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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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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喜听闻刺客留下一张字条,狐疑的问道:“姑姑,你说陛下真的会用鸿妃去换主子么?”
秋瑶姑姑道:“陛下不是说,鸿妃娘娘和主子他都不会舍弃么。”
“那主子不是就没有希望了?!”圆喜泪眼朦朦的哭问道。
“不会的,不会的,主子一定不会有事的!”小贤子连忙推翻圆喜的揣测,宽慰道。
皎月当空,阡华宫内的叹息声此起彼伏,一张张垂头丧气的脸,一双双深切盼望的眼。
纯瑕虽想将她的平安告知她宫内的人,可又怕走漏风声,引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想只好作罢。
次日纯瑕按照慕容星晔事先计划进行,她在婉月小径的假山中装昏迷,之后被人救起,对于被掳走的事矢口忘记。
风波
皇后虽是不信,可毕竟纯瑕在凤宜宫丢了,她左右都有责任,慕容星晔不予追究,她也只好闷声不语。
慕容星晔若不是因为钱禹博将军,恐怕早就罢黜了皇后,字条上的字句,明显是要除掉纯瑕与鸿婵二者之一,这么愚笨的手段,也只有皇后使的出,她也不想想,若是真有人想要鸿婵的命,何苦跑到凤宜宫去掳纯瑕,费力不讨好。
纯瑕回到阡华宫,一众奴才蜂拥而上,众星捧月般将纯瑕围了起来,一个个红着眼睛,主子主子的叫,叫的纯瑕心都酸了。
圆喜拉着纯瑕的手,担心的样子直直的表露无疑,“主子,你可回来了!”
“主子平安回来就好。”叶芷使劲眨着眼睛,生怕眼泪再流出来。
小源子和小贤子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叩天谢地的感恩各路神仙的保佑。
秋瑶姑姑忙扶着纯瑕躺好,拧了一把绢巾给纯瑕擦脸,“好好休息下,姑姑这就去给你做吃的。”
纯瑕笑了笑,她其实一点事都没有,可还是要装做虚弱的说道:“姑姑别费心了,我什么也吃不下,就想好好睡会儿。”
秋瑶姑姑点头放好纱帘,回身道:“都出去吧,让主子歇息下。”
一行人不舍的退出殿外,一颗高高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午后的阳光正暖,纯瑕用过膳坐在园内的秋千上晒着太阳,有蝶儿在花草中飞舞,有花香自鼻尖萦绕。纯瑕抬眼见鸿妃走了进来,虽是与她不和,却不能表露出来,遂起身迎道:“纯瑕见过鸿妃娘娘。”
鸿妃笑着应声说道:“起来吧,听说你平安回来,正好路过阡华宫,就来看看你。”
“让娘娘费心了,纯瑕已无碍。”纯瑕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怎么都笑的不自然。
“不请本宫进去坐坐?”鸿妃扶了扶衣袖,见纯瑕固步原地,笑问道。
纯瑕顿了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娘娘请。”
鸿妃一甩后裙摆,馥郁的香气随身飘来,正是慕容星晔身上沾染最多的味道。
斗嘴
纯瑕跟着鸿妃走进殿内,鸿妃第一次来阡华宫,不由的四下欣赏着阡华宫内的格局摆设,清清郎朗,嫩黄的纱飘渺周旋,朦胧着一股寡淡的美,就像纯瑕的性子般外柔内刚,骨子里都是揉不碎的骄矜。
“恐怕这后宫能以美人之衔入住宫殿的也就只有纯嫔妹妹一人。”鸿妃语带酸味的讽刺道:“可见你的本事有多大?”
纯瑕迎上鸿妃羡艳的目光,嘴角轻蔑的挑了挑,“鸿妃娘娘荣宠不衰,在后宫之中也绝无仅有。”
鸿妃自嘲一笑,旋起后裙摆坐下正色道:“你我都不要再冷嘲热讽了,好歹曾经也算是主仆一场。”
纯瑕冷笑,眸中闪过稍纵即逝的忧伤,“我视娘娘如主,可娘娘却未视我为仆,如此又何来的主仆之说?”
鸿妃目色一凛,柳眉蹙起,甚是不悦的冲阡华宫的奴才喝道:“都退下,本宫与你们主子有话要说!”
