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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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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瑕跟在慕容星晔身后,搜寻着当铺,走了一阵,像似走到了当铺聚集街,左左右右都是当铺,她喊住慕容星晔,挑了一家店面看上去比较阔气的走了进去。
“掌柜的,你看看这个能当多少?”纯瑕将玉扳指顺着小木窗递向了当铺的掌柜,充满期待的问道。
掌柜居高临下的审视了纯瑕一番,然后用豆粒大眼睛对着玉扳指仔细的瞧了又瞧,最后轻描淡写的说道,“不值钱,最多当二十两。”
“那我不当了!”
慕容星晔的扳指怎么可能只值二十两,这么黑心的掌柜还不如直接把当铺开在荒山上去做土匪,纯瑕伸手想将玉扳指要回来,掌柜却握着玉扳指笑道,“再给你加三十两如何?”
“扳指还我,不当就是不当了!”
纯瑕想想就来气,这扳指少说也值个千两,就算当不了这个价钱,百两也总有了吧。
“这东西我看不像是你的!”
掌柜见纯瑕不当了,立马换了嘴脸,刚刚还笑脸相迎,这会儿就面同恶鬼。
“这扳指是我家相公的传家之宝,你还给我,我不当了!”
纯瑕急了,生怕银子没换来,还白白搭上了玉扳指。
“来人,把这个贼婆娘抓起来带到衙门去。”
慕容星晔见纯瑕进去许久还没出来,于是进去看看情况,正看到一伙人抓着纯瑕不放,嚷着要带她见官。
“放开她!”
慕容星晔一身破衣烂衫,可骨子里的尊贵气势却与生俱来,他冷漠的表情,任谁看了都畏惧三分。
“这黑心掌柜想私吞我们的玉扳指,竟然冤枉我是贼!”
“放开她,扳指我不要了!”慕容星晔从容不迫,沉着冷静的说道。
扳指
“偷了东西还想跑?”掌柜以防后顾之忧,向手下使了个眼色,“把他们两个都抓起来,一同送到衙门去!”
“放开我,你这个黑心老狐狸,你就不怕夜半鬼敲门,阎王爷今晚就收了你么?!”
纯瑕挣扎着,反抗着,叫嚣着,嘶吼着,巴不得越来越多的人围观过来,给她评评理,倒是慕容星晔一脸坦然,就像进衙门和回皇宫一样无所谓。
“好个牙尖嘴利的刁妇,我看你到了衙门还有没有命如此张狂!”掌柜的瞪着豆粒大的眼睛,额上青筋抖动,指着纯瑕骂道。
说罢,一众打手将纯瑕和慕容星晔捆了起来,押着他们去了衙门,街上看热闹的人挺多,可出来说句公道话的却一个也没有,只道是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到了衙门,不管是什么官,至少在天子脚下,皇城之中,总会有公道在吧,可纯瑕想错了,她忘记了这是曦晋。哪里有审,哪里有判,知府的脸都没瞧见,听说是“宝缢当铺”抓到的贼,问都不问就直接关进牢中。
坐在冰冷潮湿的牢狱中,一股股恶臭吸入鼻子,纯瑕埋怨的看着慕容星晔,心想你倒是说话啊。
慕容星晔镇定自若,他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这皇城知府先罢黜了,可眼下肚子空空如也,遂问道,“这里有没有饭吃?”
纯瑕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吃,于是冷冷回道,“不知道!”
正说着,手持皮鞭的狱头查房,一步三颤的走了进来,他拍打着木头牢门,叫醒了整个牢狱的囚犯。他走到纯瑕和慕容星晔狱门前,对身后的狱卒笑道,“呦,来新人啦!”
“是呢,听说是偷了东西,被宝缢当铺的掌柜人赃俱获。”狱卒回笑道。
“呵,胆子还不小!”狱头唾了一口口水,撇嘴讽刺着问道,“偷了什么东西啊?”
黑暗的牢狱黑暗的狱卒,这曦晋有良知的人都死绝了么,她不服气的争辩道,“明明是那掌柜的想私吞我的家传之宝而冤枉我,真正的偷儿是他才对!”
