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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萧瑟的流光一泻千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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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爱情是否从一开始就变了质?我们的爱情的性质又是什么呢?
我们的爱情性质就是一开始就注定了散场,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们的悲伤吧。
科学技术证明,物质确实是由微小的粒子——分子,原子等构成的。分子的质量和体积都很小,一个水分子的质量约是三乘以十的府二十六次方公斤,分子总是在不断的运动着,氨在空气中扩散,品红在水中的扩散及水在常温下的挥发等都是分子运动的结果。
分子是由原子构成的,我们的爱情是由悲伤构成的。
化学变化中,分子分成更小的粒子——原子,原子又重新组合成新的分子。
我们的爱情中,悲伤分成更小的粒子——固执,固执又重新组合成新的悲伤。
手冢,我一直以为,这场爱情中一直只有我一个人。
手冢,我一直认为,这场爱情中受伤的只有我一个人。
手冢,我一直以为,这场爱情中会感到绝望的只有我一个人。
化学反应过后,是不是就不会再留下些什么?
那些被平白无故偷换掉年华。
那些不曾注意就被偷换掉的年华。
我早已习惯了寂寞,习惯了一个人独守天涯。
蜡烛是由石蜡和棉线灯芯组成的,我是由孤单和寂寞组成的。
有些事不可以,超过了友情,还不到爱情。
从你说“你还是过一段时间后和他们一起来吧。”我开始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同一个真实的你。
关注物质的变化过程及现象,既不是孤立地关注物质的某一种性质或变化,而是对物质在变化前变化中变化后的现象进行细致的观察和描述,并进行比较和分析,以得出可靠的结论。
对于爱情是不是也要做到这一点呢?我是不是在追求你的时候,在追求我们爱情的时候,太孤立的关注我们的变化,而忽视了我们的开始和过程以至于我们现在只能处于这种友情与爱情的灰色地带呢?
那么,我现在在想了一夜之后决定告诉你,我的爱只到全国大赛,我是在和你赌,赢了,我们在一起,输了,就分开,从此永不相见。
只是,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是多么的不舍,亲爱的,你能明白吗?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过去式,就是过去了的东西,就是想珍惜也没有办法挽留住的东西。
现在我叫不二是周助,我叫幸村是精市,我叫你,却依旧是手冢,而不是——国光。
那天我和周助出去,下雨了,雨停了之后,我看见天边挂上了一条漂亮的断桥。
雨后被雨水洗刷的碧蓝的天空出现了七彩的虹,犹如花束编织的环带,缀在蓝色的裙襟上。
若数学的角度上说,命题是爱情它一直是一件无常的事,就像在对的地点遇见的不一定是对的人,对的人相遇的不一定会是对的时间一样。有些人会在对的地点爱上错的人,有些人会在错的时间爱上对的人。
结论是:综上所述,爱情是件无常的事。
所以我承认,我爱上你也不过是一场意外。
但是我愿意留着持续着这场意外直到永远。
直到彩虹的尽头。
直到世界的尽头。
直到永远的尽头。
——摘自佐久间日记《关于亲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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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天幕没有尽头。
桌上的玻璃娃娃在傍晚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好看的光晕。
玻璃质地的娃娃,透明的像一块被人呵护了许久的水晶,由美子也是无意在接上见到的,觉得漂亮便买了下来,回来以后就被她随手的放在了那里。
现在看起来,倒显得孤单了许多,早知道就该多买一个凑成一对的。
周助有事又出去了,裕太上学的地方又是寄宿制学校,于是家中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但是,一个人有些时候也是很不错的,比如——
周助最近老是神神秘秘的,早上经常是天刚亮不久就出去,放学回来不久就又是急急的出去,真是的。
但是一个人在家可以看电视到很晚,一个人在家可以偶尔睡睡懒觉。
所以,一个人也会很好吧。
虽然每天都要更早的起来替周助做饭,但是也不会感到什么厌烦之类的情绪,谁要他是自己的弟弟呢?
由美子把面包的包装袋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又蜷进沙发抱着抱枕看起电视。
Chapter。46 云端
病房里摆放着一瓶浅蓝色的香水,很奇异的香气。
刚醒来的时候多了这莫名其妙的东西静静的摆在桌子上,好奇的用手尖摸了一下瓶盖,嗅了嗅指头的香,宛如白雾弥漫的深渊中的幽花,从瞳孔中浮沉的颜色迷离空幻,飞速的几乎看不清楚。
等垂下手指的时候,仿佛从梦中醒来。
这东西,睡觉的时候用还真不错。
是谁送的?