闻言,秋瑶姑姑、圆喜和叶芷相视一看,最终视线投向纯瑕。
“鸿妃娘娘,这可不是你的畅月宫,陛下也不在,你再尊贵,颐指气使也要用对地方不是?”话虽如此,但纯瑕还是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退下,秋瑶姑姑为首三人欠了欠身,缓缓退出殿外,关上了重重的殿门。
鸿妃十指纤纤,一只手死死的扣紧桌角,殿门刚关,她就发作道:“纯瑕,你就认定是本宫将戮辽山一事透露给的柔妃么?”
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事纯瑕只和她提过。
“难道不是么?”纯瑕站在梳妆台前,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鸿妃,反问道。
鸿妃胸口起伏不定,气的不行,“纯瑕,本宫当初看你可怜,想让你不被欺负才使唤你做了我的眼线,该教的都教你,该提醒的都提醒你。而你呢,恩将仇报,自从册封之后就目中无人,左次三番出言不逊,本宫都不与你计较,可你实在是得寸进尺,将本宫的忍让当成了可欺!”
“娘娘不是说,除了自己,谁的话也不要信么?”
斗嘴
纯瑕转身目光如炬的看着鸿妃,她为什么要信鸿妃,她已经错信鸿妃一次,不能再错信她第二次,她连年龄都可伪装,还有什么伪装不出来。
鸿妃拍案喝道:“纯瑕,你认定是本宫出卖了你,可有凭有据?”
若有凭有据,纯瑕揭发柔妃那天,就一起将鸿妃拖下了水,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才只能任她逍遥。
“娘娘若是特意来与纯瑕斗嘴的,就请自便吧。”
鸿妃气急,脱口道:“纯瑕,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想报复慕容星晔么?”
纯瑕疾步去开殿门,却听到鸿妃的嗤笑,停下脚,惊恐的回身看向她,她要报复慕容星晔的事怎会被鸿妃看了穿?
“你如此记恨本宫,不就是认为是本宫间接使失去了孩子么?可害死孩子的罪魁祸首,说到底却是慕容星晔,为何你还甘心情愿做他的女人,又百般奉承讨好于他?”鸿妃走到纯瑕身旁,在她耳边小声道:“你以为本宫看不出你的心思么?”
纯瑕感觉浑身发寒,虽是六月天,却有一股凉飕飕的阴风出来,使她控制不住的打颤。
“被本宫说中了?”鸿妃挑了挑眉,打量着站的僵直的纯瑕,得意的问道。
纯瑕骇的发抖,硬压着发颤的声音说道:“臣妾听不懂鸿妃娘娘在说什么。”
“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故意装糊涂?”鸿妃用纤细的手指扭过纯瑕的脸,直直的逼视着她,像要洞穿一切般,不容她抵赖。
纯瑕否认道:“臣妾愚钝,确实不明白娘娘的话中之意。”
“没关系,你继续装傻好了,本宫不会去揭穿你的。”鸿妃松开手,袅娜的走到一旁的嵌柜,手指随意的拂过上面摆设的玉器花瓶,漫不经心的继续道:“本宫来只是想告诉你,在后宫,多个朋友就是少个敌人,你想稳步向前,就要记住这一点,否则——”鸿妃端起一面做工精致的玉扇,她眼神一暗,羽扇清脆落地,她接道:“就像这羽扇一样,应声而碎!”
香囊
纯瑕默不作声,盯着铺散一地的碎片,惶惶不安,她在怕,她不知道琢磨不透的鸿妃在耍什么把戏,她斗不过鸿妃,万一事情败露,她除死无它。
殿外听到屋内的响动,忙上前问道:“主子,出了什么事?”
见纯瑕不答,鸿妃踱步走到她面前,抚着她微颤的肩膀说道:“你的奴才在等你回话呢!”
纯瑕缓了缓才道:“不打紧,只是不小心撞到了玉器。”她复又看向鸿妃,那双眉眼隐隐约约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清冷,像幽潭的水,如何都看不清水底在哪般。
鸿妃离去,纯瑕像脱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地上,鸿妃余留在她眼前的笑,还挥之不去的历历在目,她该怎么办。
“主子,你怎么坐在地上了?!”见鸿妃离去,叶芷刚要进来玉器碎片,却猛然发现纯瑕坐在地上,惊叫一声,召来了所有人。
秋瑶姑姑三并两步的迈进来,与叶芷一起将无力的纯瑕扶到椅子上,见她脸色煞白,担心的问道:“主子怎么了,是不是鸿妃娘娘要挟你做什么?”
