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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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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一大早就跑了过来?”柔妃紧张的问道,生怕是慕容星晔驾崩的消息。
“回,回娘娘,太医们说陛下的病可能传染,皇后请各宫娘娘到凤宜宫一去。”
“传染?!”柔妃捂嘴惊呼,她昨天也去了菊欢宫,不会这么倒霉的被传染上了吧?
“是的,娘娘。”
柔妃定了定神,摆手道,“知道了,你退下吧。”
“娘娘,那赶快去凤宜宫吧。”内侍刚走,宫女亦如忙要扶着柔妃去凤宜宫,急急说道。
“不急,去给本宫准备洗澡水,本宫换身得体的衣裳再去。”
亦如愣了愣,连忙应声去准备。
柔妃看了看纯瑕,不悦的说道,“你也去换件干净的宫装,等下随本宫一起去趟凤宜宫。”
纯瑕连站着都吃力,柔妃竟然还要她行走,毒妇就是毒妇,骨子里都是坏水。
柔妃收拾妥当后,带着纯瑕去了凤宜宫,一路上行如风的架势让纯瑕酸痛的双腿更加难受。
纯瑕本以为只有柔妃来迟,不料接二连三的妃嫔都与柔妃一样,皆找了各种借口解释来晚之由。
纯瑕抬眼看向皇后身旁的秋瑶姑姑,见她尚算安好,微微宽心的冲她点头示意。听说圆喜被派去服侍新册封的叶才人,可纯瑕搜寻了半天才发现竟然在不起眼的角落,看来这个叶才人也是个不受宠的主,万幸的是圆喜比之前跟在宁妃身边时要好的多,至少小脸胖了。
纯瑕收回视线时,不巧撞上了鸿妃的眼,自从她流产之后,她再也没见过鸿妃,她死死的盯着鸿妃,希望鸿妃能内疚的给她一丝回应,可鸿妃毫不回避她的目光,也没有半分愧疚。
沦落
纯瑕想起鸿妃教过她一句话:除了自己,谁的话都不要信。恐怕这里面也包括鸿妃吧,可是纯瑕却信了她。
事已经至此,纯瑕要怨只能怨她自己,轻信于人。
皇后心烦意乱,见众妃嫔来迟,也无心在这个时候树威立信,示意地位高贵的几位妃子入座,其他人按身份站好。
“想必你们也知道本宫召见你们的来意,本宫就不绕圈子了。”皇后叹了一口气,用袖子拭了拭眼角似有却无的泪水,又道,“陛下近日身染顽疾,想必众妃嫔与本宫心情一样焦虑,但皆是有心无力,为防止病情扩大,各位妃嫔们打今日起就不要去探望陛下了。”
“是,臣妾遵命。”众妃嫔顶着一张无比沮丧的脸,齐齐应道。
皇后心力交瘁的挥了挥手,“没事就退下吧。”
众妃嫔欲走,柔妃突然出声道,“皇后娘娘,臣妾还有话说。”
众人不解的看向柔妃,心想她又打什么鬼主意,不料她说道,“皇后娘娘,陛下病重势必要有人照顾,纯瑕曾经也在菊欢宫里做事,想来更了解陛下的衣食习惯,不如让她去服侍陛下吧?”
纯瑕面无表情,似乎在认命,可嘴角隐隐约约的笑意又不像是在怨恨。
皇后犹豫片刻,点头答应道,“那好,就让纯瑕去服侍陛下吧。”
柔妃扭头看向纯瑕,喝令道,“还不快谢过皇后娘娘?!”
纯瑕依言咬牙跪下,大声道,“奴婢谢过皇后娘娘恩典。”
众人散去,柔妃对纯瑕冷嘲热讽道,“好好侍奉陛下,可别在这个时候动陛下的歪脑筋。”
“奴婢谨记。”纯瑕恭顺着道。
收拾好东西后,纯瑕拖着两条像似残废的腿走到菊欢宫,她站在菊欢宫门口驻足,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柔妃还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
除了殿外的几个看守,再无他人,宫内金纱飘舞,冷清的没有一丝人气,只有浓浓的药味沁在殿中徐徐四散。
赌注
纯瑕一步一步走着,那些痛苦的曾经历历在目般的回演,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澈儿就是在这里丧命的,她记得,清清楚楚的记得!
