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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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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纯瑕盲目的点头,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慕容星晔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伸手将纯瑕从地上捞起,抱着她大步流星的离开暴室。
真的会叫
夜,那么黑,那么黑,风过叶动,悲伤的宁静从四处袭来,纯瑕感觉异常的冷。
慕容星晔将纯瑕带到菊欢宫,也就是他自己的寝宫,一把将纯瑕丢在那柔软芳香的金龙腾祥床褥上。金色的床帐,金色的流苏,可纯瑕却没有心情去体味周遭的奢华与金碧,因为慕容星晔这头猛兽已经扑了上来。
衣衫和纯瑕的心被一同撕裂,她从慕容星晔的眼瞳里看见自己布满伤痕的身体,一条一条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血肉翻飞,而慕容星晔却嘴角噙笑,手指顺着一条深深的伤慢慢拂过,像似在告诉她,这就是与他为敌的后果。
慕容星晔褪下龙袍,带着他的粗暴刺进纯瑕的身体,纯瑕痛的浑身颤栗,额上布满汗珠,他咬着她的胸(乳,手死死的按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眼泪成行流下,纯瑕的身如一具枯骨,她的心如一滩死水,痛楚喧嚣,屈辱翻腾。
须臾,慕容星晔抬起头微喘着喊道,“叫!”
拳头已捏的泛白,纯瑕张开口,眼睛盯着摇晃不定的流苏,不情愿的吐出一丝呻(吟,闻声,慕容星晔加重了穿刺的力道,随之狂暴的吼了起来,“叫,给朕大声的叫!”
纯瑕闭上眼,两行泪落,委曲求全,心如死灰。
慕容星晔终于满意,他抱着纯瑕的身体,反复抽动,最后一阵痉挛,瘫倒在她的身上,然后渐渐入睡。纯瑕被慕容星晔压在身下却不敢抽身,她怕吵醒了他,会再受一番凌辱,只能忍着挺着,祈求窗外的夜色能快些退去。
纯瑕的眼睛迷蒙着泪水,她在想,如果没有当年那场大火,纯家没有变故,她就不会承受这样的屈辱。纯瑕一夜无眠到天亮,而慕容星晔却一觉安然到早朝,他醒来看到睡在身边的人是纯瑕,先是蹙了蹙眉,随后揉了揉胀痛的头,嫌恶的起身离去。
离开菊欢宫回到暴室,纯瑕的身上除了痛,还是痛,除了尊严,只剩下屈辱。
迁花
纯瑕在菊欢宫被慕容星晔羞辱之后,慕容星晔再也没有出现在暴室,大概是折磨够了,觉得无趣就忘却了,只是白日做那些没完没了的苦活,偶尔再受上一顿鞭笞,这样的日子,始终没有转变。
纯瑕依旧拖着疼痛的身子照料后院的花草,等待着它们花开见日之时,可想到花开正盛之际有可能遭受一场倾注的暴雨,这花儿到底该不该开,纯瑕纠结了很久都没有答案。
可是,花开没等迎来狂风暴雨,倒是引来了张扬跋扈的妃子。
要说这暴室是宫中最晦气的地方,冤魂野鬼怕是数之不尽,平日里别说是皇后妃嫔都绕行,连宫女太监都不想多往这边看一眼,今日怕是太阳打西边升起的,不然宁妃怎么会来此呢?
“这沁心的花香看来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人未现,声先起,宁妃独有的娇声,光天白日听起来都让人浑身酥软,也难怪慕容星晔对她恩宠倍加,任她连皇后都可不摆在眼里。
暴室的守卫见了宁妃,恨不得多长出几张嘴来拍宁妃的马屁,一口一个宁妃娘娘叫着,说暴室阴冷肮脏,娘娘有什么吩咐就让奴才们代劳,别沾了晦气。
宁妃掩嘴轻笑,说,“知道你们辛苦,这忙不会让你们白帮的。本宫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不知这暴室里是否有花盛开?”