扳指
见纯瑕反驳,周围几个被困牢狱之中的人接二连三的辩解声声。
“我也是被冤枉的,我没杀人啊!”
“我也冤枉,我根本就没抢李四的东西,我是被人陷害的!”
“都给我闭嘴!”狱头抡起鞭子抽了下去,顿时扬起厚厚的灰尘,顷刻间压制住了反驳的叫声,“倒这儿来的没一个不说自己的是被冤枉的!我看你们是皮子养了,不教训教训不知道身处何处!”
狱头回身命令道,“等会儿拿他们先练练手,活动活动筋骨!”
“是,头儿。”狱卒谄媚的应着声,
纯瑕与慕容星晔相视一望,怨怼的白了彼此一眼,扭头不再看对方。
她沦落如斯田地,怨谁?
他沦落阶下之囚,怨谁?
没多久,几个满身酒气的狱卒拿着沾了盐水的鞭子进来,站也站不稳,舌头还打转,“你,你们这些个,不知死,死活的东西,老子今天非,非让你们偿偿鞭,鞭子的厉害!”
纯瑕学着他说话的样儿,重复道,“鞭,鞭子,有,有多厉害?”
“你,你敢学,学我说话?!”狱卒气的直翻白眼。
“我就学,学你说话怎,怎样?”
慕容星晔挠着奇痒无比的头皮,抿嘴笑着,他倒要看看,谁敢打他?!
说罢,狱卒抡起鞭子朝纯瑕抽去,纯瑕轻巧转身一躲,鞭子丝未伤到她,狱卒恼火的指着纯瑕,“你,你别躲,我,我,我”
“你,你,你,什么?”纯瑕耻笑道。
“我,我,我今天,一定要抽,抽死你!”说完,狱卒扬起鞭子又向纯瑕抡去。
慕容星晔起身一把握住飞来的鞭子,用力一拽就扯倒了狱卒,狱卒“噗通”一声趴在地上,再一抬头,两个鼻孔血流不止分外鲜红,那样子又可笑又滑稽,惹的纯瑕直捧腹大笑。
闻声,另几个狱卒赶了过来,忙把地上的癞蛤蟆扶起来。
“你们这两个狗东西,竟然打伤了我兄弟?!”一个狱卒拾起地上的鞭子,用生猛的力道将鞭子抽向了纯瑕。
扳指
这边的牢狱之灾先不说,那边的宝缢当铺却炸开了锅。
当铺老板品着一杯茶,等的人说这会儿到,都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了,还没个影儿,官儿没他大,这架子倒是比他足。
“老爷。”掌柜满面荣光的捧着一方锦盒到宝缢当铺的老板面前笑道,“这是今儿接的最上等的货色。”
当铺老板放下手中的茶杯,摸了摸跳了一天的右眼皮,心烦意乱,无心理会他事,沉着脸问了句:“多少银子当的?”
掌柜贼兮兮表情颇有邀功的意味,他颔首答道,“没花银子。”
当铺老板即刻明白了过来,笑意渐深的挑开锦盒的盖子,那绿光碧幽的玉扳指识货的人一眼就能估出价值,可他的脸上却蒙上了一层令人惶恐的僵硬。
难道玉扳指是赝品?掌柜暗暗嘀咕,万一收了假货,他免不了被老板责骂还要赔上一个月的工钱,想想就浑身发寒。
“来当扳指的是什么人?”
“是两个乞丐,一男一女!”掌柜小心翼翼的回着话。
当铺老板盯着玉扳指细细的瞧着,这扳指晶莹剔透,色泽均匀,没有杂质和裂纹,拿在手中冰凉滑润,舒适怡心,乃是玉中极品,绝不会是一般之人所有,可拥有这扳指的人尚在病榻之中,那这扳指又是如何流入皇城,沦落到乞丐手中?
