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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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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陛下眼花了,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纯瑕不敢与慕容星晔灼灼的目光相对,避而狡辩道。
“说不说?!”慕容星晔狮吼着,抓着纯瑕肩膀的手死死的扣着她的肌肤,她痛的蹙眉,还是不肯改口:“天黑雾大,陛下忙了一天难免眼花。”
“啪!”的一掌,重重的落在了纯瑕的脸上,伴着慕容星晔愤怒的咆哮:“贱人!”
纯瑕被打倒在地,抚着肿起的脸慢慢直起身,清冷的眼眸投向慕容星晔,眼泪悬在眼眶上一点一点凝聚然后滴落。那泪像砸进了慕容星晔的心上一样,痛的他直要呕出血来,为什么他们一定要闹到这样的地步,未等到相守便已如仇敌。
禁足
纯瑕在慕容星晔的暴戾下慢慢变得坚强无比,就连痛都能微笑着哭泣。
慕容星晔凝视着纯瑕微微弯起的嘴角,一怒未平一怒又起:“不说朕就杀光阡华宫的奴才,看看对你来说,哪个更重要!”
纯瑕泪流满面,那丝嘲笑凝固在脸上,慕容星晔逼她,她亦可以逼他,“臣妾死了,陛下就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了。”
“你!”正中慕容星晔的软肋,他气结的说不出话来,被眼前这个女人折磨的要疯了。
殿外几声急促的脚步停住,有侍卫禀告道:“启禀陛下,刺客逃了。”
纯瑕舒了一口气下来,只要曲界逃出去就好。
慕容星晔的拳头青筋暴起,刺客跑了纯瑕就这样高兴,她简直是在挑衅他容忍的极限。
静谧的门外再次传来声响,纯瑕屏息不动,与慕容星晔一样保持着僵固的姿势。
“陛下。”是小续子的声音。
“讲。”
“蕴贵嫔身子不适,太医开了方子煎了药,娘娘却不肯服,吵着嚷着要见陛下。”小续子将漪梦宫的奴才的要传达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闻言,纯瑕的担心一下子又转向了蕴贵嫔,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蕴贵嫔是她的妹妹,可那种血浓于水的亲切感却牵扯着她的心念。
慕容星晔看了一眼脚下的纯瑕,烦腻的表情在背光的一切看的却不是很真切,“从今天起,你不得踏出阡华宫半步。”
殿门大开,慕容星晔踏着满地的银辉疾步离去,纯瑕幽幽的叹息,转瞬唤来了小贤子。
“主子。”
小贤子在暗淡的光线中瞧着纯瑕的脸,刚刚慕容星晔那一巴掌打的那么响彻,他在偏殿就已经听到,可作为奴才,他只能猜测不能擅问。
“去漪梦宫打听一下,蕴贵嫔生的什么病。”纯瑕偏过印着红红的掌印的脸,沉声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
小贤子欠身退去,纯瑕惴惴不安了起来,她走到窗前看向夜空中那皎洁的月亮,双手合十虔诚的为蕴贵嫔祈祷着,祈求她平平安安,无波无澜。
纯依
不多时,小贤子折了回来,他将打探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说与纯瑕听,“据漪梦宫的奴才说,蕴贵嫔早上还好好的,但不知道吃了什么,就开始遍身红斑,浑身发痒。”
纯瑕先是蹙眉,后又转忧为喜,忙差使小贤子道:“你再去跑一趟御膳房,问问值夜的太监,蕴贵嫔的今日的膳食中,可有茵菜。”
小贤子不敢多问,急急转身去寻答复。
半响,殿门轻轻转动,搅着夜里的凉风和缓缓的脚步声一并来到纯瑕身后。
“主子,天冷夜凉,别站在窗口。”秋瑶姑姑抱着一件披风,展开搭在了纯瑕的肩膀上。
纯瑕伸手裹紧披风,转头对秋瑶姑姑笑道:“让姑姑担心了。”
秋瑶姑姑摇头,扶着纯瑕缓缓走进内室,“那封信”秋瑶姑姑欲言又止,有些真相一旦揭发就再也回不到原有的平静。
见秋瑶姑姑犯难,纯瑕低叹道:“姑姑但说无妨,纯瑕早有准备。”
“是圆喜。”
身子猛的一震,最怕听到的名字自秋瑶姑姑口中说了出来,纯瑕心头一拧,手不自觉的松开,披风瞬间垂落在地,说不出的痛楚铺天盖地的袭来。
秋瑶姑姑拾起地上的披风为纯瑕重新披上,想说什么却又半天找不到一句适合的话来,最后只凝成一声长叹。
纯瑕寸寸哀凉散布全身,鼻尖难忍的涌上一股酸涩,泪水安静的落下,心凉如茶。
为了一个男人,圆喜已经将她与纯瑕的姐妹情分拉到谷底,这是纯瑕不想看到的,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圆喜也不要慕容星晔,可事实上,她不仅没得到慕容星晔,却还是丢了圆喜。
到底这个嗜血残暴的男人哪来的魅力,值得圆喜毫不顾念昔日之情竟做出这样的事来?