“娘娘您的鼻子可真灵,暴室的后院确是有几株花正值盛开,娘娘若是喜欢,奴才这就给您迁植过去。”一个守卫奉承道。
宁妃捻着兰花指,挥着馥郁馨香的丝帕指挥道,“那就动作快些,本宫还想多欣赏几日呢。”
“是是,奴才们这就办。”
那些守卫的奴才一窝蜂似的冲了进来,脑袋削成尖般要为宁妃卖力,可这里的花不同于御花园里的花,这里株株都是紫夙齐兰,并不名贵却十分娇惯,它们适地生长就不愿移居,一旦迁植就会立即枯死。
纯瑕一时心急脱口对宁妃喊道,“娘娘,这里的花移不得。”
宁妃娇笑的表情顿时收的一干二净,她站在暴室门口,眯起眼睛打量着纯瑕。
迁花
秋瑶姑姑见纯瑕又在那犯傻,几步跑来捂她的嘴,圆喜也连忙给宁妃赔不是说,“宁妃娘娘别动气,这花移的得,移的得!”
纯瑕以为宁妃喜花必然会惜花,挣脱了秋瑶姑姑继续说道,“宁妃娘娘,这花不宜迁移,若迁必死,您喜花赏花,一定不愿移去的花枯死。”
宁妃没说话,她身旁的贴身宫女碧清几步跑过来,扬手甩了纯瑕两个耳光,“大胆罪婢,自己都活不长,还敢为几株破花惹得娘娘不悦!”
秋瑶姑姑和圆喜惶恐,却不敢说什么,纯瑕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这两巴掌打的比慕容星晔还狠。
这就是丈高的深宫,这就是天子的居所,狗仗人势的奴才比刑场的刽子手还狠辣。
宁妃提了提肩上的纱缎,漫不经心的说道,“别说是几株残花,就是架在你脖子上的那颗头,本宫都想移哪就移哪!碧清,给本宫继续打!”
闻言,碧清撸起袖子又狠狠的打了过来,纯瑕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任她抽打,一掌一掌,直到她气喘吁吁,累的再也抬不起手来宁妃才作罢。
经过这么一闹,宁妃到底还是没了移花的心情,可能和芳香怡人的花味比起来,她更喜欢颐指气使掌掴奴才,临走前还不忘让守卫再教训教训纯瑕,若不是秋瑶姑姑千求万谢,纯瑕恐怕早已倒在血泊里,结束此生了。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也不知怎么,竟然又传到了慕容星晔的耳朵里,当天晚上他就带着宁妃浩浩荡荡的去了,通明的宫灯照亮了暗无天日的暴室。
纯瑕的脸颊肿的高高的,就像嘴里塞了两个大馒头,身上的伤新新旧旧,数不胜数,她跪在地上,目不斜视的看着慕容星晔,她想对他说,如果你还算是曦晋天子,一国之君,就给我个痛快,可是她又怕话一出口就殃及了圆喜和秋瑶姑姑,最终还是哽在嘴里嚼碎咽下了肚。
慕容星晔看着纯瑕红肿的脸颊,突然畅快的大笑了起来,他搂着宁妃的肩膀说,“还是朕的宁儿深知朕意,知道讨朕欢心。”
迁花
纯瑕看着慕容星晔,缓缓起身,可还没等站稳,慕容星晔一脚踹向她的小腹,将她踢出一丈之远,伴着圆喜压抑的惊呼,纯瑕重重的摔到地上,致命的剧痛在小腹铺散开来。
“你给朕听好了,朕的女人,除了朕,任何人都欺不得!”慕容星晔警告道。
宁妃先是一惊,随后又笑着走到慕容星晔身边,撒娇道,“臣妾就知道陛下对臣妾最好了。”
慕容星晔捏了捏宁妃粉嫩的脸蛋,说道,“朕明日就叫人把花移到宁香宫去,你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宁妃想了想,羞涩的说道,“臣妾还想服侍陛下。”
慕容星晔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他抱起宁妃,向来时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时,又回身对贴身内侍吩咐道,“去传太医给那个贱人瞧瞧,别让她死了,她的死期还早着呢。”
“是,陛下。”内侍小续子连忙应道。
夜风四起,凄凉至极,纯瑕突然很想问问老天,为什么她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却要受尽折磨,为什么慕容星晔泯灭人性却依然高枕无忧?
