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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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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才人为人孤僻,除了按律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几乎足不出门,更不高兴外人去扰了她。”
“那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见见圆喜?”
纯瑕握着小续子的手臂,笑嘻嘻的看向他嘟着嘴的脸。
小续子甩掉纯瑕的手,撇嘴道,“又没有我好处,我不才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呢。”
“回头,陛下再责骂你的时候,我帮你劝着点陛下还不成?”
小续子犹豫着,这买卖划算不划算,纯瑕人也不坏,帮她也不是不行。
见小续子心软,纯瑕忙趁热打铁,扯着他的袖子猛摇,“小续子,续公公,续大人,你就行行好吧”
“好好好,改天我帮你去问问,圆喜什么时间会出宫,然后你去那附近等她。”
“那我先谢过续公公啦,以后有什么好吃好喝的,我肯定第一个孝敬你老人家!”纯瑕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心想事成之后,她才不管他被不被骂呢。
“好吃好喝就算了,只要你少惹主子生气,我就谢天谢地了。”小续子扭过头,有点负气的说道。
“喂喂喂,你讲讲理好不好,是他欺负我,不是我惹他生气。”
纯瑕站到小续子面前,一板一眼的和他讲道理,她被折磨的那个惨样,他又不是没看到,怎么能说她惹他生气呢,还有天理没天理?!
“反正主子是主子,主子的话就是对的,主子说什么咱听什么,主子让坐着咱不站着,主子”
勤政
小续子一口气说完他的“主子论”,呼哧呼哧的直喘气,听的纯瑕头都大了,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忠心护主,以慕容星晔的残暴看来,他不可能在慕容星晔身边一直相安无事。
“小续子,你为什么那么忠于他?他并非贤君不是么?”纯瑕认真的表情,隔着一天的朝霞,微微恍然。
小续子紧张的蹦起,忙看向正殿,生怕被慕容星晔听了去,“刚刚和你说的你都忘啦,对主子不敬的话一辈子也不能说出口!”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
小续子捏了捏衣袂,陷入一段沉思,抬首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其实主子就是脾气不好,人品一点不坏,我自小就跟在主子身边,一直伺候他到现在,他在我心目中,就是最好的皇帝。”
“哪里好了?”纯瑕不服气的问道。
小续子刚要开口,正殿传来了慕容星晔的声音。
“小续子,传晚膳!”
小续子应了一声,乐颠颠的跑去准备晚膳,到底也没说他与慕容星晔之间的点滴。
慕容星晔用了膳又继续看起了书,废寝忘食,填补着他的不足。
夜里起了风,一声闷雷伴着倾注大雨呼啸而落,整片天都溢满了黑云,慕容星晔挑灯夜读,兴奋的脸上没有丁点困意,甚至不知道窗外何时下起的雨。
小续子站在慕容星晔身后打着盹,头像小鸡稻米一样一下一下的垂,看的纯瑕忍不住偷笑。
“你们去歇息吧,朕还要再看一会儿。”
慕容星晔心满意足的合上《战国策》,又拿起一本《史记》缓缓翻开。
闻声小续子突然的惊醒,晃晃悠悠的回着神,猛的摇了几下头,揉着眼睛装清醒。
“没事儿,主子,咱们陪着您,一点不累。”
纯瑕鄙视的看着小续子,心想主子都让你睡了,你还不睡,造反嘛?