纯瑕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不安,缓缓的摇了摇头,喝了一口叶芷喂来的水。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主子”叶芷正欲说什么,秋瑶姑姑拉了她一下,便又将话吞了下去。
纯瑕合上眼眸靠在椅子上,有泪打湿羽睫顺着苍白的脸颊蜿蜒流下,她身心疲惫,为了恨为了报复为了死去的澈儿,假意承欢,强颜欢笑,在尔虞我诈的后宫委曲求全。
冷宫虽冷,却好过这没有真心的虚情世界,如果大仇得报,纯瑕倒希望能在冷宫里终老一生,避开勾心斗角,避开阴谋算计,平淡的日子才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
“陛下驾到——”
一声通传,打破了纯瑕感伤的思量,她急忙拭干脸上的泪水,起身做好应对的准备。
慕容星晔来的比纯瑕想象的要晚,他一来无疑是鸿妃恶人告状,将她出卖。
香囊
慕容星晔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连明黄的衣袍都没换,显然是刚批完奏折就直接赶了过来,他伸手捻起一颗葡萄在口中,拉着纯瑕坐在他身上。
纯瑕见慕容星晔脸色并无不快,难道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冤枉了鸿妃?
可转念想想纯瑕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若是鸿妃真那么好心,澈儿怎么会惨死在腹中?
“怎么见朕来了也没个笑脸,是不是哪个奴才惹你生气了?”慕容星晔一手搂住纯瑕的纤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除了陛下,还有谁能让臣妾高兴不起来?”纯瑕嘟囔着小嘴,用略带撒娇的口气说道。
“哦?”慕容星晔饶有兴味的笑了笑,“说说,朕怎么惹你不开心了?”
“陛下金手玉臂,拿的是奏折,端的是玉玺,到了阡华宫不用臣妾服侍反倒自己动起手吃葡萄,让别人瞧见,又该说臣妾恃宠而骄,连最基本的伺君规矩都忘了!”纯瑕半是嗔怪半是撒娇,说完这句话就脸红心跳,不敢去看慕容星晔此刻的表情。
闻言,慕容星晔哈哈大笑,“朕当是为了什么呢,这也值得生气,好好好,那你来喂朕。”说着张开嘴,等着纯瑕喂他吃葡萄。
纯瑕依言捏了一颗葡萄在手,细细的剥掉外皮,假意送到慕容星晔嘴边,慕容星晔刚要去咬,纯瑕又闪拿开手,将葡萄举高,“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这个小东西,胆子越来越大了,有事没事的作弄朕。”慕容星晔冷下脸,可是一点凶相都没有。
纯瑕笑着将葡萄半咬在口,一双眼狐媚般的看着慕容星晔,慕容星晔着魔了一样看着纯瑕,手不自觉的滑入她两股之间,纯瑕一挺身,双颊红了又红,她缓缓靠近慕容星晔的唇,将葡萄喂入他口中。
慕容星晔咽下葡萄,接着带着葡萄香的吻落上了纯瑕的唇,他轻勾着她柔滑的舌尖,手指在她下摆中作恶。
香囊
纯瑕被钳制在慕容星晔怀中,动弹不得,一面是唇齿的交缠,一边是情|欲的挑逗,她冷漠的心却无法控制燃烧过的躯|体,任他一次一次点燃,一次一次释放。
是什么时候,纯瑕的身体开始不由她控制的,她已经记不清了。
纯瑕只记得,那一夜,慕容星晔在她身上奏响了恢宏的一曲,那种感觉像是在冰天雪地中,有一束光射在身上,温暖的拂过心房,又像是一团熊熊烈火,焚烧着她的四肢百骸,使她销|魂蚀骨万劫不复。
慕容星晔的吻愈来愈盛,明明已经熟悉到不行,却还是陌生的想要占据,他抱起纯瑕,起身向内室走去,地上,残留着刚刚缠绵时纯瑕脱落的披纱。
慕容星晔将纯瑕轻轻放在缎被上,抚着她发烫的身体,心绪一寸寸被撩乱,他望着她酡红的双颊,迷离的双眸,忍不住又是深情的长吻,她吐息如兰,偶尔一丝娇|嗔更是让他心神涤荡,一脉脉炽热涌向饱胀的下体。
纯瑕被吻的迷醉,混沌的忘记了身上的男人是谁,直到慕容星晔身上复杂的香味随着呼吸一次次沁入口鼻,她才醒悟到,这不是专属于她的男人,更不是她可以交心托付的良君,他只是,霸道的占有了她,无情的伤害了她,暴戾的践踏了她,夺了澈儿的命的暴君。
纯瑕不能让情|欲迷惑住双眼,遗忘曾经的狰狞之恨,她似是承欢,却又不是。
纯瑕出神间,慕容星晔微微不悦的从她腰间探入内衣,一手粗鲁的握住柔嫩的尖端,带着惩罚的问道:“想什么呢?!”