纯瑕趴在地上,吸着泥土散发出来的味道,身体像散了一样,痛的她想就此离去,但轻生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她的命还拴着圆喜一家的命,死对她来说是比活着还要沉重的负担。
太医院的阮太医背着小药箱奉旨前来给纯瑕瞧伤,纯瑕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慕容星晔还没报复够,他也不舍得她死。
阮太医看了纯瑕身上恶劣的伤势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像似在怜悯纯瑕。圆喜跪在一旁,紧紧的握着纯瑕的手,夜那么宁静,纯瑕甚至听到了圆喜的泪水滴落的声音,她想她并不需要怜悯,因为还有人在为她哭泣。
当纯瑕难过的看着那些辛辛苦苦救活的紫夙齐兰被连根挖起时,很多事就这样力不从心的发生着,她心中仅剩的一点希翼与生计也一同被迁走了,就像紫夙齐兰,最后消亡。
狩猎
几场大雨过后,燥热的天气微微转凉。
正逢狩猎之日,慕容星晔带着上千神射手,下旨要纯瑕随行。纯瑕身上的伤不过刚刚复原,他就迫不及待的要将她折磨。自从夏妃过世,慕容星晔再没有带过任何一个女子去戮辽山狩猎,就连贴身伺候的也只是一两个太监而已,因为当年夏妃颇受宠爱,除了早朝几乎日夜伺候在君侧,慕容星晔狩猎自然要带上她,只是没想到,那一次他没能带她回来。传闻夏妃是为了给慕容星晔收集晨露泡茶而不小心被蛇咬伤遂引来猛兽被食而死的,慕容星晔万万没想到,他最心爱的女子,却因为他到最后连一副全尸都没留下,所以从那以后,慕容星晔再也不带女子去狩猎,可这次他偏偏带上了纯瑕。
纯瑕想,慕容星晔是想把她丢弃山林或是饿死,或是被吃,总之不是好死就可以。
出发的时候,纯瑕的双手被粗绳的一端捆牢,另一端系在金漆黄穗子的龙辇上,她亦步亦趋紧跟其后,漫长的路途扯痛着身上的每一个伤口。慕容星晔在舒适的车辇里小憩着,时不时撩起车帘看看周围无限旖旎的风景,再瞧瞧跟在车后走的异常辛苦的纯瑕,确认她是否托他的福还残喘幸存着。
万户群骑着马,威风凛凛的走在龙辇的一侧,偶尔不怀好意的瞥纯瑕一眼,见她跌跌撞撞,嘴角就很自然的泛起一丝得意的笑。
没水没粮,整整一天的路程,纯瑕唇口干裂,汗水湿濡,饥肠辘辘,像个逃难者一样狼狈不堪,手腕被粗糙的绳子割的早已见了血肉,微微一动都会痛的钻心。
夜色渐黑时才到了戮辽山,冷风瑟瑟,行军队伍在事先备好的营帐里歇息了下来,慕容星晔下了龙辇就像牵一只狗一样,将纯瑕领进了营帐。帐内摆设一应俱全,用的到的用不到的都备置妥当,不过搁在长桌上的那一落奏折就显得不怎么应景了。离了宫,慕容星晔怎会再理国事,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狩猎
“过来。”慕容星晔敞开衣袍露出半壁雪白的胸脯,他坐在色泽俱佳的毛毯上,扯了一下系在纯瑕手上的绳子,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示意她过去。
纯瑕缓缓起身走去,才几步而已,姿势却很趔趄,一是累,二是疼。
“一路上都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走起路来就步履虚浮呢?”,慕容星晔言外之意就是说她在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
纯瑕冷笑,向慕容星晔摇尾乞怜只会自取其辱,她就是死都不会那么做,他这么说,无非是想羞辱她。
慕容星晔见纯瑕不答,伸手来解她腕上的绳子,动作很轻像似在顾及她绽裂的伤口,可那绳子早已陷入皮肉,想不疼都难,他一边解一边说道,“你入宫少说也有三年了,这强硬的性子怎么还没调教过来呢?”
看来为了报复纯瑕,慕容星晔已经将她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
纯瑕低着头,再次沉默。
“路上朕看了你很多次,朕想,只要你求饶,哪怕只是一个柔弱的眼神,朕就许你到朕的车辇上歇息,可是等到了天黑,等到了营帐,你依旧不置一词,死咬着你的倔强不肯屈就。”慕容星晔顿了顿,执起纯瑕的手腕细细的端详着,“你说,朕是不是又该罚你了?”