“那一男一女现在何处?”当铺老板放下扳指,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事情的重大。
“已被送到衙门,关进了牢狱。”掌柜收起笑脸,不停的吞口水。
当铺老板将玉扳指“啪”的放入盒中,起身道,“我去衙门一趟,这扳指给我小心的收好着。”
“是,老爷。”掌柜放好锦盒,不觉间额上已一片冷汗。
当铺老板刚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了要等的人,他可算是来了。
“裴清大人,急急忙忙要上哪去?”
万户群穿着上等的绸缎衣裳,奸猾的脸任谁看了都不舒服。
“万总管,你可算来了,出大事了!”
扳指
当铺老板裴清本是邀请万户群出宫品茶吃饭,没成想出了这么个事儿。
“什么大事?”万户群见裴清不似在开玩笑,故而严肃的问道。
“万大人且随我到里屋说话!”
裴清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万户群走进里屋,吩咐掌柜将玉扳指拿来给万户群过目。
下人为万户群沏了一杯上好的北苑御茶,茶叶飘旋轻舞散发着袅袅的水汽。
万户群刚端起茶喝了一口,还没下咽就喷了出去,他顾不上擦嘴,捏着玉扳指瞧个不停。这,这不是慕容星晔的扳指么,怎么会在这里?
不用向万户群证实,裴清光从他的举动就已得到了答案。
“掌柜说是清晨一男一女两个乞丐来当的,这儿已经被关进牢狱了。”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一问究竟。”万户群急了,这扳指事关重大,不查明白他自个也性命不保。
“刚刚正要去就撞上了你,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一块儿去瞧瞧。”
说罢,万户群与裴清出门上了马车,双双在一路的忌惮和揣测中不语,万户群几次撩起车帘看向窗外,暴露了不安的心理,裴清则苦着一张脸,长叹短叹一路叹。
扳指,慕容星晔
就在纯瑕躲闪不急抽来的鞭子时,慕容星晔一把抓过纯瑕,直直的用肩膀挡了下来,肩膀直贯后背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纯瑕一声惊叫未落,令一鞭子又抽了过来。
几鞭子下去,慕容星晔本就单薄的衣衫更是烂成一条,血翻涌而出,模糊了纯瑕的视线,她被慕容星晔牢牢的护在怀里,毫发未损。
眼见慕容星晔耐不住了,几个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清晰的传来,狱头在大牢门口摆手喝止道,“快停手,别打了!”
闻声,还不解气的狱卒岔岔的收回鞭子,走出牢狱累的有些气喘。
灰暗的光线,纯瑕根本看不清来者的样貌,更分不清是敌是友,只觉是个中等身材的男子,似乎很眼熟。
扳指
“曲公子,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这醉红院的姑娘可没被我们抓到这儿来啊!”狱卒一看是醉红院的老板曲界,不由的打趣道。
曲界看向牢狱中的两个人,见慕容星晔身上血迹斑斑,好在纯瑕无碍也就放了心。
狱头一掌劈过狱卒的头,骂道:“哪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开门放人,这可都是曲公子的朋友!”
“哦,哦,原来是误会一场啊!”狱卒摸了摸头,忙拿了腰间的钥匙放纯瑕和慕容星晔出来。
曲界看了看纯瑕,暗淡的光线却掩不住他的关心之色,“姑娘没事吧?”
纯瑕点头示意,轻声说了句:“无碍。”
狱卒又没心没肺的插了一句,“曲公子,帮我问候一下夏兰姑娘,说我过几日去看望他。”
曲界并不理他,而是用手臂护着纯瑕,说道,“那我们出去说吧。”
狱头忙笑着附和道,“是是是,牢里晦气,曲公子和曲公子的朋友快出去吧!”
临出大牢,曲界将手里一包沉甸甸的东西砸在狱头的身上,能使鬼推磨的,除了银子还有什么。
出了牢狱,纯瑕用手遮住阳光,不适的眯起了眼睛,慕容星晔一身血污,这辈子还第一次这么狼狈不堪,可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这个怎么看都让他觉得不顺眼的曲界。
“想要怎样的赏赐,你尽管说。”
慕容星晔摆出用权势压人的架子,好话也不中听。
“金钱、女人,我曲界一向不缺,权势、名利,又非曲界贪恋之物。”从来都是他曲界拿钱砸人,今儿竟然有人要用钱砸他?!
