顿了顿,又加快了速度。
  『你还记得,载玻片和盖玻片它们的意义吗? 』
  ——托载标本的玻璃片,载玻片。
  ——覆盖标本的玻璃片,盖玻片。
  而它们托载的和覆盖的,是谁混乱不堪的过去?
  生物老师在国中一年的时候,曾这样向佐久间解释常用的玻片标本的定义:
  切片——用从生物上切取的薄片制成;
  涂片——用液体的生物材料经过涂抹制成;
  装片——用从生物体上撕下或挑取的少量材料制成;
  最后,老师告诉他,上述三种玻片标本都可以做成永久的,就是可以长期保存的,或是临时的,顾名思义,就是无法或不能长期保存的。
  她的生物学的并不好,但却清楚的记着老师的这段话。
  那是个静谧的午后,老师的手中放着那本厚厚的“生物学”教科书,她总是固执的想要把自己和那些她记得住或记不住的事,放在由盖玻片和载玻片制成的永久涂片。
  因为这样,她就不用再担心一觉醒来之后什么都不再了,谁都成陌生人了。
  有一段时间因为要去冰帝上课,而不得不拜托迹部交她的数学。迹部曾在她的书上这样标注直方图中的频数的定义——
  某个事物出现的次数称之为频数。
  在母亲死的时候,她看见那里的名为“频数”的线条沿成一条直线,平的令人惧怕。
  现在,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生命的频数,正在像零的边缘滑动,下降,直至最终成为一条直线,没有终点。
  如果说手冢他们的人生因为梦想而变成了射线无限延长向远方,端点在这里;而她的人生却是一条直线,中间会有许多的端点,却没有一个是她的终点,她的人生将是无限的向两边延长,到了最后,没有人是她的归宿。
  『亲爱的哥哥,我只是想知道我的一切,是否注定只能充满疮痍?』

  Chapter。31 毁灭

  月光像水一样,撒的满地都是,在月光的映衬下,佐久间的脸显的更加苍白,毫无血色。
  手中紧握的是一纸诊断书,抑郁症么?
  其实她的病这么多,之间都是有联系的。
  失去味觉了,然后就是选择性失忆症,之后是抑郁症,最后呢?
  心里很不愿意承认,这个结局她早就料到了。
  “小姐,开开门。”门外的佣人焦急的声音传来,佐久间用力的咬紧自己的嘴唇,血的味道在嘴中弥漫。
  “ 少爷也真是的,唉。”是老管家的叹息声。
  佐久间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冲出去和他理论,而是把手紧握成拳头,狠狠的向地上砸去。一阵钻心的疼痛,手的骨头像要断掉一样,痛觉神经提醒这她这是什么时候,提醒她正在做什么。
  去做例行检查的时候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情况太差,建议她住院。
  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的那件事,那一碗普通的牛奶,改变了她的一生,失去味觉,药物残留在身体里,十年,慢慢侵蚀着她的五脏六腑,直到现在……
  医生告诉她,药物的副作用已经开始初步显现,她想要继续像个正常人一样在街上行走在学校上课那么必须先接受以 长期服用其它药物。
  药!药!又是药!
  在家中的书桌上,抽屉里,床头边,书架上,甚至她的书包终始终摆放着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药,现在她又要再往其其中多添加几种,她又要再多放几个乳白色的瓶子。
  与其这样不如死掉算了。
  像是想到什么,佐久间的眉头不再紧皱,而是有些舒缓。她怎么能将这点忘记了?死亡……不是最简单的事吗?
  离开讨厌的乳白色的瓶子,离开讨厌的满天的飞舞的黄色小球,离开这个繁杂的从未珍惜过她的世界。
  去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真空地域。
  想着这些,似乎是笑了一下,佐久间有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慢慢的向门口走,手放在扶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气终于将门打开,手的侧面因刚才的用力敲击有些隐隐作痛。用力的时候,手像突然被千万根针一起刺过,麻麻的疼痛感。
  走道上空无一人,一旁的尹藤也的房中传来翻书的声音,他现在应该正在温习功课吧?佐久间踮起脚尖,像猫咪一样。
  悄无声息的走到尹藤也的房间门口停下。
  把身子靠在这扇薄薄的木质门板上,佐久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在他们都还很小的时候,他曾告诉自己,眼睛看不见的人耳朵特别灵敏。现在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妄图用心用听来穿过身后的木板,明白此时的他在做什么。
  闭上眼睛开始回忆,每个人的相貌,每个人的语气,手冢,不二,菊丸,龙马,幸村,大石,迹部……
  排成一长串一长串的名字,带着一种特有的气息镶嵌进她的灵魂。
  『我想记住你们的名字,我想记住你们的样子,我想在离开以后永远的活在这些记忆里。 』
  传出拉动桌子抽屉的声音,佐久间猛的睁开眼睛,把手缓缓的放下来,垂落在身侧,向楼下走去。
  毛绒拖鞋柔软的鞋底与地面接触无法发出一丝声响,就像即将降临的危险一样,悄无声息。
  楼梯转角处巨大的古老的钟的指针,指在了“十二点”的地方,已经到了午夜,尹藤也你为什么不睡呢?
  大脑在此刻仿佛卡带的机器一片空白,只是用几乎机械的方式去向厨房,找到一把足够割破她手腕的刀。
  足够结束一切的刀。
  它或许很长很尖很锋利,又或许不长不尖很锋利,又或许很长不尖但很锋利……这些都不再有些什么关系——对于此刻的她来说。
  随手抓起一把很普通的也不知是多久以前自己扔在这里的美工刀,上街几十日元就可以买一把的普通的刀具,但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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