她拿了起来,左看看右翻翻,依旧没查处什么可以证明它主人的东西。
罢了,白送的东西谁不用。
只不过,太美的梦幻容易沉醉其中,一个不小心,恐怕再也醒不来了。
有些惶恐的把香水扔进抽屉了。
只有淡而奇异的香气缠绕在指尖,一点点。
天气突然凉了下来,阴雨蒙蒙是个适合睡觉的好天气。
所以连着几天,除了按时吃的饭,她就在浑浑噩噩的睡着觉,做着几个没有边际的梦。
手上的劲像是被抽完了一样,软趴趴的。
那天回去后她去书店专门买了那本书。
一遍遍的看着最后的几个字:对不起,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书上写得都是这样,再轰轰烈烈的感情,到最后就苍白的一句“对不起”。
想吐。
如果那个白发少年能换个时间出现在她眼前,一切都会改变。
那样的慵懒潇洒的人呵,自己有多么的欣赏和向往。
身子像在云端漂浮,没有着落,唯有那种香气环绕不去。在梦境中摇曳而出,白里泛红的面色,像一朵桃花似的秀美;配上一双清泉般透亮的眼睛,显得健康而美丽。
那不是她。
现在的她,拥有残破不堪的身体,纠结不堪的灵魂。
那些令人窒息的血光,宛如残阳火烈的燃烧,飞溅的每个破碎的画面,滴落在每一个没有生命的尽头,那些熟悉的笑脸,成了动不了的泥塑。
不公平,曾坐在台阶上她仰躺着,梦境中她想到了一个词:骗子。人都是骗子。对于自己和别人,多数时候都是,清晰的时候只是孤独。
她就在这么一个个绚丽多彩的梦中沉沉浮浮,没有任何寄身之处,满眼都是冷冷幽香的色彩中。
一阵凄切的笑声。
整个人从头到脚狠狠的一激灵,心头一凉,空荡的找不到地方。
迷迷糊糊的眨了眨沉重的眼睛,佐久间努力回想刚才梦见的浮光耀影,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瓶香水!猛地一颤,心里陡然生出畏惧。
十指紧紧的捏着床单,她拼命的大叫:“哥,哥!快来!”
回答她的是一片空荡荡的声音。
“哥哥……”嘴唇蠕动了一下,她把被子掀起,翻盖在身上,露出一只瘦瘦的胳膊,拖着手机按下了尹藤也的电话。
“你好,佐久间尹藤也。”
“哥,来我这儿好麽。”
“好,好,等等,乖,别乱走。”
挂了电话,她苦笑一下,其实根本没有勇气“乱走”。
一个温暖的拥抱,她往里面凑了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还好有你。”
“笨蛋丫头,说什么呢。”似醉微醉的凤眼闪过几分怒气。
“会不会烦我?”她老是不停的麻烦他,不停的给他找麻烦,脾气很烂,没什么素质,也不知道学会感恩……等等等等,这么多的缺点,他难道不会讨厌自己吗?
“有可能,你这丫头一点儿也不听话,饭也不吃,都成一块儿大排骨了。”皱了皱眉头,像似不满的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比他矮一个头的女生。
佐久间目光微颤,抿着有些苍白的嘴唇从他怀里推出来。
尹藤也的眉端隆起细纹,“好了?”
“嗯,其实没什么。”她像小孩般绽露开心的笑容。
“那还睡一会儿么?”尹藤也起身,问道。
“不了,等会儿我出去走走。”
等着他“恋恋不舍”的走出房间,佐久间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肺部变得清凉清凉。
“小染……”
“仁王?”看着他在门口微微浅笑,不自觉的散发这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佐久间上前一步,把他拉了进来。
“怎么?陪我出去转一圈?”她坐在梳妆台前取下耳环,淡淡的说。
“好啊。”少年放下网球拍,眼神绕着屋子转了一圈,“很漂亮的房间。”
佐久间没有在意他的话,胡乱的抓了一把头发,却被一只手拍了下去。“干什么?”好不容易弄在一起的头发又懒散的搭在了肩上。
“你一个女孩儿,头发有这么梳的吗?”不赞同的瞪了她一眼,少年拿起桌子上的梳子,轻轻捧起女孩的头发,有几根发丝慢慢滑落落在明艳的侧脸上。
轻轻的有淡香拂过,那双修长的,看起来就是标准的不干家务的懒家伙,保养的极好,仔细而快速的秀发间来回穿梭,一个甜美的像邻家妹妹一般简单清爽的发型就好了。
“不错。”她偏过头去,站在镜子面前满意的笑了笑。
“那当然。”少年挨着床边坐下,嘴角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昨晚睡得怎么样。”
听着他无意的话,一瞬间刚才梦境中流光溢彩的幽香又飘荡了一遍。
“还可以。”她懒懒的说,皮肤上却是一阵微凉。
“那瓶香水不好吗?”有些疑惑,仰起头露出帅气的脸
……不是不好,只是……人生如梦,如果一直沉醉在这般的梦境中,那等醒来的时候现实中的残酷将会把她彻底的摧毁。
“你……送的?”呼吸有些急促。
“对啊,我来的时候你不在,我就摆在桌子上了,东西呢?”少年笑了笑,完全不知道那瓶香水带给她多大的噩梦。
“放起来了,以后用好了。”她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走吧。”少年站了起来,朝门口直径走去。
“仁王。”她喊住了门口的人。
“怎么?”