他还真会绕弯子,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不就是想找个借口再次欺辱我么,何必呢,我不过是被他刀俎的鱼肉,翻来覆去都没有逃脱的可能,他多此一举了。纯瑕看着自己血肉外翻的手腕,淡淡的应道,“是。”
“那你说朕该如何罚你呢?”慕容星晔的表情冷了下来,阴晴不定是他的习性。
纯瑕思量着怎么答,若是求死,他一定不会成全,若是求饶,他或许要罚的更重。就在这时,万户群的声音从营帐外传了进来,“陛下,晚膳备好了。”
“传。”慕容星晔漫不经心的应了应,手指用力的滑过纯瑕手腕上的伤口,纯瑕抽着嘴角忍着剧痛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帐门掀起,几百道菜应接不暇的摆了进来,直直的摆到了营帐门口,早闻慕容星晔昏庸残暴,残暴纯瑕是彻彻底底的领教了,可这昏庸才正正式式的上演。不过是出来狩猎而已,看情景这御膳房都跟着搬了过来,她不禁对慕容星晔又恨上了三分。
狩猎
晚膳备齐后,万户群在桌旁跪下,端起碗筷准备伺奉慕容星晔用膳,可慕容星晔却开口道,“奔波了一日你也累了,这里有纯瑕服侍就行了,你退下吧。”
纯瑕不说,慕容星晔也早已想好要如何罚她了。纯瑕手腕刚刚被他那么一按,凝固的伤口又开始渗了血。
万户群似乎也明白了慕容星晔的用意,笑着放下碗筷,低头叩拜,然后起身离开。
“还不伺候朕用膳?”慕容星晔起身坐正,瞥了纯瑕一眼,说道。
纯瑕伸出快要断裂的手,缓缓端起黄金做的碗筷,慕容星晔矫情的指了指摆在最远处的一道菜,“朕要吃那个。”
纯瑕心知摆在慕容星晔面前的才是他平日最爱吃的菜,其他不过是充充样子,以显皇室权贵,她隐忍着起身去夹,却又听到慕容星晔恶毒的说道,“跪着过去夹。”
纯瑕刚欲反抗,却突然想起了临行前秋瑶姑姑的叮嘱,她说,陛下让你跪就跪,让你走就走,此行只有你一个随行的宫女,所以你一路上都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忤逆陛下,因为没有人会保你周全。可是,秋瑶姑姑啊,你知不知道,就算我一一照做,也一样不得周全。
纯瑕乖顺的跪下去,用膝盖行走,一步一步,也分不清身体到底哪里痛,哪里不痛。纯瑕夹了菜转身跪走回慕容星晔身边,将菜喂到他嘴边。
慕容星晔看着纯瑕,显然没有要吃的意思,纯瑕擎着手腕过了很久,他才微微偏头吃了下去,这样几次,她端着碗的手开始颤抖,身体感知的痛也越发的剧烈,转身隐隐流出一滴泪,滑落嘴边吞下了肚。
结束了晚膳,纯瑕已近昏厥,可慕容星晔却牵了她的手说道,“戮辽山有一个很美的湖,叫蓝蝶糊,朕带你去看那里的蝴蝶。”
慕容星晔又在打什么恶主意,纯瑕已经痛的没力气去理会,只由他牵着走。
踏着微醺的晚风,在如星般飘落般的花雨中穿过一个小林子,突然成群的蓝翼蝴蝶扑脸飞来,它们或停在纯瑕鼻尖,或落在她肩膀,像似在和她嬉闹,月光照在它们身上,如同洒落了一层银粉一样美。
纯瑕惊呆了。
狩猎
慕容星晔在蓝蝶湖边负手而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忧愁的吐出一口气,声音淡淡的问道,“喜欢这里么?”
纯瑕猛然发现自己的失态,敛起笑卑恭的站好,似乎慕容星晔真的只是单纯的带她来看这里的美景而已,只是缺少一个理由。
“过来,伺候朕沐浴。”慕容星晔侧脸邪笑着对纯瑕说道。
呵,我就知道,不能将他和暴君分离一丝一毫,他怎么会做没有阴谋的事呢。纯瑕走上前,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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