纯瑕一记粉拳砸在慕容星晔的肩上,小声嗔道:“陛下轻点,疼!”
慕容星晔低头贴着纯瑕圆润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问道:“你说什么,大声点,朕没听清。”
一阵触电般的感觉直逼百骸,纯瑕忍不住娇|喘着,双手无力的抵在慕容星晔胸口,断断续续的求饶道:“陛下不要”
慕容星晔好笑的啃咬着纯瑕的耳廓,模糊的问道:“不要什么?”
香囊
“陛下!”纯瑕又是羞涩一嗔,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娇媚,那迷人的样子推波助澜般将慕容星晔的欲|火燃到最旺。
慕容星晔迫不及待的撕扯着纯瑕的衣裳,混乱中,一个物体掉落在地,慕容星晔瞥了一眼,又继续缠绵在纯瑕颈间。
纯瑕突然想起某样东西还掖在被中,那掉在地上的
一股特殊又熟悉的味道飘来,慕容星晔抬起头看向纯瑕,狭长的眼眸浮动着危险的气息。
纯瑕心跳剧烈,几乎要蹦出来了似的,见慕容星晔起身,她忙用手环住他的脖颈,强压抑着恐惧娇声道:“陛下,臣妾美么?”
慕容星晔的手就在纯瑕的左胸上,那异常的跳动,他怎会感觉不到,一定是地上的东西有问题,她才会如此敏感。
“美!”慕容星晔冷声回答,强硬的扯掉纯瑕的手臂去拾地上的东西。
纯瑕一慌,快了慕容星晔一步捡起地上的香囊藏于身后,牵强的笑道:“陛下这是怎么了,情到浓时,怎么偏偏对女人家的东西好奇起来了?”
“拿出来!”慕容星晔不置可否的冲纯瑕喝道,一张罗刹般的脸又出现在了她面前。
“不给!”纯瑕执拗道,“陛下为了一个香囊凶臣妾,臣妾偏不给!”
慕容星晔的脸又黑了三分,冷冷的咬牙道:“朕再说一次,拿出来!”
纯瑕心慌如兔,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握着香囊的手更是湿濡不堪,她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见纯瑕铁了心不打算交出来,慕容星晔上前抓住她,粗暴的扳过她的手,一把抢来那个香味特殊的香囊,在鼻尖仔细的嗅了又嗅,最终确认是麝香,他甩手给了纯瑕一个耳光,恶狠狠的骂道:“贱人!”
纯瑕一个踞趔摔倒在地,嘴角缓缓流出一丝血,她望着翻脸不认人的慕容星晔,有那么一瞬间的寒凉在心,她始终都不能在他心中占据一袭之地,他始终都是那个嗜血残暴的君王,无论过多久,他们都没有改变。
香囊
她还是那个她,他也还是那个他。
慕容星晔说的没错,香囊里确实装的是麝香,纯瑕逼着胡太医给她的药材,她不想再为慕容星晔孕子,不想再经历一次割肉般的痛,所以她要了麝香每日带在身上,每次去见慕容星晔时都会沐浴更衣。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没有。”
纯瑕抹了抹嘴角,那腥红赤眼的血迹正如此刻慕容星晔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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