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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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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发泄,彷佛身下不是一个躯体,一个血肉,一个有着生命的女子,而是一件玩物,一件只用来发泄×欲的工具。
末了,慕容星晔起身,将不远处的一块布幔踢到了纯瑕的身上。在他眼里,纯瑕和那着了灰尘的布幔一样肮脏,被丢在一起也是无碍。
纯瑕按着身上的布幔慢慢直起身,痛楚狰狞蚀骨,“死”字在脑中频繁闪现。
慕容星晔披起龙袍,然后背对着门坐下,声音疲倦的喊道,“来人!”
门应声而开,走进来的是万户群,“陛下有何吩咐?”
“朕要沐浴。”
“陛下是说在这儿?”万户群看了一眼暴室恶劣的条件,怀疑的问道。
“嗯。”慕容星晔漫不经心的应了应,睨了一眼发丝凌乱,一身血污的纯瑕。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临出去时,万户群蔑视的看了纯瑕一眼,带着笑意的合上了门。
一切准备得当,慕容星晔谦退了所有人,坐在浴桶里看着纯瑕,“你是把自己当皇后了还是当贵妃了,还不快过来服侍朕沐浴?!”
失身之辱
纯瑕忍着下体双重的痛楚慢慢起身,步履维艰的走到浴桶前,拿起准备好的柔布擦拭着慕容星晔的身体,一下一下,很轻很缓,但她心里却恨不得拿的是把刀,直接杀了慕容星晔,免得他再害人害己,昏庸残暴。
“进来。”慕容星晔捧起一捧水,然后慢慢洒进浴桶。
纯瑕怔了怔,随即又顺从的低下头,慢慢进到浴桶,忍受着臀部和下体沾水后的痛继续擦拭着慕容星晔的身子,他的躯体在水里泛着污浊的光,让纯瑕万分恶心。
慕容星晔拉过纯瑕的手,反过纯瑕的身让她坐到他腿上,然后在纯瑕耳边温声细语道,“怎么样,还疼么?”声音温柔的像一个疼惜妻子的丈夫。
纯瑕恍惚,又清醒,低头答道,“不疼。”
慕容星晔的目的就是想让她痛,可就算是痛,纯瑕也不要在他面前坦诚,他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他想毁掉的也已经毁掉,纯瑕会死,会痛,会流泪,可是她的倔强永远不会屈服。
“那就是不尽兴了。”慕容星晔邪笑着,摸着纯瑕的臀部,找准位置再一次进入了她。
纯瑕倒吸一口凉气,手死死的按着浴桶边缘,身后阴冷的声音略带戏谑的问道,“你难道不会叫么?”
纯瑕缓了缓神,回道,“奴婢没有想叫的感觉。”
只一句,彻底激怒了慕容星晔,他猛地按住纯瑕的腰,粗鲁而疯狂的抽(动了起来,没有怜惜,犹如禽兽。
浴桶里的水一荡一荡的,飞溅满地,最后一刻,慕容星晔粗(喘着离开了纯瑕的身体,回手甩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恼羞成怒的披着龙袍离开了。
纯瑕坐在早已冷却的水里,嘴角却是弯的,因为慕容星晔侮辱了她,而她也讽刺了慕容星晔。
宫里是谣言最盛之地,尤其是陛下和妃嫔之间的鱼水之欢更是说的天花乱坠,传的不堪入耳。一项端庄矜持的皇后的寝宫时常传出毫不晦涩的娇(喘声,某某宫的才人因为羞涩不会嘤咛而被陛下惩戒,某某宫的婕妤因为侍寝时不够迎合而被陛下痛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秋瑶姑姑和圆喜进来看到地上斑斑的血迹,再看到浴桶中披散着头发两眼空洞的纯瑕时,两个人都心疼的哭了。
身体只是一具皮囊,能换回秋瑶姑姑一条命,纯瑕没有半点不舍,何况秋瑶姑姑的命受到威胁也是因为她,只是纯瑕替自己感到惋惜,一句话破碎了曾经华美的希翼。
残破的身体,就像盛开后衰败的花,谢了就是谢了,既是再开也不会是同一朵,温润如玉的男子今生终是注定与她无缘,纯瑕想。
可秋瑶姑姑却反驳纯瑕,说她太过偏执,说真正怜惜她的男子,就会像纯瑕所言般,身体只是一具皮囊,他是不会介怀。
但纯瑕始终觉得,只有完璧之身才配得上温柔如玉的男子。
没几日,臀部的伤结痂,丑陋至极,虽然纯瑕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伤疤,但是她瞧见圆喜看到她身上结痂时严肃又痛苦的表情就知晓了。
趁着圆喜倒在冰凉的地上熟睡时,纯瑕拉着秋瑶姑姑问道,“姑姑,宫里可有能去疤的药膏?”
