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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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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纯瑕扶着她道:“姑姑随我回正殿吧。”然后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吩咐道:“你们俩个将东西收拾好,切不可被人瞧见。”
“是,主子放心。”小贤子应了声,然后随着小源子一同收拾地上凌乱的东西,叶芷和圆喜跳过地上的物件离开偏殿,再与那面具多共室一刻,她们就要吐了出来。
纯瑕扶着秋瑶姑姑回到正殿,蕴贵嫔已经醒来,岔岔的看着纯瑕道:“姐姐回来也不说一声,害我等的好辛苦。”
纯瑕放秋瑶姑姑坐好才道:“回来的时候瞧见你在小憩,遂不忍心打扰便由着你睡了。”
“哦,这反倒是蕴儿的不是了?”蕴贵嫔嘟囔着小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纯瑕倒了杯茶水给秋瑶姑姑,转身哄道:“知道贵嫔深明大义、心胸宽广,妹妹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蕴贵嫔“哼”了一声,抱臂问道:“那现在蕴贵嫔来问你,身子可有不舒服?”
纯瑕笑着欠身道:“回蕴贵嫔,臣妾已无大碍,让您担忧了。”
蕴贵嫔探开手掌,一本正经的说道:“起身吧。”然后看着纯瑕,两人“扑哧”一声,同时笑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纯瑕见秋瑶姑姑脸色还是十分不好,叫来叶芷扶她回房休息后,看着夜色森森,若再不去菊欢宫,怕是那个嗜血的慕容星晔又要乱发脾气了,叫来圆喜,转身对蕴贵嫔道:“蕴儿,姐姐送你回宫可好?”
蕴贵嫔本来还想缠着纯瑕晚上与她同睡,听她这么一问就知道她是有了陛下忘了妹妹,撇嘴道:“好吧,本宫就不耽搁你去承恩之宠啦。”
“你这丫头,乱说小心我掌你嘴。”纯瑕凶神恶煞的嗔怪着,嘴角却禁不住上扬。
“啧啧,世态炎凉啊,姐姐成了宠妃连妹妹都不认得了!”
“你这嘴刁的小丫头,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两难
说罢,纯瑕猛的捏了一下蕴贵嫔的纤腰,惹来她一声痛叫,提前裙摆就跑,岂料纯瑕并不罢休,拔腿追了上去,她只好求饶道:“姐姐饶命,姐姐饶命啊!”
“饶命?今天饶了你,下次你定是要变本加厉了!”纯瑕顺着环廊一路坠去,边追边笑道。
“哎呀姐姐,蕴儿哪还敢有下次啊?!”蕴贵嫔回头看向穷追不舍的纯瑕,怏怏求道。
纯瑕追累了停下来,掐腰笑道:“好吧,这次就此作罢,再有下次,我非捏断你的纤腰不可!”
蕴贵嫔一边跑一边回身调皮笑道:“心肠这么恶毒,小心陛下不要你喽!”
“吭,你还敢乱说!”
蕴贵嫔确定纯瑕已经追不上她,肆无忌惮的喊道:“我就说,怎样,怎样,你来追我啊,追我啊!”
一路嬉笑打闹,直至送蕴贵嫔回了寝宫,纯瑕拉着她的手道:“昨夜的事害你跟着担忧受惊了,今晚好好睡上一觉,明日得空了姐姐再陪你。”
蕴贵嫔扭捏着纯瑕的手指,楚楚的说道:“姐姐,蕴儿不想出宫了呢,就这样陪在姐姐身边一辈子,不好么?”
好是好,可是可若是共侍一夫,她愿意,妹妹会愿意么?纯瑕想了又想,“好,只要蕴儿愿意,姐姐自然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蕴贵嫔也她想的太过简单,留下有留下的烦恼,离开有离开的不舍,总之,还是当她随口一说最好,“姐,你别不舍得就好,妹妹和你开玩笑呢!”