小续子见纯瑕对慕容星晔的话不理会,忙用胳膊肘撞她,眼皮一挑一挑的,跟癫痫似的。
勤政
“你们都下去吧,朕困了自然会去睡。”
慕容星晔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浪费,遣退了纯瑕和小续子继续专研书中的深意。
翌日,雨停,草地散发着潮湿的香气,天空如涤荡般清澈蔚蓝,纯瑕浅浅一笑,似乎想起了谁。
小续子一早出去回来,偷偷的告诉纯瑕,说圆喜每月初一都会去萱郗院给叶才人拿一些熏香用品,只要在萱郗院出来的那条小路上等着,肯定能撞见。
纯瑕上前抱了抱小续子,丝毫没把他当男人看待,可小续子却红了脸,一跺脚愤愤的跑进了屋去。
这样算来,今天就是初一啊,纯瑕不由的加紧步子,向萱郗院走去。
花树交错,灿烂的阳光倾泄在青石路上,斑驳的影子随着纯瑕急速的步子快速的移动,穿穿行行,一路的水榭假山,长廊拱门,到处润染着春意。
抬眼瞧见前方一行三人,分别是柔妃、苏妃和思嫔。
纯瑕忙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生怕在这个时候撞上柔妃,纠缠不清的错过了见圆喜的大好机会。
“陛下大病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柔妃叹气,想起那日在菊欢宫被慕容星晔吼,就浑身不舒服,可这样的糗事又不能和身边的二人道来。
“我也听说了,陛下已经有半月未传召任何人侍寝了。”
苏妃一心只为照顾好樱肜公主,后宫的事她只是八卦的听听,在意的都是那些争宠的。
“苏姐姐,你说,会不会是那个贱婢趁陛下重病在身之时,用了各种狐媚的手段勾引住了陛下?”柔妃扯着手里的帕子,银牙一咬,恨恨的问道。
“不是说陛下整日忙于朝政么?”
“那陛下”柔妃一急,险些将慕容星晔袒护纯瑕一事抖了出来,顿了顿,又改口道:“也总要有人服侍不是?”
苏妃思忖着柔妃的话,怎么都觉得慕容星晔因为纯瑕而冷落后宫的可能性不大。
思嫔跟在她俩身后,只是听,却并不答话,只是纯瑕不知道,她何时与她们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
勤政
“你不是把纯瑕派去服侍了么?”苏妃看向作茧自缚的柔妃,她做了好人将纯瑕推向病重的慕容星晔,却不料慕容星晔大病痊愈之后把纯瑕当成了得心的侍婢。
“就不要再提这事了,瞧那贱婢得意的骚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柔妃甩着手里的帕子,气道。
“你也说是一个贱婢,何必与她斤斤计较呢?”苏妃珠圆玉润的脸上始终平和如一,后宫的妃嫔都知道她没有地位,却有个小公主撑腰,知道她无心争宠,所以万事都和她道。
柔妃邪笑了下,想起纯瑕被慕容星晔踢掉孩子的惨样,就痛快,至于她向纯瑕要孩子一事,她却未和任何人提起,“不说她了。”话锋一转,道,“前天皇后找我商议陛下勤于朝政却荒弃后宫之事,可想了一个上午也没有解决的头绪。”
“关键是,陛下为何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性情大变。”苏妃话中有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呀,为什么呢。”柔妃一拍掌,赞同的问道。
“恐怕还是要问纯瑕,只有她一直照顾着病榻上的陛下。”见柔妃不语,苏妃说出了自己颇为在意的事,“陛下一直这样,不知道还记不记得这月初九是樱肜的芳辰”
苏妃微微惋惜,若樱肜是个儿子,她此刻是不是会更尊贵些。
“自然会记得”
。。。。。。
纯瑕看着她们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柔妃还真是不依不饶,张口闭口就骂她是贱婢,那么就选这月初九樱肜公主的芳辰,送柔妃一程吧。
纯瑕用脚抹平泥土上印上的脚印,提着裙裾奔向了萱郗院。
萱郗院前有一个大的荷花池,碧波托莲,清漾不浊,美则美矣,只是太过文气。
抬眼碰上圆喜的眸,惊诧与欢喜在那眼中闪烁蹦出,她抱着怀中的熏香跑向纯瑕,拉着她雀跃的问长问短。
纯瑕含泪拥住圆喜,看圆喜一切安好就心满意足,不管当初圆喜是否狠心下毒害她的孩子,只要圆喜好,她什么都可以不去计较。
纯瑕始终知道,她与圆喜,情比金坚。
报复
五月初九,明月当空,光华四壁,樱肜公主的芳辰,慕容星晔自然不会忘,虽然他时常忽视唯一的女儿,可她的芳辰他还是设下了家宴,为之庆祝。
那天,慕容星晔身边就坐着苏妃,抛开政事,嘘寒问暖的打听着樱肜的生活习惯,也算是做为父亲对她的关心。
纯瑕立在绿幽湖旁,清澄的月色敛入湖中,无端预兆出诡异的气息,她手中不徐不慢的折着一只纸船,算着精准的时机。
不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纯瑕折好纸船的最后一边,跪到湖水旁,将纸船放入水中,轻轻推向湖中。
纯瑕闭上双眼,两手合十道,“澈儿,娘亲知道你寂寞,知道你委屈,可是这毕竟不是你父亲的错,你千万不要怪罪他,他是一国之君,总会有误信谗言之时,如果他知道事实的真相,定然比任何人都期待你的出生”
澈儿,原谅娘用你来做报复的棋子,原谅娘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因为这深宫能活下来的只有阴谋和算计。
纯瑕想,鸿妃教她的,她总算是用上了。
身后轻微的脚步声戛然而止,报复已经正式开始。
“哼,你以为陛下一定会途径此地么?”