秋瑶姑姑斩钉截铁的说道,“有,雪凝玉华膏。”
纯瑕大喜,但是秋瑶姑姑随即打消了她的念头,“姑姑知道你又是为了圆喜,可雪凝玉华膏是贡品,原有三瓶,当年夏妃不慎划伤了面颊,陛下赐给了她一瓶,现在宫中仅剩两瓶,不在太医院,而在陛下的寝宫里,你现在自身难保,何况是拿难于登天的雪凝玉华膏了。”
秋瑶姑姑言之有理,纯瑕被囚禁在暴室,连门都出不去,就算是出去了,也进不了慕容星晔的寝宫,更何况慕容星晔对她恨之入骨,不再折磨她就是好的了,哪里会给她雪凝玉华膏。可是圆喜她还是洁白之躯,纯瑕不希望那难看的疤痕毁了圆喜的一生,纯瑕还企盼着有一天,圆喜能离开皇宫,带着她希翼的那份美好去过平凡的生活。
“几天没见,胆子又大了啊,把主意都打到雪凝玉华膏上了,哈哈。”令人惊恐的声音,只有慕容星晔发的出来。
门一开,露出那张罗刹般的脸。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原来秋瑶姑姑还知道夏妃的事啊。”慕容星晔踱步走进来,整了整袖口,笑容突然消失,“朕总觉得,有人知道了宫中太多的事,对朕是种威胁。”
纯瑕见秋瑶姑姑僵在原地,来不及去喊圆喜,只伸手拉了拉秋瑶姑姑的裙摆。秋瑶姑姑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求饶道,“陛下,奴婢也只是道听途说,请陛下恕罪。”
“哦?”慕容星晔饶有兴味的看着秋瑶姑姑,问道,“只是道听途说都敢这样四处招摇,如果是真的知道还不以讹传讹?”
秋瑶姑姑惶恐,一时间被慕容星晔堵的哑口无言,只好狠命叩头求饶,在宫中,为了保命,有时就要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扭转乾坤。
头颅与地面碰撞发出揪心的声响,可是慕容星晔却视而不见,把这血腥的一幕当成戏曲一样看待,难道他是喝蛇血吃蝎肉长大的么,怎么能冷漠无情到如斯的地步?
纯瑕赶忙将手伸到秋瑶姑姑磕头的地面上,阻止秋瑶姑姑做傻事,以慕容星晔的脾气,就算秋瑶姑姑磕头磕到死,他也不会饶恕她。秋瑶姑姑当即将纯瑕的手推开,继续磕,纯瑕抬头看到慕容星晔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顿时明白了慕容星晔的用意,他的目标根本不是秋瑶姑姑,而是她。慕容星晔就是在等她反抗,等她叫嚣,这样游戏才更有深意。
即便知道慕容星晔的想法,纯瑕也无法像他那样漠视一切,冷言看人。
圆喜闻声醒来,见慕容星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秋瑶姑姑跪地磕头,吓的她连忙跪了过来,小声道:陛下。
“秋瑶姑姑,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宫女,朕来了这么久才知道出来问安,真是有失礼数的很。”慕容星晔借题发挥,责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秋瑶姑姑的头磕的血肉模糊他不管,居然还有心情增加罪名,纯瑕顿时恶向胆边生,心里一堵,喝止道,“够了!”
秋瑶姑姑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纯瑕,额头上的血顺着她的鼻梁流下却仍不在意,“纯瑕,住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纯瑕不理会秋瑶姑姑的警告,继续道,“陛下,秋瑶姑姑已经磕伤了额头,就算罚过了。”一字一顿,做为一个宫女纯瑕着实没那么大的勇气,可是做为一个不惧死却畏活的人来说,她的胆量还没发挥到极限。
慕容星晔对纯瑕的话置若罔闻,狠绝的表情丝毫未变,“朕还没说停,你怎么就停下了呢?”
