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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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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瑕欠身行礼,慕容星晔却冷声道:“跪下!”
纯瑕跪下,垂着双眸,不去看慕容星晔阴暗的脸孔。
慕容星晔发出一丝嗤笑,举着玉镯走到纯瑕跟前,“看来朕打你还是对的。你竟然将朕送你的玉镯随便给了奴才,你还真是恃宠而骄。”
绕心
纯瑕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随便慕容星晔说什么。
恰是这样的态度,让慕容星晔更为恼火,他心疼她,可她呢,她有想过他的感受么?永远一副清高的样子,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手!”慕容星晔口气冷漠的说道。
纯瑕依旧垂着眼,抬起手举过头顶。慕容星晔捏着那只手背泛红的手,虽心疼却毫不留情的将玉镯重新套在她手上。
纯瑕痛的直抽气,明知道可以用丝绢带上玉镯而不伤害自己,可她却不想说。
纯瑕要疼,要痛,这样才能牢牢的记住身前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埋在她骨子里的伤害。
慕容星晔揉抚着那双通红的柔荑,手腕上的疤痕还清晰的横亘在那里,他给了纯瑕无尽的折磨伤害,她亦还了他无期的蚀心之痛。
“都退下。”慕容星晔沉默半响,突然开口道。
众人面面相觑,无声退到殿外。
轻渺的熏香弥漫不散,慕容星晔拉起纯瑕,伸手将她抱起,清冷的目光再无以往的温柔,嗜血的暴戾又重现眼底。
纯瑕的心脏开始加快跳动,她乖顺的待在慕容星晔的怀抱里,余光扫到了渐渐逼近的床榻。
慕容星晔行至床边,将纯瑕轻轻的放在被上,纱帐中的香气满是他最贪恋的味道,他慢条斯理的解开纯瑕衣上的丝带,冰冷的眼眸夹带着不怒而威的霸气。
纯瑕猛然按住被扯开的衣带,看向窗外道:“陛下,时候还早”
慕容星晔拿开纯瑕的手,对她的话置若罔闻,纯瑕便倔强的再次只手挡住胸口,慕容星晔目光一凛,伸手的撕裂纯瑕的衣裳,粗鲁的吻上她的肩膀。
纯瑕浑身颤栗,明明已经对慕容星晔熟悉到不行,却莫名的发出抗拒。
慕容星晔的吻,细密而野蛮,像暴徒一样在纯瑕的肌肤上游走,他在她的肩上,胸上,腰上,落下了一处处殷红的印记,他要她永远记住,她是谁的女人。
纯瑕空洞了三年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回应,她羞于自己的表现,恨自己的放荡,就这样被慕容星晔所点燃。
依依
慕容星晔上下齐手,揉捏着,轻抚着,没有言语的交流,没有眼神的沟通,只有身体的索取。
纯瑕有一瞬的酥麻感在体内流窜,彷佛是跳动的乐章,一曲而鸣,伴随着自嘲的痛恨在心里滋滋生长,令她不齿。
春风一度,慕容星晔将纯瑕的头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炽热的体温紧紧贴着她的娇肤,强劲有力的心跳缭绕在她耳边,纯瑕闭上眼,便能回想起刚刚的缠绵悱恻、痴缠不休,刚刚退去的潮|红再次浮上脸面,两人无声的喘息,在沉默中想着各自的心事。
玉镯一事平息后,被慕容星晔捧在掌心的思嫔和凌贵人,皆是一面荣光,一面惨淡,荣光的是慕容星晔的宠溺,惨淡的是后宫难防的毒手。
纯瑕避门不扰他人,也渐渐被人遗忘在不受宠的行列里。
“依依,来,吃饭喽。”小贤子将准备好的菜叶放到小兔子“依依”面前,蹲在地上哄道。
纯瑕好笑的看着小贤子,几步走过去,“‘依依’我可是要送人的,你别养出感情来,到时就算哭鼻子别说我也不心软。”
小贤子起身小声道:“主子,您要把‘依依’送哪去?”
纯瑕用丝绢掩着嘴笑着,走到‘依依’旁边,蹲下身抚着它柔顺的绒毛,“送给蕴贵嫔。”
“不行。”小贤子一急,没大没小的出口阻拦道。
纯瑕抬眸看向他,“怎么不行?”