小贤子一头汗的跑回来,内室幽暗,他未见到纯瑕与秋瑶姑姑双双哀婉的脸,直道:“主子,真让您说中了,值夜的小来子说,蕴贵嫔今日的膳食中,恰巧有茵菜,是包在了糯米饺子里。”
纯依
曦晋的土壤偏湿,茵菜又生长在九月,寻常百姓家几乎吃不到,所以纯依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对茵菜是过敏的。
纯瑕兴奋的说不出话来,果然不出她所料,纯依自小就对茵菜过敏,那王蕴儿必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她高兴的在屋子里乱转,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小贤子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心想蕴贵嫔吃坏了东西,怎么主子这么开心,这可不像主子一贯的作风呐。
秋瑶姑姑也被又哭又笑的纯瑕弄的狐疑不解,生怕她是受了太重的打击,想到这秋瑶姑姑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寻问道:“主子,什么事这般高兴?”
纯瑕凝然一笑,“姑姑不是常说,老天爷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么,眼下它已经开始眷顾于我了。”
小贤子和秋瑶姑姑被这话闹的更晕了,完全听不懂纯瑕话中有话的含义。
纯瑕展眉而笑,这从天而降的喜讯生生拨弄着她的心弦,彷佛不吃不睡都能过活下去,整个晚上都在兴奋的傻笑,直到她突然惊直了身子,意识到纯依此刻同为慕容星晔的宠妃时,才意识到事情的荒唐。
慕容星晔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她今生已无法逃出魔掌,怎么能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妹妹也陪葬在这儿,她悲喜交加,心里是铮铮的恐惧。
被禁足后的日子,纯瑕一直没能见到蕴贵嫔,只好左次三番的叫宫人去漪梦宫打听消息。
每每听到蕴贵嫔安好的话语,纯瑕都要长长的舒口气,这么多年孑然一身,突然有了惦念和牵挂,她顿时觉得好幸福。
只是,纯瑕与圆喜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然圆喜却浑然不知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被纯瑕知晓,还保持着一派天真的逢迎左右,偶尔看见纯瑕的眼色不对,她便心虚的躲到小厨房里自找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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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从333章看吧,昨天的章节删掉了,最近工作上的烦心事太多,每晚熬夜更新内容也敷衍了,某葵会在周末两天整理思路,继续为大家奉上精彩片段。亲们见谅。
画卷
不知不觉间纯瑕已经被禁足了一个月,园外的花香一脉淡过一脉,渐渐的也像她般变得再不显眼,就好似阡华宫还在,只是无形中挂上了冷宫的牌。
睡前叶芷为纯瑕卸下头上的首饰,没有任何点缀,那容颜更显清冷郁郁,叶芷看着心疼,不忍再盯着镜中的那张黯然的脸,只是在为纯瑕盖好被子离去后,默默的湿了眼。
慕容星晔禁足了纯瑕,更不许任何人踏入阡华宫半步,加之疆界战事恶化,根本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违背旨意,何况纯瑕本就不被妃嫔们喜欢,她失了宠不知道有多少人日盼夜盼才终于如愿。
纯瑕也不记得这是第几个失眠的夜晚,每天只要她躺在床上,就忍不住的胡思乱想,越想越不能寐,渐渐精神也变得不好,整天都神情惶惶,只顾着绣一副艳丽夺目的双生花。
可那花,却怎么也绣不出纯瑕想要的样子来。
终于在一个烈日炎炎的下午,纯瑕起身未等站稳,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吓得宫人乱作一团,忙去太医院将胡太医请了来。
胡太医摸了摸纯瑕的脉象,娓娓道:“纯妃娘娘心中郁结成疾,我开个方子,一日三次煎服。”
“要多久才能好?”小贤子担心的问道。
胡太医叹气,提笔写下要开的方子,“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药只能舒缓并不能根治,若想痊愈还要看娘娘自己。”
一干人等忧虑的目光齐齐投向床榻上的纯瑕,到底谁是她的心病呢?