纯瑕抑制住欲涌的泪,慢慢向内室走去,那里,有慕容星晔给她留下的缱绻的回忆。
纯瑕看着金龙腾祥的龙榻上躺着的慕容星晔,人面兽心的他演技还真是好,一点也不逊色于这后宫蛇蝎心肠的妃嫔们,她走过去道,“喂,别装了,起来吧。”
慕容星晔一听是纯瑕的声音,突然坐起,猛的捶肩揉腿,“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害朕像个尸体似的躺了三天。”
“难不成你有更好的主意?!”纯瑕反问道。
“说说你是怎么混进来的!”慕容星晔撩起纱帐,跳下床,一个不稳险些跌倒。
“败你的柔妃所赐啊,一听说你身染重病还传染,即刻将我派来伺候你。”
慕容星晔的表情不悦的说道,“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朕说话!”
纯瑕坐下来,捶着她还在痛的膝盖,说道:“口气怎么了?愿赌服输!你想放弃了不成?”
“哼,朕看是你希望朕退缩吧?”慕容星晔奔到桌前,往嘴里塞了一个绿意酥,“充入军妓的时候,你别可哭着求朕!”
“求你,会有用么?!”纯瑕冷笑道。
“知道朕不会心软就好!”慕容星晔不屑的看着纯瑕,不洁之人就是如此放荡,“充入军妓——朕看是你日盼夜盼的等着呢吧?”
“你!”纯瑕怒视着他,被气的语塞。
“朕什么?”慕容星晔挑眉,“朕现在就可以下令将你充入军妓,可是朕为什么要和你赌呢?”
“为什么?!”纯瑕确实不解,他恨她,不比她恨他要少。
“因为朕要你输的心服口服,甘心情愿的去做一辈子的军妓,免得没去几天就咬舌自尽了,得不偿失。”
呵,慕容星晔,你终于是露出了你的真正脸孔,你比那地府的阎罗王还冷血,“你放心,奴婢一向言出必行,这条命我会留到底的!”
“既然这样,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赌注
纯瑕换好内侍宫服,一想到可以出宫了,心情就像宫门一样,正缓缓的打开。
小续子眼泪汪汪的看着慕容星晔,喃喃的说道,“主子,你可得早些回来啊,奴才的脑袋就捏在您手里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给朕把风看紧了,脑袋一准儿丢不了。”慕容星晔整理着他身上的内侍宫服,深灰色的底料穿在他身上也显得那么高贵。
可纯瑕却不这样想,她觉得慕容星晔穿上这内侍宫服,比谁都更像太监。
“主子,宫外人心险恶,您要不带上孔宿大护卫吧。”小续子抹平慕容星晔衣襟上的褶皱,征询着问道。
慕容星晔正了正领口,说道,“朕是出宫体察民情,又不是去打家劫舍,带什么孔宿。”
“奴才多嘴了”小续子摸摸眼泪,弄的像生离死别似的,将手里的一个大包袱递给纯瑕,对慕容星晔说道,“主子,您要奴才准备换洗的衣服,奴才都给您准备好了。”
纯瑕刚接过来,没等抓稳就被沉重的大包袱坠的直不起腰来,她猛的问道,“小续子,你这里面装了多少件衣服?”
小续子冲纯瑕白了白眼,“没多少,七天换洗的而已。”
“七天?这里足足够他穿七个月了!”纯瑕吼道。
慕容星晔挺直腰板,正色道,“朕乃一国之君,出了宫也不能有失颜面。”
“陛下的颜面靠几件衣服就能撑回来?”纯瑕越想越好笑,“呵,但愿陛下出宫后不会为了避人耳目而将这身衣服脱了去!”
“放肆!”慕容星晔回手给了纯瑕一记响亮的耳光,指着她骂道,“贱人,不要再考验朕的耐性!”他是高兴了陪她玩玩而已,她以为他在可怜她么。
纯瑕抚着火辣辣的脸庞,沉默无声,没关系,报复还没开始,新帐旧账她都先记下。
坐在驶向宫外的马车上,纯瑕的双手紧张的攥在一起,一万种设想都被她预料过,如果出不去这个金色牢门,她还有别的路可选么?