纯瑕欠身施礼,“纯瑕谢过曲界公子的再三相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若他日能有幸与曲公子同桌共饮,必以三杯水酒相敬为意。”
“酒就免了,不过你答应我三个条件还没兑现呢!”曲界豪爽的扬扬手,说道。
“什么条件,你一起说出来吧,我来替她兑现!”慕容星晔横在纯瑕和曲界中间,闷声问道。
醉红院
“我要她陪我你行么?”曲界挑衅的看着慕容星晔,在山上那会儿他还要掐死纯瑕,这会儿又要替她兑现承诺,什么狗屁男人!
见慕容星晔沉下脸,纯瑕忙穿梭到他俩之间,将势同水火的两个人分开一丈远。
“曲公子,你看我家相公身上都是伤,能否借一个方便的地方,让我给他清理包扎一下伤口?”
慕容星晔白了一眼纯瑕,亏她还惦记着他身上的伤,他还以为她只顾着勾引男人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呢。
曲界指了指马车,示意纯瑕上车。
纯瑕回身欲扶着慕容星晔,却被他毫不客气的甩了去,“我死不了,死了不就成全你了?”说罢气呼呼的向马车走去。
好吧,看在慕容星晔为了她而满身伤的份上,今日就不与他计较了。
纯瑕几步跟上,顿足在马车旁的曲界面前,他笑着向纯瑕伸来一只手,手指修长,晶莹瓷白,纯瑕笑了笑,并不去牵他的手,而是自个翻身上了马车。
不管曲界是真心或是假意,纯瑕只能领情不能靠近,她有她的仇恨,有她的牵绊,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她已经配不上任何温润的男子。
曲界的脸在纯瑕的手从他的掌心上方掠过时,闪过一纵即逝的忧伤,他征服了那么多女子,有家的没家的,为何独独征服不了她,难道是他的魅力比不上那个玩世不恭的无情男么?罢了罢了,总不能真的霸王硬上弓强要了她吧,以她的脾气还不以死洗辱!
曲界上了马车在纯瑕对面坐下,他勾起一丝蛊惑的笑,看的纯瑕红着脸低着头,羞意从耳到颈灼灼的发烫。
慕容星晔咳了咳,纯瑕便识相的向他靠去,曲界愤愤的盯着慕容星晔,慕容星晔挑眉,用眼神示威道:怎样?不服气么?!
窗外流动的人群释放着无尽的喧嚣,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曲界扭过头不再看慕容星晔,马车行了一路,到达了皇城最红最销魂的醉红院。
醉红院
纯瑕和慕容星晔这边前脚离开了牢狱,万户群和裴清后脚杀了过去,他们急急忙忙赶到却还是扑了个空,一问谁人带走的,说是醉红院的老板,曲界。万户群和裴清面面相觑,莫名的感觉又沉上了三分。
烫金大字的横匾,四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粉色的薄纱帐随风飘舞,渺渺轻扬如美人的水蛇细腰,惹人怜爱迷醉的想要握住不放。
还没等他们进去,就已经听到莺莺燕燕的琴曲小调,调笑声声。
慕容星晔这会儿倒是来了兴致,他常听那些个大臣们私下议论纷纷,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这令人销魂的美人窟,他自是要好好欣赏一番。
纯瑕想之又想,毕竟是女子,出入这样的地方自是不雅的,可眼下除了曲界这里可以借来休息,实在没有它法,只能硬着头皮将脸埋的低低的跟着进去。
曲界刚踏进了醉红院的门,一群浓妆艳抹的妖娆女子便迎了上来,馥郁的香味浓烈刺鼻,她们一口一个公子叫着,听着就令人浑身酥麻,直打冷战。
有熟客坐在一旁听着小曲搂着姑娘,见醉红院的老板回来了,忙打招呼,“曲老板,几日没见,去哪发横财啦?”
“有张老板给曲某捧场,哪里还需要另去谋财啊!”曲界笑道。
“哈哈哈,曲老板果然快人快语!”
曲界一边上楼,一边说道:“曲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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