小贤子口气软下来,弱弱的说道:“主子,蕴贵嫔什么脾气啊,动起火来能把‘依依’的活剥了,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您怎么舍得将它送去受罪啊?!”
纯瑕拾起一片菜叶喂入‘依依’口中,缓缓道:“我相信蕴贵嫔并非是那般残忍之人,她定会比我还要爱护这个小东西。”
小贤子见纯瑕心意已决,便不再看口说什么,只是嘟着嘴,与‘依依’做最后的告别。
叶芷为纯瑕披上绫纱,整理着她的头饰,问道:“主子为何非要去讨好蕴贵嫔呢?”
依依
圆喜也不解,“就是,蕴贵嫔除了对陛下温柔的像水似的,其他人一概凶蛮相待。”
纯瑕笑笑,“我知觉的与蕴贵嫔投缘罢了。”
抬眼‘依依’欢快的跑了进来,直奔纯瑕脚下,纯瑕弯腰将它抱起,顶着它的额头与它亲昵,然后抱进怀中,携了圆喜去了漪梦宫。
蕴贵嫔见来的人纯瑕,脸上不由的漫过几片阴云,直到看见圆喜怀里的‘依依’,她的眸光才转向温和。
“不知纯妃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赐教?”
纯瑕柔缓一笑,“不过是瞧着小兔子可爱,想来蕴贵嫔可能会喜欢就送来了,希望蕴贵嫔不计较前几日本宫的唐突。”
蕴贵嫔一听说那小兔子要送与她,随即欢喜起来,“臣妾不知纯妃娘娘的唐突所指何事?”
“正是请蕴贵嫔去阡华宫与陛下一同用膳之事。”纯瑕羞于出口的说道。
蕴贵嫔欠了欠身,“娘娘严重了,是蕴儿身子不适扫兴了才是。”
纯瑕淡笑,转身接过圆喜手中的‘依依’转手交到蕴贵嫔怀中,蕴贵嫔当真就开心的不得了,那天真的笑简直与当年纯依如出一辙,纯瑕看着看着,竟然出神的回想起伤感的往事来。
直到蕴贵嫔第二次唤纯瑕,圆喜扯动她的衣襟,才让她回过神来,圆喜在一旁提醒道:“主子,蕴贵嫔问您小兔子的可起了名字。”
纯瑕“哦”了一声,将“依依”二字说的倍加清楚。
“依依?”蕴贵嫔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但转瞬即逝,她抱进怀中的‘依依’,笑道:“那臣妾就谢过纯妃娘娘了。”
见蕴贵嫔神情微变,纯瑕激动不已,“只要你喜欢就好。”
纯依,是你么,我是姐姐纯瑕啊,你一点也不记得了么?纯瑕用思念的目色盯着蕴贵嫔的脸,心中五味具杂,亲人健在的想法对她来说一直是奢望。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呢。”蕴贵嫔不加掩饰的说道。
为了不暴露纯瑕的认妹的目的,纯瑕强迫自己离开,“那本宫就不打扰蕴贵嫔了。”
蕴贵嫔抱着依依欠身道:“臣妾恭送纯妃娘娘。”
战乱
拉近了与蕴贵嫔的距离,纯瑕极其高兴,如果蕴贵嫔真的是她妹妹纯依,她简直无法预想那种从天而降的喜悦。
结果刚一回宫,就看见沮丧不堪的慕容星晔坐在那里,背影忧伤的让人忍不住上前抚慰。
“陛下”
慕容星晔身子一阵,回身蓦地抱住纯瑕的腰肢,难掩的伤感之情流露而出。
“瑾秀死了”
纯瑕闻言不自觉的一颤,这样的噩耗与慕容星晔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慕容瑾秀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怎么不难过不忧伤?