身后传来一阵轻笑,纯瑕猛然起身,转身惊慌的跪在柔妃面前道:“奴婢叩见柔妃娘娘。”
柔妃直用手指戳纯瑕的额头,锋利的指尖狠狠的戳进了她皮肉,恨不能将她戳死,“可惜了你今天这出好戏了,陛下今晚会走另一条路,看不到了!”
纯瑕深深埋首,沉默无声,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
柔妃得意的甩着灯笼袖,在纯瑕面前来回踱步,月色下,她的猖狂依旧凌冽如锋。
“看样子你想把实情说出来,拉本宫下水?”柔妃讽刺道。
“就算陛下今日不知道,迟早也会知道!”纯瑕咬牙切齿的看向柔妃,目光咄咄逼人,她的澈儿就死在这个女人的阴谋下,是这个女人一手酿成了惨剧,她还敢如此狂妄的大言不惭。
报复
柔妃飞起一掌重重的打在纯瑕脸上,声音响彻,回荡在绿幽湖中,她用力的捏着纯瑕的脸,问道:“知道什么,知道是本宫让窦宇冤枉你,是本宫诬陷了你?”
“柔妃,你会受到报应的,你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老天都不饶恕你!”
“哼,本宫现在就告诉你,陛下永远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因为本宫不会让你再有命去说!”
话毕,柔妃抬脚抵在纯瑕的肩头,眼中毒光一闪,用尽浑身力气将纯瑕蹬下了水,瞬时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下一秒,宫灯通明,照亮了昏暗的绿幽湖,柔妃惊慌无措的后退数步,撞到了藏匿在假山后的慕容星晔,一张脸霎时惨白如纸。
三个内侍“噗通”几声跳下湖,将不懂水性的纯瑕从湖里救起。
水浸满纯瑕的发丝,衣裳湿濡贴着她的身体,她扬起嘴角看向柔妃,今天她等的不是慕容星晔,就是柔妃。
慕容星晔会来,是因为他对纯瑕的信任,为了这一步棋,她苦心至今。
“贱人!”慕容星晔抡起一掌将柔妃打倒在地,戾气在他眼中蒸腾不散,他渴望已久的子嗣就是因为眼前这个贱人的设计,而被他无情残害。
他错怪了纯瑕,错失了皇子。
澈儿,娘亲为你澄清了一切,你在天之灵,是否得以安慰?纯瑕抽泣着,转身要逃,慕容星晔几步追上她,抓着她的手臂,目光深切的看着她,犹如当初对她呵护备至时的眼睛,她一想到澈儿,泪水就不需掩饰的流了出来,见状,慕容星晔猛地将她扣入怀中,抚着她的背脊道,“纯瑕,是朕错怪了你,朕对不起你,对不起澈儿”
“陛下”纯瑕哽咽着,双手环住慕容星晔的腰,珠泪浸湿了两人的衣裳。
慕容星晔收紧臂膀,疼惜的抚着她的发,为什么他一开始不选择信任她?