闻言,秋瑶姑姑又开始没命的磕起头来。
纯瑕一恼,恨不得起身和慕容星晔来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估计他的心拿去喂狗狗都嫌没味儿,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好了,“请陛下饶了秋瑶姑姑,纯瑕来替她赎罪。”说罢,纯瑕的头狠狠的向地面砸去,刚砸一下,就满眼冒星,一闪一闪的,但却把她砸的清醒了许多,她在心里嘀咕:这又不是慕容星晔的头,我磕那么狠做什么?
慕容星晔万万没想到纯瑕会来这儿出,皱着眉头吼道,“停下,朕没让你磕!”
你不让磕我就不磕?我让你放过秋瑶姑姑你还不依不饶的呢!纯瑕没理会慕容星晔,又卯足了劲儿往地上磕,估计这回她是真晕了,不然怎么明知道是自己的头还磕这么狠呢。
慕容星晔气急,起身将她拉起,一个耳光甩来打的纯瑕眼前更是繁星缭乱,他愤怒的掐着她的脖子,喊道,“你再无视朕,朕就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慕容星晔将纯瑕狠狠的丢在了地上,大喝道,“来人,给朕好好教训她们!”说罢,他转身愤愤离去。
风席卷着慕容星晔离去的身影,纯瑕感觉额头上有股冷流在缓缓流下。
几个内侍领命进来,将纯瑕三人的手锁在墙上的铁铐里,一个内侍拿了沾着盐水的鞭子站在她们面前,诡笑着说道,“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陛下。”说完一鞭子抽来,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接着鞭子抽打的声音持续响起,一鞭子下去,一鞭子又起,抽晕了再弄醒,弄醒了继续抽,纯瑕不知道自己昏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秋瑶姑姑痛的没了声音,圆喜嘶叫着陛下饶命,而她,却期盼着能死在这鞭子下,做了亡魂再找慕容星晔报仇。
花命
纯瑕一直认为人的性命很脆弱,脆弱的如同秋后的枯枝,一阵微风都能使它轻易断裂,现在她知道,人也如此坚韧,就好像这样折磨都死不掉一般。
内侍走后,纯瑕和秋瑶姑姑虚弱的躺在地上,此时的圆喜已经昏迷。
“纯瑕你怎么这般鲁莽,顶撞陛下是大不敬之罪啊。”
“姑姑,我想死。”纯瑕望着残破的窗缝外面乌云密布的天空,声音清冷悲切的说道。
秋瑶姑姑斥责道,“纯瑕,你真的那么想死么?你难道不要顾及圆喜的性命了么?”
“要,就因为我有牵有挂,有着无法偿还的亏欠,所以我才要这般忍辱负重。”
“那你就不要总是心存侥幸,不然你没那么好的运气次次都能幸免,陛下不会总那么轻易的放过我们!”
纯瑕看着遍体鳞伤的自己,暗自感叹道:是的,慕容星晔不是明君,他是暴君,他不会总是这样仁慈,他只是觉得还没将我的勇气完全击溃,没有让我的傲慢彻底瓦解,所以他不甘心让我死。纯瑕愧疚的垂下头,心服口服的说道,“姑姑教训的是。”
秋瑶姑姑嘴硬心软,她知道纯瑕的本性不坏,就是脾气不好,见了那些奸的邪的,暴的恶的就心里不痛快,可在皇宫,在曦晋,这样的性格只能带来无尽的灾祸。
纯瑕三人被囚禁半月,食物用品几乎都是靠秋瑶姑姑在宫中常年累积来的人脉关系来混得的。有时看管的守卫为了巴结万户群,愣是不肯通融,让她们一饿就是一天,但饥饿在宫中也算不得什么,偶尔犯了错,也会被罚一天不许吃饭,比起杖责、鞭笞,这算是最轻的惩戒了。
虽然被囚禁,可纯瑕还是忍不住做起了自己的本职——照护花草。
暴室后院的花草长期无人照看,让那些小生命起死回生可能需要很多时间和心血,但只要多下功夫,也并非难事。