秋瑶姑姑看着纯瑕郁郁寡欢的样子,心疼万分,犹豫再三,她决定冒一次险去请慕容星晔。
寻问了慕容星晔所在的宫殿,秋瑶姑姑壮起胆子去了依潇殿。
依潇殿里里外外都没有守卫,好像已经无人问津很久,秋瑶姑姑思量许久,才慢慢靠近殿门,偷瞧着里面的情况。
这一瞧,秋瑶姑姑顿时惊讶不已,里面一幅幅高悬在空的画卷,通通绘着同一个人,那个人竟然会是纯瑕,而慕容星晔此时背身而立,萧瑟的背影披上了浓浓的沧桑,他们的君王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凄凉。
画卷
“谁!”踏入院中的顾秦见有人趴在窗前左顾右盼,一声大喝惊了那人也惊了殿内的慕容星晔。
秋瑶姑姑一吓,回身慌张的直叫顾秦噤声,未等找地方藏匿起来,殿门已经被打开。
“你怎么在这儿?”
慕容星晔眉头蹙起,两只手分别扣在殿门上,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顾秦,凛冽的眸光最终停在了秋瑶姑姑的脸上。
秋瑶姑姑屈膝下跪,浑身抖如筛糠,吱吱唔唔的答道:“回,回陛下,纯妃娘娘抑郁成疾,晕倒在寝宫内”
话未说完,秋瑶姑姑就被头顶传来轻蔑的所打断,“病了就去请太医,这还要朕来教你么?”
“是奴婢这就去。”
秋瑶姑姑无言以对,若是在以往,陛下早已一个箭步奔向了阡华宫,可余光中依潇殿内的画卷却也是真是的存在,如果他真的不在意纯瑕的安危,为何还要留着她的画像到现在?
慕容星晔忽然面色一顿,微怒的问道:“你刚刚可看到了什么?”
秋瑶姑姑连连摇头,“奴婢什么也没看见,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若你敢泄漏半句——杀无赦!”慕容星晔几乎是用从牙缝挤出的几个字来,咄咄逼人的目光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秋瑶姑姑吓的三魂丢了气魄,只知道没命的应声,“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退下吧。”慕容星晔语气冷漠,抬眼看着顾秦,示意他进来。
“是,奴婢告退。”
秋瑶姑姑摇晃着起身,三并两步的夺路而逃,边跑边为自己的冒失而自责。
顾秦自秋瑶姑姑走后进入依潇殿,转身关门之际,猛然瞧见两扇殿门通通被掐碎了一段,再看身后若无其事的慕容星晔,顾秦暗自问道:他是真的不在意纯妃安危么?
关好殿门,顾秦就陪着慕容星晔沉默不语,通常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盛怒的标致,一种是他沉郁的开端。
慕容星晔不开口,顾秦自然不能先问,也或许慕容星晔找他并没有什么要事,不过是想有个人能看着他椅画自哀罢了。
心病
最后慕容星晔还是没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了依潇殿,可能是他想懂了要问的,所以没开口。
顾秦跟在慕容星晔身后,直到他说:“去忙你的吧,这儿没你的事了。”顾秦这才肯掉头离开。
慕容星晔回到菊欢宫,小续子已经慌的一头是汗,“主子您去哪了啊,出去也不带上奴才伺候着。”见慕容星晔沉着脸不说话,小续子就端茶递水再不敢吭声了。
慕容星晔一路上都在想,要不要去看看纯瑕,都禁足她一个月了,就等她开口求他,可她宁可闷坏自己也不愿先低头。
为什么她出宫就奔着曲界的醉红楼,为什么又心甘情愿的被压在了玄威的身下?