“那瓶,就是你送给我的,叫什么名字。”
“呵呵,它啊,有一个很美很梦幻的名字——云端。”云端……最后的两个字用他优雅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的吐出。
真的,如此。
梦境中的她轻轻漂浮在云端之上,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她的脸颊白里透红,细嫩得像是刚刚出水的荷花,带着纯真的笑容,飘如云气风声……
“谢谢。”
“你喜欢就好。”
浮烟,飞霜之间。
缓缓的闭上眼,垂下的睫毛在眼下投落两道阴影,晦暗沉重。
Chapter。47 爬山
迹部晃动酒杯,杯中荡起潋滟的波纹,更衬得他双目仿佛水中被搅乱的月影,泛出迷离的光芒。
他突然感觉很烦,很寂寞,找不着边际的无聊。
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面看,眼神便紧紧的抓住了那个闲逛在街头,一手撑着网球袋,一手提着蓝色礼盒的俊美少年。
“不二,等一下。”他靠在门口的临帐上,轻轻的唤了一声。
少年显然没有听见,人影几乎要从小街尽头消失了。
他摇了摇有些昏眩的脑袋,勾起一个明朗的笑容:“不二,本大少刚才喊你了。”
少年终于转过了身,疑惑的笑了笑,似乎不太清楚他说的意思,走到近处才看清,这个16岁
的少年,喝了一塌糊涂。惊讶万分之中,他还是扶了迹部一把,把他按到了椅子上。
“怎么了?”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桌子上带着水晶般迷茫的酒瓶,被迹部刻意的摆成了一个很大的笑脸。
连这么幼稚的事情,这位“华丽”的大少爷也要用不同于平常的显得高贵的酒瓶摆出。
仿佛理解了不二此时有些调侃的表情,迹部大手一挥,玻璃酒瓶便如数倒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后又踢了一脚,“咕噜咕噜”变得尖锐起来。
“不二,最近训练的怎么样?”从门口示意一下,就有两个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人来收拾地上玻璃尽碎的残渣。
“很好。”
“手冢他,准备什么时候回来。”他抿了一口酒,用酒杯挡住了眼中的感情。
“这个还不太清楚。”
“这个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迹部好像很关心他。”不二有些诧异的问。
“怎会,谁关心他了。”迹部眼中淡淡一沉,仿佛看到那个星冷深寂的少年站在网球场同他比赛的那一天,“你不知道我真正想要关心的是谁吗?”
不二尚未知觉的笑了笑,不在意的神情如明波朗月春风过境,俊雅而舒朗。
“别这么笑,不二,那丫头最喜欢这样的笑了。”看不二抬起头带有询之意,迹部细长的眸中亮光闪逝。
那样醉人的笑,连同他眼中的柔和如同这无边的碧草细雨,温暖的几乎溺死其中,润入心底就这么暖暖散开,让人松散的飘浮在其中。
就连那丫头此时冰冷的心,也该像湖泊中轻柔的涟漪一般吧。
猜想此刻,如果不是有手冢,不二真是……机会多多啊。
不二不禁哑然失笑,转头望向窗外,发现时间不早了,便起身对迹部说:“别喝那么多,我得先走了。”迹部笑了一下,便没吭声。
不二拉紧肩上的网球带,绕过桌脚朝外面走去。
过了一会儿,迹部才从臂弯里露出脸,狭长的凤眼一挑,几朵火花从眼眸深处闪过。
★☆★☆★☆★☆★☆
莫名其妙的,从心底想起了那个女孩,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
手指不有控制的按下了她的电话,里面传来的一阵“嘟嘟”声。并不意外,他很耐心的坐在花园旁的木藤椅上,佐久间有个坏习惯,一般打三个电话,响15声,那人儿才会懒洋洋的用埋怨的语气问:“哪位。”
“是我,周助。”
“天哪!现在已经很晚了。”
晚吗?愣愣的望了望天,虽然天色接近墨色,也不至于用她的语气来形容吧。
“哦,是吗?”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像是从被窝里爬出来的声音。
“很无聊吧,到我家来,出去逛逛吧。”
“好。”挂断电话,握着手机的手渐渐因紧张出了汗,他可以清楚的在脑海里想象出她眯着眼睛,懒惰的随便捋了捋头发,摇晃的倚在家门口等他。
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小染有好长时间都没有细细打扮过自己了,那张白的带着透明的肌肤,眼角的丝丝笑意,都快变得那么遥远……
“周助,你动作好慢。”
缓缓的,有车灯照着的映出了女孩穿着米色的短裙,摇着细细的小腿坐在台阶上。
“对不起。”他也依着旁边坐了下来。
“去哪儿?”
“今天我哪儿都不想去,周助,明天我们去爬山吧。”
“山?”
其实等到第二天,他提着巨大的包包,望着门口打着哈欠的女孩儿,才知道她口中的山,是一座没什么特色的,不算高的山,并且要爬的山,不在东京,不二无奈的给由美子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今天肯定要晚点回去,又免不了一顿埋怨。
上了山,才发觉这里虽然人少的可怜,山体总的看起来虽陡峭却秀丽,自然面貌可能因为游客很少,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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