纯瑕抽泣着,伤痛的往事自压抑的心底喷涌而出,她恨慕容星晔,恨他的昏庸害死了澈儿,她不能原谅,她无法原谅。
报复
纯瑕明明可以选择在此刻用匕首一招夺了慕容星晔的命,甚至可以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他的心是红是黑。可是她不要这样做,就如当初他留她不死,却百般折磨一样,她也要他饱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将他对她的欺辱十倍百倍的讨回来,让他知道什么叫蚀骨之痛,丧子之苦。
慕容星晔温情的拂去纯瑕面颊上的泪水,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柔妃,眼眸血腥暴戾,任谁都不敢接近。
“来人,将柔妃拉下去活埋!”
闻言,一行内侍上前架起张牙舞爪的柔妃,看着她没命的求饶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那惊恐的样子,纯瑕冷言瞧着,却笑不出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难道深宫的宿命就是无休无止的争斗么?
“还不快将她拖下去?!”
慕容星晔一声暴吼,花儿合瓣,叶儿低垂,连树上的蝉虫都惊骇无声了起来。
纯瑕从来没想过要柔妃死,就算一命抵一命,她的澈儿也无法重生,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生无可恋的活着。
纯瑕慢慢退出慕容星晔的怀,胸膛的温热不是她要的温暖,慕容星晔的残暴和嗜血是与生俱来的,永远也改变不了,就算柔妃错的再多,可也是曾经与他耳鬓厮磨的女子。
慕容星晔到底是凉薄无情的。
“陛下,今日是樱肜公主的芳辰,勿要杀生,就当是为她积德吧。”
“你让朕放了这个贱人?!”慕容星晔愤怒的问道。
“陛下不是答应过纯瑕,要善待曦晋善待百姓善待生命么?”
慕容星晔阴郁的眼眸中戾气滚滚,他的手不自觉的握起,冷漠的扫视一眼柔妃,强压在体内奔腾叫嚣的怒气,吼道:“将柔妃打入冷宫!”
柔妃一双空洞的眼失魂的看向纯瑕,她不明白纯瑕为何要求陛下不杀她,浑身瘫软的被一群内侍托了下去。
美人
之后,柔妃被打入冷宫,纯瑕顺理成章的成了纯美人,赐名梨落,入住阡华宫。
有了新名字,有了新寝宫,纯瑕平日素净的脸上也开始有了粉黛之色,桃色绣丝的新衣裳也显现出身线的玲珑有致,人靠衣裳马靠鞍,这话确实不假,她透过镜子看向自己,半挽在脑后的青丝上插了三四支金步摇,这样的她,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惊艳美丽,何况是匆匆而来的慕容星晔呢。
纯瑕按照宫中的身份等级施礼,盈盈跪拜,垂首道,“臣妾叩见陛下。”
慕容星晔迟迟没有回应,纯瑕跪在原地狐疑着要不要抬头看看原由,思忖后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这她才发现,慕容星晔怔怔的盯着她,浑然忘了一切。昏君就是昏君,见到女色就如此失态,永远改不了的本性。
小续子在一旁轻声咳了一下,慕容星晔这才回过神来,忙将纯瑕扶起,并赞道,“早知纯美人生的脱俗,没想到打扮起来竟然如此好看。”
纯瑕掩嘴笑道,“陛下过奖了。”
慕容星晔可以轻易抹去他曾经对纯瑕的伤害,可是纯瑕无法忘记澈儿从她身体里抽离时的痛苦,这一刻的鸳鸯不羡仙,不过是华美的假象。
纯瑕和慕容星晔闭口不谈过去的往事,他笑,她陪着,他累,她伺候,在宫人的眼里,她成了新宠,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荣宠背负着多少狰狞的痛苦,和多少不眠的深夜。
睡在一个恨之入骨的人枕边,对他笑,对他好,用尽一切温柔体贴,违背心意的迎合他的需要,这一切有谁办得到?
隔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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