“蕴儿”
纯瑕不知说什么是好,蕴贵嫔的样子根本不似在开玩笑,而她又何尝不想蕴贵嫔留下来,当初是因为错看了慕容星晔的本质,现在一切都恢复到原由的表面,她自然不介意与蕴贵嫔共侍一夫,只怕这样委屈了她罢了。
“姐姐快去吧,陛下等急了是要发火的!”蕴贵嫔推着纯瑕往外走,不停的催促道,“快去快去,别磨磨蹭蹭的。”
“那你早点休息。”
“嗯,知道啦。”
两难
离开漪梦宫,纯瑕不禁仰天长叹,她该怎么做,才能两全?
圆喜跟在身后笑的合不拢嘴,她只想着慕容星晔,全然忽视了纯瑕的存在,即便是亲眼见到慕容星晔舍身救纯瑕,她仍旧不死心。
月过树梢,纯瑕暗暗的想,若是慕容星晔没睡可就糟糕了。
果然不出所料,慕容星晔擎着一卷书,正边看边等纯瑕回来,瞧见她进来,眼都没抬就冷声说道:“纯妃是不是走错寝宫了?”
圆喜不明所以,兀自替纯瑕答道:“陛下,娘娘没走错,娘娘就是来菊欢宫看望陛下的。”
纯瑕知道慕容星晔话里话外的意思,忙示意圆喜噤声。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滚出去!”
慕容星晔正憋的一肚子火没处发,竟然有人送上门来给他出气。
圆喜一怔,眼圈随即红了起来,纯瑕也跟着不悦道:“陛下就不能以宽和的态度对待下人么?”
慕容星晔丢下手里的书卷,恼着脸看向纯瑕,她逼他见那些妃嫔也就算了,竟然一走就是一个时辰,回来还不带半点歉意,跟他顶嘴。
“你敢用这种口气与朕说话,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纯瑕气劲上来,也不示弱道:“陛下就直截了当的问臣妾好了,是不是当菊欢宫是阡华宫了,不分时候的就可回来?”
“你既然知道还敢犯?!”
“那臣妾明明白白的回禀陛下,臣妾走错寝宫了,臣妾告退!”
“梨落!”
慕容星晔一怒,胸口闷痛了起来,他现在哪还有多余的力气与纯瑕叫嚣,既然她要走,就随她去吧,到了今时今日,她若是还能对他熟视无睹,就只能怪他自己自讨没趣、一厢情愿了。
圆喜眼睛湿红,偷偷扯了扯纯瑕的衣袖,小声道:“主子,陛下还有伤在身,别为了奴婢伤了和气。”
纯瑕也自知这个时候不该与慕容星晔顶嘴,可见他伤成这样还一副臭脸,不忘凶神恶煞一番,她就不舒坦。
“圆喜你退下吧,这里有我伺候着就行了。”到底是嘴硬心软,口是心非,纯瑕不禁嘲笑自己,只会说慕容星晔,她还不是一样。
称呼
圆喜踟躇了下,行礼慢慢退了出去,烛灯明明灭灭,幽幽暗暗,恍照着纯瑕的侧脸,慕容星晔绞着眉心说道:“朕不需要你伺候。”
纯瑕看了慕容星晔一眼,上前将丢弃在一旁的书卷拾起放好,又将磨好的药沫添到金倪兽香炉里,转身解着衣带,笑看慕容星晔不自然的瞥过眼去。
衣衫渐次的褪下,纯瑕着了一件里衣,吹灭了六盏烛灯,只剩下两盏用来照亮,然后走到床边不禁失笑,刚刚还要赶她走的人,现在却腾出位置,等她去躺。
幽淡的光线里,慕容星晔的脸色极其难看,苍白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全然没了刚刚的伪装来的势气,他深情的看着纯瑕,等待这她那双柔软的纤手扶他躺下。
纯瑕的笑恍惚而又逼真的映入慕容星晔的眼,她放他躺好,然后依偎在他身旁躺下,逾越的将手臂搭在慕容星晔的胸膛,感受着那一下又一下的心跳,缓缓合上了眼眸。
曾经几何,他们也是如斯的睡在一起,可心却怎么也无法相通,也许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怎么转身逃避还是回到应有的原点,扯不断,理还乱。
慕容星晔按住胸前的小手,他还真是要感谢那场大火,不然他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不分白天昼夜,不分春夏秋冬的牵牢着只纤纤玉手。
“陛下”纯瑕轻唤着,声音渺渺如泉水叮咚。
“以后没有外人在时,就用‘你我’相称吧。”慕容星晔扣紧掌心下的手,表情坚定,他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只是纯瑕的态度一直碍于兑现。
“这恐怕不妥。”
纯瑕眼色垂虑,她到底还是宫妃,这样没有礼数,迟早又要惹出事来。
闻言,慕容星晔刚刚还是征求的口气,随即转变成了霸道的强迫,“我说什么是什么,容不得你反对!”