花草看似软弱,实则生命顽强,它们享受着彼此浓郁的芬芳,感受着簇拥为伴的美好,它们喜欢沐浴阳光,喜欢饮食雨水,喜欢轻舞风中,它们总是能营造一派柔和的景象,也正因如此,纯瑕喜欢它们的喜欢,忠于它们的喜欢。
花命
不负纯瑕的苦心,没几日它们发出嫩绿的新芽,渐渐有了生意,只是暴室没有水,秋瑶姑姑又不许纯瑕用井水浇灌,只好日日盼望有雨倾注,为它们多积存一些甘甜。
圆喜不懂纯瑕为什么这样做,说暴室只囚禁罪奴,根本不会有人来这欣赏花草,救活了也是徒劳。
纯瑕拉着圆喜,说道,“人生来不是为了给别人瞧的,花也一样,我们有我们的追求,它们抑有它们的理念,只是它们不用处心积虑,不用阴谋算计,活的比我们惬意的多。”最后一句纯瑕没吐出口,在心里喃喃着,我们为奴为婢也不意味着就要任人宰割。
圆喜赞同的点头,从水桶中捧起一捧雨水轻轻的浇注在了花根处。
在暴室待着不能随意走动,还要做很多苦工,时常靠闲聊趣事来打发时间。想起雪凝玉华膏,纯瑕又联想起了的夏妃,对于夏妃,宫中传言有很多种。有人说她是安插在慕容星晔身边的太后的侄女,被慕容星晔得知后赐死的,也有人说夏妃心系他人,被皇后先斩后奏处死了,更有人说夏妃其实是个男人,是慕容星晔最大的心腹,因为身份暴露才以死掩人耳目。
但到底真相如何,恐怕只有宫中的一些老嬷嬷知道了。
“都是宫中的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秋瑶姑姑摇摇头,无奈的叹息道。
圆喜比纯瑕还好奇,不停的追问道,“姑姑你就说说嘛,我也很想知道呢。”
“忘了上次的教训了么?谨言慎行!不该说的不该提的不该知道的都要吞下肚子,长埋于腹!”
“呵呵,秋瑶姑姑果然是长记性!”纯瑕三人一回头,又见那阴魂不散的罗刹。
纯瑕谨记秋瑶姑姑的教诲,乖顺的跪下,等待慕容星晔“出招”。
“朕今日烦闷,想开怀一笑,可是找不到什么趣事。”慕容星晔顿了顿,唤道,“纯瑕。”
纯瑕闻言应声,“奴婢在。”
“给朕轻舞一段,让朕高兴高兴。”
蛇蝎之灾
纯瑕蹙眉,让纯她气他杀他都不难,让她给他跳舞取乐真不如给她三尺白绫让了断自己来个痛快,纯瑕实言告知,“奴婢不会。”
秋瑶姑姑以为纯瑕又拧着性子和慕容星晔作对,趁慕容星晔不备在她腰上拧了一把,纯瑕一挺身,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中叫苦连天:暴君难为我也就算了,怎么秋瑶姑姑你也难为我呢?
“不会?”慕容星晔笑了,他不怕纯瑕说不会,就怕纯瑕说会,“那就给朕翻几个跟头。”
秋瑶姑姑不合时宜的又推了纯瑕一把,用眼神告诉她,陛下让你翻你就翻。
纯瑕被气的血液翻腾,咬咬唇,还是倔强的答道,“奴婢也不会。”
慕容星晔诡异一笑,他等的就是这句不会,“来人,把这个贱婢给朕吊起来!”
纯瑕一怔,四个太监拿着粗如棍棒的绳子冲进来,显然早有准备,他们捆住纯瑕的双手,然后吊到了屋梁上。
身子腾空,双手被高高的吊起,纯瑕再看脚下时,脚下多出无数的蛇蝎蜘蛛,它们正在蠢蠢欲动,寻找着可口的食物。
纯瑕抬头见慕容星晔坐的远处品着香茗,偶尔投来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就知道,这又是慕容星晔设下的圈套,无论跳舞也好,翻跟头也罢,慕容星晔都不会真的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秋瑶姑姑和圆喜被迫站到慕容星晔身后,秋瑶姑姑蹙着眉,说不出的紧张与无奈,而圆喜眼圈通红,已经害怕的哭了出来。
“可知错?”慕容星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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