“陛下请节哀。”
纯瑕环住慕容星晔,她能体会他此刻的伤心与无助,人死不能复生,除了思念连哭都变成了徒劳。
“梨落”
“臣妾在。”
纯瑕眼圈泛红的看着慕容星晔,竟然替他难过了起来。
慕容星晔再不说话,只是用寂寥的叹息和伤痛来平复内心的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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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无意中上手机翻看了书城的留言,才赫然发现亲们的诸多埋怨。
在此,某葵想和亲们解释几句。
我不是专职写手,每天要起早上班,下班回来吃饭洗澡就开始码字,亲们看到的短短十分钟的内容往往是我花了一个小时的成果,我不想写流水账,也不想费口水凑字数,想多更新也想保证质量,有时遇到瓶颈,有时无奈加班,诸多原因都可能导致文文更新的缓慢。
有的亲说我不负责,没时间就不要写小说。
我不想说太煽情太做作的话,我只能说,我拼命的赚钱不过是为了拮据的生活得到微微的改善,希望大家能体谅我,理解我,也感谢一直追文的亲们,有意见有建议都狠狠的评论吧,让我知道,让我改进。
我保证结局会让大家满意,保证能不虐尽量不虐,咳咳,不过话说回来我可能又要开虐了,亲们准备好速效救心丸。
Ps:提议大家存个两三天看一次。
(身后传来“嗖”的一声)谁?!谁扔鸡蛋砸我?!(“哐”的又是一声)妹儿的,谁用砖头砸我?!
战乱
慕容瑾秀一死,将曦晋与晨晏表面维持的和平彻底土崩瓦解,就在慕容星晔陷入无法自拔的伤痛时,晨晏发兵曦晋,倒戈相向。
慕容星晔彻夜与权臣商讨应对之计,一连几日未踏足任何一个妃嫔的寝宫半步,好在钱禹博将军谋略过人,骁勇善战,并未让晨晏轻易占取丁点风头更是俘虏了数十名士兵和百姓。
慕容星晔暗暗松口气的时候,另一件骇人的事情在宫中发生
夜幕降临,如墨的黑,诡秘的令人窒息。
纯瑕缓缓从浴桶中站起,光滑如缎的肌肤让贴着晶莹的水珠,为本就白皙的玉|体镀上一层玲珑之美,她踏出浴桶,穿上秋瑶姑姑递来的纱衣,湿润的发贴合在肩,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姑姑,怎么没瞧见叶芷和圆喜?”
纯瑕闷声看向浴室门口,以往就是不用她俩服侍,两个人也会粘在这里,今儿是怎么了?
“可能是在厨房又琢磨新式点心呢。”
纯瑕笑道:“那可是要去瞧瞧了。”说着就走出了浴室。
忽然,一个黑影闪过,纯瑕未等看清,便被人封住了口,身后的秋瑶姑姑一惊,刚要求救却也被人绑了住,纯瑕这才发现,小贤子、小源子、叶芷和圆喜通通被绑了手脚堵上了嘴,一个个背靠背围坐在一起,四个黑衣蒙面男子正用刀胁迫着他们。
纯瑕用凛冽的目光怒视着那四个黑衣男子,其中一个瘦弱的男子开口道:“若想她们活命,就乖乖的跟我们走。”
纯瑕一挣身,身后捂着她的男子会意的松开了手,她开口厉声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纯瑕不是不想求救,只是她觉得宫里护卫来的速度比不上黑衣男子落刀的速度。
“问那么多干什么?!”另一个黑衣男子凶道。
“好,我随你走,但你们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否则我就算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呵,臭娘们,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凶光毕露的黑衣男,语气不善的骂道,身型瘦弱的男子轻咳一声,他便不该再造次。
晨晏
一个月后的晨晏
纯瑕看着慕容星晔渐近的身影,疲倦的面容加之令她刻骨铭心的脸,她缓缓朝他伸出手,他却突然变了脸,凶神恶煞的如同罗刹重生,嗜血的双眸凌冽狠绝,尤其是那双手,竟然,沾满了鲜血
“陛下!”
睁开眼,纯瑕满头冷汗,手置在起伏不定的胸口,腕上的玉镯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青光,她不禁回响起刚刚的梦魇,慕容星晔得知她被囚禁在晨晏,一定发指眦裂,赶尽杀绝,恨不能除尽晨晏的百姓吧?
玉雪海棠屏风的另一边,一个黑影竖起,接着传来男声的轻问:“怎么了?”