纯瑕暗暗努嘴,心想慕容星晔这急躁的脾性何时才能改改?
见纯瑕毫无反应,慕容星晔微恼的命令道:“先叫一声‘星晔’听听。”
称呼
纯瑕当即红了脸,这样的称呼,她如何叫的出口,别别扭扭的,怎么都觉得奇怪。
“叫啊!”慕容星晔一眼期许,按奈不住的催促道。
纯瑕檀口微张,明明是“星”字的口型,结果吐出的却是,“陛下”
“嗯?”慕容星晔声音上挑,不满的侧了侧身,一双璀璨如星的眼紧紧的盯着纯瑕。
纯瑕大窘,避开慕容星晔灼灼的视线,脸红了又红,像一个熟透的果子,娇颜欲滴。
“不叫是么?”
慕容星晔伸手探进纯瑕的里衣,纯瑕隔着衣衫急忙按住那炽热的手掌,却听慕容星晔声音低沉着道:“手拿开!”
纯瑕脸红心跳,羞意难挡,清澈的水眸写满了拒绝,可入了慕容星晔的眼便成了娇媚的蛊惑,他的手稍一用力便达到了目的,一把抓住那浑圆的嫩|乳,手指微微滑过顶端的蓓蕾,一瞬间击溃了纯瑕的抵抗,使她溃不成军的瘫软在床,呼吸连同身体一并开始发烫。
“陛下快停手”纯瑕身子弓起,忍不住的吐出一丝呻|吟。
慕容星晔勾起嘴角,略带玩味的抚弄着纯瑕渐渐变硬的蓓蕾,得意的威胁道:“叫,再不叫我用力了。”
纯瑕双眼迷离,被慕容星晔挑逗的浑身无力、酥麻难耐,她伸手抵在慕容星晔的手臂上,欲拒还迎的小声道:“陛星晔”
“梨落”
慕容星晔心满意足的唤着纯瑕,抚着手里的娇|乳揉搓不停,纯瑕的娇|喘间或的溢出口,听的他阵阵热流涌向下体。
“别,别这样”
“求我。”慕容星晔看着纯瑕羞红的脸颊,感觉手下的身体慢慢发烫,他霸道的说道。
“求你”纯瑕软语出口,毫无招架能力的央求道。
“以后不许和我顶嘴,不许违背我的意思。”
慕容星晔趁火打劫,这个时候不好好修理她,更待何时?
“好,不顶嘴,不违背。”纯瑕急急应声,丝毫不敢拖延,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称呼
慕容星晔意犹未尽的松开手,再不停手,他怕自己也会承受不住情|欲的冲击,现在有伤在身还不是时候。
纯瑕气息灼热,身子酥软,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慕容星晔挑逗了,为何还是如此敏感?
慕容星晔寻了舒服的姿势躺好,将身旁周身发烫的纯瑕揽入怀中,“别再想什么温润如玉的男子了,再温润如玉又如何,关键时刻,还不是我救了你!”
纯瑕不语,笑意浮上嘴角,落入眼底,坠入心田,温润如玉的男子已经及不上慕容星晔,从他舍命相救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放弃了她的执着。
慕容星晔收紧手臂,使纯瑕的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也忘记那些不开心的吧,从今往后,我只一心待你。”
话语不多,却字字埋进纯瑕的心底,他的坚持换来了她的笃定,也使她终于明白,慕容星晔掘进她心里的东西是什么,是恨,亦是,爱。
“为什么赐名梨落?”纯瑕一直想不懂这名字的由来,忽然想起就问了出来。
“我们初见的那天有梨花飘落,纷纷苒苒,我记得,清清楚楚的记得,所以赐名梨落,纪念我们的初遇。”
“哼,臣妾”纯瑕一顿,这一时间改口还不真习惯,“我怎么没觉得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呢?”