他是哪里比不上玄威,还是哪里不如曲界了?
慕容星晔起身走到门口,顿足,踟躇,犹豫,转身,复又坐回到软榻上,一张英俊无匹的脸上矛盾重生,一旁的宫人偷瞄着慕容星晔的举动,他们似乎还没见过他这般举棋不定的表情,眉宇间都是说不出的担心、纠结和迟疑。
慕容星晔心里烦躁,又坐不安稳,起身走了没几步又折回来,反反复复几次,他终于迈出艰难的一步,出了菊欢宫直奔阡华宫。
秋瑶姑姑回到阡华宫,想想还觉得后怕,她怎么就莽莽撞撞的去找了陛下,难道是跟着纯瑕日子久了,自己也变的冲动了?
秋瑶姑姑出神间,通传的声音刚起,慕容星晔就已经行至内室,奔着床上面色惨白的人儿而去,她忙闪身站到一旁,心中喜不胜喜。
“梨落。”
慕容星晔轻唤着纯瑕的名字,手指细细的捋着她两颊上沾粘的发丝,柔情似水的眼瞳饱含了诸多的情感,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放不下。
话音徐徐渐渺,却没有任何回应,慕容星晔的心沉了又沉,抬首看向侍奉在旁的秋瑶姑姑道:“太医怎么说?”
秋瑶姑姑毕恭毕敬着道:“胡太医说是郁结成疾,服药只能缓解不能根治,说心病还需心药医。”
心病
慕容星晔蹙眉,疼惜之色直达眼底,纯瑕的心病是什么,是回到玄威身边,还是那个深夜潜入她阡华宫的人?
慕容星晔垂首又看向纯瑕的脸,是不是只有放手成全才是他唯一的出路?
纯瑕醒来时,已经夜入深黑,烛灯明明灭灭,照耀着伏在床边已经疲惫而睡的慕容星晔,手伸出去想叫醒他,半路又缩回。
感觉身旁又轻微的响动,慕容星晔猛的坐起身,见纯瑕醒了,脸上的疲惫顿时一扫而光,忙喊道:“来人。”
叶芷和秋瑶姑姑闻声进来,见纯瑕已醒,双双舒了一口气,等候着慕容星晔的吩咐。
“先做点暖胃的稠粥,再把药热一热端来。”
叶芷一迭声退下,秋瑶姑姑又问道:“陛下也还没用晚膳,不如叫御膳房做些送来?”
“不用麻烦,照做一份粥便可。”
说完,慕容星晔回头执起纯瑕冰凉的手,捧在胸前温暖着,“梨落,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纯瑕郁郁的表情清冷异常,她微微摇头,见她嗓子干涩的说不出话来,秋瑶姑姑端了一杯水过来,由慕容星晔扶起纯瑕,接过水杯又亲手喂给她。
纯瑕猛的喝了两口,就呛的直咳嗽,慕容星晔心疼的抚着她的背脊,声音夹杂着淡淡的心酸:“不急,慢点喝。”
纯瑕闻言缓下来,小饮了两口,沉郁的眼睛始终未在慕容星晔身上逗留。
慕容星晔笑了笑,略带宠溺的哄道:“只要你好起来,朕什么都依你。”
纯瑕这才投眼看向慕容星晔,不过是一个月没见,他竟然消瘦了一圈,连颧骨都凸显了出来。
叶芷与圆喜一个端药,一个端粥进来,慕容星晔又是不顾自己,先喂起了纯瑕,他将每一勺粥都置在嘴边吹凉,然后再送入她的口中,看着她慢慢咽下。
看着纯瑕吃了粥,服了药,慕容星晔遣走宫人,解衣躺了下来。
纯瑕是习惯了夜不能寐的滋味,而慕容星晔是不想睡,他怕她的心病是离开,他怕这样的日子会愈见减少。
心病
纯瑕想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道:“陛下能应允纯瑕两件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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