纯瑕掩下身子在被褥中,低声回道:“没什么,做噩梦了而已。”
“哦,那要不要叫冰儿来陪你?”男子体贴的问道。
“不用了,没事了。”纯瑕客气的答道。
然后寝室恢复原先的平静,无声的褪去慢慢长夜。
翌日,纯瑕穿戴整齐在站一旁,屏风另一边的男子收起屏风,行至床边坐下,扯开整齐的内衫,露出半壁胸膛,纯瑕避过脸去,听他冲殿外朗声道:“来人。”
侍女们鱼贯而入,低头恭敬的行礼道:“皇上。”
是了,就是恭帝玄威。
纯瑕被劫持到晨晏,就是玄威的主意。
犹记得那一日,纯瑕初到晨晏,玄威开门见山的告诉她,他们要进行一场交易,他要的是晨晏百姓的安全,而她能得到的便是身边人的无恙。
没有血腥的战场,也非两败俱伤的交易,不管是晨晏的百姓,或是阡华宫的宫人,都是人命,纯瑕不想看到死伤,于是纯瑕听从玄威的意思,按照他的说法照做,与他每夜同宿一寝,却用屏风隔开。
这戏演了一个月,却没有什么进展,更确切的说,是玄威根本不告诉她,事情到了何种地步。
玄威倦怠的提了提手,便有侍女上前为其更衣洗漱,打理妥当。
用了早膳,玄威去早朝,纯瑕便被禁足在寝宫里,日复一日的与时间煎熬。
晨晏
玄威下朝回来,便会带着纯瑕在宫里四处走走,赏花观鱼,闲话家常。
纯瑕从心底赞叹玄威的君子气概,他平和内敛,举止潇洒,温文儒雅,冷俊沉着。
他们或是聊养花,或是谈乐曲,却闭口不谈两国之间的战事和慕容星晔的分毫。
纯瑕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这路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走过,身旁的玄威更是怔怔的,彷佛走了一条不归路般难受。
“皇上怎么了?”
玄威勉强一笑,目光投向了前方宫殿的匾额——惜瑾宫,“这里是瑾妃的寝宫。”
难怪玄威的表情那么不自然,他只顾与纯瑕闲聊,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慕容瑾秀的寝宫,思及已薨的瑾妃,玄威难免黯然神伤。
“皇上”纯瑕想开口转移玄威的注意,却被他半路打断,“想不想进去瞧瞧?”
“改日吧,纯瑕走的有些累了,不如回去吧?”
玄威恋恋不舍的望着宫门,苦涩浸在饱含思念的回忆中,他合了合目,“朕已经很久没踏足这里了,既然来了,你就陪朕一同进去看看吧。”
纯瑕想拒绝,玄威却已经推门进去,她只好跟随在后,走进慕容瑾秀生前所住的寝宫。
纯瑕惊诧的看着惜瑾宫的一摆一设,好似回到了曦晋一般,难怪那条路那么熟悉,她顿时想起来,曦晋的那条路同是到达慕容瑾秀出嫁前的水心宫。
“这里的布局和装饰怎么与水心宫一模一样?”纯瑕不解的问道。
玄威慢慢拂过桌上的摆设,拾起慕容瑾秀最喜欢的小铃铛,声音沙哑的说道:“因为瑾妃时常偷跑回曦晋,朕就叫人去曦晋画了草图回来原模原样的建了一个寝宫给她,朕以为她每次跑回曦晋都是因为想念那里的生活,可直到她死的那天朕才知道,她想念的是曦晋的主人。”
纯瑕听后诧异的怔住,转瞬又觉得事情不会是玄威说的那样,“慕容星晔是瑾妃的亲哥哥,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想他自然说的通。”
晨晏
“朕也一直这样骗自己,第一次瞧见瑾妃看慕容星晔的眼神时,朕也和你想的一样,可是瑾秀到死都不肯松手的并非是新婚之夜朕送她的龙凤翡翠,而是慕容星晔送她的铃铛。”
“皇上在怨恨?”
纯瑕突然同情玄威来,得到的,得不到的,彷佛都由不得自己。
玄威自嘲的笑着,缓缓将埋在心底多年的话一吐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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