纯瑕故作生气的嘟起嘴,那时的她差点被慕容星晔一声令下,杖毙而亡。
“谁让你和我顶嘴,我长这么大,还有一个人敢跟我说一个‘不’字!”
“哦,那你就打人啊?!”纯瑕越想越气,彷佛一切犹如昨天发生的一样。
“要不是我仁慈,你现在还有命躺在这里么?”
“仁慈,我被打的屁股都开花了!!”纯瑕恨的牙痒痒,仰头叫道。
“开花?给我看看,是朵什么花!”说着,慕容星晔的眼睛向纯瑕的身下瞟了去。
纯瑕羞怯,用粉拳捶了一下慕容星晔的胸口,假意怒斥道:“你还笑的出来?你当时是怎么做的,你用盐巴,你用”
称呼
“用什么?嗯?”
慕容星晔邪魅的笑着,他用了盐巴,用了合欢酒,他当然记得,那时他只要看见纯瑕满目的嘲讽,就恨不得揉碎她的骨头。
可谁成想,左次三番手下留情,慕容星晔最终将自己的心陪葬了出去,到现在的欲罢不能,甚至连命都不可以不要的去救她,也许这就是命运的作弄。
“用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纯瑕挑眉怒视慕容星晔嬉笑的脸,真想兜起一拳砸过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慕容星晔看着纯瑕气愤的脸就不禁发笑,哄道:“好了好了,过去了,不气了,你若是觉得不解恨,等我身上的伤好了,你也用合欢酒灌我,好不好?”
“你!”
纯瑕气结,五脏六腑都跟着恼了起来,慕容星晔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嫌少?那让双倍逢还,灌两杯还不行?”
纯瑕哭笑不得,脸跟着涨红了起来,她压抑着气焰,谄媚的笑道:“我真想”
“想什么?”
慕容星晔笑看纯瑕红透的小脸,等待着她的下言。
“咬死你!”
话音未落,纯瑕张开樱红的小口对准慕容星晔的胸膛狠狠的咬了下去,慕容星晔身上带伤却不能乱动,哭天喊地却抵死不肯求饶。
纯瑕坏笑着抬起头,睨着慕容星晔胸前凸起的软物,伸出丁香小舌舔|舐了起来。只见慕容星晔浑身一阵,那凸起的软物随之变硬,他紧张窘迫的看向纯瑕,低沉着道:“你别乱来,小心我”
纯瑕笑的花枝乱颤的收了口,重新躺入慕容星晔的怀,既然心和心可以贴的这样近,当初为何死命的抗拒在外?
如果慕容星晔一开始就并非残暴,纯瑕就不会对他如此厌恶至极,可他若非不嗜血昏庸,也就不会促使当年的事情发生,也就没了今天的注定。
慕容星晔贴紧纯瑕,感受着她的柔软和体温,桌上的药香徐徐缭绕,再低头看去,怀中的人儿已经呼吸沉稳,疲惫的睡去。
天牢
秋雨靡靡,天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早朝作罢,慕容星晔便在床上批阅奏折,大臣有事启奏也都到菊欢宫里。
纯瑕想起还关在牢狱中的小安子,带着小贤子和小源子打算去看上一看,秋瑶姑姑说也想去,便拉上了圆喜一同来到天牢。
天牢的八名守卫见到是纯瑕,忙上前行礼,“奴才拜见纯妃娘娘。”
其中一个为首的说道:“天牢阴冷,不知娘娘所为何事?”
“纯妃娘娘想见一见小安子。”小源子上前替纯瑕回道。
八名守卫互相对视了一下,踟躇着,为首为难的说道:“不是奴才不肯放娘娘进去,而是天牢乃重地,实在是”
看守话未说完,纯瑕就已会意,都是宫中的老把戏,慕容星晔整治了一番,这下他因伤卧床,他们又开始兴风作浪了。
瞥眼看向秋瑶姑姑,秋瑶姑姑颔首从袖筒中取出银两塞给为首的守卫,守卫半推半就的拿在手里,两耳通红的说道:“那请娘娘不要进去太久,奴才们不好交差。”
小贤子鄙夷的白了一眼“只认钱不认人”的守卫,跟着带路的守卫走进了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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