赌注
听着车外车轮渐渐放慢,马上就到宫门了,纯瑕心跳加速,恨不得冲出宫去。
一个声音粗犷的侍卫问道,“呦,这不是小续子嘛,陛下病重,你怎么还有闲心去宫外转悠啊?”
小续子赔笑道,“嗨,不就是因为这个事儿嘛,陛下说要去宫外请名医来给他医治。”
“那这马车上坐的是谁?”另一个浓眉凶煞的侍卫谨慎的问道,“车帘子打开让我们瞧瞧。”
慕容星晔急躁的起身,打算要去暴露身份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纯瑕忙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捂着嘴示意他假装咳喘。
慕容星晔依言,压着声音低咳了几下,小续子脑子转的快,连忙说道,“是胡太医,染了陛下的病疾,不易见面。”
声音粗犷的侍卫有些害怕的问道,“胡太医是被陛下传染的?”
小续子佯装无奈的叹气道,“是啊,连我都不敢伺候陛下了,就怕”小续子欲言又止,意味深长的看向另一个浓眉凶煞的侍卫。
“不行,还是要查。”见凶煞的侍卫一点都不将情面,小续子使出了宫中的必杀技,掏出怀中一包沉甸甸的银子,递给声音粗犷的侍卫,“哥几个守卫这么辛苦,不如买点酒喝。”
见状,声音粗犷的侍卫眼冒绿光的接过小续子手中的银子,翻开一看,银亮亮的直晃眼,哪还有心情去理会车里坐的是谁,拉着另一个侍卫耳语了几句,那个侍卫随后点点头,丢给小续子一句,“封门之前记得回来。”
“好勒!”小续子笑着应声,拉着马车向宫外走去。
纯瑕悬在喉咙的心终于搁下,她抚了抚胸口,若这是永远的离宫该有多好。
“主子,已经离宫很远了。”小续子回头看向皇宫,确认走远后说道。
慕容星晔撩起车帘子,夸赞道,“小续子,今天真有你的,回去朕要重重的赏你。”
小续子笑的合不拢嘴,小声道,“奴才先谢过主子。”
“你回去吧,此事绝不可让万户群知道,让胡太医想办法拦着那些个大臣,七日后在这里等朕。”慕容星晔吩咐道。
赌注
“是,奴才明白。”
放下车帘子,慕容星晔当着纯瑕的面换衣服,纯瑕避头不看他,他反羞辱道,“朕哪里你没看见过?”
纯瑕懒得理无赖般的慕容星晔,出了皇宫,他就不是一国之君了,她可不会什么都听他的。
“你还不换衣服?”慕容星晔穿着华贵的锦服,玉带配腰,碧色的扳指再加上那一脸的纨绔,哪里像是出来体察民情的君王,完全是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
“你下了马车,我再换。”纯瑕白了一眼慕容星晔,这一趟,她不会让他这么悠然自得回宫的。
慕容星晔不屑的冷笑了下,鬼才要看她呢,等他赢了赌注,后宫三千佳丽还看不够呢,哪有心情去看她。
收拾妥当,纯瑕跳下马车,前方熙熙攘攘的街市与沉寂萧瑟的皇宫相比,简直是天堂与地狱,自从她被卖入皇宫为婢,那简单平凡的生活就成了她终日的奢想。
慕容星晔兴奋的看着人来人往的市井之地,宫外原来如此喧嚣热闹,这次出宫是不虚此行了。
“走吧。”纯瑕一身轻便的男人装束,头发高高带起,眉宇间虽隐射着女子的阴柔,却也不乏英气逼人的豪爽之色。
慕容星晔轻蔑的看着纯瑕,邪笑着讽刺道,“你果然是扮男像男,扮女像女,扮鬼连鬼都自叹不如。”
纯瑕就知道慕容星晔的狗嘴里没一颗真牙,甩开他兀自向前走去,不甘示弱的骂道,“那也比你衣冠禽兽,活像个太监强!”
“你敢说朕像太监?”慕容星晔大步追上纯瑕,按住她的肩膀质问道,“你再敢说一次?!”
小续子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唯唯诺诺的小声道,“陛下,早点回来啊”
纯瑕微微侧身,甩掉慕容星晔的魔掌,鄙视的说道,“不要再自称朕了,这虽然是你的曦晋,可是却不是你的皇宫了!”
“可你还是朕的贱婢!”慕容星晔也不示弱,拉着她的手臂猛的拖到身后,他是君王,自然是他走前,她走后。
赌注
纯瑕闷气连连的跟在慕容星晔身后,再次提醒道,“不要再用你的自称了,从现在起,你是曦家少爷,曦晔,我是你的侍童纯影。”纯瑕思及亲人,伤感的叹息着,哥哥,对不起了,纯瑕冒用了你的名字。
慕容星晔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冲纯瑕冷哼一声,见她两手空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压抑着怒气问道,“包袱呢,出来时带在身上的包袱呢?!”
纯瑕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这会儿怕是已经被小续子带回宫了吧。”
慕容星晔怒不可遏的揪着纯瑕的衣领,咆哮道:“你难道要朕穿着这一件衣服过上七天?!”他猛滴扣住她的脖颈,将她瘦小的身躯举起,五指缓缓收紧。
纯瑕呼吸不上来,脸色发青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一件衣服穿上七天又没什么关系。”
慕容星晔狠狠的将她摔在地上,想他慕容星晔,曦晋第六代君王,锦衣玉食,尊贵耀眼,竟然因为一个贱婢要忍受七天非人的生活?!真是荒唐,荒唐,“朕一件衣服从来不会穿超过三个时辰!”
“那这次就感受一下吧。”纯瑕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皓白的脖颈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她揉着疼痛的肩膀缓缓从地上爬起。
“你!”慕容星晔捏住纯瑕的手腕,双目腥红的看着她,他留她到现在就是个最大的错误。
“这只手的手指陛下已经折过一次了,这次要连腕折么?”纯瑕扬起下巴,眼波平静的问道。
“你,你不就不怕朕活剥你了?”慕容星晔咬牙切齿问道。
纯瑕笑了笑,如果他不能活剥了她,那他就等着爱上她吧,纯瑕记得她曾经问过圆喜一句话,世间上什么最令她痛苦,圆喜答:爱而得不到。现在,纯瑕的第一步计策就是要亲手埋下这张情网,牢牢的套住慕容星晔,让他爱上她,却又一辈子得不到她的心。
这场赌注,她倾注的不仅仅是屈辱,还有尊严和仇恨。
赌注
纯瑕用手指向街角一间破旧的房屋,那里有位穿着深蓝色粗布衣服的老人,他的衣服大大小小颜色不一的布块填补着每一个缺口,“你看到了么,你的子民衣衫褴褛的过活一生,而你一件衣袍就足够养活他们一家老小几十条人命,你情何以堪?”纯瑕挣脱掉慕容星晔的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继续向前走去。
慕容星晔顺着纯瑕所指的方向看去,确是一位穿着简陋的老人,他身后的茅草房颤颤巍巍,彷佛风再大点就会连人掀翻。可就算是先皇在世,这样的事也避免不了,总不能因为一个穷苦百姓就让他也跟着寒酸贫窘吧。
虽是不服气,但慕容星晔也不再争辩,盯紧纯瑕跟在她身后。
一路上,熙熙攘攘的街巷纯瑕瞧见很多乞丐沿街乞讨,心里泛着同情的酸楚,可是身无分文她又无法去救济他们。
“站在这里看什么呢?”慕容星晔对纯瑕问道,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宫外新奇的东西也不比宫内少。
纯瑕灵机一动,坏水一出,转头对他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说完跑进了跪满老弱病残的小巷。
“喂,你去哪?”慕容星晔看着纯瑕跑开,有些慌张的喊道。
纯瑕摆摆手,“我马上就回来。”
慕容星晔不认识路,站在你来我往的大街上,行人都用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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